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良看到阿画大展双臂的样子,不禁扶额:“你这样子会让人误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呢。”
阿画一听忙四下里观看,这荒郊野外的哪儿有什么人,纯粹是南宫星良为了打趣她罢了,眉目一挑:“若是旁人看见了,也只会以为我调*戏你!”
“……”南宫星良一阵无语,什么叫她调*戏他?“我有得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孩子。”说到此处,他不禁想起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若是换了别人家的女孩早就要寻死腻活的了,她倒好,权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竟也没有问过他或者叫他负责之类的,可是他心里却已经承认了她的位置,来日若真因此事而嫁不出去的话,他定会娶她,只是这些话也都藏在南宫星良的心里罢了。
“怎么,你还要验明正身?”阿画眨巴着大眼睛,虽是一脸无辜的样子,可心中却在偷乐。南宫星良一听面上一囧,还是不要说了为妙,否则他都不知道要被这妮子调*戏多少次。平日里嘴巴也挺伶俐的,怎么偏碰上她就什么也说不出了,南宫星良心中一阵恼火。
他径直将阿画的手臂抽出,用嘴咬破自己的食指,以鲜血为引在她的手臂上写着阿画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阿画被南宫星良突然的举动弄的先是一愣,紧接着她竟隐隐看到南宫星良的手指有一层淡淡的金光射出,而书写在她手臂上的字迹也换换的散发出金色的光芒。
南宫星良拿起白灵对准阿画的手臂一剑刺了下去,阿画没有躲开,而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等待冰冷的剑刺破皮肤的痛。不知是南宫星良的手法太过娴熟,还是他用了什么咒语,总之,并没有预想的那样,整个手臂好像被打了麻药一样,阿画只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她的手臂上流出,缓缓的滑过手臂,滴落到土地上。
而奇怪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滴落在地上的鲜血好像活了一般,变成一道道蜿蜒曲展的红色小蛇,灵活的改变着自己流动的方向,缓慢的爬行。
阿画惊得连眼睛都未眨过,生怕错过了什么一样。而南宫星良也紧紧的注视着血红色小蛇,直至那几条红色小蛇停止游走,南宫星良用指尖划过她的伤口,阿画只觉得痒痒麻麻的,而当南宫星良的指尖离开的时候,伤口已然愈合。
他从背囊中拿出一个玉色小瓶,从里面倒出来一个血红色的药丸递给她道:“补血的!”
阿画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仍进嘴里,入口即化还带着一种香甜,她竟不讨厌这药丸的味道。
转过身来,看到南宫星良蹲在地上正仔细的看着地上的血红色小蛇,只听到他口中呢喃道:“幽暗密林……怎么会是那里?”
第23章 幽暗密林
“幽暗密林是哪儿?很危险么?”
看到南宫星良眉头深蹙的样子,白帘画直觉认为那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南宫星良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沾了些灰尘的衣角道:“倒也不是,只是那地方有些特别罢了。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白帘画撇了撇嘴角,让你保护我,还不如自食其力。这几日下来,白帘画发现只要遇到任何事,南宫星良的独门绝招就是脚底抹油……好在白灵剑迅速,否则真不知道他俩死了多少回了。
“南宫,不如你教我御剑之术吧。”白帘画突然一脸讨好的望着南宫星良。
“你要学御剑之术?”
“怎么?不行么?”见南宫星良严肃的样子,白帘画也收起了那副讨好的神色。
南宫星良见白帘画有些不开心,连忙解释道:“不是不行,只是怕我这粗浅的功夫教不了你。”南宫星良对自己还是有一定认知的,若是论五行术数和奇门遁甲,这世间自然很难有人是他的对手,只是这修仙之术他也只是学个皮毛,他突然意识到除了御剑之术,好像就不会什么对敌的法术了,心中不禁一囧。
“你不是会御剑飞行么?就先教我这个吧,免得我总是坐你的飞剑,两个人挤在一起怪不舒服的。”白帘画大咧咧的说道,全然不考虑一旁黑脸的南宫。
她这是什么意思?嫌弃他的飞剑小么?都坐了那么多次,现在反过来嫌弃他?她这个人……!
“南宫,快点啦!”
正当南宫星良心中万分埋怨之时,某人已经手握神魔剑开始催促起来。为了十界,为了鬼谷派,为了神器,他忍了!
“来了来了!”
***
两人在此处休息了两日便在开始启程,让南宫星良啧啧称奇的是两日的时光白帘画就已经掌握了操控飞剑的要领,此时的她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控神魔剑御剑飞行,只是飞行的比较低而已,并且不能够及时转弯。具体低到什么程度,南宫星良有些不敢直视。
“南宫,我卡到牛背上了!”
