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故人之女,其二,老夫不能让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儿成为天下武林的公敌。”
此话一出颜茹霜明白了道:“原来紫老前辈是落龙帮帮主的师傅啊!难怪胡帮主武功如此高强。”
紫老接着道:“姑娘也是很不错的练武苗子啊!只可惜你性格太过刚烈,明知道江湖人齐聚不意庄为的就是诛杀你,可你偏要入虎穴。”
颜茹霜惨然一笑道:“小女子总不能见人毁我名誉而不闻不问吧。”
紫老道:“你且在此将伤养好,这里的干粮够你吃上二个月的,外面的野兽也可充饥。如果闷时可出此洞向北不远有个石像,也需可以为你解闷。”
颜茹霜奇怪的看着他道:“前辈,不留在此地吗?”
紫衣蒙面老呵呵一笑道:“老夫还有要事要办,这个隐居之所就暂且借你一用。有缘咱们自会相间。”说完已是飞身出洞不见踪影。
颜茹霜暗想此老真乃神人,不知究竟是何许人啊!这时她才留神观察这洞中摆设,在她身下是个石床,上有被褥。洞的当中有一石桌,两旁有两个石凳。看来此地必是紫老久居之所啊!
这时的她也只好在此静养,胳膊上的剑伤还在隐隐作痛,幸好紫老在她昏迷之时已为她敷上了药。她盘坐于床上开始了闭目养神。
翌日清晨,颜茹霜醒来精神已是恢复,虽然伤口还有些作痛,但那毕竟是硬伤,对于她下床行走已无大碍。于是她起身步出洞外,和煦的阳光照射到她的身上,鸟语花香,生气勃勃的景象映入眼帘。她不禁奇怪了起来,外面此时应处于寒冬,怎么此地如春日一般啊?难倒是此地处于山谷密不透风的缘故吗?她也无心费脑去想这些无用的事了,在这花草丛间散散步也不错哦!她想着举步行去,对了,紫老曾说若是闷时可出此洞向北有个石像,我不妨去看下是什么石像啊!她想着便举步向北踏着青草行去,不多时果然见一石像,准确的说是个女子的雕像。颜茹霜定眼看去好像有种亲切之感,好象在哪见过这雕像。
“啊”颜茹霜一声惊呼,“这石像怎么这么像天香派的木含雪啊?”颜茹霜又仔细的审视这石像,见这石像女子的双眼含情,头是羞涩的微低着,双手握于胸前,一幅楚楚可人的模样。颜茹霜暗惊:“这里怎么会有木含雪的雕像呢?”她看到石像前有几株快要凋谢的白兰花。她转到石像后面,却见石像后面有诗作于上:悄然两别泪纷纷,华雨山外堪斟酌。若为两情相守时,只念憔容醉今生。
颜茹霜看完已是明了的点了点头:“想必此女子是紫老的情人啊!怎么会和木含雪这么像呢?”她又看到诗的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若为有心人,每日勤擦拭,待到白兰艳,方为人上人。
颜茹霜看完不禁奇怪,这紫老是叫我每日擦拭这石像,培养这白兰花啊!也罢,反正自己闲来无事,紫老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替他做这点事情也算不了什么,正好自己也能活动下筋骨。
于是颜茹霜每日在此山谷内边修养身体边擦拭石像浇花。如此反复数十日,竟见石像起了变化,原本石像显的很枯燥,现在却脱掉一层,显的石像更是细腻栩栩如生。活脱脱的一个含羞带涩的女子呈现在颜茹霜面前。颜茹霜看到叹道:“怎么这么像木含雪呢。”
她再仔细看去石像已变的光洁透亮,暗想:原来这像是用上好的玉雕刻而成的啊。再看白兰花已是娇艳的开放,她转到石像之后再看那些字迹依然存在。只是在那下面又多了一行小字:姑念有情人,每日辛苦之,特赠一秘籍,藏于石像头。
颜茹霜一楞方自语道:“原来紫衣前辈让我每日擦洗石像是想让我寻到秘籍啊!于是向石像头顶看去,她每日擦洗惟独石像头顶过高她没有去洗,见上有一裂痕处,她伸手揭之,石像头顶的石质应手被掀了下来,果然有一本秘籍漏来下来。颜茹霜拾起秘籍先揣入怀中,又将石像头顶擦洗了一番,一个完完全全的玉雕美人呈现在她面前。她会心的一笑,然后快步的回到洞中,打开秘籍看去赫然是青峰派的《聚武心经》。她翻开第一业上面写道:“此为副本,俱是由厉孙武前辈回忆写成,诚赠有缘人。”
这历孙武的名号她以前听师傅讲过,历孙武原是青峰派创始人厉青峰之子,只因黄王反唐之时青峰派主张支援唐王抗黄巢,而厉孙武却是参加了反唐的黄巢军队,父子反目成仇。当黄王兵败后,厉孙武又加入了落龙帮,之后成了第二任帮主。
颜茹霜暗想:难道这紫老是厉孙武,不太可能啊!厉孙武相传早已死在燕落峰。那这紫老会是谁啊?一定于落龙帮有关,否则他怎么会是现在落龙帮帮主的师傅呢。
颜茹霜在谷中又待了二十多日,每日研读聚武心经,有闲暇就去擦拭石像和浇花。这几日于聚武心经获益非浅,她已将聚武心经熟读于心。她也渐渐明白聚武心经是集各门各派武功心法所长而研创出来的,她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厉青峰前辈的智慧。
颜茹霜已感身轻气爽,知自己已完全康复,是该出谷了。于是她又将聚武心经藏于洞中,提着她那把凤鳞剑踏上了出谷之路。当她踏出谷后,一阵阵寒风朝她袭来,她不由的暗想:若非身有冤屈未伸,真想在这与外界隔绝的仙境终老此生。
出了谷便是荒山野岭,此处渺无人烟,在此严冬连个野兽也难寻见。她踏着枯草腐叶行于树木之间。接近黄昏时她还没走出荒野之地,暗想:今日恐怕要挨饿受冻了。
忽见前方有个木屋,她不由的心喜:今日有了落脚之所了。她大步行到木屋近前,见屋内有光亮。‘有人在此居住’她暗想着前去敲门。
门开了一张恐怖的脸探了出来,那张脸有几道刀痕,嘴也是歪曲的,只听那人道:“姑娘是——?”
