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骨说:“不错,这一剑一剑无骨已有八成火候。”情杀说:“什么?八成火候?”情杀是个绝对自负的人,对于父亲的评语,亦面露不悦。情杀说:》
果然,二百二十六只蝙蝠仍有一只残存。自径向洞外拍翼而逃。但是,一只呈赤红血色的巨掌已阻挡着它的去路。
来者正是九流十八帮的总舵主瘦削菩萨。瘦削菩萨嘿嘿两声。瘦削菩萨找上陈无骨父子,理由简单,正是来个蛇鼠一窝。天奥维的真面目又是一个怎样的人?陈浩然现时的处境,更令人不寒而栗。
九流十八帮瘦削菩萨找上陈无骨父子,居心昭然。陈无骨说:“九流十八帮的瘦削菩萨。你来这里干什么?”瘦削菩萨说:“江南第一快剑陈无骨,我来找你。当然是共商大事。”陈无骨说:“你想与我合作对付天奥维?”
瘦削菩萨说:“快人快语,江湖上传闻陈无骨的剑快。想不到做事亦同样爽快。”陈无骨说:“哼,我并没答应你,儿子,我不想他们骚扰。”情杀说:“你想与我们合作,你有资格吗?传闻黑道第一人瘦削菩萨一手沾化血手,名动江湖,我今日就要见识一下。”情杀手持轻盈,杀气狂燃,身为天下第一杀手,一举手,一投足也足以震撼人心。瘦削菩萨说:“嘿,情杀,我保证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瘦削菩萨说:“好,我亦很想见识一下江南第一快剑陈无骨之子的轻盈到底有多快啊。”沾化血邪的魔功运起,瘦削菩萨右手立时转成赤红色,吐出红雾阵阵。瘦削菩萨使出沾化血手。一阵沙尘飞射,情杀身影已倏然在瘦削菩萨面前消失。瘦削菩萨说:“来得好。”众手下说:“他在哪里?”瘦削菩萨哼了一声。空气中,无数轻盈舞动,万点轻盈,已一层一层地把瘦削菩萨团团包围其中。情杀使出轻盈剑法轻盈点点。
瘦削菩萨说:“剑快,剑准。”“剑密,剑绝。”“剑急,剑狠。”风起时说:“那个情杀的人在哪里?”原来,情杀与他的轻盈太快,旁观的人,修为略浅的平庸之辈,根本完全看不见情杀,只目见一袭青影忽闪而逝。瘦削菩萨说:“情杀你果然是当时江湖用剑第一人。”瘦削菩萨使出沾化血手滴血难沾。瘦削菩萨口中赞赏,手下连环指错,每一下都刺在情杀剑背之上,看似轻描淡写,但时刻部位拿捏得不爽分毫。而每一刺,便化解了情杀的一剑攻势。情杀心想:这家伙的修为已达炉火纯青之境,是我出道以来遇上最强的对手。怪不得他能以一人之力一统江湖黑道,之前我还道此人权谋厉害,原来功夫也是沉稳狠辣。风起时说:》
情杀一翻身,在半空翻了几翻,重组攻势。情杀说:“接我一招轻盈剑法孤影破获。”瘦削菩萨说:“看来不出真功夫,你是怎样也不服气了?”
瘦削菩萨双指一夹,竟将雷霆万钧刺来的轻盈紧紧夹着。瘦削菩萨使出沾化血手,佛笑沾化。佛祖沾化微笑,是普渡众生之喜,此招却是霸烈狂猛,与招式的典故大相径庭。情杀一惊且怒,内力狂吐,手中运劲,抖动轻盈。但是瘦削菩萨的双指便如两座巨山般紧紧压着轻盈不放。众人说:刻二人已进入纯内力的交拼谁也不让半分,内力一层又一层的加强,相斗下来,竟是不分高下。
风起时说:“对付那跛子。”他们满以为要为主子解困,便先得制服这个残废的老人陈无骨。陈无骨说:“竟敢打我主意?”“好胆。”陈无骨说:“以多欺少,以强凌弱。”“果然是九流黑道作风。”一股强烈的旋风由陈无骨带动猛然捲动,竟将四人的攻击顿时瓦解。陈无骨武功之高绝,可见一斑。(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紫月
深藏不露的陈无骨,残而不废,当年双腿未断之前,只怕比今天的情杀更可怖。一把刀亦竟被陈无骨无涛气劲所震,向前疾驰飞出。大刀疾似雷电横空,竟向着情杀与瘦削菩萨交缠的方向飞去,疾刺在轻盈剑背上。
陈无骨这一着,正是借刀传劲,暗助情杀对付瘦削菩萨。情杀及陈无骨的内力合而为一,何等霸道,啵的一声,立刻震退瘦削菩萨的沾化血手纠缠。瘦削菩萨心想:陈无骨残而不废,而且功力更是当今武林十大之内。好厉害。
陈无骨说:“以你的修为及实力,足以对付天奥维,为何要找我们合作?”瘦削菩萨说:“看来你们并不知天奥维身边已多了一个强力援手。”陈无骨说:“一人何足为患?”瘦削菩萨说:“但此人却手持魔剑刃。”陈无骨和情杀同时说:“什么?”情杀说:“陈浩然。”陈浩然的可怕,曾与陈浩然交手的情杀当然一清二楚,那是他一生唯一一次的败仗。陈无骨亦然,在他本来与轩辕帆布共谋夺取万雷山万门江山一役,陈无骨也知道就连万雷山也败在陈浩然手下。能够打败万雷山与九雷斩马刀的人,自然绝对惊天可怖,这个因素,亦使陈无骨对瘦削菩萨的合作建议重申考虑。
