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孩听到大春的问话,静静地站立着。此时的月光虽然不太明亮,可大春已经感觉到美孩的脸红了。
美孩终于说话了:“我知道,男孩的心思,我会猜。”说着,拉过大春的手插进了自己高高的胸前:“你不就是要摸摸,我的这两个东西长的大不大吗?”
大春一惊,尔后是一场激动。
美孩的这两个肉球球,好像两个软软的小馒头,在大春的手掌里来回的摩擦着、让人感受着。大春此时感觉有点饿了,更有点渴。他真想把美孩胸前这两个小馒头捧过来,然后含在嘴里。
美孩像一个老实的羔羊没有动,任凭大春抚摸,揉擦,她像在默默地接受大春的一种温情。
美孩这时流泪了,推开了大春的手,嗓音有些颤抖地说:“大春哥,不管这是幸福,还是放肆,就让它是最后一次吧。”
大春很狐疑:“你怎么了?”
美孩说:“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问你。”
大春说:“好吧,你说,我听着。”
美孩说:“我想让玲子婶嫁给我爸。”
大春又是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美孩说:“你没看到吗?这两位老人不能正式结合在一起,可能他俩都在为咱俩着想,我想,不能你妈嫁给我爸,我嫁给你啊?”
大春默默地听着,美孩的话好像打了他一个嘴巴,美孩让妈妈玲子嫁给她的爸爸老贺,他的心里好像有一根针扎在了上面,大春此时也想到了自己的爸爸李二两。
美孩接着说:“我爸残疾了,需要女人照顾。玲子婶深知疼谁、恨谁,再说我爸在车下根本就没咋地玲子婶,我爸是在帮助玲子婶修车被打残的,我知道玲子婶心里明白这件事。”
大春说:“你的话我明白了。”大春停了一下:“咱俩的事好说,由你,可我爸怎么办?”
美孩说:“你爸那是自己酿的酒,就让他自己去喝,是苦是甜让他自己去品吧。再说玲子婶嫁不嫁给我爸爸,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这是玲子婶自己的事。”
美孩的嘴好厉害,但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在东北这儿的风俗、礼节问题是很受重视的。玲子要是嫁给了老贺,那大春和美孩就成了兄妹,如果大春与美孩再成亲,那是太少见了,或许根本就没有。
这时天色已很晚很晚了,四外很静,只有那蛐蛐闹心地一声一声地叫着,不知是在为他俩倾诉,还是为他俩哭泣?
美孩洒着泪水走出了河下。
大春站在河堤上,一直瞅着美孩的身影在夜幕中消失。大春回头望了一眼百米河的河水,河水里只有那一点点晃动的树影,和自己一个孤单单的身影。
第十二章 美孩试玲子
一天,秋天的风“嗖嗖”地刮着,美孩在地里收拾杆棵,割得那苞米杆子迎着风“哗啦啦”直响。
美孩抬头擦汗时,发现远处有两个黑影向她走来,这影子很熟悉,走近时,美孩看清楚了,是大春领着一个女孩,这女孩是大春的邻居芬子。
看到芬子,在校时的那件事又在美孩的心里回想起来了。
那是在学校读书的时候,一天雨后,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男生女生们被路上的一个水洼子隔住了。这时有的男生卷起裤腿,往过背女生。当时大春来到美孩身边蹲下:“来,我背你过去。”
美孩乐哈哈地跳到大春的背上,前胸紧紧地贴住大春的后背,走到水中间,后面传来叫声:“大春,怎么不背我?”喊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芬子。
大春见芬子在喊,回过头去:“等着,我一会背你。”
芬子还在喊:“不,把她放到水里来背我。”
大春像是没有听见,但他听到了美孩的胸口在他的后背上跳着。
这时美孩往外一挣,从大春的背上掉在了水里,美孩淌着水走到了干路上。
大春站在水里愣住了,他回头看芬子时,芬子已被二羔子背起来了。走到他身边,芬子说:“你不背我,有人背。”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可今天看到芬子,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
大春和芬子一人拿了一把镰刀,还背着一个大兜子。这俩人看到美孩的脑门冒出了汗珠,芬子说:“美孩姐,真不愧贺大叔的女儿。”说着就开始割玉米杆:“来,快干,咱仨一会就割完。”
美孩说:“好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别让刀伤着腿。”
这片玉米杆,很快就放倒了,三个人坐在玉米铺子上。芬子打开兜子,抓了一把糖给美孩。
美孩强笑着:“这是喜糖吧?”
