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伸手拍了拍胡仁的肩膀,站了起来,他安慰胡仁道:“胡大人,不要心急,我们是老朋友,在下这次来昭陵,可以助大人一臂之力,大人的金银被劫,依在下仔细推敲,此人胆大心细,武艺高强,而且智力非凡,此人严惩淫贼粉面狼君而自己不动手,可谓之巧,借大人之手,杀了东霸天彭春,可谓之妙,劫走大人金银珠宝,不留半点痕迹,可谓之高。”
胡仁急切想知道蒙面人说的是谁,抢着问道:“听阁下说这三件事,是一人所为,阁下既然知道这个人是谁,请阁下告诉本官,本官派人把他抓来。”
蒙面人见胡仁着急不安地样子,他故意卖关子,慢慢地说道:“昭陵城出了一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此人行侠仗义,专门跟豪门高官做对。”说到这里,他故意不说了。
胡仁见蒙面人故意说半句,留半句,吊他的胃口,心里十分生气,为了查清蒙面人所讲的那个人真实面貌,姓名和身份,胡仁强装笑容道:“阁下,你知道本官事务繁忙,从不过问江湖之事,也不与江湖上的人物有所来往,请阁下直言直说,劫走本官金银珠宝那个人的真实姓名,住在哪里,本官要把那个江洋大盗抓起来,以正国法,也了却本官一桩心愿。”
蒙面人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宝剑,把剑抽出一半。郑重其事对胡仁说道:“这个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书生,十几年来,这个怪书生,使许多朝廷命官丢丑蒙羞,有的不得已而辞官,还有些品质恶劣的官员连命都丢在怪书生的手里,还有些豪门望族,有时做事行为不检,被怪书生知道了,他用一些巧妙的方法,使那些行为不检的豪门望族,丑事曝光,使他们身败名裂,在当地不好做人,只好远走他乡,昭陵彭春,就是其中一列。至于那些作恶多端和一些**上的人物,他们的命丧在怪书生的手里,不知有多少。”
胡仁听后,内心感到恐惧,害怕。小声道:“阁下,刚才听你所说这个怪书生,真是那么厉害,那么可怕。”
蒙面人并不回答胡仁的话,又道:“在下怀疑怪书生就在昭陵城,依在下推断,昭陵城最近发生三件大事,可能与怪书生有关,恕在下直言,大人做为昭陵城的父母官,连怪书生这个响当当的人物,大人都不知道,只怪大人交际不广,耳目不灵,糊糊涂涂,不问世事,大人不掉金银珠宝才怪。”
胡仁是个脸皮厚的人,并不在意蒙面人对他的讥讽,仍然笑着:“阁下既然知道怪书生在昭陵城,请问阁下,怪书生的真实姓名叫什么?他住在昭陵城什么地方?本官派人把怪书生抓起来,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蒙面人摇了摇头,说道:“大人,抓怪书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容易,怪书生这个人早上不知从哪里出来,晚上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江湖上很少人知道他真实的姓名和身份,此人胆大心细,武艺高强,聪明过人,智力非凡,神出鬼没,变化无常,怪书生这个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会易容之术,千变万化,如神龙不见其首尾,在下奉命追查几年,也没有见过他真实面貌。昭陵城发生三件大事,在下只是怀疑是怪书生。究竟是不是怪书生,在下也没有什么把握。”
胡仁听后一愣,冷讽道:“听阁下所说,怪书生本领大的很,难怪阁下对怪书生一点办法也没有,阁下刚才所说,不等于白说了吗?”
蒙面人道:“胡大人,不要讽刺在下。在下对怪书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在下通过几年来的明查暗访,也知道怪书生的一些踪迹,怪书生有一个习惯,平时喜欢装扮成叫花子。他在江湖上闯荡,都是以叫花子的面貌出现,只要我们想办法弄清他的真实面貌和身份,还要找到他住的地方。”
胡仁抢着道:“阁下,怪书生这个人,不一定住在昭陵,也许住在别的地方。”
蒙面人道:“从昭陵发生三件大事,所用的手法,在下认为是怪书生所为。在下认为怪书生肯定住在昭陵,只要我们找到他住的地方,大人的金银珠宝肯定藏在他的家中,我们派人去查抄他的家,到那时,我们来个人赃并获,还为朝廷立了一大功劳。”
胡仁道:“依阁下刚才所讲,肯定怪书生住在昭陵,请问阁下,我们用什么方法去查找。”
蒙面人小声道:“在下怀疑昭陵城有一位书生,很可能他就是怪书生。”
胡仁道:“他是谁?”
