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台湾十年,一路走来风风雨雨,不知被多少大哥大级的主持人吃过豆腐,演戏时被骂哭多少次,又有几百回合大家取笑她不标准的国语发音,这些都熬过来。
好不容易遇见乔安培,那么温柔的眼神、那么怜惜她,他是她的避风港啊!她终于找到靠岸的港湾。
这一切是真的吧!
她可以为了他放弃演艺事业。
没什么好留恋,没什么好放不下的。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了孩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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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英还记得那个晚上,他们原本一票人在KTV唱歌,夜入三更,大伙做鸟兽散,乔安培的经纪人,人称阿不拉的,就怂恿他们俩独处。
“去去去,小俩口去谈谈心,我们就不吵你们了。”
安培是个谦逊有礼貌的人大男生,在纱英面前从来不逾矩,纱英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
既然阿不拉都同意,那良夜当前,机不可失呀!
只是乔安培略带腼腆的被纱英牵着手离开了KTV,背后听见包厢传来一阵惊呼狂喜的声音。
当时她以为是大家为他们高兴的欢呼声,但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后,她才恍然大悟那一晚包厢传来的惊呼声是,她上勾了!
那晚,为了避免在公众场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带乔安培到她的屋子,两个人喝了一点小酒,谈了许多在创作上的心得,心情上很契台的,因为纱荚自己也创作。
也许一切都要怪酒精做崇。
花前月下,弧男寡女,共处一室,人性中最自然的反应就来了。
不过还是纱英主动的,那一晚她也喝多了。
“安培,我好寂寞喔!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安培点点头,一杯啤洒灌下口,那忧郁又多情的眼神看向她,不必多说一句话,此时此刻真的只要这样就够了。
她靠向安培的身体,要求一个拥抱,一个紧紧的拥抱,安培的态度不是挺激情的,但他也不抗拒。
‘可以吻我吗?”她凑进了他温润的唇,嗅到一丝酒的气息。
“嗯!”安培闭上眼睛,生涩地迎过她的唇,不一会儿感受到另一端传来的湿热的舌,还有四肢相拥的缠绵,让他想起曾经有过的激情。
在酒精的催情之下,两人很快地脱了彼此的衣服,饥渴地贪欢着肉身的食宴。
记得第二天两人醒来后,彼此的尴尬样子。
“我……我们?”安培看来好像比她还看重失身似的。
“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安培……”纱英甜蜜又害羞地在他脸上轻轻一啄,光裸着身体以千万风情的身姿进了浴室。
他这才真正看清纱英的身材其实还不错。
但是,可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天!昨天根本不应该喝酒的,这下该怎么办?
浴室传来纱英开心的歌声,却看不到外面安培懊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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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荚果然陷人了情网,那一阵子,四周的人部感觉到她如沐春风般的喜悦,连主持节目时都特别的风情万种。
可是,却在一个无心的机缘了,硬生生的让在幸福云端的平山纱英瞬间跌入现实,粉身碎骨。
最早,空气中隐约的流订耳语说,乔安培是个gay。
“拜托,别用这么拙劣的方法破坏我们的感情好不好!我才不相信。”纱英听到这个风声气得火冒三丈。
是一个演唱会,柴姐临时接的,因为原木预定的主持人有一些状况就换了纱英,而那一天也恰好排了乔安培的通告,可是两方人马都不知情,会在这一场演唱会上碰头。
就这样,在主办单位用塑胶布帘临时搭成的休息室,他们隔着一布之隔亲耳听到了阿不拉的对话。
“唉呀!这有什么不对,在这个圈子,你帅,别人比你更帅,你会唱歌,别人唱得比你更好,没有一点手段,怎么混下去?我们只是借一下她的知名度罢了,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掉进去的,人家我们安培对她,唉呀!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看看自己年纪多大了,啧啧啧!”
“阿不拉,别说的这么毒,人家纱英现在好歹对你有利呀!你们家安培该拿的都还没拿到,怎么舍得放手呢?”
“唉呀!不放手不行,那个老女人像个八爪章鱼,黏得可紧,我看她已经进入了如狼似虎的阶段,再不让我们安培撤手,我怕这个嫩小了会被啃得精光。”
布帘后传来两个男人的怪腔怪笑,当时在化妆的纱英和一旁的柴姐听得脸都绿了!
要不是柴姐和化妆师阻止,当天的演唱会肯定会出人命。
“冷静一点,不要冲动,那种没水准的人不值得。”
当晚还是硬着头皮主持完演唱会。
对,当一个公众人物就是这么可怜,当心情恶劣到地狱了,上了舞台,仍是要装出一副笑脸,即使心里在滴血,脸上还是要堆着笑容。
纱英真是厌恶透了这种人生。
偏偏又让她遇到像阿不拉这种烂人,对,演艺圈的大烂人。
原来他的如意算盘就是想利用她的知名度,来让乔安培搭顺风车,真是个下三滥!
乔安培还是爱着她的呀!
