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掌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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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掌门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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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喉咙一起一伏,不禁连咽了几口唾液。

  谢杏凤喝够水后,猛然察觉宋再兴正饧眼偷看她的*,又羞又气,脸红过颈。想要怒骂,又怕反惹起对方*,只得羞愤地挣扎开对方的左手,别过脸去。

  坐在对面地上的岑澄年纪虽小,但也看出母亲被人占了便宜,小小胸膛里怒火大炽,只苦于不是敌人对手,不敢发作。待母亲喝够后,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也要喝几口,毒死总比渴死好!”

  宋再兴一颗心正自扑扑直跳,淫心紊乱,听了他的话后没有多想,走过去将水壶送到他唇边。岑澄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地一连喝了十几口水,喝够后趁宋再兴还没回过神来,突然呸呸呸向水壶里吐了几口口水!

  宋再兴大吃一惊,急忙收回水壶,但好好一壶清水已给他吐脏了!喉咙里虽干得冒烟,却恶心得喝不下去,气得一连打了岑澄三个耳瓜子!岑澄一向骄生惯养,连父母也不舍得打他,几时受过这样侮辱,气得破口大骂:“儿子打老子,定不得好死!小爷我操你娘十八代祖宗!操你姐姐三十六代祖宗!操你奶奶五十四代祖宗!操你奶奶的奶奶七十二代祖宗!操你……”

  洞里众人都惊奇地看着他,既被其气势绝倒,又被其小小年纪却有如此过人的算术天赋震住,就连*了一百八十代祖宗的宋再兴都忘了还嘴!

  其实大家哪里知道,岑澄能想也不想就计算出该操谁多少代祖宗,非是他有算术异秉,而是他经常和几名小伙伴这样对骂练出来的。小孩子们贵贱意识本来就较淡薄,平日玩耍时因为一点小事打起嘴巴仗后,也不管对方的爹是总镖头还是副总镖头,是镖师还是趟子手,互不相让,口里吃不得半点亏。被人操了十八代祖宗,就一定还操三十六代祖宗。这些数字早已熟极而流,张口即来,根本不用计算。

  宋再兴回过神来后,气得七窍生烟,见他兀自骂不绝口,已经操到他表妹的一百六十二代祖宗了,骂道:“小王八蛋,你以为还是在镖局里?我叫你操!我叫你操!”将水壶扔到地上,双手左右开弓,在岑澄两边脸上各打了十七八个耳瓜子!岑澄小脸蛋登时红肿起来,痛得眼泪流出,几欲昏死过去,但嘴里兀自狠操对方祖宗!

  原来岑澄天性十分倔强,血液里有股叛离精神,平日父母呵斥他,叫他不要做什么,他往往更要做什么。岑开河年轻时正逢元末战乱,没有顾及婚姻大事,蒙古人被赶出长城后,他又忙着创办镖局,没有成婚。直到三十九岁时才经人说媒,娶了白杨村私塾先生谢思恩的女儿谢杏凤为妻,四十岁上才喜得一子,自然加意疼爱。无论儿子有何要求,都尽量满足,从不打骂。谢杏凤虽然知书达理,知道这样对儿子不好,但她管教不住岑澄。多次责怪岑开河不会调教儿子,岑开河总以“儿子还小,现在打骂无用,等他大了再严加管教”为辞替自己辩护。所以岑澄变得异常顽皮,桀骜难驯。

  谢杏凤见儿子被打,又伤心又愤怒。但手脚被缚,不能相救,急得眼泪流出,不住哀求宋再兴停手。

  蒋平眼见岑澄小脸红肿,一张本来美如冠玉的小脸肿涨得象个小猪,却仍然不肯屈服,继续占口头便宜,心里不由暗暗称异。开始他还有些反感岑澄出言粗俗下流,但见他如此玩强不屈,又不禁大起佩服同情之心,见宋再兴以大欺小,再打下去非将小岑澄打死不可,终于大喝一声:“住手!”扑上去要推开宋再兴。

  忽然斜刺里寒光一闪,苗一沣长剑已经抵在他的咽喉上。若非他学过武功,及时停下,那就是洞穿咽喉之祸了!

  蒋平愤然道:“快快住手!你们以大欺小,太不要脸!”

  苗一沣森然道:“退下!我数三下,你没退后,别怪我宝剑无情!一,二……”

  蒋平知道对方是亡命之徒,心想刚则易断,硬来只会枉送性命,只得愤怒退后几步,坐到地上,痛苦地别过脸去,不看宋再兴施暴。

  其实他对岑澄并无感情,对其父亲岑开河亦殊少好感,甚至因为自己爹爹求房被拒一事还对岑开河心有怨恨。之所以感到愤怒和痛苦,更多原因实是恨自己无用。原来蒋平外柔内刚,虽然自卑怯弱,但胸中却藏有侠心,眼见宋再兴如此欺侮一个小孩子,只恨自己空有侠心,却无侠胆,更无侠的本事。

  宋再兴见小岑澄始终不屈服,自己手都打软了,他仍然骂不绝口,又见谢杏凤泪水满面,哀求自己停手,突然淫心大起,说道:“好,你这小杂种操老子祖宗,老子操你娘!”放开岑澄,冲过去抱住手脚被缚不能相抗的谢杏凤,疯狗般一把扯开她的衣襟,谢杏凤大片雪脯顿时暴露出来。

  岑澄见母亲受辱,愤怒得象一头小狮子,大声威吓怒骂:“狗日的宋再兴你敢动我妈妈一根寒毛,老子发誓要把你千刀万剐!你要怕的话快快将你小爷杀死,不然你定要死在你小爷我的手里!”