颜茹霜起先也是吓了一跳,将手中之剑握紧,待听他问才得放松的道:“小女子路过此地,见此荒山野岭,想在老伯这儿借宿一宿。”
那丑陋老伯‘哦’了一声将房门打开道:“姑娘快请里面御寒。”
颜茹霜这才看清他不只丑陋,而且还是个罗锅。她进的木屋见木屋内空间很小,中见生个火炉,甚是暖和。颜茹霜便于火旁坐了下来。那丑陋加罗锅的老伯将木门掩上,然后朝屋内喊道:“老伴啊!有位姑娘借宿,你给姑娘弄些吃的来啊!”
颜茹霜这才现这是两间小木屋。只听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死老头子,我行动不便,你自己进屋来拿。”
丑陋老伯不由的嘀咕道:“每天都是懒在床上。哎!真是无救了。”说着弓着腰向里屋行去。不多时他端出一盘腊肉道:“姑娘将就用些吧,这是前天我儿打的野猪肉。”
颜茹霜看看老伯很是可怜于是道:“我若吃了,你们二老吃什么啊?”
“不碍事,明日我儿还会送些来。”老伯爽快的答道。
颜茹霜也是有些肚饥,也不再推辞接了过了。问道:“对了老伯,你怎么不和儿子住在一起,而要住在这荒山野岭啊?”
丑陋老伯叹了声气道:“唉!我那儿媳不孝,总把我们打骂,还叫我儿将我们撵到此荒山。还好我儿孝顺偷偷的在这给我们搭了个木屋,还不时的给我们送些猎物来充饥。”
颜茹霜不禁更觉这老俩口可怜,边吃边道:“老伯放心,小女子明日便替你教训下你那恶儿媳。”
老伯道:“如此甚好!只是姑娘到时下手不要太重啊!”
“放心,我自有分寸。”说完大口大口的将那腊肉吃个精光。
这时老伯呵呵一笑道:“姑娘的味口还真好啊!老伴啊!姑娘已把腊肉吃完,你出来收拾吧。”
听他这口气颜茹霜觉着不对劲,暗想:你叫她端出来都不动,她会来拾空碗吗?但是内屋的门开了,却是一双纤纤玉指把门打开的。颜茹霜不禁大惊忙跳了起来,当那老太婆迈出来的一刹那,颜茹霜惊呆了,哪来什么老太婆,这分明就是柳翠青。
柳翠青扬着妩媚的表情道:“你可还记得我吗?”于是扬起了她的纤纤右手。
颜茹霜不看则罢,一看更是惊呆了:“你那小拇指怎么———?”
“怎么又长出来了是吗?”柳翠青说完仰头浪笑一声。
颜茹霜不由的转对那个丑陋的老伯看去。那老伯此时歪曲着脸阴笑着。背也不驮了,直起了身子。他伸手将在脸上揭了下来,竟是一张假面具,而面具揭下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个留有一撮山羊胡的长脸秀士。
颜茹霜大惊道:“你是何人?”
那个山羊胡长脸秀士‘哈哈’一声阴笑道:“小可乃是人称悬壶道人的刘知远。哈哈,在不意庄你力战群雄,小可是亲眼见到你的威猛。想不到今日你却载到我的手上。哈哈哈。”
颜茹霜大怒道:“你好卑鄙,竟敢欺诈于我。”说着将剑握紧。
柳翠青‘咯咯’一笑道:“如今你已中了远哥的化功散气散,想逃出此地难如登天。当出你断我一指,今日我要断你十指。”说着她也拔出秀剑。
颜茹霜大怒,幸好聚武心经内有一篇分气御毒术,可先将毒气暂逼于一处,不使其作。只见她一个腾身将剑一甩,那二人吓得急忙躲闪。顿时木屋被真气冲塌,木版四处乱飞。颜茹霜无心恋战,恐怕毒再无力气出手。于是见空一个腾身向树木中射去。
柳翠青将那些碎木版挡开,见颜茹霜无了踪影,不禁娇怒道:“远哥,你不是说她服了毒就会全身无力,任由咱们宰割吗?”
刘知远也很纳闷的道:“是啊!我下的分量很重啊!按道理她应该没力气啊!美人咱们追去,我量她能耐再高也跑不多远。”
柳翠青点了点头与刘知远急忙追去。
这柳翠青怎么会和刘知远在一起的呢?原来在颜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