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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没有急于去想,而是马上又给院长切起脉来,下一刻,他便即目瞪口呆,那震撼的样子,仿佛自己突然得道成仙了一样。
“小天,小天,你别吓蓉姨,院长她没事吧?”蓉姨被他的样子吓着了。
“蓉姨,院长没事了,只是她年纪大了,体质弱,要想完全康复,需要慢慢调养。”周天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强忍着内心的震撼与狂喜,一脸平静地道。
作为孤儿院里唯一的“大男人”,在院里的时候,周天一直很懂事,颇有“大男人”的风范,除了要给蓉姨和院长分忧担难之外,也要给弟弟妹妹们树立一个榜样。
因此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就算是心里再着急、再激动,表面都会尽量表现得平静、淡定,俨然一个“大男人”,久而久之,倒是培养出了他遇事容易迅速冷静、善于分析思考的性格来。
可能是先前对院长进行急救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刚才再次给院长切脉的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他手指切到院长脉门的瞬间,他的脑海里竟然闪现出一条血脉来,血脉从院长的手腕脉门起,顺延到肩,再到心脏,然后再从心脏散布开去,连通五脏六腑,脑海里闪现的这些虽然有些模糊,不过却足以把周天震得不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是被雷霹出来的?
不由得他不这么想。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醉后印象模糊,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雷霹到了,反正他就是那么认为了。然而结合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诡异事情,他便习惯性地把这一切归咎于被雷霹后发生的异变上面。
首先是在公园里面对三个歹徒时,他脑子变得非常清醒,对他们的招式轨迹看得很清楚,好像他们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变慢了很多;其次是他的力气似乎一下子大了太多,按照他以前的力气,与那三名歹徒搏斗时用的招式绝对不可能重伤得了他们,更不用说直接打死人,这个问题在他从公园赶回孤儿院的途中也一直在想;
撇开左臂上突然出现的鼎形印记不算,这一次救治院长的表现,却是完全把他自己震住了,如行云流水般的诊治,所有一切似乎早就存在他的脑海里,信手拈来,轻松搞定,此其三;而现在切脉时出现的异象,再一次震住了他。
“以前听人说过,有些人被雷霹过之后,有的傻子变得聪明,有的矮个可以再长高,有的拥有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能力,难道我的这些变化就是被雷霹出来的?”周天心中不禁想道,不过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细心感觉,却又没有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常。
蓉姨过来接替周天的工作照顾院长,周天则是站了起来。他平时虽然有点痞,但每逢遇到事情,头脑却是异常冷静,如果是一般象他这样年纪的高中生,遇到这种事情就算能够保持冷静,也很少会马上去想院长为什么会突然心猝痛,纵然院长本来就有轻微的心脏病。
但周天会想到,以他对岐黄术的“粗浅”认识,却也知道如果不是受到特别的刺激,院长突然心猝痛可能性会很小。
目光一扫桌面,周天看到了一个信封和一张红头字纸张,红头字纸张歪歪斜斜的落在桌子外角,与整齐的桌面显得格格不入。
周天眉头微皱,因为他知道院长极为爱好干净和齐整,平时桌面都会收拾得整齐干净,如今这张红头字纸张随意而置,很可能她的心猝痛与此有关,当下走过去拿把红头字纸张拿了起来。
“嘭”周天猛地一拳击在桌子一角,怒吼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咔嚓”
他这含怒的一拳,竟是把这张老杉木桌子的一角直接轰塌而去,桌角掉落地上,裂开的碎木块四散开来。
不过蓉姨虽然震讶于周天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却更对周天看的那张红字头纸上所写的内容:“小天,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蓉姨你自己看,区衙府真是欺人太甚,院长肯定是被气出来的心猝痛。”周天愤怒无比地道将红字头纸递给蓉姨。
行天市共分为五个大区,每一个区的最高行政机构是区衙府,天行孤儿院所在的区隶属规行区衙府管辖,而这张红头文件便是规行地区衙府国土局联合房产、规建局等几个部门共同下发的红头文件。
这是一份关于无偿收回无心观下所有土地重新规划建设的红头文件,文件中重点点出了原已转到孤儿院名下的天行孤儿院土地和房产,限在半个月内拆迁完毕。
城市规划建设需要,要求居民拆迁,这都是正常的行为。然而周天之所以如此气愤是因为这个文件中注明,因为当年无心观的房产和土地都是国家以无偿划拔的方式划给无心观的,而且房屋建筑也是由省衙府通过社会渠道筹集资金建造而成,因此此次的拆迁,区衙府对所收回土地和房产,不会给无心观和天行孤儿院任何形式的补偿。
这也还罢了,更加过份的是,文件指出,根据相关规定,无心观和天行孤儿院需要支付占用国家土地和房屋这么多年来的租金3600万元,其中无心观承担3000万元,天行孤儿院承担600万元,如果没有现金,可以以除了土地和房产以外的任何东西抵付。
不用猜周天便知道,区衙府不但是打上了无心观中那些道教古物的主意,同时也打上了孤儿院后面那尊八千年金丝楠木雕像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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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袁玉儿
那尊八千年金丝楠木雕像高在两米五,是一尊不知名道祖雕像,雕工精致,线条流畅,虽然有所破损,但仅以木质论,价值都在600万以上。
当然,周天不是心疼这些财富,而是愤懑于区衙府的无情,这样拆迁,孤儿院的这些孩子以后就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在外面租房子来安置孩子们。
难怪院长会心猝痛,这简直是让人愤怒加绝望的一纸公文啊!
