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马车早已将程乾甩了很远,他不由得细细的思量了一番。
“阿乾哥,刚刚怎么那么吵,出什么事了?”程乾疑惑时,庄梦滢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没事,一辆赶路的马车而已,你在休息一会吧,估计还有数十里路就可以到红叶镇!”程乾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手中皮鞭猛地一抽马屁,瘦马一声嘶鸣下,就回到了官道中央,以它最快的速度奔跑起来。
“哦,那你小心点,累了的话,就换我来驾马车!”庄梦滢拉开马车帘子,神色担心的看了一眼程乾说道。
“你还会驾马车?”程乾闻言有些诧异起来。
“嗯,小时候爹就教过我策马,他还请了武林中人叫我武功,只不过我不喜欢舞刀弄剑,就没有学武,不过骑马到是会!”
庄梦滢放下帘子,重新坐回了马车里面,同时回答着程乾。
“原来如此,不先休息一会吧!”
程乾淡淡的说了一句,就专心致志的驾驭马车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程乾疾驰奔跑的马车,在一声嘶鸣下,速度缓缓降了下来。
马车上的程乾,双目微微一眯,望着道路前方,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看。
就在他的前方,同样有一辆马车,倒在道路中央,这辆马车正是刚刚超过他的那一辆。
在倒地马车旁边,刚刚那个驾车的中年男子,哭丧着脸抱着手中一个面色微白的年轻男子,神色一片死寂。
“儿啊,是爹不好,爹不能救你!”
“不……没事,爹你别伤心,孩儿没事!”
“原本爹已经联系到了一个神医,这次带你来红叶镇就是让他看看你这是什么怪病,可没想到,这半路遇到劫财的土匪,还将马车毁掉,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爹怎么活啊!”中年男子坐在地上,抱着儿子越说越伤心的哭了起来。
远处的程乾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手中皮鞭一抖,马车重新动了起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尽管在凡俗界也是不可避免,程乾没有那么好心去帮助他们,不禁打算驾驭马车越过他们。
脸色苍白有些虚弱的儿子还在劝说,痛哭流涕的中年在看到程乾的马车之后,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连忙爬起身来挡在了程乾的马车前,不由得大喊道:“救命啊,小兄弟,你行行好,救救我家儿子,他快不行了!”
见他挡在路中央,程乾立刻一惊,不由得愠怒道:“你不要命了,这要是停不下来,这可就要撞死你了!”
中年男子似乎没有在意,连忙跪在了程乾马车前:“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马车被土匪毁了,身上的钱财被抢了,这不能耽搁,还请搭送我们一程,去往红叶镇,老夫必有重谢了!”
程乾望着中年男子,忽然沉默不语起来,暗道:“爱儿心切,慈父多败儿!”
“出什么事情了?”
这时庄梦滢疑惑的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跪着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解。
“一件小事,你先进去吧!”程乾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又转向了中年男子说道:“那你把儿子抱上车吧,到了红叶镇就要下车!”
无亲无故程乾也有底线,不过人心也是肉长的,思量了许久,也不可能将这一对父子放在道路中央不管。
“多谢小兄弟,老夫是乌镇的茶商李元,这是我儿子李礼!”
中年男子说着,身形一动就去背他儿子了。
程乾的马车不大,不过足够再坐两人,将李元将李礼放上马车之后,又退了出来对程乾说道:“小兄弟,还是我来驾马车吧,你进去陪你娘子!”
程乾闻言眉头一皱,不由得思量了一会,也就点了点头:“好吧,那程某不矫情了!”
说着程乾就坐到了马车里面,不禁暗道这李元也算是识大体,毕竟他儿子也是弱冠之年,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妥,也怕程乾有意见,故而自己选择驾马车起来。
很快,马车又开始前行起来,一路上庄梦滢神色颇为古怪的看着躺在自己一边的虚弱男子,不由得在包袱里面取出了水袋说道:“你要不喝口水?”
虚弱的李礼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无力道:“多谢,不用了,姑娘还是自己喝吧!”
同样坐在一旁的程乾,从进来之后,就一直紧皱这眉头看着李礼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礼见对方一直看着他,似乎也有的不好意思,但也没有说话,庄梦滢注意了一会道:“阿乾哥,你干嘛这样看着别人,莫非他脸上有痣不成?”
程乾眉头舒展,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冲着李礼平静的说道:“你这生疾病得了多久了?”
