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随便。看董事长的时间安排吧。”看了看站在一旁抹眼泪的小丫头,难免有些尴尬,微微背过身,压低嗓音说道,“今晚恐怕不行,出了点小麻烦,我得处理一下。”
“那好吧,改日,我先预约其他人。”
“哎——”赶忙阻止对方挂断,小声探问道,“又要招标?”
“这个说不好。如果有叫人眼前一亮的方案,也可能当下拍板。”
“呵呵,咱们可是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生意嘛,做熟不做生,还要麻烦‘二掌柜’多多美言。”
“说不好,这得看董事长的心情。。。。。。”
雷仁挂断了电话,抬眼望向莫莉,坦言道,“你‘仇家’。京城办事处系统升级,想约我过去谈一下。”
莫莉扫了对方一眼,视线下意识地投向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恍然发现车已经开走了,心里暗暗疑惑:某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不是刚离开这里么?没看见雷仁,还是故意摆谱?或者为了回避她?怔了半晌,轻声回应道,“你去吧,不用管我。你们俩又没仇,放心,我能理解的。”
“不介意我跟他有生意上的来往么?”
浅笑,“呵,如果我说我介意,你会放弃么?”无奈地摇了摇头,“生意归生意,两码事,我虽然不敢夸口说自己有多么深明大义,却也没这么小心眼。忙你的去吧,我到家给你电话。”
“好。那我现在就答复对方。”
两辆轿车在拥堵的十字路口各奔东西,音响里反复播放着那首老歌,“goodbye ;my ;love ;我的爱人再见。。。。。。”莫莉落寞地跟唱了几句,恍然注意到匀速跟在后面的奔驰车。不是雷仁,倒像是那帮“跟屁虫”。
呃,他是故意把雷仁支走的么?干嘛叫人跟着她呢?一丝期待浮上心头,很快就被涌上心头的仇恨遮蔽,她需要的只是个机会。。。。。。
有种就放马过来,他根本是在自掘坟墓!
驶下高架桥之后故意减慢了车速,身后的奔驰急速超车,打着闪灯开窗做手势示意她停车。平复着稍显急促的呼吸,靠边下了车,随手落下车窗,“有事么?”望着朝她走来的两名眼熟的“黑超”。
“董事长派我们几个随时跟着您,全面负责您的安全。”为首的秃头扒着车窗躬身说道。
苦笑,微敛眉心,“限制我的自由么?我不需要保镖!”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顺着眉,神情谦恭,“或者,您可以给董事长电话。”
“呵,算了,你们不嫌累就尽管跟着吧。”再次发动了车子,在车流稀疏的公路上急速奔驰。回到家中,刚换了衣裳电话铃就响了。犹豫了许久,终于接了起来,耐着性子质问道,“你想干嘛?”
“龙龙去找过你,担心你受伤害。”
“再被人打掉几颗门牙?”回忆起当初一幕,冷笑,“呵,别担心,我这人破相等于整容。”
“还为那天的事儿生气呢?小心眼!真没见过比你心眼再小!。”晋三虎回头看了看等候在沙发上的雷仁,避重就轻地问道,“好利索了么?原本想去看看你,又担心不方便。”
“是,是不方便。”
很少对人解释什么,却忍不住想要对她澄清那天的事。“我去了医院,后来,被撵出来了。。。。。。”
“是吗?”笑声嘲讽,“我就知道,如果你不想走,没人能赶你走!”
爱情垄断 甘愿顶雷
晋三虎敛眉愣了半晌,望着窗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莫莉啊,有没有人告诉你女人还是傻点好,心眼甭太灵了!等别人把话说完行么?人还没说呢,你结论都出来了,我看见你太招怕了!”
嗤笑,“呵,你不就怀疑我跟那老头儿有那关系么?满脑子都是蝇营狗苟,男盗女娼的下流戏码。”
“给你机会解释。”
“不解释!你说是就是。”
脸色微愠,口气有些急躁,“干嘛非得别别扭扭的?误会了说开不就完了么?”
“我半条命没了,说开就完了?”靠着窗边的墙壁,恨得咬牙切齿。
“这是两码事!”回头看了看雷仁,尽量保持风度,“不提这事儿我还不火,我都想抽你知道么?一刀就把自己给捅了,你是人不?”
“我解释了,你听了么?我磨破了嘴皮子有什么用呢?”顿了几秒,强忍着激动的情绪,“所以,不解释——这辈子都不会再对谁解释!”
“女人啊,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算了,过去的事儿甭提它了。我为甚了?那天就算不是董大勇也还是个这!”
“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给埋了,法盲的行为方式?”
“说实话,你要没把自己捅了让我觉得可能委屈了你,他那天晚上非死不可!”
