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扑哧一笑,这位大小姐也太天真了,哪个仆人“敢”认出来。
“下次扮男人记得把胸勒紧点。”
“放屁,你怎么知道我没勒?流氓,你说什么?够胆再给姑奶奶说一遍?”
陈九不想和她再瞎耽误功夫,虽然这小暧昧他挺享受。
“我说你到底有证据没有,没有我可走了。”
“证据。。。你抓回来打他一顿不就有了。”
陈九气笑了,这位到底长脑袋没有,怪不得人说胸大无脑。
“你以为花果山是那么好进的?算了,我这么问吧,你凭什么肯定杀人的就是那个孙无实?”
“除了他还能有谁?半个傲来国都知道他俩那点破事,没人敢说罢了。”
陈九估计这事八…九不离十就像她说的。
“你对这事这么上心干嘛?”
“我家的事当然。。。要你管!”
陈九暗笑,这姑娘口也太快了些,想从她嘴里知道点什么还真不是难事。
“这事本官知道了,我需要回去想想。”
“想个屁,没胆鬼,现在就跟我去抓人,敢不敢?”
“我说。。。”
“不用说了,看你也没那胆量,我自己来。”
说完竖掌突然向陈九颈侧砍去,陈九的官服都在包裹里没拿出来,这女子明显练过,加上他又没提防,一下就把他砍晕过去,可怜陈九堂堂七尺男儿,稀里糊涂的就被一个女子俘虏了。
等陈九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马背上,随着马的行走晃来晃去,脑袋像浆糊般,想抬起头来都似不可能。
“你醒了?”
陈九反应了一会儿才记起这声音是谁,似乎自己被她打晕了?想到这他勃然大怒,猛的抬起身,可他头脑正不清醒,身体也不听指挥,这一抬身不小心扒到了马上的姑娘,那姑娘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两人双双滚落在地,陈九的脑袋正顶在姑娘“极为有料”的胸部——这是陈九事后总结的。
“啊~流氓,臭流氓,给我滚开。”
陈九脸红红的站起来,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转念想到她打晕自己的事,怒道:“小娘皮,你敢阴老子?”
“我呸,毛都未长齐也敢称老子,起码的防备之心都没有,真不知你怎么当的捕快。”姑娘躺在地上骂道。
陈九一愣,这姑娘明显是大家小姐,怎么满口市井粗话。
“娘奶皮,老子这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怎么当的捕快。”陈九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她的胸襟将她拽了起来。
那姑娘没想到陈九竟敢伸出恶魔之爪,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九也觉察似乎抓错了地方,二人都愣住了。
“啊~~”姑娘尖细的嗓音传出足有二里。
陈九慌忙松开,“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抓你那里。”
姑娘哪里肯听,从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冲着陈九当胸刺去。
陈九也被激出了火气,往旁边一滚顺手从路边捡起一根木棍,二人战在一处。
姑娘虽然练过,陈九这么多年在长亭也是“身经百战”,最后姑娘体力不支,被陈九打掉匕首,从背后抓住她双手紧紧按在她胸前,同时身体紧贴住她后背。
“服不服?”陈九大吼道,这是市井间小孩打架惯用招式,陈九一急就用了出来。
“谁服谁就是你生的。”姑娘气急,一口咬在陈九手上。
陈九吃痛,低吼一声将双手向下猛的一挣脱离“虎口”,同时低头咬住她的一头秀发,腰肢用力前顶同时头向后仰,猛地将她的头拉起来,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服不服?”
“不服!”姑娘被陈九用力前顶,身体成了反弓字,玉…臀紧贴在陈九腰腹,情急间努力扭动腰肢,陈九突然不动了。
姑娘仍未察觉,犹自努力挣扎,陈九咬牙切齿的说道:“别。。。动。。。”
“放屁,你让本姑娘不动我就不动?”
“别。。。后。。。悔。。。”
“后悔跟你姓!”
