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摇头道:“此阵却不妥。”
文天祥纳闷道:“有何不妥?”
张柔道:“到那时!蜈蚣定变,变成铁笼阵。此阵若变成,金鸡难发其强。到时!金军来个笼中取鸡,我军必败无疑。”
众将闻之大惊!
张柔含笑道:“不能怎么叫阵阵相连、环环相扣呢?”
文天祥急问道:“张兄,你可有什么锦囊妙计否?”
张柔道:“铁笼阵形成,我军又得摆下一个长蛇阵。此阵如长山之蛇,前后相互相称。“
文天祥听了大喜:“好计!如此一来,到时定破金军。”
张柔却连连摇头道:“这还不妥。”
众将听了,都有些糊涂了。
南青插口道:“有何不妥?”
张柔道:“这长蛇对铁笼,却无敌我之分。倘若!长蛇笼中取巧,我军又得摆下一个鸡蛋阵。”
文天祥追问道:“鸡蛋阵!何为鸡蛋阵?”
张柔道:“元帅、您想想看,这长蛇进笼取蛋,乃天经地义之事。”
“哦!”众将听了,连连点头。
文天祥道:“好!我军只要摆下这三阵,金兵就插翅难飞。”
张柔却还是摇头道:“这蛋与鸡在一起,金兵随便一动,就会鸡飞蛋打。如我设想,只有等金兵变成铁笼阵,我军布下长蛇阵。随后,金鸡立变,聚壳生蛋,正好长蛇取巧,来个里应外合。”
文天祥听了大喜道:“嗯!好计!张兄果真神通广大。”
张柔还是摇头道:“这样还是有些欠妥。”
这下可把众将都说了愣了,如此严密,居能还有欠妥之处。
张柔好像看出了众人的心思,起口又道:“到时金军突变,变成蜈蚣阵,这蜈蚣可是蛇的天敌;又是鸡蛋寄生再活之地。到那时,我军岂不是全军覆没。”
众将听了恍然大悟。
张柔连口道:“要不能怎么叫阵阵相连、环环相扣呢?”
文天祥听了忧虑道:“这该如何是好?”
张柔道:“我早已设想周全,到那天,我开坛设法,请出天元神,摆下万丈悬河。到时!长蛇立变,变成群蛙阵,跳进万丈悬河之内,那蜈蚣阵就奈何不了我们。紧接着、蛋聚壳化鸡,重变金鸡阵。”
众将听了经不住点点头。
张柔又道:“到时蜈蚣阵定变,变回铁笼阵。当铁笼阵形成,金鸡化卵,又变蛋阵。然后,长蛇出水,如此一来,金军定会损兵折将。
众将闻之大喜。
文天祥听了寻思道:“这万丈悬河又该如何摆设。”
张柔笑道:“这个容易,只要沿路插上柳枝条,在开坛作法,请出天元神,万丈悬河自然形成。”
文天祥听了禁不住的点点头。
张柔又道:“元帅,那天还要摆下一个八卦阵。”
文天祥纳闷道:“这又是为何?”
张柔道:“那日!元帅自入其中,举旗为号,鼓响兵行鸣锣换阵,全阵由你一人指挥。”
文天祥纳闷道:“那为何要摆下八卦阵?”
张柔接口道:“元帅到时事全阵得主心,如果金兵知道,定会前来破法。我替你摆好八卦阵,有一大将守护,再挑精兵强将,立马相围。刀枪弓箭齐备,锣鼓相当,如三环五扣。到时!鼓响兵行,鸣锣换阵,相应的天衣无缝。”
文天祥听了大喜道:“有如此良策,还请张兄早日部署。”
张柔点头道:“好!南青、兰花你兄妹二人即刻演变金鸡孵卵、聚壳生鸡两个阵式。”
二人拱手称是。
“弘范、弘正你兄弟二人付好长蛇阵与青蛙阵。”
二人称是。
此时!穆秋隐上前道:“让老夫也护一方之土。”
南青、兰花听了连忙叫道:“爷爷!”
张柔笑道:“亲家公,我早已安排妥当,那日你只须观战。”
穆秋隐急言道:“观战?你也太小看我穆老头了吧!当年我也是以一当百。”
张柔笑道:“亲家公!此次观战,可非同寻常。”
“哦!”穆秋隐听了好生惊讶。
张柔道:“那日你横刀立马,守护元帅,金兵不来,岂不是成了观战乎?”
穆秋隐听了,恍然大悟。
南青上前道:“如此行事,既不伤爷爷的精力;也保护了龙头最重要一关。”
文天祥听了佩服地五体投地,当下行礼,不在话下。
次日!南山镇派兵守城,却紧闭城门,自留军士在内操练,外面敌军叫阵,众将有视无睹,高挂免战牌。金军无意攻城,宋军安得其乐。全镇上下除了妇孺之外,都纳入其中。
一日!兰花布阵,坠于马下,众将连忙救起。
文天祥闻之大惊,连忙派军医诊治。
弘正也闻风而来,心如揪魂。
军医开笑道:“恭喜穆小姐,您有喜了。”
兰花纳闷道:“我这好好端端的,喜从何来?