“凭什么?纵使真有那层关系,用得着要人命么?咱俩到目前为止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卖给你了么?嫁给你了?跟谁在一起是我自由,你无权干涉!”
“说甚了?”虎眼一瞪,转身走进窗边空闲的包房,当下火冒三丈,“抢救时候输上哪个王八蛋的血了,三天不见认不得自己是谁了哇?这话说的,老子没娶你往后就不能搂上睡了?甚情况了,这是逼我呢?”
“你多大岁数了?谁想嫁你似的!”反射性攻击,哪儿疼戳哪儿。
“你快死去哇!”忍无可忍,愤然挂断了电话。碰上这样的女人,那才叫眼瞎了!转身走向雷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迅速调整情绪,“前些时候公司出了点事,竞标会之前公司内部有人泄密。我也不知道该咋弄,你先做个预案,抽空叫我看看。”
“莫莉的电话?”方才电话一响,雷仁恍然察觉到自己可能被对方算计了。
“呵呵。”晋三虎浅抿了一口咖啡,但笑不语。
雷仁十指交叉顶着下巴,谨慎地试探道,“咱们俩目前算什么?情敌么?”
“不算哇?”腼腆一笑,扬手在头顶揉了一把,“我可讨厌跟人竞争,不管是生意还是甚。习惯了,老想着垄断。”
“为此不惜杀人放火?”挑眉,看似说了个笑话。
“呵呵,你说被活埋那个?”展开双臂靠在沙发上,神色轻松,“都是男人,这事儿挺好理解哇?”
“不太理解。。。。。。”低头搅动着咖啡,“你们俩。。。。。。什么时候的事?”
“说不上来,之前一直挺正常的,处着处着就成这了。”悠然点了一支烟。
“我上次好像说了,我喜欢她,希望能娶她,照顾她一生一世。”
“那老头儿——你不介意么?”疑心过重,试探着问道。
“你是说‘五叔’?” ;霎时明白了对方的忌讳,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应对。
“呵呵,”点了点头,话语间透着几分自嘲,“对方一进医院就把我驱逐出病房了,一点面子没留。”
“那是她契爷,就是‘干爹’,马来西亚吉兰丹州的拿督。莫莉目前拥有的一切都是‘五叔’给的。我心里很清楚,娶她必然会遭人非议,但也会得到各种便利。凡事有利就有弊,大多数人都看不开,但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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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雷仁的一席话,晋三虎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回忆起她前前后后的变化,还有当初坚持要回马来的那份决绝。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今日的莫莉已非昔日的莫莉,她已不再是他精心捧在心口的那朵小花儿了。
照他以往的性格,这样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再看 第 191 章 么?”平安夜,他那要账的儿子才带人把一酒吧给砸了。
“嗯,今儿圣诞节。”紧跟在对方身后进了屋,“来干嘛?驾着雪橇从烟囱爬进来送礼物?”
沉沉嗤笑,“呵,就那一根烟囱,轮的上我么?”话一出口忽然觉得可琉氓似的,他对灯发誓,说的时候根本没那么想。
“这个嘛。。。。。。得看你带了什么礼物!”纯粹说笑。
“你还缺甚了?弄一直升飞机?”嘲讽挑眉。
“先换一大房子吧,带停机坪的,这儿太小了,搁不下。”一边说,一边替他倒了杯茶,反正在他眼里她已然是拜金女了。
脱下外衣,点了支烟,“跟谁睡叫谁买——应该的!”
“我就想叫你买!”端着果汁坐回他身边,理直气壮地嚷嚷,“你该我的!”
“有么?”
“为你,我差点就见了阎王!”
“活该!”狠狠白了她一眼,“我叫你把自己捅了?”
“还不是被你气的。。。。。。”撇了撇嘴角,小声嘟囔。
“哎,说话得拍拍良心啊!是你气我还是我气你?”强压着火气,眉头紧皱在一起,“是故意嘲笑我么?我那天晚上刚出了点状况,你就弄一男司机!”
“我压根就没往哪儿想!”只是嘴硬,心里承认自己欠考虑。
“你为甚不想?凭什嘛不想?成心刺激我呢?”扬手搬回别向一旁的小脸,一肚子怨气。
撅着小嘴,娇声嘟囔,“就刺激你!谁叫你不行的?”
“找抽呢?”最听不得这两个字,愤愤咒骂,“爷再不行也比那七八十岁的强哇?不知道该咋说你。衣服一脱皮也松了,恶心不恶心?”
暗暗咬腮,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挤出一抹假笑,“幻想我跟谁那什么是不是特爽?眼前的画面越嗨,你骂得越来劲?变忲吧你?爱好偸窥?婬语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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