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收回右手挠了挠脖子:“大哥,刚才这珠子是把血吸进去了吧?既然已经血祭认主了,怎么还拿不起来呀?”刘清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敖礼在边上也犯难了,他走到这珠子跟前,用手拍了拍:“嘿——,这怪了。都已经把血吸了,它怎么还闹情绪呀?兄弟,你大方点儿,是不是一滴血不够哇?再来点儿,再来点儿。”
刘清云还真信他的,他把手放在了珠子上,一运法力,一股鲜血流到了孕魄珠上。孕魄珠青光大放,没一会儿,刘清云的鲜血就被它吸光了。刘清云回头看了看敖礼:“这回可以了吧?”
敖礼点点头,抬了抬手。那意思,你再拿拿看,看能不能拿得起来?刘清云握住孕魄珠一使劲,当时就泄气了。还是老样子,这孕魄珠纹丝不动。
敖礼这回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盯着刘清云:“呵呵——,兄弟。要不你再——,啊。再来点儿。”刘清云一晃脑袋:“你算了吧?还来——,你是不是打算用我的血把这珠子泡起来呀?要来你来吧?我可不干了。咱还是想别的折吧!”
敖礼紧盯着这孕魄珠能有五分钟没说话,最后他脾气上来了,一伸手把寒铁大戟拿出来了:“今儿我就不信了,拿不动这珠子。兄弟动手,把这珠子,连这地面儿。咱一起搬走。”敖礼说着就动手,大戟往地上一豁,就把地面豁出了一条大沟。
刘清云看着在旁边直龇牙,连这地面一起搬?这叫什么招哇?可是敖礼那边已经动了手了,那他也别闲着了,也动手吧。可刘清云刚把劈邪尺拿出来,他就愣住了。刚才敖礼用大戟豁的那条沟,没了。地面恢复如初。
刘清云赶紧叫住还在画圈儿苦干的敖礼:“大哥,大哥。你先别弄了,等一等。你看看,这这,这怎么回事?”
敖礼一抬头,他也傻那了:“唉——,这怪了。怎么这地面儿,还会自愈啊?这这,这不咁了吗?哎呀——,兄弟呀!看来咱跟这异宝是无缘呐!这是什么宝物哇?怎么这么难搞哇?看来得回家,问问老头子了。没准他能知道这宝物是什么东西?”
刘清云也是直点头:“嗯——,说的没错。陆压老哥哥也是见多识广,他肯定知道这珠子的来历。我去跟也他问一下。”
敖礼连连称是,他回头看了看这珠子,然后双手掐法诀,打了一道屏蔽法诀,护住了这颗珠子,不叫它的毫光外放。又对刘清云说:“兄弟,看来这珠子,只能先寄放在这了。以后不管是你还是我,等弄清楚这珠子的来历和收取的方法,再来收取了。在这之前我先把这地方用法决护起来。一会再把水潭的怪鱼收拾干净,省的露出痕迹。”刘清云一想也只好如此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掩迹的回报 天元服灵液
刘清云和敖礼拿这孕魄珠实在没招儿了,最后只能把这孕魄珠用法决掩盖起来。等找到了收取的方法,再来拿。敖礼把赢鱼的洞府用法决盖住之后,又把周围的水草往一块儿拢了拢,觉得盖得挺严实了。他们这才向赢鱼的尸体走去。
刘清云走到赢鱼跟前,他仔细看了看,这赢鱼的脑袋已经塌进去有三尺多深了,脑瓜骨碎了不知道多少半儿。刘清云看着赢鱼的脑袋愣了愣,他伸手在赢鱼塌陷的脑袋处按了按,他这一按咦了一声。
怎么回事?原来这赢鱼脑袋塌陷的地方,有一样东西,就是它头上的那个粉奈奈肉瘤。这肉瘤摸起来软软的,可劈邪尺拍下来楞没把这肉瘤拍破。这让刘清云感到很是奇怪,劈邪尺拍下来的力道,那可不是一般的大。这赢鱼的头骨都已经碎了,可这肉瘤却陷进了脑袋里没破,这不新鲜嘛?
刘清云冲敖礼招了招手:“大哥,你过来下。你看看,这不奇怪吗?劈邪尺竟然没把这肉瘤打破,这肉瘤要是十分坚硬还有情可原,可这肉瘤摸起来,十分柔软呐?”
敖礼摇着脑袋走过来,他伸手摸了摸这肉瘤,敖礼一边吸气一边摇头:“嘿——,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这真奇了怪了。你等我把这肉瘤摘下来啊?”
