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上的老手,懂得**,我红艳还是跟着你!”她又坐在乔狻的怀里,向乔狻献出一个迷人的媚笑。
乔狻强忍心中的欲火,强装笑容道:“红艳姑娘,我这位兄弟,到风月场上,今天还是第一次,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当然不懂得风情,还不解风流,而且有点怕羞,这是人之常情,不好意思,红艳姑娘,你见多识广,请你看在乔某的薄面,千万不要怪他。只要你红艳姑娘,使出诱人的招数,媚人的手段,把我这位兄弟迷住了。红艳姑娘,我乔狻向你保证,你会得到很大的好处。”
红艳本来就不喜欢乔狻,乔狻一介武夫,满脸连须胡子,像貌凶狠,说话粗声粗气,也不懂得风情,见朱西生得像貌英俊,人又年轻,心里十分喜欢朱西。她不知道乔狻是真心相让还是故意逗她玩。为了不得罪乔狻,她试探乔狻是不是真心相让,有意调侃乔狻道:“乔大人,你真的把红艳让给朱公子,我这朵鲜花被朱公子吃了,难道你不吃醋?”
乔狻对红艳早就按奈不住,为了完成胡仁交待的大事,他只好抑制住心中的欲火。假心假意,无可奈何的笑道:“红艳姑娘,朱公子是我乔狻的好兄弟,我知道他最喜欢你红艳,我真心相让,不会吃醋,我不会找你的麻烦,你放心和朱公子风流快活。”
红艳听乔狻这么说,心里感到高兴,从乔狻怀里站了起来,朝乔狻的脸上亲热吻了一下,转身走到朱西的面前,口含诱人的娇笑,眼中脉脉含情,向朱西道了一个万福,献媚地微笑道:“朱公子,奴家有礼了。”
朱西见红艳向他行礼,他感到受宠若惊,慌慌张张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向红艳做了一个长揖,胆怯的,小声的说道:“红艳姑娘,不要客气,请坐,请坐。刚才小人失礼,请红艳姑娘多多谅解。”
红艳见朱西向她还礼,赔不是,知道朱西对她已动了心,心里觉得十分高兴,她笑盈盈地在朱西的旁边,坐了下来。
红艳吩咐下人拿来一桌酒菜,三人重新入席。红艳以为朱西是个大财主,为了讨好朱西,她亲自给朱西倒了一怀酒,双手递给朱西,说道:“朱公子,奴家敬你一怀。”
朱西见红艳姑娘亲自向他敬酒,心里特别高兴,站了起来,双手接过酒怀,说道:“多谢红艳姑娘,小生先干为敬。”接着一饮而尽。他倒了一怀酒,双手递给红艳,说道:“红艳姑娘,小生敬你一怀。”
红艳接着酒怀,一口喝干,她一边给朱西倒酒夹莱,一边亲热地向朱西问这问那。朱西开始有些害羞,有些拘束,看到红艳媚人的笑容,一下子觉了迷,轻轻地和红艳交谈起来。
乔狻见朱西和红艳亲热的交谈,心里有些忌妒,觉得朱西夺了他的美人,又暗暗得意,觉得自己的计划终于成功,他喊来鸨母,从身上摸出二锭银子,递给鸨母,说道:“朱妈妈,这二百两银子,要红艳姑娘好好侍候朱公子,千万不要怠慢朱公子,朱妈妈,朱公子家财万贯,一掷千金,你怡红院不要丢悼这个财神爷。”
鸨母见朱公子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觉得朱公子为人大方,她难得碰到这样的嫖客,喜得她笑容满面,她双手接过银子,笑着说道:“多谢乔大人,多谢朱公子。乔大人,请你放心,老身一定会好好招待朱公子。”
乔狻又对朱西和红艳说道:“朱老弟,红艳姑娘,我乔某有公事在身,恕不能奉陪二位,朱老弟,今天你要多喝几怀,别辜负了红艳姑娘一片深情,别耽误了这美好的春夜良宵。”说完,向朱西和红艳抱拳为礼,大踏步走出恰红院。
