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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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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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期间,廖妈妈又无意发现了一件事,容湛除了每月五两银子月钱和来自长辈们赏赐以外,身上竟然时常都有不下百两银子,这么多银子,他一个还没成亲立业,又还没接手秦夫人嫁妆半大孩子,到底是从哪里来?

廖妈妈经过多方查探,总算发现了容湛身上银子来源,竟是通过变卖典当当年秦夫人留给他一些金银器皿并其他一些大件东西得来。廖妈妈气急之下,用当年秦夫人留给她库房钥匙,打开了保存秦夫人嫁妆库房,就见好些贵重摆设并东西早已不知去向,这些摆设并东西,少说也价值上万两,容湛到底外面做了什么,能那么短时间内便花掉这么多银子?可见其中必定有鬼!

廖妈妈于是问容湛,到底外面做了什么,需要这么多银子,可别被人骗了,亦或是那些东西,并不只是他一个人典当出去呢?廖妈妈这话是有缘由,当年秦夫人留下钥匙一共有两把,一把给了她,一把则给了宁平侯,待大杨氏进门后,宁平侯便把他那把钥匙给了大杨氏,廖妈妈这话意思,很显然是暗指大杨氏偷偷典当了秦夫人东西,却记了容湛头上。

这让一贯视大杨氏为亲生母亲容湛如何受得了,当即便对着廖妈妈大发雷霆,之后是说自己忍廖妈妈很久了,一怒之下,将廖妈妈给撵出了宁平侯府去,半点也不曾顾念廖妈妈奶了他一场,这么多年照顾他是无微不至情谊。

廖妈妈被撵出宁平侯府后,虽伤心于容湛绝情,多却是担心他被大杨氏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偏秦夫人弟弟依然外放外做官,一直没有回京,廖妈妈连个可以求助人都没有,只得又找机会见了容湛几次,苦口婆心劝他千万要防着大杨氏,只可惜容湛依然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糟糕是,廖妈妈丈夫和儿子竟忽然出了意外,相继去世了,廖家几十年积攒下来产业,也被人谋夺了去,廖妈妈自己之后到处去找活儿做以谋生过程中,亦是处处碰壁,被逼得几乎走投无路,她方知道,这是大杨氏警告她,威胁她以后都不得再去找容湛。

绝对强权面前,廖妈妈一个无依无靠,朝不保夕半老妇人,除了屈服,又能怎么样呢?自此再不敢去找容湛。

可心里却是恨毒了大杨氏,全凭着一口要等到舅老爷回京,求舅老爷做主气硬撑着,靠给人浆洗衣裳和做针线来卖,勉强活到了今日,却没想到没等到秦舅老爷,倒是先等来了君璃,这也是君璃方才见廖妈妈时,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她眼睛红红原因,长期从事针线活计人,又有几个眼睛会是好?

以上情况,一半是君璃方才过来路上,郭伯择要与她说,另一半则是廖妈妈确认了她身份后,告诉于她。

——因当日君璃事先授意过李掌柜,待找到廖妈妈后,大可不必隐瞒是谁找她,并且一定要告诉她,君璃和大杨氏之前是什么关系,相信以廖妈妈混迹于大宅门多年经验,必定能看出君璃此举是想与大杨氏打擂台,对她完全没有恶意。

是以廖妈妈才会一见君璃便满心欢喜,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那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毒妇,烂透了心肝儿贱人,必是一开始便打定了主意要谋夺夫人留下嫁妆,谋夺本该属于大爷世子之位,可恨我竟然没有看出来,竟然被她蒙蔽了那么多年,先头几年还以为她对湛哥儿是真好,等到我终于发现她口蜜腹剑,当面一套背地一套时,却已经迟了,不但害了湛哥儿,还害得我当家和儿子都白丢了性命!”

说着,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来:“我真是恨不能吃贱人肉,喝贱人血……这些年,若不是拼着这一口气,想着一定要活着见到贱人遭报应,我早撑不下去了……幸好老天开眼,让湛哥儿娶了大奶奶,不但夫人于九泉之下能够瞑目,我那苦命当家和儿子冤屈,也有望沉冤得雪了,真是老天开眼,老奴先这里给大奶奶磕头了……”一面说,一面捣蒜般给君璃磕起头来。

君璃没想到大杨氏狠毒至厮,为了不让廖妈妈容湛面前下她话,竟直接要了廖妈妈丈夫和儿子性命,还逼得廖妈妈几乎就要活不下去,实是太歹毒了;还有容湛,果然不亏她之前骂他那个词“蠢货”,竟连谁对他真好谁对他假好也分辨不出来,真正好坏不分是非不明,廖妈妈前辈子也不知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摊上这样一个奶儿子,被害得家破人亡!

