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妃忙回头,“红儿宝贝哟,哈哈——”她再顾不得未传授完的,忙跑到床前,笑吟吟的望着红儿的肚子,哇——那里有小狐狸了哦!哈哈
“娘,是爵哥哥把你们吵醒了吧。”她尽量把话题扯得远远的,最好和肚子没关系。
狐妃的眼神始终待在红儿还平坦着的肚子上,挥挥手,“我们听到嚎叫,就赶来看看,半路听到大家都在相互传达喜讯,才知道是小狐狸哦——呵呵——”
“早知道就晚点告诉爵哥哥了,害大家都没觉睡。”
“这怎么叫没觉睡呢,红儿要每天给我添一个小宝贝,我天天不睡觉也成。”狐妃的眼睛都要贴到红儿的肚子上去了,“小狐狸,我是奶奶哦,你出来后就归我了——哈哈!不过出来之前你也要注意——那个——唉呀,你别拉我——”
拉住她的正式实在看不下去的狐君,拉起已经半个身子趴床上的妻子,“茗儿,你当红儿是母鸡啊,每天能下一个蛋?”
“呸呸呸,母鸡每天下的蛋能孵出小鸡来吗?得公鸡努力过后的才行,这是常识。”她大言不惭地教训起那个想把她和孙子分离的人,完全忽略狐君的原有意思,只抓芝麻,不管黄豆,“你别来拉我啊,你当牛拉车哦?”
而龙爵却在这时候插话“娘,你别担心,公鸡会努力的。”换来狐君的一个大白眼。
“娘,小狐狸才十天,你听不到响动的。”红儿握住狐妃的手,看出了她的渴望,“等他有动静,我再告诉娘。”
“才十天....”她多希望今天红儿就能把小狐狸生下来让她带走哦,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龙爵!”她突然厉声一喝!
“什么?”龙爵一愣,有怎么了?
“你今天才成婚,红儿却有了十天的身孕.....你什么时候把她给拆骨入腹的?”
龙爵还没回答,却把红儿急坏了,忙抢白“娘,不怪爵哥哥,是红儿自己让他吃的。”
啊?大家都没反映过来,只有狐君微微一笑,龙爵一挑眉,眼里泛着暖暖的爱意,安琪儿在保护他呢,哈哈——
片刻后,一阵笑声中,龙爵挤开众人,抓出埋在被子里的娇人儿,狠狠的吻下去,同时也反手把床幔放下,他不忘记外边还有个男人,虽然是他的爹,但爹也是男的——不愧是父子。
大家识趣的退去,狐妃也甜蜜的依偎进属于她的怀抱,一起把这喜房让给新婚的夫妻。
漫步在长廊里,狐妃突然停下脚步,调开了所有的跟从,望着狐君,眼里泛出了泪水,“我好幸福,谢谢你。”
“傻瓜,我们该谢的是红儿。”狐君温柔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别哭,这是好事。”
狐妃破涕为笑,“我从来没想过,从来没有奢想过的.....”
“茗儿,这不是奢想,是命运的眷顾。”
她使劲的点头,她喜欢这样的说法“你知道吗,虽然我说我不敢想,可是我每天都有在心里培育着那么一点点的期待,所以.....”
“所以你就成了‘发酵粉’?”
“呵呵——你居然把我比喻成‘发酵粉’呵呵——不过是的,我从红儿还好小好小的时候就告诉她,要防着爵儿使坏。”她回忆那时候红儿呆呆的样子,好可爱。
“而你明为替红儿着想,实际上是怕两孩子从早到晚都在一起,就像夫妻一样,反倒把结婚当成可有可无的‘过场戏’,你是逼着他们举行婚礼。
狐妃笑着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知我者,我夫也。”
“茗儿——”他反客为主,一手压住她的头,一手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等小狐狸出身了,我想带他好吗?”
“不行,你的身子骨不好,经不起小孩子闹腾。”他决口否定。
“我一直好遗憾没有自己带爵儿,虽然他一直在我身边,可是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他对他的乳母的依赖,比对我都亲昵,我都好羡慕,好嫉妒。”她眼里有明显的失意。
“所以你那时坚决要让爵儿的乳母回去?”他到现在才知道,那时茗儿为什么这么坚定,是他疏忽了。
“我好坏是吗?不顾爵儿那几日几夜的哭闹,不顾他乳母的不舍的眼泪,一定要把爵儿抢回来。”记得那时爵儿还不会说话,她在院子里看到乳母抱着孩子喂奶,孩子吃饱喝足后,突然牙牙学语,约约间听到他在叫‘念——年——’,她知道这只是孩子胡乱的发音,但她听成了‘娘’,她惊喜地跑上前从乳娘手里接过他时,孩子哭了,挥舞着小手,要扑向乳娘的怀里。
狐君不舍的拍着她的背“茗儿,不是你坏,而是因为你是个母亲,明天我去和爵儿商量,孙子出生后就让你来弥补以前的遗憾,但我要你保证,不能把自己累着了。”他都不曾留意,妻子快乐的笑脸背后又这样的心情,在爵儿稍大一点的时候他还和自己的儿子‘争风吃醋’自私的把爵儿扔在储君殿,让她又和儿子分开。
她开心的笑了,却也意外临时改变主意,摇了摇头了,“因为我是母亲——那红儿也是母亲了,我怎么可以剥夺了红儿的权利呢?”