蒙面人走到胡仁的身边,对着胡仁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会儿。
胡仁听后,点了点头,高兴地说道:“阁下的办法确实好,本官就照阁下的办法去做,布下天罗地网,看那个怪书生往哪里逃。”
有一天,曾白接到一封信,信是丐帮时帮主写来的,约曾白晚上到城外老母坨见面,有重要事与曾白商谈,还有一些事需要曾白帮忙。曾白与时帮主是老朋友,几年没见面了,他接到时帮主的信感到欢喜。天刚黑,曾白装扮成叫花子,来到老母坨。老母坨是一座大坟山,曾白见时帮主还没来,干脆在坟山睡一觉,等候时帮主。过了一个时辰,时帮主还没来,只见暮色茫茫,夜幕笼罩大地,使阴暗的大地和黑沉沉得云天混为一体。
就在这漆黑的夜晚,一个身背宝剑,身穿黑衣的少女,急急忙忙,慌慌张张跑上了老母坨。老母坨是一座荒凉的坟山,一到晚上,满山阴风,遍地鬼火,使人感到恐慌,窒息。
那少女跑上坟山,只见她的后面,昭陵捕头乔狻带着四五个捕快,手举灯笼火把,紧紧地向少女追来。
那少女似乎受了伤,只见她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一步一跌,越跑越慢。
乔狻带着捕快,火速追了上来,离少女越来越近。
少女跑到山顶,觉得支持不住,头昏目眩,四肢无力,跌倒在地,她见后面追兵越来越近,只好挣扎的爬了起来,由于体力不支,加之腿部受伤,她走了几步又跌倒了,一时站不起来。乔狻见少女跌倒,加速追了上来。
少女见乔狻越追越近,只隔三丈多远,少女拔出宝剑,艰难地站了起来,准备做最后一拼。
突然,坟山里传来了一阵阵冷笑,这冷笑冰寒彻骨,阴森至极。
乔狻和捕快听到冷笑,觉得浑身发抖,双脚发软,心中发麻,胆怯害怕。
乔狻和捕快,他们不约而同顺着冷笑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迅速地从不远的坟堆中钻了出来。那黑影正是曾白。只见他一纵一跳,一刹那间跑到少女的面前,挡住乔狻和捕快。
乔狻见有人挡道,阻止他活捉少女,在离曾白几尺之地,停了下来。
乔狻借着灯光,仔仔细细打量曾白,只见曾白一身衣服破烂不堪,沾满了油腻,满脸污垢,散乱的头发在身后飘动,样子显得苍老,又显得十分恐怖,双目圆睁,如癫似狂,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冷笑,特别那双眼睛,精光闪闪,好像从坟堆里面钻出来的活鬼。
乔狻心里感到恐惧,害怕,脑子里在思量盘旋,老叫花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曾白见乔狻打量他,知道乔狻感到胆怯,害怕,从怀里拿出一付长快板,故做狂态头脑涌出一首新诗,他一边用新诗唱道:
走狗不能分是非,受官驱使乱咬人。
若是遇到打犬棍,阎王殿中添新鬼。
曾白怪腔怪调,唱词高亢,震心摄人,乔狻听到歌词,感到胆战心惊,一时不敢上前。
乔狻带来的捕快,有一个叫王二,生得高大粗壮,一脸连须胡,双目显出凶光。
王二虽然武艺平平,却有一生好力气,他见曾白衣服破烂,样子显得苍老,身体瘦弱,以为曾白是一个略懂武功的叫花子,曾白所唱的歌,不过装腔作势,吓唬人罢了。
王二听了曾白的唱词,唱词把他们这些捕快比做走狗,心里很不舒服,不由得怒火上升,为了抢到头功,他向曾白怒吼道:“老叫花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想到阴间去快活,阎王殿里风流风流,老子王二,今晚就成全你这个老叫花子。”话刚落音,只见他一纵,跳到曾白面前,顺势一掌,向曾白心胸打来。
曾白见王二打来,并不躲闪,只见他不慌不忙,顺势一个擒拿,捉住王二打来的手,轻轻向后一推,王二跌得四脚朝天。
王二虽然跌倒,但没有受伤,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他见叫花子把他推到,更加火上加油,他青筋必露,满面通红,他不得不小心,为了挽回失败的面子,他抽出腰刀,一刀连着一刀,迅速地,猛烈地,向曾白攻来。
曾白见王二来势凶猛,他虽然武艺高强,也不敢大意,只见他小心翼翼,左躲右闪,一连后退几步,避开王二的进攻。
王二对曾白一连砍了几十刀,未伤曾白半根毫毛。
王二见自己砍了几十刀,刀刀落空,一下子明白了,是自己瞎了眼,判断错误,眼前的叫花子,是一个罕见的武林高手,他顿时慌了手脚,手也感到没劲,刀法也就慢了。
曾白见王二刀法慢了,他用快板挡住王二的刀,左手迅速向王二点来,王二躲闪不及,被曾白点中右边的肩井**。
王二被曾白点中肩井**,觉得右手发软发麻,一下子抬不起来,腰刀也落在地上。
王二吓得脸色惨白,不等曾白进攻,转过身来,慌忙跑到乔狻的后面,直喘气。
在一旁观战的捕快,见王二败了,有两个捕快不服气,他们各自抽出腰刀,一纵,跳到曾白的面前。二人一左一右,挥舞砍刀,如暴风骤雨,向曾白杀来。曾白见对方来势凶猛,一连几个倒翻,避开了两个捕快的进攻。
乔狻知二位捕快不是叫花子的对手。大声喝住,两个捕快只好停止进攻,退了回来。
捕头乔狻,年过四十,是个老江湖,此人生的满腮黄须,个头略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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