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有什么好的?平静的江湖,让很多心存不轨的人,无机可趁啊。”云夫人拍拍云青山的手臂:“你啊,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云青山点点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云夫人满意的说:“你去吧,路上多加小心。”
“我会的,娘。”云青山翻身上马,打马离开。
13雁荡(3)
这边雁荡山下,王灿却遇到了一个让他很意外的人——商盈月。
商盈月其实是得到消息,专门到雁荡山来找王灿的,可此时她的脸上表情却惊讶极了:“王公子?”
王灿笑嘻嘻的停下来:“在这里看到我很惊讶吗?”
他看着商盈月:“我改叫你小趣姑娘,还是叫你商姑娘呢?”
“商盈月只是别人的商盈月,我,却是王公子你的小趣。”商盈月的表情很是诚恳,眼中脉脉情意,让王灿也有些拿捏不准。
商盈月这句话实在是暗示的不能算是暗示了。
可王灿不太相信,他对自己的魅力没有疑问,有疑问的是商盈月这个人,每次见她都是不同的身份,实在让人很难去相信。
可王灿脸上看起来,却好似完全相信了商盈月一样,他故作得意的样子,双手叉腰大笑:“那我还是叫你小趣好了,我觉得这个名字可比商盈月好听多了。”
他对商盈月眨眨眼:“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所以专门到这里来找我的?”
商盈月叹口气,模样很是娇俏:“怎么我半点心思都瞒不过你呢?”
王灿说:“因为我聪明啊。”
商盈月点点头:“对,你就是全天下最聪明的。”
她从语气到表情,都显得真情实意,没有半分虚假。
王灿心中感叹:“我有这样的演技,还愁不能把师父给忽悠死吗?”
他故作疑惑的样子:“难道你是对我一见钟情?”
“虽不是一见钟情,可也差不多了。”商盈月用一脸的崇拜看着王灿,看起来似乎真的对王灿很有意思。
王灿说:“这个我可以理解,想当年,我可是迷倒大漠内外无数少女呢,那些少女思念我的眼泪,都可以把大漠变成汪洋了。”
“我知道。”商盈月附和的说:“就算是我,也常常在夜里想你想的流泪呢,谁让你行踪那么飘忽,我很难才见得到你一面。”
王灿试探的问:“上次在好汉庄,你不是见到我了吗?”
“没有啊,你去好汉庄了吗?”商盈月先是装蒜,接着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你拿走了云伯伯的刀,我差点忘记了。”
“云伯伯,喊得很亲热嘛。”王灿说:“你除了到这里来找我之外,难道没有别的目的?”
商盈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有些委屈的咬着下唇:“我还能有什么目的啊?”
王灿凑到商盈月的耳边:“要是没有别的目的,那我也不能辜负你千里迢迢的来找我,要不我们干脆私奔吧?”
“好啊。”商盈月直视着王灿的眼睛,眼中有种狂热的神情:“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去哪里,我都不在乎。”
王灿伸手摸摸商盈月的额头:“你果然在发烧,你还是早点去看大夫,病倒了可就麻烦了,我现在很忙,没空陪你去,你不会怪我吧?”
他绕过商盈月往山下走:“再见。”
商盈月不声不响的跟在他身后,王灿当然知道,他故意施展轻功,飞掠起来,在树枝间飞奔,可商盈月的轻功竟也不弱,跟在他身后,在树枝间穿梭如灵活的飞鸟。
飞奔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王灿嘴角扯起一个坏坏的笑意,他突然的伸出右手抱着离他最近的一棵树的树干,借势绕树转了一圈,正好和尾随而来的商盈月面对面的碰上,王灿伸手揽住商盈月的腰,明明可以和商盈月错开的他,却故意就这么亲上了商盈月的唇。
两人的唇就这么挨着,缓缓的飞旋着落到地上。
初秋的雁荡山,泛黄的树叶随着他们而落下,风一吹,在翩飞的落叶间,王灿英俊潇洒,商盈月娇俏柔美,两人这么相视而立,看起来好似一幅画一样的美丽。
商盈月嘟着嘴看着王灿,娇嗔道:“你欺负我。”
这样柔柔的撒娇,还是出自一个如此柔美的女孩,王灿自问从小受师父的熏陶,已经完全不会相信任何女人,可现在还是忍不住心中泛起一点怜惜的感觉。
他伸手抓住商盈月的发梢,在手指尖盘绕着玩:“我打算在欺负欺负你,你要是有意见的话,就现在说,迟了,我可就不负责了。”
商盈月做出害怕的样子,她甚至略略有些颤抖,模样如同受惊的鸽子一般,柔弱的好似随时会昏倒一样:“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啊~~~~~”王灿在商盈月耳边吹气,他满意的看到商盈月的脸上飞起两团红霞,他轻笑一声,脚一蹬,人已经翩飞上了树梢:“我打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哈哈~~~~~~”
商盈月这次却没有追上去,她看着王灿消失的方向:“王灿,你逃不到的。”
她返身去了另一个方向,找到一颗系着红色丝带的树,她飞身上去解开树上的丝带,在树下站着等。
等了一会,血痕从山上下来,他急急的停在商盈月身边:“你等急了吧?”