李礼闻言一愣,不解对方为何突然开口有此一问,不过还是轻笑一声道:“这病也就是半个月前所患,父亲请了不少名医,均都对此病没有办法。”
“你这不是病,而是中的尸毒!半个月前你去哪里了?”程乾淡淡的望着李礼,冷漠的开口说着。(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卷 风起次元 第九百三十五章 因果(大章)
程乾在山顶徘徊了片刻之后,确定再也找不到老人的踪迹,这才离开了山头回到了小河村。
一回到小河村,程乾就闭门不出,好在今日清明,村民们都忙着去祭祖,也没有人上门找程乾。
他端坐在屋内的桌旁,看了看昨天没有写完的半个‘死’字,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歹,为心中所想,匕为利器,且无利器也可致死,这死字看似简单,却蕴含这一些不为人知的大道理。”
“村中过于平静,大多数人都心地善良,如此感悟意境也有些缓慢,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或许应该换个大城市了!”程乾收回了目光喃喃了一句。
第二天清晨,程乾早早的就起来了,站在屋外深呼吸了一下,便看到神色各异的村民,又开始了忙碌,昨天清明村里人大部分都出去祭祖。
“或许,我也不该执迷于鱼肉之谈,不如做点小生意,这样接触的人多了,也应该可以感悟更多的人生百态。”程乾四下望了眼忙碌的人们,不禁心出感叹。
接下来程乾就在村中转了一圈,停在了一家店铺前,这家店铺看起来简陋无比,并不适合做什么生意,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回去收拾了一下包袱行李,准备离开小河村,去往大城市隐居。
程乾背着行李,站在茅屋门前,淡淡的看着一眼自己居住了四年的茅屋,心中一阵感概。
“要走了,人会觉得不舍,但在这里无法令我感悟意境!”
程乾收回不舍的目光,背着包袱向村外走去,不过一会就来到了村口。
“牛大爷,小子我要走了,去外面大城市看看能不能做点小生意。以后有机会再回来!”到了村口,程乾看到正要去田地的牛大爷,忍不住叫了一声,向他告辞。
牛大爷闻言转过了身形,昏花的老眼不由得一眯,叹息了说道:“又走了一个,村里的年轻人总会出去闯闯,这样也好,乾小子在外面多加小心,外面不像小河村这般善良。可是万分险恶,做事情要低调,到了大城市就不要见人就问奇怪的问题,这样总有一天会惹出事情,你好自为之吧,老头子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走吧……”
程乾听着牛大爷说出了这么一番话,心中也有了一些感触。微微点了点头,走转身走出了小河村。渐渐地他放下了心绪,漫步走在小路上,回想着在小河村的一点一滴。
“小河村我会回来的!”程乾深吸了一口气。脚步加快往山谷口走去。
走了约半盏茶功夫,一名娇弱的女子,身后背着一个包袱,焦急万分的沿着小路疾跑。她看到前方的人影,立刻一喜并大声喊道:“阿乾哥,等等我……”
程乾走出几步。听到声音不由得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形,看到了一脸焦急跑来的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阿乾哥,等我!”
看到程乾停下来转身对她微笑,她中泛起了一丝古怪,连忙跑了几步后,这才在他面前大口喘息起来。
见她一身香汗淋漓,显然一路没有停歇的追赶所致,程乾叹了一口气,不过神色没有冰冷,温暖的一笑:“你这又是何必呢,程某志在四方,你还是回去吧!”
“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你一起去大城市,我也不要留在小河村,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听着程乾的话语,少女眼睛一红,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吼道。
“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懂事成人,为何这般任性?”程乾从包袱里面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手帕,擦了擦少女额头上的汗水,缓缓的说着,眼神中如同哥哥看妹妹一样。
“你也觉得我任性吗?可是我喜欢你怎么办,我父母每天都说我任性,你觉得我任性的话,我可以改,只要能跟着你出去,我会很听话的,我也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女子见他如此说,心中一急,眼泪就掉了出来。
程乾见此觉得有些为难,不过她任性自己也不可能跟着她一起任性,毕竟自己与她无亲无故,带她走的话,这样不妥。
“你父母也是商人,经常会到别的城市交易,你可以跟着你父母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跟着我或许会受不少苦,你父母也不会放心!”程乾摇了摇头劝解的说着。
“不,我就要跟着你走,今天跟定你了!”少女流着泪水,态度非常坚决的摇着头,没有丝毫退让。
这让程乾极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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