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带点辛味的乳白色药膏挨着皮肤变迅速渗透,干涩的甬道慢慢变得柔软温热还,千飏的手指也比较容易活动。只是千飏放松了手指仔细地探索涂抹着,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加上内壁本来就有伤,而那药物又有疼得狠,千影忍不住呻吟出来:“嗯……呜……呃……”内壁里的酥痒的感觉燃烧着他的理智,但是历历在目的惨状也挥之不去。
千飏惊恐地发现这个声音他听得有点沉迷,断断续续的,隐忍哀婉的,声音中似有无限的渴望,然后又被他自己残忍地掐断,徒留一点破碎。待他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不知不觉随着这个声音动得很是契合,根本就不是在涂药那么简单了……
大惊之下赶紧将手指抽了出来,千影感觉到内壁猛然一空,风从穴口灌了进来,升腾起来的些许渴望却变成了烛火中老太监阴翳的目光鬼魅的笑声干枯的手指蜡黄的皮肤那粗大的骨节挤进他的穴口那尖利指甲划伤他的内壁黑黄的牙噬咬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家骨肉(修改版)
本来只是一件简单的误杀事件,千府拿得出足够的钱也拿得出足够的面子将人保释出来,然而就在千飏要甩出银票提人的时候,却突然有人指证这后面有其他内幕。
证人指出千影那日根本就是去妓院会眼线的,却被老鸨撞破,恼怒之下才下手杀了鸨母,而手法很巧妙,若不是一个资深的仵作师傅重新出山,几乎就要被一个叛乱之人给逃脱了。朝廷官员严禁狎妓,千影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人,他背后是谁那是昭然若揭。
而指证的人,是大理寺卿杨越。杨越其人,冷面冷心冷情,天朝著名冰雕一尊,刚直不阿,年纪未过而立,斩人无数,皇帝的面子亦不放在眼里——几乎所有人都等着看天朝第一豪门千府的败落,从累世公卿到大厦倾覆似乎只在一夕,仿佛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菜市口的大屠杀,刀光暗了天日鲜血红了土地。
当然这只是茶馆里面的路人甲们闲来无事的YY,甚至有人已经开设赌局看这一次是哪方获胜,而赔率一直不分上下。太平日久,人们渴望着刺激。
事实上在历来的夺嫡事件中,再漏洞百出的谋划,总有人能很好的利用起来。
杨越传了消息来告诉千飏要会审的时候千飏手上一用力,那纸条就成了飞灰。千影现在还不能下地,审个屁!
倒是千影很懂事地抬头说道:“我可以的,大哥,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千影纵使如何不堪,也不会做有辱祖先的事……”彼时他说话都还有些吃力,毕竟伤的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但是,他不想成为别人的负累。
千飏不再说话,紧了紧怀抱沉声道:“休息吧。”这几日来都是抱着他睡觉免得压着他的伤处,而且虽然清醒时千影一直摇头说没事而且还要千飏不要管他去休息。只是他清醒的时候很少,一旦失去意识,总是免不了一些呻吟痛哼,有时会在梦魇中失声尖叫,好像要把那时不能出声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有时候眉目间拧得厉害了,千飏会伸手想抚平了,但是平静了一小会儿就又拧了起来。
等千影睡着了,千飏解开他的衣衫给他的要害又重新上了一遍药,那个饱受蹂躏的地方到现在他都不愿直视。
虽然千影面上很平静,也看不出任何受辱后的死志,只是他越平静,千飏心里就越发毛。千飏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撒手不管,哪怕会让小七那个歪门邪道的想法更深,前提也是要先让他活下去。至于旁的后遗症,倒时再讲。等自己成亲了之后,给他也先纳一房小妾,知道了女人的滋味,估计小七很快就会忘了年少时的荒唐了。
第二天千飏仔细地给他擦了脸梳了头发喂了早餐穿了衣服,那个大大的“囚”字很是灼痛他的眼。
千飏给他梳头的时候低声告诉他:“到了大堂上不要抗,杨大人怎么问你就怎么说,只要保证不被刑讯就行。其他的这里面水太深你也不懂,不要管那些。”
千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千飏,耳语一般唤道:“大哥,如果千影真的扛不住了……”
“不许!你扛不住了我们就得一起上黄泉路了,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懂么?杨大人正直无私,而且双方都派了人旁听,你不要怕。”千飏安抚着,扶着他下了石床。千影的脚一踩到土地就软了下去,不过千飏个职业武人还好反应够快,免了千影的磕头礼。
衙役来押人的时候见到这样有点不敢动手了,虽然平常这样的他们就直接拖出去了,但是现在这里戳了一个敢打他们大理寺卿杨越大人那张帅脸的门神,两人有些踟蹰了。
