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沁柯有些不安,甚至觉得不爽,即使承认这样的徐若愚有气势,但他绝不会认输!
“徐若愚,你这话说给谁听的!我很早就看你不爽了,之前在京城你就三番四次地和我过不去,现在居然还……”
徐若愚忽然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吴沁柯,她刚要说的话,在看到朝这边来的几个人,眼帘缓缓垂下,看着好似有些落寞的感觉,“你就是为了这个挑衅我们组的人?”
“呵,我到要看看你这个老大怎么替你的人讨回公道!”吴沁柯挑衅道,“还是说他们在你心中根本就不如秦殇他们!也就是他们这么傻,堂堂的……”
徐若愚猛地抬头,“堂堂什么?”
她的声音阴测测的。
吴沁柯知道大家的身份若是说出来未必是好事,但是他现在什么也不怕,就先刚看到徐若愚被孤立倒霉!
他就是不服气!
也不想管君孤鹤曾经的警告,怒喝道:“你怕别人知道嘛,你是……”
他话还没说完,有人忽然扬起声音打断他,“吴沁柯,你在胡闹什么!”
吴沁柯一回头,就看到自己的伙长华瑞目光厉色地瞪着他,除了他,旁边还有沉着脸的君孤鹤。
跟在旁边的张三高冷冷一笑,“华瑞,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兵,居然挑衅到我们的人头上了。”
“我没有挑衅!”吴沁柯企图狡辩,他怒目而斥徐若愚,“你诈我!”
徐若愚恢复无赖的表情,耸耸肩,“兵不厌诈呐。”
君孤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似昨夜根本没发生任何事。
秦殇见到君孤鹤出现,心里有那么一刻地紧张,但看到他和徐若愚都没什么表情,心下就有些奇怪,总感觉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不说话也是好的,他们离得远,小鱼就会越安全。
“你当我们都没长眼睛么?”张三高讽刺地笑着,“到了这里可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做错了就要罚!华瑞你怎么说!”
华瑞面无表情地看着吴沁柯和一群被他带来的人,“都给我去跑五十圈!跑不完不许吃饭!”
吴沁柯不服,“那徐若愚他们……”
“他们什么?”华瑞用余光看了眼君孤鹤,见他并没有说什么,他继续道:“你们主动挑衅还有脸说,只是按照军规打架者都要处罚!”
华瑞的目光又稍稍移向张老三,阴测测一笑,“你说是吧?老三?”
“自然!”张三高一个个踢了二狗子几人一人一脚,“都给我滚去跑……二十圈!”
华瑞撇撇嘴,但也不好说什么。
按照军规,吴沁柯是要挨板子的,五十圈已经是看在孝亲王的面子上给减少了。
他冷冷一哼,冲着吴沁柯吼,“还不快去!愣着什么!”
吴沁柯却是不服的,等着徐若愚,“他们不是也要罚,一起啊!”
二狗子啐了声,“小鱼她来的晚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参与打架,她与此事无关!”
“她可是你们老大!”吴沁柯撇嘴,“不是有难同当么?”
徐若愚笑着垂下眼帘,“自然,我和兄弟一起跑!”
李宝乐瞪大了牛眼,“你跑什么!”
就徐若愚那身子骨,别说二十圈跑下来,三圈下来就脱水!
徐若愚笑了笑,“既然当得你们一生老大,就该有福同享,咱们就一起记住,没本事的只能被打!要强一起强!走着!”
她大喊一声,第一个跑步而去,经过君孤鹤身时,一点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秦殇看得仔细,心中更觉得不对劲,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但他哪里肯让徐若愚自己一个人跑,必须跟着她身边,生怕她的身体吃不消,也好及时就医。
六合和阿水一起跟上,二狗子和李宝乐纷纷等了吴沁柯一眼,怒吼着:“小鱼说的对!只有强了,才能不受欺负!在战场上都是拳头说话!”
南三伙十三组的二十个人一个不落,外加一个军医绕着校场跑,吴沁柯气得磨牙,但也只能跟上,他心中不服气,也被徐若愚那一下给震住了。
这个徐若愚……真的是……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华瑞站在君孤鹤面前不说话,而张三高的嘴角却拉起诡异的弧度,果然是徐大学士的儿子,就是有硬骨,他说是罚他们,但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算了。
他头顶上除了有皇上和大学士,还有那个在前朝掀起血雨腥风的太子爷呢。
君楚川早就摸头了徐若愚身边的所有人,无论是组队里二十个人的身家,还有她的直系领导伙长是谁,包括张三高在内,剩下的所有人的亲友都掌握在高高在上的太子手里。
怕是徐若愚出了任何差错,这些人都要跟着陪葬。
不然徐若愚在军医那休息了那么久他都不闻不问。
张老三看着这些官二代就头疼,尤其是王爷还在这看着,他也不好说什么,勾着华瑞的脖子挥了挥手,“走走,咱哥俩过两招去,看着这些兔崽子就头疼!”