狐君略一深思,“那我们去住储君殿,让你可以和红儿一起带小孙子。”
她开心的笑了,眼里好像看到她和红儿一起追着孩子跑得样子。
“爵儿会恨死我们。”两颗超级大灯泡哦。
“哈哈,谁让他是我们的儿子呢?”
第二天,红儿就后悔了,她后悔不是在快生的时候才告诉爵哥哥的有小狐狸的消息,而选在新婚夜给他一个惊喜,换来今天这样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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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九章]
第九十九章
储君殿后院里,一个露着屁股浑身是大自然痕迹的小男孩睁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巴着面前一朵开得才开了一微微的芍药花骨朵,‘哒啦啦——’一串口水很准确的滴落在围着的兜兜上,可是他毫不在意,圆圆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环视四周,在确定没有人会成为证人的情况下,迅速伸手就把还来不及开放的芍药花折了下来,接着很卖力的迈着那两条又胖又矮的小腿逃离现场。
跑过小桥,穿过花丛,爬过狗洞,躲过侍女,他把自己弄得更加黑不隆冬,只有那双有大又亮的眼睛勉强可以让人辨别出来他是个人。
“哈哈——”他为自己的灵活骄傲,躲在一棵大树后边,捂着小嘴巴偷笑,而另一个手里,方才被他‘辣手’折下的花儿,已经被捏得烂成一团。
不远处,是莉娅带着一帮侍女焦急的呼唤着他,“小殿下,快出来哦,你爹爹正在找你哦,再不出来又要挨屁股了哦。”
小男孩胆颤,摸摸方才不小心被树枝钩破的裤子,他可怜的小屁屁正光明正大的纳着凉呢,又要打他屁屁?哼,那他要躲好一点。
这小祖宗,越来越会玩躲猫猫了,已经找了大半天了,怎么还不出来,午饭都没回来吃。那帮侍女中,领头的莉娅气急败坏的想着,眼里满是担心,不过,很快,她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扯着喉咙喊“唉——你,对、对,就是你,你去把小殿下房间里的肉包子端出来,就放偏厅好了,这小家伙怕是不想吃了,冷掉了也太浪费,大伙儿也找了大半天了,该饿了,那么再随我去后院看看,说不定他就在那儿,如果再找不到,我们就吃了包子再找好吗?”
一阵赞同声后;浩浩荡荡的人马一起往后院走去。
很快,一颗小小头颅从大树后冒了出来,谨慎的等她们走远后才跳了出来,双手叉腰,哈哈大笑了起来,耶——他又赢了!
‘咕噜咕噜——’小脑袋低下来,他好想吃肉包哦,可是偏厅——那里肯定有人。
‘咕噜咕噜——’唉呀不管了,先去看看。
不久,那颗小头颅又在偏厅的门外冒了出来,偷偷观察里面,哈哈,没人,对呀,莉娅姑姑她们都去后院了。
小家伙整个人趴在门栏上,然后一个翻身,顺利地爬进了门,让后‘咚咚咚’的跑道桌子前转圈圈,小小的指头,含在嘴里,退后几步,桌子上又高白又大的大肉包还冒着热气,上前几步,努力往上伸脖子,还是只看到桌沿,个子太矮是他出生到现在一直存在的大问题。
不过呵呵——没什么事难得到他,用力推倒一边的凳子,然后爬上去,在爬到边上站立着的凳子上,使劲往桌子上一瞪,安全的跳到桌子上,哈哈——
接着挪了挪光溜溜的屁股,小手就很不客气地伸向碟子里的大肉包,很熟练的分成两半,然后,很为难的看了看另一个手里的芍药‘尸体’,两相比较,最后还是包子的力量大,扔下花儿,掏起包子里面的肉就往嘴里塞……
要说他年纪虽小,胃口不赖,个子不高,包子却能干掉一盘,当然,他是标准的肉食动物,那白白的包子皮他可一口没吃,全给等会儿要来吃包子的人留着呢。
可是肚子是饱了,还好响好响的打了个饱嗝,接着,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个桌子不是普通的高唉,他现在要怎么下去呢?左右爬来爬去,看来看去,他下不去了“哇哇——娘——哇哇——娘——娘——”他扯大了嗓门大喊,谁来救他下去去啊?
莉娅这才慢悠悠的从边上踱出来,“小殿下,你大半天的都躲哪里呢?”她一直躲在门后,方才看着他晃晃悠悠的爬在那凳子上还真吓得她满头大汗,这小伙,还以为他会用飞的,哪知道偏偏他选这最原始的方法。
哭喊声瞬间变成抽抽嗒嗒声音,不过眼里还是盈满了泪水偏头转像声音处,可怜巴巴的望着来人,“呜呜——嗝——呜呜——”
“爬这凳子多危险你知道吗?”
“不怕,昊儿会飞,掉不下来。”停下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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