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将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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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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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的渴望,一如她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hello~还有人类没睡么?

  ☆、回程计划

  尽管弓着身子十分难受,尽管一触上就被他咬破了嘴唇,这一回,公孙筠秀没有抗拒。
  他的求索,填了她心上的缺口。虽然仍然不太确定这样的完整是不是正确,但她制止不了自己的贪恋,一心想要将其保有。
  在水里两个人都热,陆惊雷却还是更胜一筹。
  公孙筠秀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子,想让微凉的空气抒散那些躁热,可便扭的姿势让她无处着力,只能顺着陆惊雷的大腿不断下滑。
  每每滑到底限,她又本能地撑起自己,浴桶中的水随着她的动作溢出桶外,噼噼啪啪落在地上。往复几次,陆惊雷被磨得神魂难耐,于是扣住她的腰身,霸道地圈缩她动弹的余地。
  亲吻从唇边绵延至喉头,公孙筠秀高高地仰起下巴,好像献祭的绵羊,顺从地将雪白的脖颈送到他的面前。当他用唇舌探知她的脉博,她知道自己是喜欢的。
  两人的间隔,不过一块薄薄的肚兜而已。
  奶白丝缎,墨绿滚边,一枝孤竹横在胸前,湿漉的,勾出诱人的弧度,惹人垂涎。
  陆惊雷一路以唇齿研磨那份绵软,得意于公孙筠秀的每一分战栗,感觉欢喜,却又浸泡在痛苦之中。
  “死的人,本该是我。”他的闷声低语让人听不真切。
  陆惊雷向来习惯遵从本能,他对公孙筠秀的向往几乎已经到了饥渴的地步,可一想到自己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得益于义兄秦生的牺牲,他就忍不住要对理智挥舞白旗。
  这个时候,任何享乐都是可耻的。
  前一秒几乎淹没在陆惊雷的热情里,后一秒忽地听到这么一句,公孙筠秀有些不知所措。
  啊啾——
  一截身子露在水外面,身上又挂着湿衣,她终于扛不住,在这时打了个喷嚏。
  “冷吗?”
  心疼地用大手搓了搓她冰凉的后背,陆惊雷竟然干脆放弃了温存,将人抱出了浴桶。
  公孙筠秀没有带更换的衣服进来,之前的衣服丢在地上,已经被溢到地上的水打湿了。于是,陆惊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她身上的遮蔽,然后将自己的外袍套上去,密密实实地包裹住,再帮她把腰间的带子系紧,最后还极有耐心地为她卷好过长的衣袖。而他自己则草草擦去身上的水珠,套上裤子与中衣。
  公孙筠秀没有勇气细看他,但对他的状况还是相当清楚。没想到进行成这样他还能收手,她惊讶万分,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忽地,陆惊雷再次将公孙筠秀打横抱起,往浴桶边挪了挪,说:“把脚放水里洗洗。”
  刚才站在地上,公孙筠秀没有穿鞋。听他如此指挥,只好就着他的怀抱,羞涩地将两只小脚伸回浴桶里漱了漱。
  有时候,陆惊雷类似这样的细心,比亲吻更能让她面红心跳到几近融化。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抱回房,公孙筠秀偷偷打量着,想看他是不是还要继续。可就在这时,万安拎着食盒过来了。
  撞见他俩衣冠不整的模样,万安微黑的脸庞直接转成了绛红颜色。
  公孙筠秀也觉得没脸,只得掩耳盗铃,埋首在陆惊雷的颈边。动作间,她听见陆惊雷倒抽一口凉气,然后近乎粗鲁地将她丢在床上,将帐幔一解,彻底与她隔绝开来。
  地鼠似地钻进被子里,公孙筠秀竖起耳朵,听万安与陆惊雷交谈。
  “一会儿你去大王子那边看看,有什么事记得及时告诉我。”
  “是。”
  “你也没吃饭吧?”
  “嗯。”
  “那……”
  “我去和巡逻的兄弟们一起吃!”
  万安早就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唯恐陆惊雷会留他用饭,一溜烟跑了出去。
  这时,公孙筠秀小心翼翼地从帐幔间探出脑袋,略嫌呆愣地看着陆惊雷。
  陆惊雷没有继续前事的意思,而是给了她一个十分没规矩的提议,“要在床上用饭吗?”
  公孙筠秀本想请他帮自己拿套衣裳更换就好,可忽然也很想如此随性而为。
  长这么大,除非是病倒了,她还从来没有直接在床上用过饭。和陆惊雷一起,果然事俗常理都是个屁。
  “好。”公孙筠秀点点头。
  陆惊雷也不含糊,直接将房中的大桌搬到床前,然后把食盒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摆。公孙筠秀坐在床上,拥着被子,他拿着凳子坐在她对面,自然而然的,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
  虽然骨子里还是被自小受到的礼教牵绊,觉得十分便扭,但公孙筠秀还是极为专心地吃了起来。
  用过饭,陆惊雷去了李克勇那边,准备与他一同去找张子青。秦生的事,张子青还不知情。
  想着三兄弟肯定要长聊一番,说不定喝得酩酊大醉,以泄悲愤。公孙筠秀干脆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
  陆惊雷的外袍,带着他的气息。简洁明快,外带几分粗砺。穿着它,就像被他拥在怀里。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刚才浴室的一幕,公孙筠秀在床上打了个滚,赶紧把衣服换了,一边换一边用力甩头,以甩掉那些荒淫的画面。
  睡不着,又想继续赖在床上,她便将自己的鸣幽琴搬了过来,两腿一盘,架在膝头。
  平时用惯了桌琴,忽然使用这样的姿势,公孙筠秀有些把握不好力道,零零落落地弹了几个调,觉得水平欠奉,不禁激起了好胜心。
  抚琴有时也和下棋一样,投入得多了,便容易沉迷。等陆惊雷回屋的时候,公孙筠秀已经抚了将近一个时辰,自己却完全没有察觉。
  “你回来啦!”