 ;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 ;敖礼说着就一把拽住了这肉瘤,往上一提。有从百宝囊拿出了一把锋芒的匕首,齐着这肉瘤的根部一抹,这肉瘤下来了。可敖礼把这肉瘤摘下来的时候,也许是匕首往上偏了一点儿,一下把这肉瘤的根部给伤了,肉瘤的根部破开了一个小口。
敖礼把这肉瘤割下来之后,他也没注意,就在他一翻腕子,打算好好看看这肉瘤的时候。这肉瘤从那小口子处,流出了一丝淡青色的液体。这液体溢流出来之后就向四周挥发,刘清云紧站在敖礼的身边,他们二人就觉得一股清香直通泥丸宫,瞬间是精神百倍。
刘清云反应可真快,赶紧从百宝能拿出一个装猴酒的空瓶子,他把瓶塞拔下去,把瓶口就堵在了肉瘤的小口子上了。刘清云还直对敖礼说:“大哥,这可真是好东西呀?它应该和那珠子有同样的效果。赶紧的,赶紧把这肉瘤再翻过来,把这肉瘤里的汁液都倒进这瓶子里。唉唉!慢着点儿,别流到瓶子外面糟蹋了。”
敖礼一脸的严肃,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着这肉瘤,把它翻过来。把这肉瘤翻过来之后,他手轻轻地一捏,这肉瘤里的青色液体嗤的一声,就流进了这瓶子里。敖礼把瘪了的肉瘤扔了,然后单眼往刘清云手里的瓶子里看。还没等敖礼看清呢?刘清云把瓶子用塞子盖上了。
敖礼一抬头:“兄弟,你也太小气了吧?我看看能怎么地?”刘清云一笑:“大哥,这不是我小气,刚才你也看见了,这青色的液体一流出来,就挥发掉了。我这不是省的浪费吗?你要真想看,咱找个水晶的瓶子,把它装起来你再看这总行了吧?”
敖礼一摆手:“唉!我就这么一说罢了!你还当真了。不管怎么样?这事你说了算。哎——,没白忙活,总算是有了点回报了。行了,赶紧把这怪鱼弄出去吧?这怪鱼在我们眼里不算什么?在凡人眼里可是宝贝。”
刘清云点点头,可他围着怪鱼转了三圈儿,摇了摇头:“大哥,麻烦你把这怪鱼弄出去吧?”敖礼一瞪眼:“我弄?你干嘛呀?你总得伸把手吧?”刘清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我这不一直也没闲着吗?一直拿着呀!”
敖礼差点儿骂娘,你这也叫没闲着呀?哎呦——,得了这么个兄弟之后,自己好像光去哪当苦力的了。敖礼深吸一口气:“一头是脑袋,一头尾巴,你自己挑。打算抬那一边儿。”
刘清云其实有意逗敖礼,这怪鱼不管是谁弄,都不得劲儿。太大了,两头着地。刘清云一笑,把酒瓶收了起来。伸手抓住了赢鱼的尾巴。敖礼搬起了赢鱼的脑袋,两人对看了一眼,脚尖儿一点地,就搬着这赢鱼出了水潭。
出了小水潭之后,两人合作把赢鱼搬到了净天他们的身边。他们把赢鱼往地上一扔,震得地面颠了三颠。从刘清云和敖礼搬着赢鱼上来,净天他们就注意了。
义心还说呢?他用胳膊肘一撞身边的义明:“系兄啊(师兄啊)?我当西(师)叔刚生么(干什么)去了。给臧(咱)弄吃的去了。不过介于臧(这鱼咱)得吃几东(顿)啊?”义明看了看他,皱了皱眉,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弄来的吃的。
等刘清云和敖礼把赢鱼放在地上,净天看了看赢鱼:“兄弟,你,你这是从哪弄来的呀?”义心也过来了:“系(师)叔哇!你系不系(是不是)让我们在界(这)长住呀?介(这)鱼得吃啥时候去呀?”
他师父一拎他的后脖领子:“别在这丢人了,不懂的就多问问。你在这瞎说什么?你看这像是给你吃的吗?你咬得动吗?当心把牙给你崩了。给我一边儿去。”义心一缩脖子,退在了一边。
敖礼看着被净玄拎到后边的义明嘿嘿直笑,他走到义心的跟前,用手拍了拍义心的脑袋:“别说,哎呀——,见识就是不同。被你这么一说,我今天也想吃这怪鱼了。走走走,跟我去弄点儿柴火,咱今天就吃烤鱼。”他说着拽着义心就走。
义心自从敖礼露出真身之后,他就有点儿怕敖礼。这时候敖礼拉着他要走,吓得他就想躲到师父身后去,可他那逃得出敖礼的手心呐?被敖礼拽过来,拉着就走了。
刘清云看敖礼要脱清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头对净天一摆手:“老哥,这就麻烦你们了。这条怪鱼是我和大哥在下面的水潭里捉住的,这怪鱼身上的东西对我们没什么用?你们就把它收拾收拾,把能用得着的地方弄下来吧?唉!对了,顺便再弄下点儿鱼肉,回头咱们还得吃呢?”刘清云说完,他也躲清闲去了,到一边打坐修炼去了。
就这么说吧?净天和净玄再加上义明和四个小老道,一直收拾了一个多时辰,他们才把赢鱼收拾完了,把皮扒了分成了两半,从鱼眼睛里挖出了两颗玻璃球大的明珠,两支羽翼也折了下来,还把尾部的十四片紫色的鳞片收了起来。最后从肚子上还割下来一块肉,这块肉能有二百来斤。
他们弄完了,敖礼带着义心也回来了。敖礼肩膀上扛着寒铁大戟,大戟上挂着一大捆柴火。这捆柴火没四百斤也差不多少?义心倒是没抱着柴火,可是他把衣服的前襟儿撩了起来,在衣服的前襟儿里堆满了野果子,这野果子堆得把脸都遮住了半拉。义心仰着脖子,眼睛往下斜着看路,注意着脚下。走的是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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