陈九身体突然一颤,喉间蹦出压抑的低吼。
“呃~~”
姑娘觉察陈九的双手松动,猛地用力挣脱了他的魔爪,转身指着陈九笑道:“哈,看你。。。”
突然间看见陈九半眯着眼的身体颤抖的样子,回想起刚才似乎有个棍子状物体在自己臀间蹭来蹭去,这姑娘也是受过教育的,猛然明白了一切。
“啊~~你个臭流氓,活该被扒皮抽筋的杂碎,你竟然。。。竟然。。。”
饶是姑娘性格泼辣,也禁不住这般事情,见陈九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跺脚骑上马飞奔而去。
第十四章 有女小小 4
一直到天亮,三只狼才散去,陈九一夜没敢睡,姑娘受了惊吓,又被陈九羞辱,没过多久竟沉沉睡去,陈九不得不把腰带解下来将她绑紧树上,好在野狼像陈九熟知那样,没有再发起攻击。
待到野狼散去,陈九精神一松,加之失血过多,一头从树上栽了下去,“扑通”一声,倒是惊醒了姑娘。
姑娘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抱紧了树干,这才发现身上帮着一条带子,随即发现陈九倒在树下野狼尸体中间,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竟似生了病。
姑娘忘记了害怕,解开带子从树上跳下,拍着陈九脸喊道:“喂,你怎么样?喂,你别吓我。。。”最后一句竟带上了哭腔。
只见陈九牙关紧咬,额头布满汗水,脸上血色不见。
姑娘哪经过这阵仗,顿时慌了手脚,将陈九抱在怀里只是哭。
借着姑娘的体温,陈九竟醒转过来,发现姑娘抱着自己哭的伤心,莫名心里一软,抬手轻拍了拍姑娘的头,道:“莫哭莫哭,我死不了。”
姑娘喜极,却哭的更厉害了,抽抽搭搭的道:“我。。。呜。。。我。。。呜。。。”竟说不出话来。
陈九知道自己失血过多,虽是时值九月,但山中夜晚微寒,自己怕是已受了风寒,如不加以治疗,怕是小命难保。
“你可带有生火符?”
马匹虽死,包袱仍在,陈九抱着希望问道。
“我。。。呜。。。我。。。怎么。。。呜。。。会带。。。那种。。呜。。。东西。”
陈九暗叹一声,只能盼着有过路的人搭救了,不过现在天色刚亮,这里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有人来,恐怕最少要三五个时辰,这里遍地血腥,保不准会招来什么野兽。
“你,你要干吗?”姑娘说了一句话后,慢慢停止了抽噎,语句也通顺了许多。
“我失血过多,体温下降,需要热水,最好是肉汤。”
“哦,那用什么生火符,我会一点法术,生火还是没问题的。”
陈九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这本事,又一想不对啊,既然会法术昨天为什么不用,哪怕放几个火苗,野狼也不敢上来。不过想到昨夜姑娘的表现,恐怕连咒语当时都忘了。
当下在陈九的指挥下,姑娘搀扶着陈九远离了这片血腥地,又找来岭南特产的草帽叶,装满水,割了两条狼肉扔进去,姑娘默念咒语发了个生火之术,没到一个时辰,一锅肉汤便好了。
陈九虚饿至极,姑娘闻着肉香也食指大动,没多久一锅肉汤便被两人消灭。
陈九出了一身大汗,早上的山风还是带着凉意,一吹便有些凉飕飕。
“你可带了换洗的衣物?”姑娘与陈九身量差不多,又是男装打扮,正好可以借来。
“带了,干嘛?”
“借我一件。”
“我去拿。”
衣服拿来,姑娘脸红红的背转了身,虽说是外衣,但毕竟也是女子之物,给一个男子贴身穿,还是会有些不妥。
陈九用那只完好的手将衣服褪下,哪知昨夜出了许多血,血液凝固后将衣服粘在伤口上,每动一下便撕裂般疼痛。
姑娘听见陈九“嘶嘶”直抽冷气,好奇转过头,顿时明白了一切。当下拿着匕首过来,将手臂上的衣物割开,见他一只手实在不便,又脸红红帮陈九脱衣穿衣,陈九虽然不强壮,多年打熬下来身体却不错,肌肉很匀称,期间难免触碰到肌肤,忙完这一切,姑娘小脸已经红的似陈九身上的血迹般。
穿好衣服,陈九看着姑娘突然乐了。
“原来你也会脸红啊。”
姑娘泼辣劲回复少许,“呸,你才脸红了,我这是热的。”
陈九嘿嘿一笑,也不揭穿。
“我说,咱俩也算共过生死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姑娘脖子一杨,道:“凭什么告诉你,色狼!”说到这许是想起了什么,脸又有些发热,狠狠的瞪了陈九一眼。
说是这么说,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姓孙,名小小,孙离子是我父亲。”
陈九点了点头,早就猜到你是国舅府的小姐。
“你呢大色狼,你叫什么?”
“腰牌上不是写着呢吗?”
“谁在乎那上面写什么。”
陈九一阵默然,“我叫陈久福,人都叫我陈九,或者九爷,记住了,孙小小孙大小姐。”
慢着,孙小小,怎么这么耳熟?
陈九又往姑娘脸上看去,姑娘经历一夜苦战,发髻早就散乱,长发披散下来,陈九定睛一看,终于认出她是谁。
“你,你不是。。。”
姑娘见陈九盯着自己不放,抬手给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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