商盈月摇摇头,看起来很乖巧的模样:“没有啊,你祭拜了你爹娘了吗?”
“没有,有两个人在我爹娘坟前,我不方便前去。”血痕有些愤愤的说:“其中一个似乎是我爹娘和我提起过的妙手厨,他是我爹娘的故交,我不方便对他出手,只好先下山了。”
商盈月过去挽着血痕的胳膊:“是吗?难得他有心来祭拜你爹娘,这也是件好事啊,你的孝心你爹娘很明白的,这次虽然不能祭拜,我们就下次来吧?”
“可是,我爹娘去世的消息,我没有告诉过别人,我不知道妙手厨来做什么?”血痕疑惑的说:“还有,先他一步来的,是一个长的很美的女人,她的武功似乎很高,我稍微靠近一点,她似乎就有所发现,我只好远远的看,我看到妙手厨和一个年轻人一块上山,他们说了一会话,那个年轻人就先走了,真不知道他们来找我爹娘做什么?”
“你忘了?”商盈月柔柔的说:“你爹的刀也是宣大师所铸的啊,他们一定是在寻找宣大师造的兵器,所以找到雁荡山来了,你啊,也别多想了,要不我们下山住一晚,等明天再来祭拜吧。”
“嗯,一切都听你的。”血痕伸手揽住商盈月的肩。
商盈月却不着痕迹的躲开:“血痕,不要,要等我爹娘同意,我们拜过堂以后,才,才可以的~~~~~~~~”
她的声音柔柔的,让血痕心生怜惜,他忙松开商盈月:“月儿,对不起,我,我是因为你肯跟着我回来一起祭拜我爹娘,太高兴了,才会失态的。”
商盈月将头靠在血痕的肩上:“嗯,我知道的。”
血痕握着商盈月的手:“月儿,我一定会成为天下第一,然后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的。”
“我知道。”商盈月伸手拂过刚刚被王灿亲过的嘴唇,嘴角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14再来(1)
这边从另一个方向下山,却迷了路,在山里转了半天才找到下山路的王灿,刚刚到山脚下,却看到师父站在那里。
王灿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不满的看着王灿:“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好像看到鬼一样?”
“看到鬼都比看到你好。”王灿不客气的说。
“有我这么美的鬼吗?”师父白了王灿一眼,仍旧是风情万种的样子。
王灿转开话题:“你不是在山上的吗?”
“对啊,妙手厨的手脚太慢,我等着吃饭等得肚子痛,对着那两座死人坟,我突然想起来,我虽然仍旧花容月貌,可里入黄土也不远了,我也得考虑一下自己的身后事了。”师父叹口气,皱着眉的样子,真是百转愁肠,让人看到她这个模样,也跟着忍不住想叹气。
可王灿早对师父免疫了,他冷哼一声:“有事直说,我很忙。”
“我突然想到以前在苗疆苗寨看到过一种紫金藤,可以驱虫防腐,是做棺材的好材料,你去帮我取来吧。”师父看着王灿:“替我挖坑埋棺材,不是你最乐意做的事情吗?”
“说的也是。”王灿想了想:“为了让你早日驾鹤西去,我就破例去跑一次吧,我听说苗疆的苗寨数不胜数,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苗寨啊?”
“你去问陈醋吧,我记得当年和他详细的说过我去苗疆的事情。”师父轻轻叹口气:“我啊,年纪大了,好多事都记不得了。”
“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就赶紧去死,不要在这里浪费我时间。”王灿冷哼一声。
“要死,也要等着吃了妙手厨的菜再死,找不回我要的紫金藤,我可是会舍不得死的,你要想清楚了,早点找回来,说不定,我就早点死了哟。”师父往上山的路飞掠而去,她身上淡黄色的纱裙在风中展开来,让她看起来,好似一只粉蝶般的轻盈。
“死老太婆,也不知卖弄*给谁看。”王灿撇撇嘴,解开他上山时系在路边树上的马,打马离开雁荡山。
而在洞庭湖的醉乡岛上,经过大半个月的调养,丁小寒已经可以下床活动自如了,他想出去赚钱,可却又舍不得离开还在岛上的米幽幽。
这半个多月来,陈醋为米幽幽做了不少暗器,米幽幽全都嫌东嫌西,挑三拣四的,磨磨蹭蹭不肯收货,她不满的端着一杯茶,坐在陈醋的书房里:“都太小了,一次发出去就那么几根,重新装东西进去的时候,我早就被人给一刀砍死了,你就不能做出一个和孔雀翎,暴雨梨花针那样厉害的暗器吗?”
丁小寒站在书房门外:“幽幽啊,我看陈少侠给你做的也不少了,每个都很厉害啊,你随便挑一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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