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妈妈很爱爸爸的,到这里后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没一年前,连张将军都说没办法了,想不到年都没到,妈妈就走了。”泪水在女人的眼眶中打转,她极力控制自己继续说道,“妈妈走后,我本想回去,可是叔叔不让我走,张将军他们也不让我走,他们都是好人,可是…可是…我想离开这里,离开这满是黄沙的土城,我想爸爸。”说到这,她再也无法控制眼中的泪珠,伏在床上哭了起来。
“你想让我带你出去?”“尸体”望着屋顶悠悠的说,“其实外面并不好。”
“我想,我想出去,求你了”女人拭干脸上的泪水,沙哑的说。
“我并不想出去。”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女子说着低下了头。任何男人听到一个女人这么说都能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对着如此美丽的女子这么说,男人肯定会涌现无限的感激和爱怜。
欧阳雪扑了上去,抓住女人的双臂,将她按在床上,眼中散发着欲望的火焰。刚才还一直静静得在一旁听自己亲述,此刻却突然如恶虎般扑过来,任谁都会害怕,女人也不例外,“不要……”
“嘶……”的一声,裹住女子柔弱身子的黑色绸缎已经被欧阳雪在胸口处撕开了条长长的口子,露出白如羊脂般的肌肤,少女特有的体香微微飘来,更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不要……”女子撕心裂肺的吼叫起来,她是真的怕了。
这一次欧阳雪并没有继续,他停了下来。“都可以给你这句话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虽然他的眼中还留存着欲望的火焰。
欧阳雪留下在床上哭泣的女子转身离开了屋内,他必须离开,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控制自己的*。 。 想看书来
城主
他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会给一个初识的女子所打动。他本多情,只因常年的杀戮将他的心渐渐磨灭。
“站住!”门口的两个侍卫依旧还在。
欧阳雪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希望留在这,可现在他确信自己非得闯一闯。右手有力得握住了剑柄,双脚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向门口的侍卫飞奔过去。
“住手!”双方都还没动手,但一个声音就从自己身后传了过来。
一股凉意迅速布满了欧阳雪的背脊,一个老人无声无息的到了他的身后,可是自己却连一丝感觉都没。后退?向前迎击?他极力思索着,杀人无数的他第一次感到恐惧和无助。
“看你的起手应该是雷霆一剑了”老人说道,“可是你想凭这出这门只有死!”。
原本欧阳雪就是想试试自己是否真的能帮那女子出逃,这些年来他从未败过,因此对自己也很有信心。现在他信身后这位老人的话,紧握剑柄的右手也松了下来。
“如果你愿意,可以随我到我房中,我有些事要和你想谈。”
这时欧阳雪才看清了老人的相貌,面容慈祥,白发须眉,身着一袭青衣,宛若一位休仙道人。刚才的恐惧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敬仰,真是好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阿。
“好,我也有事予以请教。”欧阳雪双手做辑,非常恭谨得回答道。
欧阳雪跟随老人来到中央高楼旁的一座小屋,屋中摆设非常俭朴,除了一张石床和中间的一张石桌以及四只石座外并无他物。
老人指了指靠近欧阳雪的一只石座说道:“寒舍简陋,请随便坐。”
欧阳雪随即坐了下来,也不等老人说话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使得是雷霆一剑”。在和老人来得路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得便是老人仅从自己握剑和站立的姿势便知道会使什么招式。自己剑下均是亡灵,而且按老人的年纪来看和刚才自己房中女子所言,老人绝对不可能看到自己用剑,那么也只有于义父相识一途了。
“雷霆一剑,传子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当今除了欧阳震雷外只有他的孩子才会,按公子的年纪来看想必是欧阳震雷的长子了,更何况刚才在你房中亲口对小公主说自己姓欧阳名雪”老人含笑而视。
欧阳雪当然相信老人能够无声无息得在自己屋外监视,也不已为然。忽然想到自己刚才差点与老人口中的小公主发生那等事情,不禁脸红了起来。虽然自己以前经常出入妓院,但那毕竟只男女二人之间的事,在旁人在旁观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老人望着面前的孩子面人羞涩,笑着说道:“其实老身便是小公主口中的叔叔,现在在这黄土城中暂任城主一职。她自小便是教主和主人的掌上明珠,我们这般人都是她的奴仆,她偷偷来你房中自然是有事相商,公子为人我们并不清楚,因此老身只得在暗中监视。如果小公主真愿意以身相许,老身自当回自己这小屋专研武功。”