  公孙筠秀想下床去迎接陆惊雷,结果把琴拿开以后,两条腿麻得厉害,动一动就针扎似地疼。最后反倒是陆惊雷走到床边,帮她揉腿活血。
  陆惊雷的推拿堪比行家,公孙筠秀被揉得直想哼哼,一会儿便害羞地推脱道:“我没事。”
  陆惊雷不说话也不放手,继续专注地揉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没有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儿,但注意到他的眼角泛红,也不知是哭过还是累的,她便问说:“七哥的事告诉大哥了吗?”
  陆惊雷点点头。
  气氛有些冷,公孙筠秀下意识说:“大哥一定很伤心吧?”
  “大哥还好,我担心小杏儿会受不了。”
  听陆惊雷提起刘杏儿,公孙筠秀才记起她当年与秦生互许终生的事。
  “小杏儿她……”
  “三年前他们就成亲了,小杏儿生了个女娃,现在应该快两岁了。”
  没有什么比孤儿寡母更让人难过的了,公孙筠秀一听便心酸难忍。回想之前自己只惦记着将陆惊雷抓牢的事,不禁万分惭愧。
  “对不起。”
  “嗯?”陆惊雷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歉意所为何事。
  “我……”
  不知该如何表达,公孙筠秀终是缄口不语,内疚地低下头。
  陆惊雷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宽衣躺到她身边,默默地将她搂在怀中,不再有任何风月想法。
  遇袭的事,他不提,公孙筠秀也没有多问。她觉得,那些细节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如果一径追问只会招惹厌烦。
  这一夜,陆惊雷睡得很不安稳。
  公孙筠秀也算是浅眠的人,他在身后一动,她便跟着醒了。夜里反复了几次,公孙筠秀只当他之前长期紧张劳累,导致暂时无法适应此刻放松的环境。
  第二天,陆惊雷去给大王子请安,公孙筠秀这才想起打听他的情况。
  原来,大王子遇袭时从马上摔了下来,被惊马踩踏了身体,人虽然活着,腰部以下却完全失去知觉。一路上看了好些大夫,都没能瞧出医治的希望,这辈子很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公孙筠秀与大王子接触不多,只是觉得他为人冷漠,甚至有些阴郁,与他姓名里的“烈”字格格不入。但陆惊雷对大王子十分忠心,爱乌及屋,公孙筠秀对他的事也感觉相当遗憾。
  其实,北泽王一直没有立太子,大王子贺兰端烈为长,三王子贺兰端显为嫡,两人都是王储的大热之选。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大王子只怕是没有君临天下的机会了。不过,以公孙筠秀的拙见,性情从容温雅的三王子如果能成为下一任北泽王,北泽的百姓应该会幸福很多。毕竟大王子贺兰端烈一直以好战闻名,亲眼见过他处置大邱战俘的雷霆手段,这样的人治理国家,苛政只怕难以避免。
  因为北泽王之前有令,命大王子速回国都永邺,如今他虽然出了事,王令依然不容更改。所以陆惊雷到巴托城后一刻也不得闲,为免再度遇袭,正在紧锣密鼓地安排后续的事宜。
  同时,正因为大王子出了事,陆惊雷也急着想把他送回永邺。他的伤势严重,非普通大夫可以医治,永邺王宫御医众多,人才济济,只要回去,大王子才有痊愈的希望。
  陆惊雷要护送大王子回北泽,公孙筠秀自然要跟随,除了她,诸莹也在同行之列。
  自从回北泽的事被提上日程,诸莹便从伤兵营回到了城主府。到底是女子心细,再加上她又要照顾伤兵的经验,陆惊雷便将她安排到大王子身边。而公孙筠秀也按他的意思离开了伤兵营,但他并没有让她与诸莹一道照顾大王子,只是将她留在城主府里,变成了闲人一个。
  公孙筠秀大概能明白陆惊雷这样安排的用意。她是他的女人,不想她接近别的男人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她在伤兵营忙碌了那么久,如今忽然闲了下来,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转眼又过了两天,陆惊雷与大王子终于确定了出发时间,他开始催促公孙筠秀收拾行李。
  其他都好说,就是那些阵亡士兵留下来的遗物让公孙筠秀有些头疼。也没有什么大件的东西,堆在一起却也是一大箱子。而且这些遗物她若带去北泽,必然更加不好查找送出,可伤兵营里一时又找不着什么人可以托付。
  虽然一早并没有抱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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