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天下第一庄在匈国根本没有半毛钱的生意和一丁点的势力。
“我要去救绯色。”白凤歌轻声道:“我等不下去了。”再等下去,她会疯了的。
虽然平时大家看不出她在苦恼绯色的事情,但是暗地里她却为那妖孽绞尽了脑汁受尽了担忧……
情报网至今没有丝毫的消息传回来。
越是没有消息,她便越加焦急。
所以,她决定了,她要自己亲自去一趟!
不管他是死是活,她都要明明白白地知道!
“绯色?”白兴天皱眉,在脑海中回想这一号人:“你和他什么关系。”绯色这人,他是知道的。
他之前向公仪瑾瑜打听过,白凤歌是否有意中人或者走得较近的男子。
听公仪瑾瑜说,那位绯色公子时常同某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现在想来,这臭丫头口中的绯色便是那绯色公子了。
“什么关系?”白凤歌一愣。
她没想到白兴天会这般问。
什么关系?
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也不知道呢。
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太多了!
合作伙伴、至交损友、异性知己,还有……床伴……
这些都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唔,如若硬要说个什么关系的话……”白凤歌一脸思考模样,片刻之后才定定地看向白兴天:“情人。”
“你们私定终身了?”白兴天皱着眉问道。
“噗哧——”白凤歌轻笑出声:“老头子,你想太多了。”
“那你说你们是情……”
“我说老头子!”白凤歌打断白兴天的话,不让他继续纠结:“现在是说正事儿的时候,这些事情以后再讨论。”
“正事?”白兴天脸一沉:“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还正?!”
他之所以那么关心她的终身大事,是因为他对这个女儿觉得愧疚又心疼。
当初,她为了他这个没用的老爹下嫁龙钰。
他担心因为这事儿毁了她的终生幸福……
毕竟,哪个男子愿意娶一个曾经嫁作人妇的女子为妻?
所以,他才那么热衷地想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意中人。
“可是在我眼中,我觉得这事儿不是那么正啊。”白凤歌耸耸肩道:“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那今晚我再告诉你好不?”
“……”白兴天沉吟,半晌,才缓缓道:“好。”
“嗯。”白凤歌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去找你。”说完,转头看向一旁一直低着头做非礼勿视状的炫白:
“炫白。”
“属下在。”炫白抬起头。
“你也等收到兄弟们的武器之后,带着大伙儿去凤凰城,好好防守知道么?”凤凰城,就是许多年前墨容救龙钰的诊金。
那时候,她机缘巧合之下去到流云城,然后便对城内的铁矿眼馋不已。
终于,龙钰中毒了,龙塬派人找到了天下第一庄,要请墨容出手救治,说诊金随便墨容开口。
这么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她又怎能放过?
当下,她连坑带骗威逼利诱用尽手段,终于求得墨大神医去医治龙钰。
后来,流云城被她改名为凤凰城。
“是。”炫白闷声回答道,神情有些低落。
“……”白凤歌心细如尘,又怎会看不出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兄弟的异样:“炫白,你怎么了?”
“……”见白凤歌问,炫白顿时觉得委屈:“庄主你明明说过的,要按照实力来决定任务归哪一方所有。”
哼!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罂粟营的实力远远比不过他们白虎营。
可庄主到好,直接就把任务丢给罂粟营了,而他们白虎营什么都捞不着还得苦哈哈地守城!
“唔,我不是才给白虎营安排了任务么?”呵呵,这家伙,看来是手痒痒了,又想要打架了!
其实这个安排,她也有些故意不给白虎营打架的机会的意思。
白虎营那帮家伙,性情实在有些暴躁,她故意做这个安排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想让他们在安分中锻炼自己的忍耐力。
“那个任务……”
“你这小子不识好歹。”炫白刚要开口抗议,白兴天便打断炫白的话:“你知不知道你们庄主交给你们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呃,老爷……”
“冲杀拼命算个啥?能好好地将大本营守住,击退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进攻者,给大伙儿撑起一条后路,那才是厉害的!”白兴天一脸严肃地道。
“……”待白兴天说完,白凤歌直觉额头上浮现出三条黑线,压得她眼疼!
老头子这番道理,好似很耳熟呢。
炫白听了白兴天的话,认真地思考了半晌,猛然露出一个得瑟的笑:“嘿嘿,我就说庄主不会亏待咱们白虎营的弟兄们!”
如此重要的任务,罂粟营那些个三流杀手加业余山贼自然是不能胜任的!
也只有他们白虎营才能够担当如此重任!
看来,在庄主心目中,他们白虎营依旧是最强最强的!
庄主将后路都交到他们手上了,那还管什么能不能打架的问题?
庄主的信任可比打架重要多了!
更何况,少打一点架又不会死!
