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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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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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可是老奴都和王爷说过利害关系了,王爷他不听老奴的提议啊……”

魏公公很是委屈,然后又迟疑地看了眼太后,“太后,王爷他……该不会真的是……”

“不可能!”太后娘娘一掌拍在桌子上,“哀家自己的儿子,哀家最清楚了。”

魏公公可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那忠心可是经过长年累月的,说话也比别人少了顾及。

“可是现在该如何是好?说不定外人很快就在传王爷的闲话了。”

太后娘娘烦闷地拂袖,“哀家倒不担心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如果是这样反倒证实今日的事是明博候的鬼主意,哀家只是怕皇儿他是真的会看上徐若愚了!”

“所以太后我们还是早做打算,王爷现在不易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治病要治本,斩草要除根,不如……”魏公公做了个杀的手势,“让老奴去找人去杀了明博候,反正他一死,徐家没了后代,对王爷将来的大事也百利而无一害。”

“没错,不管真相如何,这是最简单又有好处的法子。”

太后脸上露出疲惫,“去吧,今晚上的事记住让知情人封口。”

魏公公说了声是便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太后望着窗外的景色,想起当年和先帝相爱的情景,他们只有这么个儿子,若是自己死了便罢了,可是有生之年,她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不然她如何有脸下去见先帝啊。

一池春水静谧之后,君孤鹤忍住心中的怒气,哗啦一声从水池中站起来,不等发话,已有人上前递过丝巾,他接过来紧裹在身上,冷冷道:“今日没阻止外人进来,违反我的命令,值夜的人去领罚吧。”

四年前,君孤鹤才十一岁,为了扩充自己的势力,亲自带人把当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烈火宫的老窝连根拔起,虽然当时他武功并不出众,但他以智谋,还是把烈火宫的门徒杀了一半留了一半,其中以琴弦为门主的一支,专门负责暗卫和暗杀。

琴弦门主跪在地上,不迟疑道:“是。”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君孤鹤走到屏风后,慢条斯理地穿衣。

以前他身边的婢女都是歪瓜裂枣,久而久之便养成不让人近身伺候,即便是小厮也不可。

琴弦面无表情道:“属下亲自前去打探,徐若愚的伤在大腿,去时他正与一名叫七桃的婢女行房事。”

“什么?”

怒喝声后,屏风四分五裂,君孤鹤只穿好了件中衣,目光幽深黑沉,“他伤了那么重,居然还有心思玩乐。”

如今君孤鹤的身手早已不是当年而语,连琴弦也被对面之人的凌厉的气息打翻在地,只是没人知道烈火宫的主人就是堂堂的孝亲王,为了掩藏实力不被当今皇上有所怀疑,就是徐若愚“亲薄”自己的时候,他也隐忍不发。

做大事者,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就是君孤鹤的定力。

“隔着夜光珠的帘子,又有帷幔重叠,属下只看到有两个身影,但声音听得真切,那婢女叫的很是激动。”

明明很是八卦的事,可是从琴弦的嘴中说出来,像是背书一样,既刻板又无趣。

“哦?”

君孤鹤又疑惑起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若说徐若愚真的受伤了,他怎么还会去做那种事!莫非……他根本是在做戏!

他的眼梢一挑,突然低低笑起来:“呵呵呵呵……我早晚会揭穿你!”

几乎是同一时刻,躺在床上的徐若愚猛地坐起来,“糟糕!”

“少爷你怎么了?”整个人都凌乱只有衣服穿得板板整整的七桃,也跟着起身,“是不是伤口又出血了!”

刚才她刚上床就被徐若愚扑倒,然后以极小的声音告诉自己,要配合她的行为,再暧昧地喊两声。

七桃虽为处子之身,但也伺候过主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就是假装在做那种事嘛。

可是现在少爷为何又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七桃低下头去检查,就见绷带上渗出血丝,脸色一变,“真出血了,一定是刚才奴婢压到了伤口,奴婢这就去给少爷包扎。”

“别管什么伤口不伤口的了。”徐若愚拍了拍脑门,“戏做过了,真是失算。”

七桃不明所以,“那奴婢还需要继续装下去吗?”

“都没观众了,不必了演下去,你先去休息。”

“可是您的伤口……”

“我自己处理就好。”徐若愚让七桃不用陪夜,等她出去后,又喊了声:“阿水。”

黑暗中有人说话:“主子。”

“来打探的人走了吗?”

当时打探的人来,阿水发了个信号,徐若愚才会有那个举动,能偷偷来此查看的除了君孤鹤没别人,他一定还疑惑那血渍的问题,本来她想让那人看到自己和七桃在床上的情景,就会让对方知道自己是真“男人”。

可是……徐若愚叹了口气,她一时大意忘记对方是有强大怀疑精神的君孤鹤!这么做不仅不可以消除他的疑虑,反而更加怀疑自己!

阿水道:“在主子说话前就走了,需要去查看吗?”

