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怕抢走孟萍的那个蒙面人,背着孟萍跑了,见他坐下来休息,放了心,为了救孟萍。夏立加紧进攻,只见他一掌快如一掌,打了几十个回合,那个蒙面人觉得渐渐不支,坐着观阵的蒙面人跳了上去,接替他跟夏立对打。
后上阵的蒙面人与夏立打了几十个回合,先上阵的蒙面人又接替后上阵的蒙面人。二个蒙面人互相交替,打得夏立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而且挨了二掌,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胡仁等了二个时辰,见孟萍还没回来,也没找到金笛和玉箫,连被劫去的金银珠宝,也没找到一点,由于没找到曾白的罪证,胡仁感到很丧气,心里焦燥不安,有一个差役急急忙忙,慌慌张张,跑到胡仁的面前,向胡仁报告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知府衙门后院起火了。”
胡仁一听知府衙门后院起火,吓得面无血色,双手发抖,一身发麻,冷汗直冒,问了一下差役,赶快站起来,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带领人马离开曾府,火速赶往知府衙门。
曾白故意送胡仁到大门口,看到胡仁慌里慌张的样子,有意讥笑道:“胡大人,我曾白奉劝你一句,大人做任何事情,要三思而后行,否则,衙门起火,祸及百姓,胡大人,你回去以后,振做精神,我曾白等你再杀回马枪。”
胡仁也不答话,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气得脸色发青,他狠狠地瞪了曾白一眼,带领捕快和士兵,急急火火向知府衙门赶去。
到了知府衙门,见衙门后院起了火,胡仁慌忙下了轿,只见罗氏桃花,各自拿着一个包袱,在衙门口大声啼哭,胡仁向她们大声说道:“二位夫人,不要哭了,本官回来了。”
罗氏和桃花听到胡仁的声音,抬起头来,见胡仁站在她们的身旁,二人一齐扑倒在胡仁的怀里,对胡仁大声哭诉起来:“老爷,我们的东西全部烧光了,烧光了……”
胡仁看衙门后院熊熊大火,觉得伤心,气愤,他把罗氏和桃花紧紧地抱在怀里,大声命令道:“乔捕头,郈捕头,快带人去扑火。”
乔郈二捕头,带领捕快和士兵,他们奋力扑火,经过二个多时辰的奋战,好不容易把火扑灭,衙门后院还是被火烧了一大半,气得胡仁肝胆具裂,头昏目眩,晕到在地。
再说曾府,胡仁走后不久。甘义急急火火从外面回到曾府,他在曾白的书房里,找到曾白,甘义高兴地告诉曾白,他在知府衙门后院如何放火,火烧后院的事,并顺手牵羊,偷了胡仁一百两黄金,他把黄金放在桌子上。
曾白听后,对甘义笑着赞道:“甘贤弟,这次你做得很好,帮了愚兄一个大忙,愚兄真是谢谢你,还要贤弟辛苦一趟,去接三叔和曾秋。”说完对着甘义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会。
甘义听后,心领神会,他向曾白行了礼,转身离开书房,跑出曾府,向对面山上跑去。他上了山,钻进树林里,又走了一会,见夏立和蒙面人在决斗。甘义悄悄地找到正在休息的蒙面人,轻轻地对蒙面人说了几句,见蒙面人点了头,他悄悄地离开,返回曾府。”
坐在地上休息的蒙面人,等甘义走后,只见他一纵,跳到夏立的面前,挥动双掌,一阵急攻,夏立在二个蒙面人的攻势下,有些招架不住,被二个蒙面人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蒙面人对夏立戏笑道:“夏公子,辛苦了,该回曾府好好休息休息,我们陪你这么久,该失陪了。”说完,二个蒙面人一溜烟跑了。
夏立见二个蒙面人丢下孟萍跑了,他被二个蒙面人莫名其妙折腾半天,觉得筋疲力尽,他索性躺在地上休息,望着天空直喘气。他休息好一阵子,站了起来,走到孟萍的面前,见孟萍昏睡不醒,知道孟萍被蒙面人点了昏**,他伸手替孟萍解**,解了好久,总是解不开。夏立一时找不出原因,只好自认倒霉,他把孟萍背起来,向山下走去。没走多远,一不小心,二人跌到在地。夏立跌得像王八,四脚爬地,只见他的嘴上、鼻上,满脸都是黄土,那些黄土跟脸上汗水一粘,好似唱大花脸似的,气得夏立大骂那二个蒙面人。他休息一阵后,无奈只好背起孟萍,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曾府走去。
话说曾家正在忙过不停,有的家人在收拾院子,有的家人在房间里收拾被官兵跌倒的家具。
曾白关心小妹曾岚,他去探望曾岚,来到曾岚卧室的门口,只见曾岚指挥几个丫环,在收拾房间,他轻轻地走进房内。
曾岚一见大哥进来,知道大哥关心她,非常高兴,脸上嬉笑颜开,亲自帮来一把椅子,请大哥坐下。
曾白见妹妹这样热情,高兴的坐了下来,关心地问道:“小妹,大哥特意来看望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损失。”
曾岚望着大哥,觉得大哥一夜功夫,瘦了许多,心痛地说道:“大哥,多谢你的关心,昨晚损失不大,大哥,你要好好保重身子,”为了提醒大哥,她拿来了一面镜子,递给大哥,又道:“大哥,你照照镜子,一夜之间瘦了许多。”
曾白接过镜子,照着自己的脸,看到自己清瘦的脸,觉得瘦了许多,感叹地说道:“小妹,岁月无情,大哥确实老了,不中用了。”
曾岚为了安慰大哥,微笑道:“大哥。你怎么说出糊涂话,你今年才四十有二,正当盛年,是中午的太阳,怎么能说老了,大哥,小妹不准你说老。”
曾白道:“小妹,你不希望大哥老,大哥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春去秋来,光阴流逝,这是自然现象,世上无人可以抗拒,不但大哥会老,到一定的时候,小妹也会老的。”
年青的少女最怕的,说自己会老,曾岚也是一样,她避开这样的话题,微笑对曾白道:“大哥,你不要说的这样悲观好不好,胡仁这个狗官,如此欺负我曾家,难道大哥忍气吞声,软弱无能,让狗宫这样欺负我们吗?
