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师父,这些都是学生们的东西,我看还是还给他们吧!”
李显:“嗯?笑话!咱们是拿了人家聘金的,做的就是这个买卖。”
云飞:“师父,那些学生的爱国热情令人感动,他们是替天行道啊!”
李显:“杀人放火的事情咱们不会做的,可这手到擒来的买卖是咱燕子门的本行啊!”
云飞:“师父,这些材料一旦送出去,就跟杀人放火差不多。师父!”
李显:“你先回去吧!”
云飞:“师父!”
李显:“去吧!”
云飞无可奈何的走了。李显端起桌上的茶杯,寻思着云飞说的话,不禁仔细端详起取来的文件。
回梦楼里。秋红伺候着云龙躺在床上。
云龙:“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
秋红:“我对你好就行了,用不着啊,知道你的名字。我叫秋红,是老鸨取的,我不想要这个名字,你们想叫,那是你们的事。”
云龙:“那前些日子我跟你赎身,你为什么不出去?”
秋红点燃一根烟,坐到云龙身边,说:“我没亲人了。再说,外面也未必干净。”说着,她把烟送到云龙的嘴边。云龙怔怔的看着她。
厅堂里,李显把文件交给九天鹤。
九天鹤:“多谢掌门师叔!”
李显:“九天鹤,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就说我燕子门决不做伤天害理的是事情,象这种生意,以后我李显宁可不做!”
九天鹤:“是是!”
云馨凑上前:“对!兔子不吃窝边草!以后啊,山东的事情,俺们不做了!”
李显:“哎,多嘴!”
九天鹤:“师叔,您的话晚辈一定转达到。告辞了!”
大门外,九天鹤正准备出去,被闻讯赶来的云飞拦在了门外。
云飞:“九天鹤!你要还承认你是燕子门的传人,你就把东西给我留下!”
九天鹤:“云飞呀,这可是有违师命啊!”
云飞:“九天鹤!”
这时,李显走了出来:“云飞,放他走。”
云飞:“师父!”
九天鹤看了李显一眼,又朝云飞笑了笑,走了。
云飞:“师父,九天鹤本来就来路不明,我们再稀里糊涂的接了他的镖,弄不好要铸成大错的呀!”
李德从屋里走出,阻止云飞道:“哎!怎么说话呢!你这是不尊师长!”说着,李德赶紧朝李显做了个请动作:“师哥,里面请!里面请啊!”
李显走后,云飞又着急了,李德赶紧说:“你师父是老江湖啦!就这么点破事儿能走了眼?回去!回去!走走走走走!”
军营里,军官打开九天鹤取来的文件,看到里面居然是一堆白纸。他气得狠狠的打了九天鹤几个嘴巴子。九天鹤知道李显耍了自己,恶狠狠的说:“李显!咱们走着瞧!”
而此时在香堂上,李显正在责问云飞。
李显:“跪下!”云飞嘟着嘴跪下了。
李显:“你责怪我不明是非,就是不尊师长。”
云飞:“师父,那些学生无非有爱国之心,不能取他们的东西。”
李显:“要是客户怪罪下来,怎么办?”
云飞:“那就让徒弟一人承担!”
云馨:“得了!我爹早把里面的东西都换成白纸了!”
云飞大惊:“啊?师父,这是真的?”
李显:“这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啦!”说着,李显转身离去。云飞高兴地准备站起来,被云馨按下去:“嗯?谁让你起来的?跪下!罚你不敬师尊!”云飞高兴的说:“师父这么做,就是罚我跪到明天,我也愿意!”云馨说:“那你就跪到明天吧!”
就这样,面前点着一根香,云飞一直跪了一炷香的时辰,他嘴里一遍一遍的念着:“但愿那些学生平安无事。”云馨吃醋的问:“学生?你指的是那个女学生吧?肯定是!要不这么跪着也不嫌累,一炷香的时辰了,你一直在走神儿呢!”云飞说道:“我在想,三弟现在在哪儿,他在干什么?”
此时,云龙又来到樱花诊所。五咸借机挑唆云龙离开燕子门,说只有这样才能横行天下,这正合了李云龙自以为自己天下第一的思想。
云龙看着五咸架上的宝剑:“先生文邹邹的,也爱舞刀弄剑?”
五咸:“我爱剑,更爱剑里的精神。云龙贤弟,你可知道这把剑是好还是坏呀?要隔着剑鞘看!”
云龙大笑:“谁知道啊?”
五咸:“奥妙就源于此。其实道理很简单。剑是好是坏,都是因为剑鞘所隔而看不到。贤弟呀,你就如同这鞘里的剑。”
云龙:“怎么讲?”
五咸:“想当初,贤弟大闹济南府,民心大快,百姓是有口皆碑。可是近来呢?人人称赞的燕子李三却销声匿迹。”
云龙笑了:“先生,我是个粗人,你有话就直说吧!”
