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有些饿了。”长臂一抬,伸手挑着了叶宣的下巴,迫使她垂下的头抬了起来:“宣儿可要好好的喂饱本王才行啊。”
拉长的尾音,意有所指的话,让叶宣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那雪白的肌肤之上,染上一层粉色。
娇羞的容颜之上,因着这粉色及那抬眼时,泛着涟漪的眸眼而添上一层妩媚之态:“王爷就会打趣人家。”
瞧瞧,这丫头,就是这般会事儿!
北宫荣轩只觉得那股邪火在看着叶宣这媚态时,窜动的越加厉害;手指慢慢的抚上那小巧的嘴儿,眸中闪着淡淡的笑意“怎的是打趣了?宣儿若是伺候不好本王,本王便再去寻容儿了,往后,宣儿可就再难伺候本王了。”
叶宣一听这话,那娇羞的容颜之上闪过一抹恐慌,而这抹恐慌,取悦了北宫荣轩,当他拉着叶宣回了内室之时,那院外一道身影闪身而去……
浴桶之中的热水冒着白气,谢雅容坐于水中,面色因着愤怒而显得狰狞。
采露小心翼翼的站于一旁,不时的用小瓢将那热水浇到谢雅容身上。
“蠢货!你简直是个蠢货!”
这句话,谢雅容已经是骂的嘴上冒泡,今晚这一切,她将所有的罪过失误都推到了采露身上。
在她看来,若非采露蠢笨到生了逃走了念头,她又怎么可能会输?又如何能让庄映寒那女人算计?王爷又如何会损失那20万两的黄金?
王爷需要银子来打点边关的事务,这些银子与谋位计策息息相关,如今少的这20万两黄金,一时半会儿如何能凑的上?
方才见着王爷那阴沉的目光时,她便是不敢再留下,若是她情香恢复了,自然不必这般的忐忑退缩,可偏偏那该死的香料还未洗去,让她不敢在王爷跟前多留片刻。
“小姐息怒,奴婢也是听到王妃说要毒杀了小姐,这才急着来通风报信,却没料到这一切是王妃的阴谋啊。”
这话是谢含这么交待的,很明显,这个理由是最好的。想到谢含交待的事情,采露还是有些愧疚,不管怎么说,伺候了小姐这么些年,如今要背叛小姐,她也是有些不安。
谢雅容却在听了这话之时,抬手便给了采露一巴掌:“说你是蠢货你还有理了?她说要毒杀我,分明就是框你的!她要毒杀于我,她敢吗?”
越骂,谢雅容心中便是越恼,狠狠的又给了采露一巴掌之后,将采露那双手给一扯,言词凶狠的骂道:“偏你这蠢货还自作聪明的编那受刑的幌子,若非你框骗众人说是王妃给你手上用了刑,我还有法子将今晚的事儿给摆弄一番,偏偏你自作聪明!”
采露被谢雅容这般打骂,心中别提多难受,她如何明白手上这是怎么一回事?王妃折磨她的时候,那可是痛不欲生,她痛的时候可没人来心疼她!
心中不痛快,面上却是一副惶恐的模样,待得谢雅容打骂的够了,采露这才伺候着她穿上衣裳上床休息。
鹅毛大雪飘落,当一名黑衣人和方童如鬼魅般立于摄政王的后院之处时,只听得里头那淫。靡之音。
“方主,这……如何是好?”
那黑衣人一块黑布蒙面,看不清样貌,露在外面的眼睛无形之中透着杀气。
方童一副无奈的模样摇了摇头,轻声回道:“我只当毁了一个谢雅容就能让王爷将心思放正,没想到…哎…”
黑衣人眸中闪过不喜,一声冷哼:“我不远千里来给他送信,他倒好,夜夜风。流也就罢了,如今该送到边关的一百万两黄金欠了20万两,这事儿他就不仔细想想该如何处理?反倒在这儿跟女人胡来!”
“方才我也是与王爷说了,王爷许是不满意国公大人的安排,这才有意拉了婢女去快活,何主若是赶着复命,不如将信先交给我,免得这会儿冲进去与王爷闹个什么不痛快。”
方童这话听起来似对王爷的无脑之举甚是无奈,那被称作何主的男人却是重重一哼,手中一物击向窗台,只一瞬间,那紧闭的窗户便被轰开。只见到那床上人影晃动,一条白。花花的腿从床帘中伸了出来。
发现窗户被打开时,那床上的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猛的掀开床帘,还未看清是何人之时,一样东西破空而来。
抬手一接,却是一封书信,信封上写着‘荣儿亲启’四字。
一看这字,北宫荣轩那面色便是一沉,随手抓起一旁的衣裳裹在身上,大步走到窗前,面色阴沉的骂道:“好大的狗胆!谁给你这胆子的?”