仨人都笑了,芬子说:“什么喜糖不喜糖,先处着吧。”
大春没有言语,他的眉头很乱,透出了他那沉重的心情,但他还是勉强地笑了笑。
芬子说:“美孩姐,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不起你了。”看来芬子也想到以前的事了。
美孩很惬意地说:“我也有不懂事的时候。”
三人在地里闹了一会,各自回家了。
美孩看着大春和芬子走去的身影,心想,大春这是整事给我看吧?还是为爸爸开绿灯呢?但不管怎样爸爸和玲子婶看来是很难分开了。
回到家里,美孩看到玲子婶在给爸爸洗衣服。
玲子见美孩回来了,甩了甩手上的水说:“大春和芬子去帮你割了吗?”
美孩很高兴的说:“去了,我还吃她们的喜糖了。”
玲子的嘴很不自然的笑了笑。
美孩说:“玲子婶,大春哥和芬子的事,是谁给做的媒。”
玲子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他们自己谈的。”
美孩点着头,不再往下问了。
这时,美孩想找个话茬和玲子婶提提她和爸爸的事。可是怎样开口呢?
她看到玲子婶给爸爸洗的衣服,马上来了灵感:“玲子婶,瞧你给我爸洗的衣服多干净啊。”
玲子笑了。
美孩又接着说:“玲子婶,你就做我的妈妈吧。”
玲子的脸红了,她抖开老贺的衣服,搭在洗衣绳上:“美孩,你爸爸受到的伤害,都是因我造成的,人们爱说啥就说啥,我俩结婚与不结婚,我都要报答你爸爸一辈子。”
美孩向玲子点着头,无语。
这一天晚上,玲子没有走。
老贺笨拙地把玲子抱到炕上。
玲子说:“你能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吗?能脱下来我的身子就给你,脱不下来,我今晚就这样睡了。”
老贺虽然恢复了性能力,可是他的手还是有点不听使唤,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完全恢复,老贺说:“我怎么想法也得给你脱下来。”
老贺说着把手伸到玲子的裤腰带上,摸着,寻找着能解开裤腰带的地方。他看到那裤腰带的头掖在裤腰带的里面,他的手想要插进去,可这手指一点都不听他的,这样笨,这样无力。他试了几次,手指也插不进去。老贺急得头都要冒汗了
玲子直挺挺地躺在炕上,高高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一上一下地鼓动着。玲子见老贺解不开自己的腰带,眼睛流泪了。她想:一个血腥的汉子,只为了帮助她,却残了,现在连一个女人的裤子都脱不下来。
老贺的手在玲子的腰部停下了,他的眼睛还在继续看着腰带。他突然把头低下,用嘴紧紧地咬住裤腰带,往上一提,裤腰带的头出来了,老贺再往上提,“嘎”的一声,裤腰带的扣环开了,老贺笑了。
玲子没有动,老贺用胳膊把玲子的裤子脱了下来。
此时玲子并没感到满足,她的裤子并不是老贺完全用手脱下来的,是嘴帮了他的忙。
玲子说:“这次就算你的了,下次用嘴可不行。”
老贺傻笑着。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传来了玲子和老贺舒适的、又痛快的申银声。。。。。。
美孩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我和大春终止了恋爱,玲子婶就能和爸爸结婚吗?听玲子的口气,就是李二两回来那天,玲子婶也得来侍弄爸爸,因为玲子婶说了,她要报答爸爸一辈子。
美孩想着,眼睛在黑夜里瞪得老大。这时她又想到了大春,她觉得大春的手又在摸着她胸前的那两个东西,这种感觉,让她浑身的根根神经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她突然有一种渴望的感觉,胸前的那两个肉球球也有奇怪的肿胀感,她用手去摸着。可她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大春的那种感觉。大春此时要躺在她的身边,她一定还会去享受那种放肆和幸福。可是大春还会重来吗?
美孩翻过身来,狠狠地压住自己身体的局部地位,可不管怎样的去抑制,那种渴望的感觉也不愿离开这个女孩子的身体。
第十三章 大春救美孩
东北的初冬,冷风瑟瑟,雪花飘飘,几场降雪就把大地给变白了。
这个时节,也是粮食、甜菜等易储存时节,各种农家收购站开使活跃起来,等价的人们再也等不起了,都抢着卖自己丰收的的产品。大车小辆,路上一天川流不息。
美孩卖完了玉米,便开始装甜菜。装甜菜这一天,老天又扬起了雪花。
老贺、玲子把一个个枕头似的甜菜扔在了车上。玲子边装车边说:“咱大春娶不到美孩,没福分啊。”
老贺的手脱玲子的裤子脱不下,可是十个指头托一个甜菜还能办到的,这就叫各使各的劲。他听到玲子的话说道:“都是咱俩造成的,把俩个孩子给分开了。”
原来老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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