瘦削菩萨说:“况且,天奥维绝对是一个无比可怕和奸险的敌人,除了陈浩然,他不知还有多少后着。”陈无骨说:“这头老狐狸的性格我十分明白,他的阴险。远超一切想象之外。”瘦削菩萨说:“陈无骨,我想你心中有了决定了。”情杀说:“爹,我进出名门杀了他几个弟子,也是轻易非常,天奥维看来并非如此难应付。”陈无骨说:“儿,你错了,天奥维城府之深,就连当年爹爹也猜度不到,也许他根本是用他几个弟子的性命来换取我们疏于防范。”情杀说:“但我们与瘦削菩萨合作对付天奥维,不怕那瘦削菩萨是利用我们吗?”陈无骨说:“是谁利用谁。不到最后一刻。又怎有答案了。”的确,不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谁在利用着谁,世事如棋。局中变幻莫测。只有旁观者清。当局者只会永远在迷团中打转。
陈浩然,而他,是当局者?还是旁观者?此时。距离国事大典举行只有三日的黄昏。陈浩然正在炼剑,魔剑刃乃是神兵之首,每日黄昏,皆要置其于空旷开阳的地,以消弭剑中的凛冽剑气。借此去芜存清,以吸纳天地日月精华。陈浩然说:“魔剑刃,来吧。”
陈浩然提气出剑,龙吟虎啸,一把绝世神兵,一个锋利冷绝的人互相配合,试问世上谁与争锋?陈浩然大喝一声,使出青史剑法天崩地裂。在陈浩然之后一块巨石,顷刻已被魔剑刃割得崩分坍塌,簌簌欲倒,不过,陈浩然面上却出现了一丝忧色。
陈浩然心想:怎么我的剑竟然。慢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浩然心想:难道这是。渘闽说:“儿子,用剑者,必要快,绝,狠,心中不可有一丝负累。”“而人生最大的负累,便莫过于一个情字。”陈浩然心想:情?是她?
陈浩然心想:陈浩然啊,陈浩然啊,父亲大仇未报,你怎可胡思乱想了,你的一生是为了复仇而来。为了复仇而活着的你,便是没有其他的了。天双双突然说:“陈浩然大哥,辛苦了。”“我带来了晚饭给你了,有洛阳的名菜糖蒜鱼,还有金陵干泥卷及名酒庄十里香的状元红一瓶。”天双双说:“怎么了?陈浩然大哥,你练功练得太倦了吗?”“你是不饿吧,是了,今日我在城里的大佛殿求了一个护身的小玉佛,我专程带来送给你啊。”天双双说:“希望以后它可以保佑陈浩然大哥平平安安。”
天双双说:“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了?我开罪了你吗?”陈浩然不会回答,也不能回答。因为他已坚持了自己要行的路。陈浩然的拳紧握,他口中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字,滚。天双双说:女有心,襄王无梦,天双双转头便跑。可能天双双的心此刻在痛。
但是有一个人的心一定比她还痛,他就是陈浩然。陈浩然望着天双双掉在地上的那个保平安的小玉佛,却是目无表情,此时此刻他的心除了痛之外,便只有一句说话:为了复仇,做什么也不用后悔。这是他娘亲对他说的话。二月初十,名门。人声鼎沸,今日正是天奥维受朝廷敕封为护国国师的吉日,亦即是国师大典举行之日。
名门中央乃是一处一望无际的大广场,筵开了百席招呼武林人士,巨径都雕刻着龙形花纹,巨台之前竖立了一个足有十多人高的巨型好日剑石像,象征着统治武林的权力标记。天下武林正派人士汇集于此,同贺天奥维受封为国师,但一片喜气洋洋背后,却是一片腥风血雨即将降临。巨径延伸的尽处是座拾级而上的石阶巨台,这里便是当今天下武林盟主天奥维与其他贵宾所坐的地方。巨台之上,天奥维正忙于招呼客人,在天奥维身边,还有天双双。但她却是一面忧郁。
巨台之上,四正宗龙头云集,还有,却不见了陈浩然。他在哪里呢?天奥维说:“今天得三位大驾光临名门,小弟深感荣幸。”儒教荣总上人说:“恭喜盟主,今次朝廷恩宠盟主,实在是天下武林之福。”佛道过死大师说:“善哉,善哉,天盟主再封为国师,声威再上一层楼,他日必可令江湖更太平,更团结。”道宗光合道长说:“恐怕他日武林便是天盟主一人江山了。”天奥维说:“光合道长太过奖了,江湖武林乃是天下英雄所有。我只是带头之人,岂有独占江山之意。”天奥维说:“我只望国师之名可令江湖更团结,同气连枝,早日把遗祸武林的九流十八帮连根拔起。”荣总上人说:“传闻九流鼠辈已潜入洛阳,图谋作事,只怕今日大典他们会有所行动。”
光合道长说:“哼,他们来一个便杀一个,来两个便杀一双。”过死大师说:“天盟主,御赐国师的钦差大臣何时会到?”天奥维说:“钦差大臣到洛阳城外官道上,一个时辰后便会来到。”手下说:“门主。不如先行向江湖人士祝酒。”天奥维说:“好。”“三位同道也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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