“唉,来了。”
……
“南宫,前面有个树杈,快把它弄断!”南宫星良还未来得及跑去护驾,只听见一声惊叫:“啊~~~”,等他再次转身之际,只看到一个泛着紫色光晕的飞剑停在半空,人已经不见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南行,磕磕绊绊的终于进入了幽暗密林地界,而现在的白帘画能够驾驭神魔剑飞在十几米高的地方了。不过,从现在开始,南宫的噩梦也逐将拉开帷幕了。
茂密的森林一眼望不到边际,郁郁葱葱,百丈之高的树木高大挺拔,笔笔而立,密林间溪水潺流,时而有鸟叫声传来,时而有野兽的声音飞过。密布的森林宽大的树叶将阳光遮的严严实实,半点光亮都透不过来。刚刚踏入林间,白帘画便觉得周身的温度都骤然降低了许多,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目光朝着密林深处远远望去,幽暗且阴森,难怪这地界叫幽暗密林,白帘画心中嘀咕着。
“虚皇鼎在幽暗密林中?”一个突兀的声音从白帘画和南宫两个人的背后响起。
只是这声音的主人刚刚开口,密林深处仿佛遭遇了浩劫一般,无数的飞禽走兽忽地从各自的藏身之处惊吓而出,慌张的四处逃窜,原本宽趟的林荫大陆瞬间就被这些野兽湮灭,激起无数的尘土,纷纷扬扬飘在空中。
白帘画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可是看到这景象不禁想起《动物世界》里的角马过河……
身后的男子却丝毫不在意,沉默的注视着这一切,仿佛一切都本该如此。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动物跑什么?”早已经习惯了阳川神出鬼没的白帘画已经对他不感冒了,反而对那些四处逃窜的动物提起了兴趣。只是那些动物明显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慌张逃窜。
“估计是被咱们魔尊大人的魔气所惊……”南宫星良不咸不淡的解释道。
白帘画脸一黑:“阳川,你怎么不呆在戒指里,出来干什么?”
“本座想出来便出来,何时轮得到你这凡人来管束?”
看到阳川那张千年不变的欠揍脸,要不是惧怕阳川的实力,白帘画真想一神魔剑插死他!
“若是这些小伙伴都吓跑了,咱们找虚皇鼎可要费上一番功夫。”
虽然南宫说这话的时候脸是冲着前面的,可连白帘画这么神经大条的都听出来这话外的意思,更何况是身为魔尊的阳川?
阳川微微眯起双眼,危险的气息让白帘画竟然忍不住发抖。
南宫星良此时也并不好受,阳川绝大部分的压制之力全部施压在他的身上,不觉为刚才的口舌之快略感后悔。即使他有圣光令在手中,可若是阳川真的动怒,想来他十条命也不够用。
白帘画强行抵着那压制之力,挡在南宫星良的面前,劝解道:“我看不如这样,为了咱们能够顺利找到虚皇鼎,阳川你就先把你的魔力收敛一下。”
阳川低下眼皮,看着面前这个娇小的还能算的上女人的凡人,阴沉着脸,这已经是他将魔气收敛到最低的状态了,谁知道这幽暗密林的生物会对这魔气这么敏感!他若是想要释放魔气来恐吓他们,那她和南宫两个人也定然是承受不住的,这个女人的脑袋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真是该死!
南宫显然比白帘画要懂得多,见阳川半响没有说话,看来也不是想难为他俩,自然的开口道:“我倒是有个符咒能够暂时控制住魔尊的魔气,只是魔尊的能力暂时会和普通的凡人一般,若是魔尊不想回到那魔戒,试试这个方法可好?若是魔尊何时想回到魔戒之中,我可以随时解除符咒。”
阳川抬了抬眼,他的确不想再呆在魔戒里面了,听上去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依你!”
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白帘画身边的朋友谁要是敢这么和她说话,准打掉他大门牙!可是面对阳川吗,白帘画的确得认怂,毕竟实力悬殊!
南宫星良听到阳川的话,眼睛一亮,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对着阳川一顿倒腾,最后念着不知名的咒语对着阳川一指就成了事。
就在那一刹那,白帘画清楚的感受到从阳川体内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骤然消失不见了,除了那张冰块脸,好像没什么让她不自觉发冷的因素了。
“行了,咱们走吧。”南宫眉眼一笑,白帘画怎么看怎么有问题,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阳川倒是不担心,因为他从未将区区鬼谷派的术士放在眼里。
幽暗密林里的动物似乎也感受到平静祥和的气息,纷纷从躲避的地方探出头来仔细的观看这来的三个人,毕竟,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人类了。
“直接进去么?”
没有了魔力的阳川几乎和凡人等同,现在,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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