欧阳雪一听,面无血色,老人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如果自己刚才真得强行于小公主发生关系,只怕早已性命不保了。
老人显然看出了欧阳雪的心思:“想不到你是个好孩子,小公主交托给你本也是可以的,只是你的武功太过差劲。如果……”。
老人的话还没说完,欧阳雪人已经蹦了起来,“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义父。”
老人收起了笑容,非常严肃的说:“我并不是侮辱你的义父。年轻人,人要有自知之明,一个人最难的也就是能做到这一点,虽然以你的武艺,在江湖中也算难遇敌手,可是我看以你的性格,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你只有死了。更何况你使得是杀人剑,要知道杀人容易救人难!。”
一语中的,“杀人容易,救人难!”,欧阳雪一边捉摸着这句话的深意,一边又缓缓得坐下。
老人看到面前的年轻人已有所动,接着说道:“如果我与你相斗,你认为你赢得几率有多大。”
答案显而易见,“没有赢得可能。”
老人又接着问:“那你认为如果我与你相斗,你生得几率有多大。”
欧阳雪面露尴尬,回答道:“那也得看城主是否能有心让在下生还了。”
老人接着说:“这就是关键,如果我们比武相斗,我一心存着不能伤你性命,而你自己却一心想死,我又要让你服输,放弃寻死的念头,你想是不是救人比杀人更难。”
欧阳雪似有所悟,说道:“那也仅是如城主这般高手才会有所顾忌,像我这般与人相搏只有生死,不可能有此杂念。”
老人回答道:“其实不然,所谓杂念是因为你一心想至对方于死地,因此让对方生的念头意为杂念;如果你本就存着一颗救人的心,那就不是杂念了,于你出招精纯无碍。”
欧阳雪经老人提醒豁然开朗,自己本非喜爱杀人,那些沉寂许久温柔的心终于得到释放。可是随即又陷入低沉。
“我已经是个罪人,义父欧阳震雷便是死在我的剑下。”
老人听之也不禁大骇:“我看以你的武艺并非你义父的对手,怎么可能,而且你又为何会与你义父结仇,兵刃相见。”
欧阳雪现在早已对面前的老人心悦诚服,将自己的身世及那晚的相斗据实说了。
“原来如此,你义父是故意输给你。”老人毕竟阅历丰富,听得那晚的相斗对于欧阳震雷的心情已然了解。
欧阳雪不解得问:“此话何意!”。
老人说道:“如果老身所料不错,你义父是偷偷传授你武艺的,因为雷霆一剑只传亲人,他既为铁衣门人,家属、亲人不得离开组织,可是他又不想你的遭遇与他一般,于是百般掩饰,可是铁衣门依旧找到了你,你依旧过着血雨的日子。欧阳震雷知道自己隐瞒组织的行为已经发现所以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如果那晚你刺杀失败,欧阳震雷当然不会取你性命,但是你依然会有人会来杀人,而欧阳震雷挡得住你,可未必挡得住组织另外委派的人。与其让双方都死在异人手中,不然死在自己的义子剑下,而且又能保全你的性命。”
眼泪夺眶而出,自己居然亲手杀了义父,那个一心为自己而舍却性命的义父,那个与己有十几年养育之恩的义父。死!自己只有以死谢罪了。欧阳雪拔出剑刃,横剑便要自刎。
“愚蠢!”老人双指夹住剑刃尽让寒冰刃在离欧阳雪喉尖一寸处进退不得,喝斥道:“你义父为了让你活着牺牲了自己,你自己却一点也不珍惜你义父以死为你换来的生命,如果你执意寻死,我看你死后有何面目见你义父。”
老人说完,松开双指,拂袖离开。留下欧阳雪一个人呆立在屋内。
过往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欧阳雪缓缓走出小屋,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睡去。今天的遭遇的事太多,实在太困,不久便睡着了。睡梦中隐约感到有人进屋,叹息连连,又似有女子的哭声。
过得几日,欧阳雪独自呆在屋中,也不外出。这些日子每天都有人送来食物和更洗的衣物,因此生活起居并不成问题。
虽然心情依旧低落,但经过那日城主的喝斥,欧阳雪也渐渐放弃了寻死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求生。相信只有自己或者,快乐的活着才对得起义父的牺牲。既然想通此节,一味呆在屋里也不是办法。于是整整衣冠出门而去。
想起那日城主似有要事相商,但因自己私事耽搁,过意不去,来到小屋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朗声问候:“在下欧阳雪求见城主。”
“进来吧。”老人的声音依旧苍老可亲,看来对那日发生的事并不介怀。
“城主当日想是有要事相商,却因在下糊涂耽搁了,还请城主恕罪。”经过几日的深思,欧阳雪更加成熟稳重,想起当日的冲动之举,实在是后悔莫及。因此这几句话却是肺腑之言,并非客套。
老人抚须赞叹:“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年轻人很好啊,其实那日并非有什么要紧事,我在窗外听小公主和你述说陈年旧事,其中恩怨一来公主年幼,老身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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