千飏一直抱着千影走到了堂下,才对跟在后面的两个衙役说道:“舍弟伤重,多谢两位照顾。”顺便一锭银子以看不见的速度飞进他们的袖口。
“哪里,大将军严重了,应该的应该的……”拿钱的路人甲衙役总是很狗腿。毕竟胜败未分,千家这么大势力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喊了退堂之后千飏抱着汗如雨下的千影离开了,只有杨越看到了他眼里的冷光是看向太子的,而太子的表情,则看不清楚。
只模糊地看到千飏的身影,想叫一声“大哥”,满嘴的血腥味冲得眼前一黑,才想起自己被打成个猪头模样了,想挡一下这个难看的样子。他这边心中百转千回,千飏早已走过来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愤怒,只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碰了。
满是薄茧的手指轻轻拂了拂千影红肿的脸颊,默不作声地把人抱在怀里,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太子,那眼中的内容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懂,太子先是一愣,然后扯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杨越坐在后衙悠然地喝着茶,这个可是他从太子那里毛来的雨前毛尖。现在能这么悠闲地喝茶的人想来只有他了。天子家的孩子,个个都生得太耗油了,千飏的弟弟,此番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恢复,估计这做哥哥的得挠心揪肺了,还是他一个人好,谁都管不着。
那个红袖姑娘,还真是个了不得的女子啊,当堂翻供,掷地有声,一字一句都是为了百姓为了苍生,听得他这食君之禄高居庙堂的大理寺卿都汗颜,只觉自己思想觉悟不够恨不能在圣贤孔子面前长跪忏悔。
“三王爷胁迫奴家陷害忠良,奴家虽在贱籍,大是大非还是知道些的,千飏大将军刚刚凯旋而归,三王爷就做这样令人不齿的事,将来若是王爷得势主政,天下的百姓还有好日子过么?诸位大人若是不信,可是要红袖已死以示忠诚!”——红袖言毕,当即便要触阶。
轻轻巧巧一个女子三言两语,这个闹剧就收场了。三王爷准备的一切证据,都要有这个女人的指证做前提,然而他最信任的人,到头来却反咬一口,谋划好的一切,俱成泡影。
“哎——”杨越看了看后衙办公的地方,唤了随从盯着,他要出去溜达一下,顺便把在赌坊压的钱提回来。后衙留着给天家的人在处理家事呢,自己这个脖子不够粗的外人还是算了吧,能躲多远躲多远。
“父皇,孩儿没有陷害二哥没有啊……”三王爷哭诉道,抱着皇帝老儿的大腿一个劲儿地嚎。
皇帝一脚踹开了他,气得已经顾不上皇帝的修养体统,开口骂道:“瞧你那么点出息,还学人玩陷害,被个女人就能轻易卖了!给老子滚!”
“父皇,那女人是太子的人,绝对是的,是太子要陷害儿臣呐父皇!是她来勾引儿臣的……”他私下里给挤兑太子的行为这个做父皇的从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父皇一向疼爱他……
三王爷话没说完,脸上挨了一耳光,皇帝喝道:“混账东西,还敢污蔑太子!”
三王爷爬过来又抱着皇帝的腿哭道:“儿臣知错了,父皇……”
“老三,你去北边修修长城养养脾气吧。”不去看儿子如遭雷劈的表情,皇帝挥了挥手让羽林卫将人带走了。儿子间的厮杀总死要分出个胜负。这样处置已经是轻了,只怕太子心中芥蒂更深。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门外羽林卫来报。
“让他进来吧。”皇帝的声音中,有了一丝疲累。扶着红木椅子缓缓坐了下去,拧着眉揉着太阳穴。
太子百里明睿一进来就在皇帝面前跪下,将一个黑漆描金的细长盒子高举过头顶。
“何必假惺惺的,这江山本就是你的,难道你觉得父皇还能饶他不成。那千飏岂是个省油的灯,做这样寒他心的打算,你就不怕他为别人所用?”皇帝拿了盒子并不打开,只是淡淡地搁在桌上。
“父皇,这事是儿臣的错,可是千飏的弟弟被用了私刑儿臣拦不住啊……”本就是千尺寒冰的关系了,他的态度却仍然让自己感觉到寒冷
“你本事大,妓院都开到你老子我鼻子底下了,有你拦不住的?!激怒了千飏让他把老三谋害太子的证据扔出来,你这是要老三去死啊你这是!他是你弟弟,你怎么就不学学人家千飏怎么对自己弟弟的!”都是自己的骨血,而自己也是踏着兄弟们的尸骨坐到那个冰冷的位置的,然而越到年纪大了,越觉得心寒,兄弟们不甘的声音日日夜夜在耳边萦绕。
“父皇!那如果今日三弟拿出的证据足以致儿臣死地呢?父皇会放过儿臣么?”太子隐去眼底的委屈,直视着皇帝,狭长的眼眸透出寸步不让的光。他知道皇帝从来都不喜欢他,不管他聪不聪明,不管他能不能干,皇帝对他的感觉,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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