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西道:“请乔大哥讲个明白。”
乔狻道:“我乔狻对待自己的一生,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行乐时且行乐,朱贤弟,你觉得乔大哥这样做对不对?”
朱西还年轻,又头脑简单,对人的一生,还没有深刻的认识和理解,只觉得乔狻给他银子,给他吃喝,对他好。他顺着乔狻的口味,讨好乔狻道:“乔大哥,你是官场上的人,年纪比小弟大,经历比小弟多,也许你所做的都是对的。”
“不是也许”乔狻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笑着又道:“朱贤弟,我乔狻刚才所说的话,都是我经历的经验之谈,确确实实是对的。”
朱西笑着奉承道:“乔大哥是官场上的人,经历事情多,你说的当然是对的,是对的。”
乔狻道:“朱贤弟,你知道这点就好,你还年轻,许多事情还不懂,我这个做大哥的,不想跟你多做解释。不过,乔大哥要告诉你,行乐有许多方法,乔大哥要使你欢欢喜喜,快快乐乐过这一生,不枉我们兄弟结识一场。”
朱西笑着问道:“乔大哥,小弟生性愚笨,你的话小弟一时搞不懂,请你告诉小弟行乐的方法。”
乔狻故做神秘回答道:“朱贤弟,你不要性急,行乐的方法,过一会我一定告诉你。
朱贤弟,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享受享受,到那时,你就会感到快活无比,其乐无穷。”
听了乔狻的话,朱西一下子看了迷,笑着问道:“乔大哥,世上真有这样的乐事,真有快乐的地方。”
乔狻微笑道:“朱贤弟,难道我乔大哥会欺骗你,这样乐事不但有,快乐的地方而且很多,当你享受快乐的时候,你会不会感谢我这个做大哥的?”
朱西仍笑道:“乔大哥,这还要问,你对小弟这么好,我朱西当然会感谢你乔大哥,如果乔大哥不相信小弟的话,我朱西可以对天发誓。”
乔狻高兴道:“朱贤弟,你这个人真够朋友,我乔狻没看错人,我不要你发誓,我完全相信你。今天,我乔狻请客,让朱贤弟乐一乐,好好享受享受,朱贤弟,你我兄弟,先把这些酒菜吃到肚子里,然后我乔狻带你去一个快乐的地方,让朱贤弟好好快活快活。”
二人大吃大喝起来,吃完后,朱西用手抹了抹嘴巴,笑着问乔狻道:“乔大哥,你带小弟去什么快乐的地方,让小弟好好享受享受。”
乔狻微笑道:“朱贤弟,我这个做大哥的,今日带你去怡红院,乔大哥给你挑选一个又漂亮又风骚的姑娘,让老弟尝尝鲜,让你好好风流快活,朱贤弟,你不要辜负乔大哥的美意。”
朱西一听乔狻要带他去怡红院,脸一下子变了色,显得十分害怕,他摇头摆手拒绝道:“乔大哥,恰红院是**住的地方,杀了小弟也不敢去。乔大哥,你不知道,我家公子对我们做仆人的,要求相当严格,禁止曾家仆人去玩**。假如小弟去怡红院玩**,如果我家公子知道了,我家公子会重重责罚小弟,甚之不要小弟。”他想起年少时丧父,母子俩乞讨为生,一年冬天,降了一场大雪,母子俩没有讨到一点东西,又冻又饿,跌倒在大街上,奄奄一息,是公子曾白救了他们母子,还把他请到曾府,给他一个买菜的美差,并答应他成亲时,送他一百两银子安家。他把这事告诉了乔狻,说明不去怡红院的原因。
看到朱西浑身发抖,害怕的样子,乔狻大笑道:“朱贤弟,想不到你这样胆小,有我乔大哥,你不用害怕,何况我带你去怡红院,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又有谁知道,就是你家公子知道你去治红院,你也不用害怕,大不了老弟不在曾府做事,我乔狻去跟知府大人说说,让老弟在我的手下当一名捕快,我这个做大哥的,不会亏待你,我乔大哥包你以后,喝香的,吃辣的。”
朱西小声道:“乔大哥,小弟还是有点怕,小弟不会去怡红院。”
乔狻见朱西还是害怕,知道朱西不肯去,他一把拉住朱西的手,说道:“朱贤弟,你不用怕。走吧,跟大哥到怡红院风流快活。”
朱西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乔大哥。你听小弟说,小弟还是不能去,我家公子对小弟有救命之恩,我朱西不愿做我家公子反对的事情,乔大哥,你要去,请你自己去,小弟回曾府还要做事,实在对不起,请你原谅,失陪。”他挣脱乔狻的手,向乔狻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
乔狻快速追了上去,用手抓住朱西的肩膀把他身体转了过来,眼睛朝朱西狠狠一瞪,发火道:“朱贤弟,你不要走。听我一言,我乔狻平时对你那么好,假装什么正经,如果朱贤弟不愿意玩**,乔大哥决不会强迫你,陪乔大哥走一趟总可以吗?如果你连这点也不答应,你这个人太不够朋友了。”他不管朱西答不答应,愿不愿意,不由分说,拉起
朱西就走。
朱西极力挣扎,挣扎好久,也挣扎不脱。出于无奈。只好跟乔狻来到怡红院。二人来到怡红院,只见怡红院大门写了一副对联:
鲜花必引黄蜂采;
艳女喜爱俊朗玩。
走进怡红院内,只听到那调笑声,传到朱西的耳朵里,朱西脸羞得红红的,头也昏昏的。