华瑞也就是做做样子,听到张老三这么说,两个人像是没事人一样勾肩搭背地走了。
战场上拼过命的同袍,哪里会为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少年动气,他们的革命友谊是坚定不催的。
华瑞经过君孤鹤身边侍,没由来地忽然喃喃来了句,“我看你们组里的徐若愚与那十九个同袍兄弟感情以后必定深厚!”
张老三若有似无地看了眼愣始终冷着脸的君孤鹤,笑而不语。
君孤鹤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徐若愚,她就是这么有魅力让所有人折服。
可是他却抓不住她的心。
跑完二十圈,南三伙十三组的人都累趴下了,但徐若愚看到君孤鹤不在了,又继续跟着吴沁柯继续跑。
吴沁柯大怒,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你还跟着我干吗?”
卷二 第十一章
徐若愚其实已经累得早就没力气说话了,她见吴沁柯还能问话,知道这小子体力还支持地住,一屁股坐在地上,挥了挥手,“滚滚滚,让你这蠢货自己跑去。”
她早就看到君孤鹤他们没人影了,也就是吴沁柯这小子蠢。
吴沁柯都跑远了,听到徐若愚这么说,又屁颠颠地跑过来啐了口,“呸!我凭什么跑啊,要跑也是你跑!你不跑我也不跑了”
徐若愚白了他一眼,看到天上的毒太阳,懒懒地跑到树荫下躲着,吴沁柯见她这么精明,也跟着跑过去,哼了声,“给我让个地方。”
“你不是避我如毒蝎?”徐若愚指着另一边,“去那边乘凉不是更好?”
“这又不是你家的!”
吴沁柯见徐若愚主动挑衅,越看她月不顺眼,“徐若愚,我告诉你,我不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我都给你记着呢!”
徐若愚无语地蹲在地上看着他,“我怎么着你了?把你家祖坟给刨了?”
“呸!你敢!”吴沁柯跳起来。
徐若愚淡淡地仰着头看他,挑眉笑道:“你觉得有我不敢的事?”
吴沁柯定定地低着头,看着徐若愚那招牌式地不正经,后背就一阵阵发凉,“徐若愚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我祸害到这个地步,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徐若愚噗地一声,差点吐血,好笑道:“我祸害你什么了?你来参军跟我半个铜板关系也没有好吧,要怪就去怪君孤鹤去!是他把你拉来的!”
“你以为我想来啊!”
“我知道你不想来啊!那你冲我吼什么!”徐若愚掏了掏耳朵,“你有本事去找君孤鹤去!”
吴沁柯指着徐若愚就喊:“若不是你,他能来?我能来?”
“我又没帮着君孤鹤来!”徐若愚把腿一盘,忽然摸了摸下巴道:“说起来,我来这还是君孤鹤给害的!那我是不是也和他势不两立?啊说起来,咱俩都是被他害的!”
“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徐若愚在地下画了个圈圈,“我能诅咒他么?害人害己哟。”
吴沁柯听到她这么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当初真的是他提议让你来的?”
“不然呢!”徐若愚神秘兮兮地凑到吴沁柯身边,“你说咱俩都是被害者,你和我这苦大仇深的有什么用!算起来我可比君孤鹤厚道多了,他刚才明明在那站着也不帮你求情!啧啧,真是没良心啊,负心汉啊!”
吴沁柯脸色越难越难看,“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我挑拨离间有什么好处!”徐若愚哼了声,“我又没让你跟我混,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你既然斗不过我,又何必没事找事,最后受伤总会是你的,兄弟!”
吴沁柯一把推开她,“谁是你兄弟啊!”
他哈了声,“我算是听明白了,你是要和我化干戈为玉帛是吧?”
徐若愚嗤笑道:“你还不算太笨,给你个机会别再找事,你也看到了,挑衅我实在没什么好处。”
她斜眼看过去,“我之前不就是让你光着屁股进女浴室么?你被她们看了也不吃亏啊,之前我还被她们看了呢,我有和你要打要杀了么?一个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和你这种人做对手我都觉得糟心。”
吴沁柯被李朝朝堵得差点一口气噎过去,他勃然大怒道:“徐若愚,你说什么!”
“我说我鄙视你啊!”徐若愚做了个鄙视的手势,“你看我不顺眼,你能把我怎么样?是把我杀了还是怎样?”
她把靴子里的匕首扔到吴沁柯身上,“那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别娘娘门门地和我过不去!还让你们组的人一起受连累!你不把他们当回事,我可是要照看自己的兄弟呢!”
吴沁柯不服道:“你那些算什么兄弟!都是些乡下货!”
他看到徐若愚扔过来的匕首吓了一跳,他可从来没想过把徐若愚给杀了!
只是看她不顺眼罢了。
“乡下的怎么了?你还打不过他们呢!你连个乡下的都打不过,你还有脸说啊!”徐若愚眯了眯眼,“我就是把他们当兄弟怎么样?上了战场他们才会和你并肩作战,你又有什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小心被人背后捅刀子!”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你以为我想啊,看在咱俩都是从京中一起来的,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徐若愚冷笑,“你要是听不进去,就把我说的当个屁放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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