曾白含笑道:“小妹,你的大哥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是个忍气吞声,软弱无能的人吗,大哥法力无边,狗官胡仁惹得大哥一发火,把知府衙门后院都烧了。”
曾岚听后一怔,笑着问道:“大哥,你没有离开曾府,是不是在吹牛皮,这是怎么回事?快告诉小妹。”
曾白把甘义火烧知府衙门的事告诉曾岚。曾岚觉得大哥智谋过人,她从心底里佩服大哥,她笑着调侃道:“大哥,想不到你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以后我这个做妹妹的,要小心呀。”
不等妹妹把话说完,曾白抢着说道:“小妹,你的大哥有那么多的诡计,你要特别小心,以后大哥把你卖了,你还会感谢大哥,帮助大哥数钱。”
曾岚听后。皱着眉头,详怒道:“大哥,你好坏,敢把我卖了。”她扬起手,假装要打大哥。
曾白赶快放下镜子,装着怕打,站了起来跑了出去,曾岚没有去追,她和大哥最近几天没有开玩笑,说笑话,她好像失掉什么,刚才兄妹二人开了一个玩笑,她觉得失掉的东西又找了回来,她感到非常高兴,非常满足。
曾白来到客厅,见罗宁坐在客厅里,他向罗宁行礼道:“罗公子,请问来了多久,小生实在不知,招呼不周,望罗公子恕罪,恕罪。”
罗宁还礼道:“曾兄,小弟没来多久,曾兄不必客气。”
曾白道:“罗公子,昨晚多亏你通风报信,小生做了防备,使狗官胡仁一无所获,空手而归,罗公子,小生对你感谢不尽。”
罗宁道:“这点小事算的了什么,曾兄义薄云天,当世英雄,豪杰之土,罗某能为曾兄效劳,是我罗某的幸运,想不到胡仁这个狗官,瞎了双眼,自不量力,想到曾兄家来打秋风,结果偷鸡不成,反掉一把米,惹得曾兄一发火,烧了狗官的胡仁的知府衙门,看你狗官胡仁以后敢不敢与曾兄作对。”
曾白听后暗忖,想不到罗宁消息这样灵通,连火烧知府衙门的事都知道,他倒底是什么来头,是敌还是友,他笑着说道:’“罗公子,你真会开玩笑,昨晚到今天上午,小生都陪着胡仁,没有离开曾府半步,怎么去火烧知府衙门。”
罗宁听后大笑道:“哈哈,曾兄,此话只可意味,不可言传,曾兄,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损失?可惜小弟不能帮曾兄的忙,深感惭愧。”
曾白道:“罗公子,你不要表示歉意,你能给小生报信,就是帮了小生的大忙。”
罗宁道:“举手之劳,曾兄不必放在心上。”
二人正说着,夏立背着孟萍,走进客厅,罗宁见夏立过来,起身帮忙,把孟萍从夏立背上接了下来,罗夏二人把孟萍抬到椅子上坐好,夏立在孟萍旁边椅子上坐了下来,直喘气。
曾白见夏立头破受伤,关心地问道:“夏世弟。你头破脸肿,满面是泥,这是怎么回事。”
夏立喘了一会气,苦笑道:“世兄,小弟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这是娘肚子出来第一次。”接着他把蒙面人抢走孟萍,自己跟二个蒙面人打架,回来的路上,摔了几跤,说了出来。
曾白安慰夏立道:“世弟,你这次帮了愚兄的大忙,真是辛苦你了,如果不是蒙面人跟世弟打架,愚兄恐怕被胡仁抓到牢房里。”
夏立一听,大惑不解,问道:“世兄,你说的是怎么回事?把小弟搞糊涂了。”
曾白把胡仁杀回马枪的事告诉夏立。夏立笑着道:“世兄,这次好险了,想不到胡仁这样奸诈,简直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谁是老狐狸?”孟萍己醒了过来。
“啊”听到孟萍说话,夏立大吃一惊,说道:“孟姑娘,你醒过来了,你身上的**道,是怎么解开的?”
罗宁不以为然的说道:“夏老弟,不要感到希奇,是在下误打误撞解开的。”
夏立看了看醒过来的孟萍,又仔细打量打量罗宁,有些怀疑罗宁是跟他打斗的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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