蓉姨也是看得怒火中烧,身体都气得颤抖起来,连骂那些官员,不过与院长心猝痛前可能的感觉一样,她同样感到绝望。
衙府数个部门联合行文下发,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以他们天行孤儿院这种弱势群体,根本不可能改变得了。
天桂行省是自治省,衙府有权力极大,具有高度自治的权力。而且既然他们敢形成红头文件下发,说明在法律上肯定是站得住脚的,天行孤儿院就算去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蓉姨,你照顾院长,她应该没有什么事了,静养几天就好,一会救护车来了也不用去医院,让他们在这里检查一下就行。”周天把院长抱到了内室的床上放好,便平静地对蓉姨说道。
“小天,你要去哪里?千万不=无=错=小说=m。=QuleDU=要冲动,你刚参加完高考,马上就要去读大学了,万一出什么事情,你这一辈子就完了。”蓉姨是看着他长大的,怎会不知道他的脾性,遇到这样的事情时,这小子越是平静,心中的怒火就会越大,自己如果不阻止,说不好他会冲进区衙府去找区长斥问。
周天微笑道:“我怎么会去做那种傻事,就算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弟弟妹妹们考虑啊,蓉姨你忘了,这几天是填志愿的时间,我要赶回学校听老师讲关于填志愿的事情。至于这个红头文件,我会通过正常的途径去想办法解决,我不会跑区衙府去闹的,蓉姨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圆满解决的。”
蓉姨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他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头,轻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小天你也不要太担心,实在不行,我们就先把孩子们转到乡下,总能想到办法解决的。你去学校吧,填志愿的事要多跟老师沟通,不要怕问……”
蓉姨唠叨了好一阵,这才放周天离去,直到周天走了她才突然一拍脑门:“哎呀,都忘记问小天考了多少分了。”
不过旋即又想,以他平时的成绩,重点线不讲,一本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自己该相信他才是。
周天这次的确没有直接去找区衙府责问的意思,他知道那样没有意义。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究竟是什么人盯上了无心观和孤儿院的地盘,只有从源头上去追寻,才有可能挽回。
他也曾想过找那个方老头帮忙,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求他,他知道方老头肯定不简单,但正因为不简单,所以他更不会轻易去用这种底牌。
底牌,只有用在最适合的地方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周天习惯性的一摸口袋,而后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摸到空空的口袋,他才记起自己的那个破手机早在昨晚上被雷劈焦了,刚才洗澡后已经随手塞进了厨房墙角的老鼠洞里当砖头用了。
向前走了大约五六百米有一个小商店,周天脸上满堆着笑道:“柳姨,今天用什么化妆品啊,不注意看我还以为是你请了小妹做服务员呢,瞧瞧,哇,真是年轻好多了哩!”
如果让蓉姨或者院长看到周天此时的样子,她们肯定不敢相信,在她们前一副老成持重无比懂事的周天会有如此嬉皮笑脸的时候。
“行了咧,少跟姨口花花!”店主是一个三十多四十岁,看起来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面容算得上娇好,只不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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