那怡红院的鸨母一见到乔狻。乔狻是怡红院的常客,鸨母对他很熟悉,她欢欢喜喜,笑容满面走到乔狻的面前,向乔狻道了万福,娇滴滴地说道;“乔大捕头,老身想不到你会来。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隔了很久没来了,我家红艳姑娘可想死你了,天天都说乔捕头何时再来。”
乔狻也笑容满面回道:“朱妈妈,我乔狻不是来了吗,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位贵客。你要好好招待他。”
鸨母笑嘻嘻的说道:“多谢,多谢。乔捕头带来的贵客,老身岂敢怠慢,二位请。”她把乔狻和朱西迎到华丽的客厅,请二人坐在雅座,吩咐丫环给二人送来了香茶。
乔狻接过香茶,喝了一口,指着朱西,”向鸨母介绍道:“朱妈妈,这位是朱公子,是有钱的大财主,朱公子倾慕红艳姑娘的大名,今天特来会会红艳姑娘。”
鸨母一听朱西是个大财主,仿佛来了财神爷,她向朱西道了万福,说道:“朱公子,老身有礼了,怡红院,百花争艳,香气袭人,请朱公子常到怡红院坐坐。”
朱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知怎么应付才好,他站起来向鸨母行礼道:“客气,客气。”
鸨母看朱西是个有钱的呆子,内心里十分惊喜,像这样的人,能赚他的大钱,高兴地向里面大声
喊道:“红艳,红艳,快点出来,你看是谁来了,是乔大捕头看你来了,乔大捕头还给你带来一位贵客。”
只听里面有人娇滴滴的应道:“妈妈,你要乔捕头和贵客等一会儿,奴家换了衣服就出来,妈妈帮我好好招呼乔大捕头和贵客。”
等了一会儿,只见客厅里面的隔帘,被人慢慢弄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身穿鲜红的衣服,绿色的裙子,双手抱着一只琵琶,如扬风摆柳走进客厅,向乔狻和朱西道了万福。
在凳子上面坐了下来,弹起琵琶,朱口轻开,唱道:
走花街,玩柳巷;
青楼女子最好看;
百般媚态逗人爱;
使你快活如帝皇;
不知风流不知欢;
空来人间活一场;
若是采得百花香;
纵然变鬼也不枉。
朱西没有文化,不知道姑娘唱的是什么,只觉得歌声十分好听,而且仔细看那姑娘,只见那姑娘生得脸如朝霞,眉如新月,眼含秋水,面显笑容,光可鉴人,特别那苗条又丰满的身材,透射着对男子无穷的吸引力。来的姑娘正是怡红院的名妓红艳,她的艳丽,她的媚态,把第一次到妓院的朱西一下子看傻了,看呆了。
红艳唱完歌,她把琵琶放下,慢慢的走到乔狻的面前,她向乔狻道了万福,笑容满面,娇滴滴的说道:“乔大人,红艳有礼了,红艳常常想念乔大人,乔大人好久没来看红艳,早把我红艳忘记了。”她一边说,一边坐在乔狻的怀里,双手搂住乔狻的脖子,撒起娇来。
乔狻好不喜欢,脸上含笑,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红艳,摸了摸她的脸,调笑道:“红艳姑娘,你这个美人儿,一月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逗人喜爱,越来越迷人。天下的男人,会被你红艳姑娘迷死,好让我乔狻一个人独自霸占你一个人。”说完,他朝红艳美丽的脸上,亲热地吻了起来。
红艳用手轻轻地把乔狻的脸推开,格格地笑了起来,小声说道:“乔大人,你不要虚情假意,你说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我红艳这样迷人,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
乔狻笑道:“红艳姑娘,我乔狻真心喜欢你,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你,可惜我乔狻艳福大浅,不能独占你这位花中魁。红艳姑娘。今天我乔某领来一位年青的朱公子,他是昭陵城有名的财主,也是我乔某结义的兄弟,朱公子对红艳姑娘的美貌,倾慕已久,今天特来会会你这位美人,”他故意轻轻地把红艳推到朱西的怀里,奸笑地说道:“红艳姑娘,我这位兄弟,是初到风月场上的新手,还不懂**,你要好好侍候侍候,好好调教我这位兄弟,使我这位兄弟感到风流快活,我这位兄弟自然少不了你红艳姑娘的好处。”
朱西从来没有到过妓院,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见红艳坐在自己的怀里。羞得满面通红,他不自主的把红艳推开。红艳见朱西把她推开,觉得朱西不解风情。她狠狠瞪了朱西一眼,不高兴地对乔狻说道:“乔大人,怒红艳直言,你这位兄弟是个木头人,也是个呆子,他根本不懂得风情,他不喜欢我红艳,乔大人,你是
风月场上的老手,懂得**,我红艳还是跟着你!”她又坐在乔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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