“不必了,事已至此,我会另想办法,以后无论谁来打探,你还是不要惊扰到对方,给我发信号,我来处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以暴露自己。”

“是。”阿水又隐匿在暗处。

徐若愚也懒得去理会腿上的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败坏了君孤鹤的名声,但以君孤鹤的性子怎么可能白白担了“断袖”,反而还会更激发他的好奇之心,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今夜的试探就算他赢了,两个人一比一打平手,但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和君孤鹤的斗争绝不会停止……

徐若愚磨了磨牙,不如干脆直接找个人把君孤鹤掰弯算了,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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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重生之双“贱”合璧》★

人不死过一次,永远不知自己贱在哪里。

上一世她是宅斗的胜利者,一辈子没尝过第二的滋味,戾悍之名伴随一生。

前一世他是个被夺走世子位的侯门嫡子,错信骨肉亲情,临死才幡然醒悟。

毫不相干的两个人重生归来,她本想着随心所欲的重新来过,却被只有一“面”之缘的远亲小叔子再次卷入宅斗的漩涡里。

远亲小叔子再次卷入宅斗的漩涡里。

当他重遇到她,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堂堂武乡侯嫡子竟娶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庶女。

“蓝翎羽,你为何非娶我不可?”

“就是因为你够狠毒,够泼悍。”

李朝朝扶额,“可是你明知道我是你嫂嫂啊!”

记得那时年纪小  027 谣言

第二日,徐若愚起得晚了,一睁开眼又看到秦殇沉着脸坐在床边,不等说话,对方已经气得满脸涨红,“我给你包扎好的伤口,怎么又出血了?”

徐若愚被吼得有些讪讪,刚要坐起来,就看到七桃也跪在床前。

“如果她照顾不好你,再找一个通房就是。”

七桃一听急了,连忙磕头请罪,“秦少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下次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不关七桃的事。”

徐若愚不愿在七桃面前多说,只让她先出去,然后才道:“昨夜君孤鹤派人来打探消息,我才不小心又碰到伤口……”

秦殇发了一通火,又萎了,他虽聪明,但不是能言善辩之人,大多数他都以聆听为主,听到君孤鹤派人来打探,他也能猜到那人还在揪着徐若愚的身份不放,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徐若愚见秦殇终于不追究自己扯开伤口的事,也不由松了口气,这招转移话题用得十分妙哉。

秦殇从随身携带来的药箱里拿出绷带,又把徐若愚的伤口仔仔细细地处理干净,包扎好后再次郑重嘱咐道:“老大你再不好好养病,腿会留下伤疤的。”

“有伤疤才是真男人。”

徐若愚一撇嘴,就看到秦殇忽然从药箱里拿了一把刀出来比了比,她被他那较真的样子逗笑,“你想作甚?”

秦殇磨了磨牙,“老大若是不配合养病,我就……我就……”

“嗯?”

“我也给自己一刀,在你府上养病!”

“嘿!那感情好,最好你和我同食同寝,还多一个人伺候我,何乐而不为。”

徐若愚露出无耻的笑来,秦殇没招了,呐呐道:“在养病的事上,老大必须听我的。”

“我是老大,所有事都听我的!”

两个人争吵僵持不下,七桃突然推门进来,弱弱道:“少爷,镇国公世子和百里少爷要见您。”

“让他们进来吧。”

徐若愚吩咐下,未几葛小贵先笑嘻嘻地跑起来,边喊着:“老大,你身子好点没有?”

百里钊跟在后面,看到秦殇也在,愣了下,“老四来得还真早。”

当他二人出现,秦殇面上又露出木讷的神情,目光呆滞地看了看,才回答:“给老大换药。”

“我就说一大早去找你,你跑到哪里去了。”

葛小贵嘿了声直接蹦上床,凑到徐若愚身边,掀开她的被子,在她半露出来的光洁大腿上摸了又摸,“老大你这伤重不重啊?”

七桃正好进来送茶,看到这一幕抽了抽嘴角,但见到徐若愚一脸漠然,秦少爷则是面无表情,而百里钊却是一副见怪不怪地样子,心里又忍不住叹气,看来他们几个是不知道少爷的身份了。

葛小贵接过茶,拿手碰了碰徐若愚,“老大,这就是你的通房?长得也不咋地啊?”

徐若愚抬手捏了捏葛小贵的耳朵,疼得他直哎哟,“老大,快放手。”

“那是我的妞,好不好看又都你们没关系。”徐若愚用好腿踹了踹葛小贵的屁股,“别怪我没把话事先说在前面,我可以给你们分享自己的一切荣华富贵,但谁打我的妞的主意,兄弟都没的做知道吗?”

葛小贵切了声,嘀咕道:“她那么丑,送给我都不要。”

七桃觉得自己再呆下去嘴巴都要抽到后脑勺去了,她感激地看了徐若愚一眼,然后默默地退出去,关门前又听到徐若愚骂了声:“滚边去,老子还生病呢,也不怕碰到我伤口。”

至此,七桃的心中已经默默地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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