但是,一点也不打的话,也和死差不多难受了……
思及此,炫白很正经很正经地对着白凤歌道:“庄主,你放心,白虎营一定将凤凰城守好!扩大!”
“呃……”扩大?
算了算了,这家伙虽然你在她面前比较幼稚冲动,但正经起来还是很有运筹帷幄的大将军范儿的!
就随他吧。
“你们看情况办便好,但是要注意小心行事,毕竟现在我们的力量还不够强大。”白凤歌叮嘱道。
虽然默认了炫白那“扩大”的话,但她还是要提醒一下。
“庄主放心,没有把握的话,炫白便不会擅作主张。”
“呵呵,那便好!”白凤歌轻笑道:“现在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大家该回的就回吧。”说着,转眸可能向墨容:“不该回的,随我到竹苑去。”
……
竹苑。
墨容和白凤歌面对着坐在一张石桌前下棋。
“今晚便要走么?”墨容落下一颗棋子,轻声问道,但目光却一直落在棋盘上,似是在自言自语。
“啧啧,果然够了解我诶。”白凤歌也落下一颗棋子。
“是啊,很了解。”淡淡的口吻似乎在叹息:“但是,有时候太了解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太了解了,会伤心。
她之所以让老爷晚上去找她,便是决定晚上要走了。
对绯色的感情,她都不要明确,更何况是他呢?
他不认为他在她心中能拥有绯色那般重的地位,更不认为他可以超越绯色在她心中的地位。
越是明白,他便越是心惊越是害怕。
“容。”听他这么说来,白凤歌将刚拿起的棋子放回棋盒,抬起头看着他:“我不会逃避的,你放心好了。”
她只是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办才好而已。
毕竟,她现在心中既有绯色又有墨容。
选谁?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谁都想要,谁都不愿放弃!
她知道自己贪心,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在感情方面,她从来都是很贪心的一个人!她要的,她拥有的,她从来都不会放弃!
“真的么?”墨容也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她。
“……”见到他眼眸的那一瞬,白凤歌心中一震!
曾几何时,这双冷清如清水的眼眸之中出现了这么脆弱的色彩了?
这丝脆弱,让她无由来地心底一阵轻疼。
“容。”白凤歌站起身,走到墨容身旁,将他的身子轻轻抱进怀中:
第九章
“我……让你们很难过么?”白凤歌轻声地问道。萋'晓
不管是曾经的绯色还是现在的墨容,她都让他们很难过么?
绯色还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便隐隐有感觉到。
只不过那只妖孽老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偶尔可以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带着淡淡的脆弱和不安,可是她以为那是错觉。
直至今日,在墨容眼中看到那似曾相识的眼神之时,她才恍然大悟,曾几何时绯色也有过这样的眼神,不似墨容的这般露骨但现在想起却也让她心疼。
两个这般出色的男子,在她身边都变得这么脆弱这么不安……
是她的问题么?
“怎会难过?”墨容靠在她怀中,感受着属于她的温暖柔软和馨香,合上眼轻声道:“就是因为太幸福了,所以会害怕你一旦弃了我,我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没有给过明确的答案,这样的幸福总让人感觉很飘渺。
若是没有尝过这种幸福的滋味,或许他还能和以前一样克制自己。
可现在,已经坠入了这幸福的海洋,一旦失去,他便会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只能在挣扎中等待着死亡……
“誓不相负。”白凤歌脱口而出,这话一说出口,她自己也愣住了。
誓不相负?
她这是给了承诺了么?
而墨容亦注意到那个“誓”字,诧异地抬起头,直直地盯着白凤歌的俏脸:“歌儿……”
“呵呵……”白凤歌摇头轻笑:“怎么?不高兴我给了承诺么?”既然嘴巴都已经快大脑一步给了诺言,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呢?
唉!
男色误人啊!
都说红颜祸水,在她现在看来,蓝颜又何尝不是祸水?
她连从来不给的承诺都给出了,这蓝颜不是祸水是什么?
白凤歌心中无奈。
“呵呵,高兴!”墨容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肢:“很高兴很高兴!”
他了解她,只要她一给出了承诺,那便是永生不变的!
“傻子。”白凤歌娇嗔道:“我就那么好么?好到能让你忍受我心中还有绯色也要伴我一生?”她不明白,他怎么能那么胸襟开阔?
换做是她,如若他和绯色中的随便一人,只要心中还有别的女人,她便绝对不会牵连分毫!
她的东西或者她的人,必须完完全全地属于她一个人才行!
“呵呵,你自然是极好极好的。”墨容一副乖媳妇的模样,靠在白凤歌的小腹上:“绯色都能容忍我,我又怎会无法容忍他?”他们三人要一生一世地住在一起的缘分,其实早就定了你。
绯色虽然是修罗殿的殿主,自个儿有自个儿的地盘,可却把这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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