军医笑道:“穆小姐!你有身孕了。”
“什么?”兰花好不惊讶。
众人将闻之大喜。
弘正在一旁埋怨道:“有了身孕也不告诉我,害得人家白操心。”
兰花道:“人家也不知道吗。”
众将听了感激淋泣,但由此生笑。
——从此兰花落选,在家保胎,原位有别将顶上。
不出几日,万阵齐备,训练有素。
一日!张柔派人折好柳枝条,摆好七星灯,淋浴斋戒,身披道袍,喧令布林。众将得令,个个磨手擦掌,只等一场厮杀。
当下!文天祥脱下战袍,亲自披在穆秋隐身上。
穆秋隐婉言谢绝,不肯穿戴。
文天祥安抚道:“穆老爷不顾年老体迈,今赐金甲助威,让金贼见了好扬我大宋国威。”
穆秋隐道谢,取而戴之。
黎明,金军重布蜈蚣阵,摇旗呐喊,在城下叫战。
张柔见时机成熟,于是下令,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将士们得令,一涌而出,做好一切应用准备。
文天祥设好八卦阵,三叉为一高点,自入其中。左右各站一人,腰佩短刀,手执皂白小旗;第二围设战鼓八台,每台一人;第三围设锣手十六人;第四围设勇士三十八人、各执刀剑弓锏短兵器;第五围设骑兵六十四人,各执枪矛戟画长兵器。
穆秋隐身披金甲,手提火龙刀,坐骑急奔驰,横刀立马,向眼相观。
弘范、弘正、南青等人早已就备。
时下!一人匆匆而来,大叫道:“鸡血取来了。”
张柔听了大喜道:“好!端上来!”
来人高兴道:“将军,此处全取公鸡血,定让金贼擦翅难逃。”
张柔听了大惊道:“什么?全是公鸡血。”
来人点头道:“公鸡为首,到时必显神威。”
张柔暗自叫苦道:“到时金鸡孵卵,世上哪有公鸡下蛋。”
来人听了大惊,这可怎么办?兵马齐备,这临阵抓鸡,岂不乱套了吗?
正在这火烧眉毛之际,兰花上前道:“爹爹放心,兰儿去叫全镇的妇女,每人抓一只鸡来。”
张柔听了大喜,正好兰花落选,不是阵中人,可来去自如。
——兰花虽然落选,他那甘心闲在家里,转身便走,召集全村妇女,这南山镇有两千户人家,妇女还真不少。不多时几千只鸡抓来,开刀取血。全阵哪用的这么多鸡,大部分都留在妇女手中。
张柔见万事俱备,兵临坛设。于是呼:“开坛!”
——只见文天祥手里青龙旗一挥,拿皂旗之人左右摆动。
随即!一阵化鼓,南青听了,带领一支军队只钻金阵中,立马变阵。
金兵蜈蚣阵早已形成,行兵列伍,来回游动。
不多时!两阵狠斗起来,蜈蚣哪难斗金鸡。
阿虎带见状,令将士首尾相连,变成铁笼阵。
文天祥见了,手里青龙旗一挥。左边那白旗之人左右摆动,战鼓又响。
弘范、弘正起兵列伍,长蛇出动,只钻阵中。
紧接着!鼓停锣声又起,右边拿皂旗之人左右晃动。于是金鸡孵卵,变成蛋阵。此时、长蛇取巧,直打得难解难分。
阿虎带见了,暗自叫苦,又一翻身,变成蜈蚣阵。
张柔早已派人插好柳枝条,只见他手舞七星剑。霎时!云生口野,黑气冲天。忽闻一声霹雳暴动,电火雷飞。转眼!一层白光从天而降。耳边只听得巨浪滔天,悦鸣惊空。不多时!万丈悬河自然形成。
文天祥见金兵又变,大旗一挥。白旗晃动,一阵喧锣,长蛇立变,涌入万丈悬河之中。
——这河没有水势之分,却有沉浮之奇。
文天祥手里青龙旗又一挥,皂旗摆动,南青立变,聚壳化鸡,与其猛攻。
蜈蚣阵哪受的这种蛮弄,于是突变,变成铁笼阵。
文天祥手里的大旗又一挥,锣鼓相当,群蛙立变。于是长蛇出水,又钻阵中。南青突变,金鸡孵卵。如此反复无常,金军死伤过半。
尾将王三儿苦叫道:“元帅,我军现在斗不过宋军。”
阿虎带气冲如牛,但无他法,只能静下心来寻思道:“南山镇如今无将把手,我军立变蜈蚣阵,去夺城池。
众将闻之大喜,于是一翻身,变成蜈蚣阵。
弘范、弘正突变,跳入万丈悬河。
南青等人聚壳生鸡,又变金鸡,与其嘶杀。
蜈蚣阵形成,金兵并不蛮战,起路而走,直向南山镇冲去,只见阿虎带一马当先。忽然!脚一沉,有陷地之怪。
一将惊叫道:“元帅、前面是万丈悬河,我们过不去。”
阿虎带惊叫道:“什么,万丈悬河?”脸一崩,钢牙一咬,大喝道:“趟过去。”
“遵命——!”于是金兵渡水,蜈蚣阵尽在万丈悬河之上。
张柔见了大惊,没想到蜈蚣渡水,这可怎么办?如今城中无一将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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