boss就是boss,根本不理长剑就向我拍过来,巨掌推着长剑在身上拉出一条长长的伤痕,虽然叫得很惨,可是仍坚定不移的来拍我。我的步法不是吃素的,一跨一转就到了boss背后,还没得攻击,boss就转了过来。我可乐了,我的攻击根本不伤,真正伤人的是另外6个人,现在boss居然背对主攻手,有得它好看。
那个指挥的**喊:“真武七截阵,起。”我愣了一下,真武七截阵?那可是武当看家阵法,他们也懂?
我一愣神就差点让boss打到,幸亏有人来援此人也算了得,硬是靠力量死扛住了boss的大手印。我退出战团,趁着调整的功夫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并没有说的那么夸张,最多是一个自己琢磨的合击之法罢了,哪里是什么真武七截阵。不过光凭自己琢磨就能套住boss,可见也是不一般的,可惜好像还差一点,总觉得有什么漏洞。
“新来的朋友,一起来吧,不够7个人会有破绽的。”难怪会觉得别扭,原来少一人。我也知道现在不是boss亡就是我们全灭,就只有相信他一回。
我重新加入战团,完全按照他说的去移动和攻击,虽然有好几次我有能力给以更多更紧密的攻击,可是我紧尊他的命令去移动,自己都不知道我还有完全听命的一天。
boss完全被我们套在阵圈之内,阵法忽紧乎松,变幻莫测,虽然远不及真正的真武七截阵,可是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完美了。boss可没有智商高到可以看破简易阵法的地步,就这样被我们慢慢磨死。
boss没有给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很大方的全都给了对方。
我们就这样坐在沙漠上聊了起来,发现他们和我还是很投机的,我对这一队人很好奇,问东问西的,那个叫幕后黑手的还真研究过奇门遁甲,一下子我就把他们归类为高人的行列。
反正他们也是到这里练级,大家也等级相仿,商量着就组了起来。我原来不想加入的,不过想到一来可以有人做个伴,二来我也比较喜欢这种细腻的团队合作,虽然我的技术更应该充分发挥在单打独斗上,不过偶尔换一下方式也是不错的调剂。
由于我们并不确定是否长期合作,所以队名就以现在目标为准,暂定为“杀蚁队”,本来想来个“蚂蚁猎手”之类的,可惜都被别人占了。
组队关系仅仅维持到夕阳落山,我们的下线时间并不重合,也没有必要为了刚见面不是很熟的人去调整,很多人只是人生中的一个路人而已,并不值得我们去改变什么。他们把队名留给了我自己退了,我也觉得无所谓,不就一队名吗。
在沙漠里我们并没有再见面,我和很多路人组过队,有的技术高、有的装备好、有的脾气不好、有的人品不好,总之形形色色的人进入了“杀蚁队”,又都离开了。
我本想换个队名,只不过我这人很懒,懒得再开个队。所以就等着哪次组队进别人队。可是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低,一人还比一人懒。那些组队的人看到我有了队,直接就加了进来,也不想要开个新的。
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放久了就会有人去珍惜,刚开始这个队名就是一个难听又别扭的名称。当我在2个星期后离开沙漠时,看着在对方名字后面闪耀着队名和队长的符号,我感到了一丝不舍。
很巧合,在路过某个山谷时再次邂逅了那6人组,他们在和人pk。我头脑一热蹦了出去,几个来回就砍了对方的指挥官,给他们带去了死亡。
俗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们天生有缘,又都两次救他们于危难之中,最巧的是我们等级和目的又再次重合,万没有不组队的理由。
他们就发来了组队的申请,我一看队名就呆了“杀蚁队”,多么熟悉的名字呀。而且听他们说是在沙漠中和人组队得来的名字,还以为是我解散了队伍,别人注册过去的,现在经我们对照,看来这个队名几经转手,最后竟然又回到我们手里。
这次组队似乎很特别,他们如同中世纪欧洲流传的三个火枪手一般,把剑互相交叉平举。6个人6把剑站成一圈,唯独空着一个位置。
我缓缓抽出长剑,搭在最上面,我环视他们的面孔,都在微笑的看着我。然后幕后黑手开口道:“现在,我们死亡七剑再次复苏,因为我们找到了同样出色的龙之血族的加盟,只有在死亡七剑不再完整之时它才真正走到了尽头,否则我们将会‘一息尚存,不离不弃’。”
“一息尚存,不离不弃。”我跟着念出了像是宗教仪式的宣言。
第二十四集 路在脚下
看着远去的6人,我心中涌起了彷徨的感觉,不知何去何从。我觉得这一刻很可笑,在我玩过的游戏中分别重逢如同家常便饭,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如今只是小小的离别竟然让我感慨万千,可惜我不是诗人,并不能用华丽的诗句写出此时的感悟。