  宋再兴听了这几句话,虽然对方还是一个小孩子,也不禁有些害怕。但看见谢杏凤香肩雪脯,色胆纵横,哪里还能自制?回头恶狠狠手指岑澄说道:“好,算老子怕了你!干了你娘后马上就杀了你!免得他日……”

  话没说完,忽然大叫一声,原来左边耳朵已被谢杏凤银牙咬住!宋再兴又痛又怒,挥拳猛击对方头部、胸膛和小腹,但谢杏凤却和她儿子一样,坚贞不屈,死死咬住对方耳朵不肯松口!

  苗一沣见状赶忙冲上前去,朝谢杏凤肚子上狠踢一脚!谢杏凤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终于松口。但宋再兴半只左耳已经被其咬断,血淋淋的落在地上!

  宋再兴羞怒异常,挥起老拳,又对着谢杏凤胸膛狠击三拳!谢杏凤闷哼一声,口*箭,昏死过去。宋再兴怒火稍减,也不先包扎鲜血长流的伤口,便欲强暴谢杏凤。蒋平再也看不下去,不顾危险地冲上去要阻止对方的无耻兽行。

  苗一沣飞起一脚,将蒋平踢倒在地。正欲补上一剑,忽然神色一变,对宋再兴低声说道:“快操家伙,有人下来了!”几脚踩熄地上火把,然后轻步走到洞口,守株待兔。

  宋再兴提了齐眉棍,正要跟过去。忽然岑澄大声喊叫起来:“上面的人小心!狗贼守在洞口的!”蒋平愣了一下,也跟着大声示警:“不要下来!敌人守在洞口!”

  宋再兴见两个半大孩子出声示警,又惊又怒。他虽武功不弱,但却不会点穴,只得拼命用齐眉棍猛打地上两人。蒋平吃痛,将身子向旁边滚开,但不动还好,一动反而更糟,砰地一声,后脑被一棍打中!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宋再兴听他不再乱叫,只道已经死去,又去对付岑澄。但他知道打死人质反对自己不利,所以不敢用棍击其头部,只是猛打他的手脚。岑澄痛得大喊大叫,却决不住口!

  ※※※

  忽听洞口上面传来一个人的喝骂声:“狗贼住手!欺负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同老子拼命!”正是岑开河的声音。

  原来岑开河在崖上听到下面洞中岑澄大骂宋再兴,以及谢杏凤的哭叫声后,怒不可遏,不听众人劝阻,口含金刀沿索飞快下来相救。虽然听见了儿子和蒋平的示警声,但听到宝贝儿子被打得大呼大叫,哪里还顾得危险?更不迟疑,奋勇滑下!

  苗一沣见这次下来的是岑开河,知道已无谈判周旋余地,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右手紧握长剑,斜对着洞口上方,左手则暗扣了大把带毒钢针,只等岑开河的脚出现在洞口上方后,便发动攻击。

  片刻工夫,岑开河已经滑到。苗一沣刚一看见对方双脚,一招“长蛇吐信”,手中长剑疾刺向岑开河右脚。

  岑开河早有防备,听见风声,不缩反进,左手突然放开粗索,身子顿时猛然下落!同时奋挥金刀,迎击宝剑。刀剑相交,只听叮地一声,长剑被斩断一截。几乎同时,岑开河左手又抓住了晃荡的粗索!但到底还是抓慢了半拍,身子大半落在洞口下面,只有头胸部位在洞口之上,形势很为不利。

  苗一沣见岑开河如此神勇,惊惶不已,但知此时不能后退,只要让对方双脚踏上了洞口,一切便完了。左手五指一张,十余根毒针疾射向脚下的岑开河。

  岑开河人在半空,没有闪躲余地,又不能放开性命相系的长索,大声怒喝,手中金刀舞得水泼不进!只听叮叮叮叮一阵乱响,十余根毒针全被他打落到了悬崖下。苗一沣更加惶急,一边大声呼唤宋再兴过来相助,一边疯狗般用半截断剑向岑开河头部乱砍!

  论真实武功,苗一沣宋再兴联手也非岑开河对手,但岑开河人悬半空,左手又不能放开绳子,招数和身法都施展不开,加之刚才与华翔交手时受了内伤,所以十成武功顶多只能发挥出一层。而苗一沣虽然兵器上吃亏,但地利上占了绝对优势,又不顾性命地抵抗,所以双方一时谁也不能取胜。

  这时宋再兴已经赶到洞口,与苗一沣并肩相抗,两人虽然身中数刀,但都死战不退!双方都是生死一线,出手均极狠辣,片刻间交战双方都已多处负伤。眼看再战一会,就会判出生死胜负。

  岑澄听洞口三人恶斗声急,不时发出惨叫,急得大哭大叫,却苦于手脚被缚,不能加入战斗。这时昏迷过去的蒋平被岑澄的哭叫声惊醒过来,看见洞口处三条黑影交战正急,神志半醒半昏地爬起来,踉跄着走了过去。

  岑澄看见蒋平终于爬起来,紧张之下,忘了哭叫,只是死死瞪着蒋平的背影!

  苗一沣正居高临下攻击岑开河,忽听洞口上面风声飒飒,似有人抓着粗索滑下来救援岑开河。情急之下,不顾岑开河手中金刀,大喝一声,断剑一挥,斩断了长索!几乎同时,岑开河手中金刀也斩断了他的左腿,两人一同掉落万丈悬崖,同归于尽。

  宋再兴吓得脸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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