五咸:“一把好剑就不应该受制于剑鞘,云龙贤弟,你说呢?”
云龙:“我懂了,你是叫我继续单挑。”
五咸:“单飞的燕子必定直上云霄。”
云龙:“你接着说!”
五咸:“自古江湖大侠都是被逐出门派,独闯天下而成名。高兴时,折腾个天翻地覆;愁闷时,有酒,有红颜知己;疲倦时,隐居山林,退看花开花落。”
云龙:“你的意思是叫我离开燕子门?”
五咸:“燕子门现在何处?”
云龙看了五咸一眼,笑了:“我还没有离开燕子门,就得遵守门规。门规中有一条叫作神燕子之穴秘不告人。”
五咸大笑:“你把我当成官府的人了。来来来!咱们今天一醉方休!”
大明湖公园里,云飞和白凝在湖上划船。
白凝:“你把文件送了回来,我和同学们都很感谢你。”
云飞:“我从此再不想为人所用,起码不再做我不知道的买卖。”
白凝:“一个民族不怕落后,就怕昏昏沉沉麻木不仁。中国不能再沉睡下去了。”
云飞:“我真的很钦佩你们,都是手无寸铁的学生,却有满腔的爱国热血。”
白凝:“云飞,明天我们要在城里演说,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就来听听。”
云飞:“好。”
白凝:“有件事,你要如实告诉我。”
云飞:“我从不撒谎。”
白凝:“上次偷文件,谁是真正的客户?”
云飞:“那次接头都是师父去的,我们遵命行事。”
白凝:“哦!尽管我崇拜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侠客,可是侠客是绝对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
云飞:“我就不信,燕子门干不了大事!如果天下要是出现成千上万个身怀绝技,杀富济贫的江湖好汉,不就能闹一个翻江倒海吗?”
白凝笑了:“那要看靠谁把他们组织起来。”
云飞:“都是侠义道的,干的自然都是一样的大事。”
白凝摇摇头:“那不见得,我读书不多,可我知道,自古江湖门派林林总总,名目繁多。谁也不服谁,谁也不听谁的号令。”
云飞:“那倒是。你是说要造反就得听一个人的号令?”
白凝:“这个号令呀,要有一个组织,一个团体来当执行者。”
云飞:“不就是撒传单,贴标语吗?”白凝笑了。
此时的云馨和李德也在大明湖公园里。云馨认出了湖面上划船的一对男女是云飞和白凝,不禁醋意大发。而云龙则在回梦楼里,跟着九天鹤吃喝嫖赌。
大名当里。
云馨:“晚上关门,早上开门,干脆就不要上门板了嘛!”
李德:“哎呀!晚上不关门那是卖死人穿的寿衣店!”
云馨:“呸呸呸!不吉利呀!”
李德:“云飞这两天是干嘛呀,一大早就出去了?”
云馨:“我还正想问你呢!不粘门板,人就没了。上了门板啊,半夜里就翻墙给你进来了。什么事情那么能得瑟?还当我睡着了!”
李德:“我看他这两天有点穷得瑟!”
云馨:“你说外面哪来那么多得瑟事啊!”
李德:“傻丫头!云飞那孩子,那我知道。蠢事坏事他不会做!你放心,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老叔也能把他给逮回来!”
云馨笑了,李德看把云馨逗乐了,于是接着说:“云馨,你说他在外面那么多高兴事儿,他干嘛不带上你呀?”云馨一听,立马又不高兴了:“等我爹趟镖回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他!哼!”说着,云馨气呼呼的走了。李德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呸!看我这张臭嘴!哪壶不提开哪壶!呸!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飞参加了地下党组织的光明文化补习社,想把白凝介绍给云馨。于是一天从光明补习社回来后,他来到云馨的房门口。云馨假装没有看到云飞,一盆水泼出来,关上了房门。
云飞:“师妹!师妹,是我!”
云馨:“你谁呀?”
云飞:“你又没喝醉,我是谁你都听不出来呀?我是云飞呀!”
云馨:“我睡觉了!”
云飞:“鬼丫头!睡了你还说话呀?太阳还没落山呢,你就睡啦?”
云馨打开房门,拦在房门口。云飞推门想进去:“我有事跟你说啊!”
云馨拦住他:“你别进来!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啊!”说着,云馨把门关上,靠在了门上。云飞在门外嚷嚷:“师妹!师妹!我认识了一个叫白凝的女学生,我想把她介绍给你呀!”云馨一听就火大,一把把门拉开:“不就是那个酸巴巴的小姐吗?我早就见过了!这事儿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是先说了。”
云飞解释道:“白小姐讲了很多我们不懂的道理,你要是和她认识了,那不是挺好的吗?”云馨说:“燕子门的门规你忘了?未经掌门人许可,不准私交情爱!刀尖上过日子,干的又都是高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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