远处的老黑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朝我喊:“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排名在前十的,你到底排在第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刚和他们组队的时候,有感于他们个个都是高人,我也就死皮赖脸的拿出了我技巧排行榜的排名来唬人,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只能排在前十的最末,所以都用可以进前十来代替。现在想起来当时还真是幼稚,当时还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想起来就想笑。
想起以前的趣事让我轻松不少,我笑笑说道:“我是垫底的,排在第10。”
赛巴斯塔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说什么。我真的很不适合做伤感的栖息地,悲哀来得浓烈,但也消逝得快。
我再次打起精神为自己摆脱处男的命运而努力,继续想办法勾搭赛巴斯塔,虽然仔细想来她可能不适合我,但又有谁会决绝一场美妙的恋爱呢,特别是我这种未经恋爱洗礼的纯情男生。
不知是看到了我深情的一面对我大有改观,还是对我朋友离愁的同情,反正我们这次聊得很开心,首次没有被她暴力。
聊着聊着不免提到以后的道路怎么走,她是第一位进阶7阶军团生物的玩家,肯定被某些势力和事情所制约,一开始便极力避免被发现为玩家,可惜第一次出场就被我看穿,而她背后的公会也希望借她之名打响,这也就是她后来肆无忌惮的变身的缘故,所以她注定难以自由行事。
赛巴斯塔要继续留在这里参战,不仅想要报比蒙巨兽的一箭之仇,还因为她已经在上次任务中证明了自己有资格进入核心任务,她还婉约的提到想要我留下来帮忙,毕竟上次我们合作几乎干掉比蒙的事情,让她认识到我在战斗方面对她的帮助。
听了她的说法我不是很高兴,留下来可以陪着她没错,甚至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也没错,错就错在她说仅仅为了我能够在战斗中帮助她才让我留下来,并没有更多的理由。
所以我拒绝了她的邀请,理由也很简单:“这场战争不能介入核心任务的时候,像我这样的小角色只有当炮灰的命,我还是老老实实去积攒军功,等着变骑士的好。”我刻意回避了和赛巴斯塔搭档也能进入核心任务这个关键,我不想被当作附带品,死皮赖脸的往里面挤。
赛巴斯塔也听出了我的疏远和意思,略带歉意的说:“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只希望在决战的时候你还能回到这里,祝你好运。”
“决战?最多四个领之间的战争还能引起决战?”我对这场战争再次掀起了怀疑。
赛巴斯塔摆出一副伤脑筋的模样“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呀,我还以为你看穿了才置身事外的,看来我又看走眼了,你的迟钝程度可不好揣摩啊。”
靠,都临别了还要涮我,赛巴斯塔真是的。不过我们间的气氛少了点隔阂。
“我说过,上次最大规模的战争也仅仅出动了2个天使坐镇,而这次天使最低估计都有5个,据点那边更是出现了比蒙巨兽,光比蒙巨兽的出现战场就已经升级了。”
我还是不明白:“据点最少拥有3之比蒙和一只比蒙巨兽,战斗力最多和城堡一方相同,战局的走向还是要看普通兵种的数量和用兵,就以两个领的士兵来说,远不到决战的地步就会打和的啦。”
“是你没有正确理解8阶生物和7阶生物的巨大差距,那头比蒙巨兽不过百级,等级和那个天使不相上下,再加上我将近42级,但他几乎是挥手间就把我们打败,可以想见,8阶生物几乎等同于4只7阶生物,所以城堡一方最高实力上存在劣势,如果我猜的没错最后那个到达的天使,将会是8阶的大天使。”
她停了一下,让我消化对战局陡然升级和实力差距的震惊,才说到:“不要看表面上只有可能发展到4个领的战斗,如今有代表皇族的8阶生物介入,这场战斗肯定是本种族的最高统帅授意的,那么决战是不可避免的了,我甚至认为这是幻想公司为了大幅度提高玩家阶位而搞的一次大型战略任务。”
如今知道了内情,我走的心更加坚定了,看来我们注定要分开。
我不想再陷入离别的愁苦,就快刀斩乱麻,直接说了声“白白。”就像城外走去。
…………………………
古城伊斯鲁德一年有9个月是晴天,虽然整天战火连绵,但并不妨碍文人墨客们谈情说爱、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我没有当诗人的潜质,所以只能埋头于战场的血肉横飞。我来这里9天了,每天都参与大规模的群团战,自由发挥无需配合的砍杀是让我发泄的最佳工具,我也渐渐的喜欢上了这样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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