她就是那么深信着。
他温文有礼、风度翩翩,是阿布拉不好!设下的陷阱。可是安培可是如绅士般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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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了节目,柴姐和公司另一个男同事将她抱上了计程车,一路疾驶到台北灯火辉煌的霓虹灯的一角,一个叫“紫色门亮”的PUB,进门前,男同事好像是先安排过,还丢给柴姐和她一人一顶棒球帽,两个女生还纳闷着。
“这什么鬼地方啊?”纱英看着外头气氛诡异的布置。
“进去看就知道。”男同事对她们眨眼。
“铃,铃,铃,”柴姐的手机在响着。
“擎风是你?你在哪里?刚好在附近,要不要看看台湾的PUB,很久没来逛逛吧!”
男同事边拉着柴姐。纱英进去。
“你们在干嘛?来这里做什么?”纱英一头雾水。
“去看看嘛!”柴姐收起电话看着四周。
纱英看前看后,PUB带位的小弟好像怪怪的嗲声嗲气,一进去根本几乎是男生嘛!
这个地方该不会是……
她们一踏人灯红酒绿的PUB,男同事便一溜烟不见人影。
她们点了饮料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环绕四周皆是男孩子。
高壮的、清秀的、粗扩的。艺术家型的,各形各色的男人,她和柴姐面面相觑,这是一家——gay吧!
“唉哟!”柴姐抚着肚子,怎么在这时候肚子痛,可能是刚刚吃坏肚子。
“柴姐,你没事吧?”纱英看着肚子绞痛的柴姐。
“我去洗手间,你别乱跑。”柴姐嘱咐着。
“好啦!莫名其妙带人家来这里。”纱英坐在位置上喝着饮料。
“小姐。”有人拍她的肩膀。
“干嘛,无聊。”她不回头把鸭舌帽压低,准是有人和她搭讪。
“小姐,你是不是……”
“我不是!”该不会有人认出她是纱英吧!她已经把帽子压的很低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我有男朋友,你别费工夫!”纱英不客气的回应,这个人好烦!
纱英一抬眼,眼前的男孩高帅英挺,浓眉大眼里闪着冰湛的寒光,这个冰山美男子是谁啊!
“算了!”他无奈的摇头。
“知道就好。”她仍旧喝她的饮料,今天说好不喝酒的。
霎时,热门音乐响起——
是她最喜欢的摇滚乐耶!
柴姐怎么还没有回来啦!她好想下去跳几下。
没关系吧!跳一下不会死人的。
纱英往舞池里移动,每个人都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身躯,人挤人几乎贴近着。
“小姐!”好熟悉的声音。
“干什么!你真的很难缠耶!”她一看,又是那个冰山小子。
“不要动!”他搂住她的肩膀,两人顿时靠的好近,她几乎靠在他的胸膛上,听见急促的心跳声。
“干什么!”她试图挣脱。
“过来!”音乐大大声,他只好用吼的。
“我不要!你有病啊!”她极力挣扎。
“我叫你过来!”他还是不放。
她努力抵抗,他还是不放手。
这个登徒子!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别以为她个子小就好欺负。
可恶!这个人力气真大!
看我的厉害!
她狠狠的踢他一脚,“碰!”
“啊!”男孩苦叫。
跟着,她的手一挥,重重的赏他一巴掌。
“拍!”
这巴掌打的响脆,引起众人的注意。
这会儿大家都在看他们,他不得不大声的讲以示清白:“有人要偷你的皮包,我才拉你过来!”
后面的小偷听到他大吼大叫,早就溜之大吉。
“少来想吃我豆腐,门都没有。”她还狠狠的踩他一脚。
“哇。”他大叫一声。
旁边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有人掩着嘴:“那个女的好像纱英?”
旁边的人仔细看:“怎么那么凶?”
“纱英不是有男朋友吗?是乔安培吧?那个帅哥是谁啊?”
“好像不是乔安培。”
柴姐上完厕所回来看见一场热闹的肥皂剧,急的快跳脚,赶快将他们两人带开。
“哈哈哈……你们在干嘛?她不是纱英,纱英在电视里播报新闻啦!”
她以百米速度,赶快拉他们回去原来的位置上。
“纱英。擎风你们怎么了?我都被你们搞糊涂。”
“擎风?”纱英满脸问号。
“我弟弟啊!他是我弟弟,刚从希腊回来,我想带他来PUB玩玩,顺便作我们的保嫖。”柴姐挤出笑脸。
“姐,你带我来PUB就是让人赏个耳光?”擎风脸色铁青。
“这一定是误会。”柴姐才想了解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追我!还搂住我!”纱英扬起下巴。
“我……”擎风摇头无力的说,“我远远就看见你和我姐姐在一起,我是想问你我姐姐去哪里,你都不理我,后来又看见有人要偷你的钱包,好心要帮你……”
纱英一口打断他的话:“有人偷我钱包干嘛不讲,用抱的?”
“那时音乐那么大声,根本听不到啊!”他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下清。
“都是你的借口。”纱英撇过头。
“算了,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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