“王爷好大的脾气!”
那黑衣人同样的语气不佳,在看到北宫荣轩那阴沉的面色时,上前一步:“王爷可真会即时行欢,如今信已送到,王爷还请尽快给我一个答复!主子在等着王爷的配合行事!”
北宫荣轩看着那黑衣人,手上用力,那信便是被捏的皱成一团,寒风吹进屋中,凭添了几分的寒气……
雪风吹的人脸上生疼,宁夏只在窗前站了一小会儿,便立马关了窗户在屋子里等着。
约莫半刻钟之后,听到叩门的声音,秋怡忙将门打开。
“属下见过夫人。”
方童朝宁夏行了一礼,双眼下垂目不斜视。。!
“先起来,事情怎么样了?”宁夏忙开口问着,这都快四更了,等了这么久,若是不成功,那就可惜了。
方童回道:“回夫人,一切按计划进行,何明到的时候,北宫荣轩正是药性发作之时,何明此时只怕是将北宫荣轩给恨上了。”
得到这答复,宁夏心中松了口气,只要刘国公和北宫荣轩之间起了内讧,边关那边的计划才能继续实施。
算计炮灰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可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云闲的人,和北宫荣轩、刘国公的人对上,是怎样的一种盛况!
狗咬狗,呵呵,何止一嘴毛?
“云闲呢?他可是离开了?”
“回夫人,云闲于一刻钟前已经离开,他的一名心腹已然易容成云闲的模样跟着队伍继续前行。”
。。。
 ;。。。 ; ; 吃了几块点心,喝了两杯茶,这等了快小半个时辰,那人还没来时,宁夏不由怀疑,炮灰得到的消息是否准确?
吩咐着秋怡二人将点心撤下去,宁夏那思绪却是已经飘到了雪域另一边。
如果云闲不插手她的事情,她也不会把他也给算计进去;可是,炮灰得到的消息,让她不由的一个冷笑。
云闲啊云闲,你既然将我宁夏做了傻子,那么,我又何必给你退路?你不是要谋皇位吗?我还真是想看看,你功败垂成之时,还能不能这般的轻松惬意?
正在想着那人,却听到‘咚’的两声,转眼一看,秋怡二人双眼紧闭,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王妃可真是好手段!”
不轻不重的一句调笑,当一阵风吹来时,宁夏立马起身退开两步;视线看去时,只见那面上带笑,眼中含怒的云闲坐在她的位置上,一手撑着头,却又以漫不经心的姿态看着她。
宁夏一手弹着外袍上飞来的一片雪花,一手拨着身前的长发,对于云闲那眼中的怒意,并不在意:“云公子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没什么,就是来谢谢王妃,给在下树了摄政王这一大敌。”
她说要一种迅速复原伤口的药,说是她身上有伤,急需恢复;他不疑有它,将那药给了她,却没想到,她居然用那药来对付摄政王。
那个采露,肯定是受了这女人的酷刑,不然也不会被逼到逃走而被这女人设计;而他给这女人的药,已经让摄政王认为,他与这女人,彻底坐上了一条船!
她这一步接着一步,可真是算计的好啊!他只当她是一个脑子不够用的狠辣女人,却没想到,她从一开始就是在算计着他!
“云公子此言差矣!”面色平静的与他对视,宁夏坐到他对面,一本正经的与他说道:“本王妃这是在为云公子考虑!一脚踏两船,那可随时都会跌水的,一个不小心,那可是得不偿失!”
又叫炮灰给你杀太子,背后却与摄政王合作欲杀炮灰灭口,云闲,你还真当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还真以为所有事都在你的掌控之内?
云闲那面上的笑意,忽然一凌,片刻之后笑的极是灿烂,食指抚着唇,那模样说不出的风。流倜傥:“王妃这话,在下听不明白。”
“听不听的明白,云公子心中有数;在此给云公子提个醒,有些事,不当做的,最好别做,否则我哪天心情实在是不好了,指不准让云公子如何化作一把尘灰,手一扬,便是那故里也归不得!”
言下之意是,你要是把我逼的急了,我让你功败垂成都是轻的,仔细将你挫骨扬灰,成那孤魂野鬼!
宁夏这话落,那云闲嘴角勾着一个笑意,笑的是越加的璀璨,犹如那夜空中夺目的星辰,又如那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明明是那么的晃目,却又实在是虚假的很。
一时之间,二人对视,她眼中不再是上一次在林中谈判时的肆意轻。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他无法直视的沉稳与平静。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面?她歹毒之时,所作所为着实算不上是一个好人;而且,在他的印象时,她始终都算不上好人!
第一次见着她时,她是被人算计,在云闲的印象里,这个女人不是在算计别人,就是在被别人算计,从来就没有消停过。
这个女人生事儿的本事,连他都是自叹弗如!
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