君璃不由越发同情起廖妈妈来,忙命晴雪:“来与我一起,将廖妈妈扶起来。”

晴雪忙应了一声“是”,主仆两个便上前合力搀扶起廖妈妈来。

唬得廖妈妈忙忙就要后退,“怎么能让大奶奶扶老婆子我呢,我自己起来便是了……”

话没说完,已被君璃打断:“妈妈是大爷奶娘,算是大爷半个长辈,自然也是我半个长辈,叫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跪我,却坦然受之呢,那我成什么人了?”实则是她实受不了让廖妈妈一个这么大年纪人跪她,与渣男并无半点干系。

待将廖妈妈扶回方才椅子上复又坐下之后,君璃方问廖妈妈道:“不知妈妈如今住哪里,以何为生?我才听这里大管事说,妈妈如今日子,过得……很不如意,我意思,妈妈已是这么大年纪人了,若不是大爷当初糊涂,妈妈如今也是该享清福人了,又何至于至今还要为生计而奔波?所以想请妈妈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就住这里了,一来以免将来我开始行动后,不慎为妈妈带来麻烦,二来也是为大爷多少补偿妈妈一些意思,再者,待事情真相大白,大爷也意识到自己错误后,必定是要再接妈妈回去,到时候岂非便宜?”

廖妈妈并不敢全然相信君璃话,她这几日已自君璃陪嫁宅子里一些下人口中,得知了当初君璃原是不想嫁给容湛,毕竟以容湛那样名声,确没有哪个好点女人愿意嫁给他,他这么多年都未能娶上妻房便是好明证,君璃既然是被逼嫁给他,自然不会全心全意为他打算,谁知道她查当年秦夫人嫁妆之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她同时也约莫知道了君璃与君伯恭杨氏并大杨氏之间一些矛盾,知道君璃与大杨氏虽名为姨甥,实则水火不容,君璃应当不会骗她;且这世上又有哪个女子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大奶奶虽一开始并不情愿嫁给大爷,但终究已经嫁了,且也已圆了房了,焉知她不会真为大爷考虑?毕竟只有大爷好了,她才会好。

况她眼下除了相信君璃,配合君璃,又还有别法子可以让大杨氏原形毕露,一报杀父杀子之仇吗?她已是知天命人了,这几年苦难日子,又早彻底拖垮了她身体,若是错过了眼下这个机会,谁知道她还能不能等到下一次机会?她实等不起了!

所以自是君璃说什么,她便应什么:“大奶奶一心为老婆子打算,老婆子若再要推辞,岂非太过不识好歹?老婆子但凭大奶奶吩咐。”

君璃见廖妈妈不扭捏,爽爽便答应了留下,心下满意,因笑道:“吩咐什么,岂非太过生分了?妈妈只管放心住下便是,若是需要什么,只管说与郭管事,不必客气。”

与廖妈妈又客气了几句之后,方切入了正题:“大爷是个凡事不管,我又进门不到一个月,妈妈可知道当年婆婆嫁妆具体都有些什么东西?可有没有清单之类?”

于让大杨氏原形毕露,让容湛以后都不再受其蒙蔽一事上,廖妈妈只有比君璃着急,见君璃开门见山,她便也拐弯抹角,直接便说道:“自然是有清单,舅老爷手上有一份儿,侯爷手上有一份儿,当年夫人自知不治之时,又特意先命我誊了一份儿去,这些年我一直贴身带身上,就是盼望着有朝一日见到舅老爷时,能请舅老爷为湛哥儿和我做主,倒是没想到舅老爷没等到,先等来了大奶奶,总算不枉老奴过了这几年非人日子。”

廖妈妈说着,又要掉泪,还是想着眼下正事要紧,这才强忍住了,然后背转过身,自贴身小衣里,小心翼翼取出了几张发黄纸来,双手递与君璃:“大奶奶,这些便是当年夫人嫁妆清单了,请大奶奶过目。”

君璃见那几张纸全都泛着黄色,边角早已磨损得破败不堪,有几处甚至磨损得有些看不清其上写什么,一看便知是有些年头东西,也一看便知要将其保存到如今,是多么不容易!

接下来再翻看这几张来之不易单子时,君璃动作便不自觉小心了许多,生怕一个不小心磨损了一点,就太对不起廖妈妈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了。

秦夫人嫁妆虽不若君璃自己那么丰厚,却也足以让这世上绝大多数人眼红不已了,君璃粗略估算了一下,少说也价值七八万两,也就难怪大杨氏会煞费苦心养废容湛了,原来是打借容湛之手,慢慢将秦夫人嫁妆都据为己有主意,要知道七八万两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只怕如今宁平侯府便是倾全府之力,也不见得就能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不过话说大杨氏既然一开始便存了谋夺秦夫人嫁妆心思,怎么不索性直接将容湛给弄死了呢,反正当初她刚过门时,容湛还不到两岁,本来这个时代小孩子夭折比例就很大,只要做得隐秘些周详些,成功可能性应该很大才对,以大杨氏精明,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上呢?

君璃想着,不知不觉将自己疑问问了出来。

廖妈妈闻言,当即冷笑起来,道:“夫人可只有大爷一个亲生儿子,若是大爷不幸夭折了,舅老爷可是有权讨回夫人全部嫁妆,若不是因为如此,大奶奶当大爷还能留得性命至今?”

原来出嫁女去世了,又没有留下子女,娘家是有权讨回全部嫁妆?君璃只觉脑中有个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得她根本来不及抓住,只得暂且将其放下,继续与廖妈妈说起话儿来:“原来是这样。可就算咱们手上有夫人嫁妆清单,也没法让那大杨氏原形毕露啊,毕竟夫人留下那些东西都是封库房里,大杨氏虽有钥匙,可大爷也有,且大爷当夫人留下东西早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都当了些什么,大杨氏要将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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