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得去看看,父皇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要是再受惊。。。。。。”
“不行,宫里有规定,凡是有刺客来,宫内所有人都不准乱跑,必须呆在自己屋子里,以防刺客伪装成宫里人潜逃。你放心,皇上身边暗卫众多,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还有我二哥,那时候他好像吐血了,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我们去看看他吧。”
“你糊涂了?以他现在的情形,你们根本不能再见面。”
“可。。。。。。”
“等平静下来,我替你去探望。”杨文绍叹了口气道:“文瑞啊文瑞,你这点最让人心痛,明明刚才一副恨得要死的模样,转过头来,还是对他担心得不了得了。怪不得你父皇现在要宠你。”
“他们是我的骨肉亲人,我担心他们。。。。。。是应该的。”
“那换作是我,你就不这样了?”
“我。。。。。。当然也会。”我脸一窘:“可我谁都帮不了,我只能在心里担心,一点忙也帮不上,可恶。。。。。。”
“要是我的话,你肯为我担心,我就死也甘愿了。”杨文绍笑道,我正要瞪他,一队侍卫跑经门口时,在门外高声道:“刺客的事情已经解决,请竟小王爷和七殿下安心。”
说完又匆匆跑走了。
杨文绍打开门,回头道:“外面平静下来了,你睡不着,那我们就去看你父皇吧。”
“嗯,好。”
我们撑着伞,路过方才与二哥纠缠的那个亭子时,只见石桌上有血迹,几个宫人正抬水洗刷着,我紧张地盯着石桌,杨文绍怒道:“染了血的石桌还能用吗?蠢材!都砸了,换新的!”
我问那些宫人:“是谁受伤了?”千万别是二哥啊,他刚才就在这附近。那些宫人一个个都摇头说不知道,只其中一个小太监道:“听说刺客被就地正法了,想是那刺客的血迹。”
我的心才算稍微放松一点,急急同杨文绍一起来到父皇的紫阳殿。
父皇倒是很平静,还问我们有没有受惊,后又留我们一起陪同欣赏歌舞压惊。
我坐在席位上百无聊赖,父皇和杨文绍讲的事有些是朝政,我都不懂,一个人闷吃闷喝也没意思,父皇叫来小太监给我讲笑话逗乐,可是我一点也笑不起来,在那个小太监第四次自己笑痛了肚皮而我还是面无表情时,忽听大殿上的舞娘们纷纷惊声尖叫起来,转头一看,那些舞娘都吓得惊慌失措四处乱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提着一把剑冲进来,还没到我们跟前,就被侍卫拿刀戟架住了不能动弹。
她全身湿淋淋的,双眼血红,举剑向我做穿刺状,口里歇斯底里地骂道:“妖孽!本宫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妖孽!”
是文贵妃。
“拿下她的剑!”父皇厉声道。
侍卫们夺下她的剑,并将她摔在地下,她爬起来跪向父皇哭道:“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没法活了。。。。。。”
“你放肆!天大的事你也不能拿剑闯到紫阳殿前,还当着朕的面喊打喊杀的!”
“皇上,臣妾知道您现在宠着这个妖孽,可是恕臣妾斗胆说一句,这个孽子留不得啊皇上!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四处勾引人,外人也倒罢了,可他把主意打到他二皇兄身上,可怜我的离儿,竟为了这么个下流东西,自杀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御医们都快要说不行了,皇。。。。。。”
“呯——”我的杯子落地声。
“哐——当——”父皇推翻桌案的声音,一下吓得文贵妃都不敢说话了。父皇一甩衣袖:“都下去。”
等宫女、舞娘、侍卫、太监都退下去了。
父皇问道:“文离已经死了吗?”
“没。。。。。。没,还在救治。”文贵妃啜泣道。
“没死那你闹什么?一点体统都没有!堂堂贵妃,说话跟一般村妇泼皮没什么两样!”
“皇上,您怎么能这样说?!离儿也是您亲生的呀!他哪一点不好了?您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啊!”
“他哪一点不好?你问问他自己,朕为什么罚他跪太庙?!朕罚的是七天,可他今天就偷偷跑出来了!”
“可是皇上,那七皇子他,他根本就是个妖孽。。。。。。”
“放肆!朕的儿子,朕心里有数!不准你随意辱骂!”
“皇上。。。。。。您现在是被表象蒙蔽,要不是他长得像。。。。。。”
“你大胆!”父皇气得身子发抖:“来人,把她带下去!”
“皇上!臣妾二十年前让别人抢走了丈夫,二十年后,臣妾可不能再让人抢走了儿子!那姓韩的女人,凭什么跟我抢,他的儿子,为什么还要抢走我唯一的儿子?!皇上,你被蒙蔽了,哈哈哈。。。。。。二十年前一样,二十年后还是一样,你就护着他吧,叫天下人都看你父子的笑话!叫大随列祖列宗看你们的笑话!”
“打入冷宫,永远都不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要再霸王我的文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