红艳等乔狻走了,迫不及持坐在朱西的怀中,乘机撒娇,她拿起酒怀,和朱西喝了交杯酒。朱西到妓院,是王老五上轿,头一回,那解什么风情,也说不出什么温存话,除了喂红艳喝酒,就是对红艳傻笑。红艳把朱西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朱西害羞的把手缩了回来。
红艳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引诱朱西,朱西还是不会**,二人只是喝着闷酒,红艳感到没有兴趣,干脆搂着朱西,来到她的卧房,她见朱西怕羞,心里想起好笑。为了银子,她不得不亲自给朱西脱了衣服,亲热地拥着朱西上床。二人颠鸾倒凤,风流快活起来。
古往今来,一个人学好不容易,学坏是最容易的事,朱西自从那天结识红艳,学会了风流,懂得**,他贪恋红艳的美色,对红艳迷恋起来,一连几天,朱西独自一人来到怡红院。跟红艳喝酒**,风流快活。
一天下午,乔狻到怡红院来找朱西,走进怡红院,只见红艳坐在朱西的怀里,二人十分亲热,一边调笑谈情,相互喂对方喝酒。他快步地走到二人面前,先跟红艳打了招呼,对朱西道:“朱贤弟,大哥找你有事,我们出去谈谈。”
朱西贪恋红艳,不愿出去,道:“乔大哥,红艳姑娘不是外人,在这里谈好吗。”
乔狻听朱西这么说,有了**就不要他这个朋友,心里发了火,不管红艳高不高兴,也不管朱西愿不愿意。强行把他拉出怡红院。二人到了外面,乔狻假装埋怨道:“朱老弟,乔大哥带你来怡红院,不过是逢场做戏而已,想不到你老弟对红艳姑娘如些迷恋,成为怡红院的常客,乔大哥今天来找你,有重要事相托,知府胡大人派大哥到长沙去公干,因事情紧急,马上就要动身,大概一个月才能回家。”他从怀中掏出二锭银子,交给朱西,又道:“朱贤弟,乔大哥不在昭陵,知道你有些花费,乔大哥送一百两银子给你,你省着点用。”
朱西见乔大哥送一百两银子给他,激动道:“乔大哥,你对我恩重如山,小弟不知怎么感谢你。”
乔狻道:“你我兄弟;不必客气,还有一百两银子,麻烦老弟送到乾元巷隆开杂货店的左边愚兄的家中,老弟把银子交给我的妻子,你的大嫂,并告诉你的大嫂,说我一个月才能回来,有事要她多担待。重托,重托。”他一边说,一边向朱西抱拳行礼。
朱西满口答应道:“这点小事,乔大哥何必客气,小弟一定把银子送到大嫂的手中,请乔大哥放心,乔大哥出门在外,要注意身体,自己多多保重。”他把银子放在身上,向乔狻抱拳行礼,又道:“乔大哥,小弟马上去你家,把银子送给大嫂,小弟告辞,祝大哥一路顺风。”转身向乾元巷走去。
乔狻望着朱西走的方向,发出一声冷笑,他跟在朱西的后面,也慢慢地向乾元巷走去。
朱西走了一会儿,来到乾元巷,找到隆开杂货店左边隔壁乔狻的家,见大门关着,他走到门口,用手向大门敲了敲,向里面大声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朱西一连喊了三声;只听房里面有人应道:“是那位贵客在叫门,请等一会儿,奴家马上来开门。”过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妇女,这妇女生得漂亮,样子显得风骚,她口中含笑,向朱西道:“请问公子,到寒舍有何贵干?”
朱西向青年妇女行礼道:“请问大嫂,这里可是乔大捕头的家?”
青年妇女答道:“寒舍正是乔捕头的家,奴家正是乔捕头的娘子,请问公子,找我家官人有什么事情?”
朱西又行礼道:“原来大嫂是乔大哥的娘子,小人失敬,失敬。小人名叫朱西,是乔大哥的好朋友,因乔大哥要到长沙公干,他马上启程,无暇回家,托小人送一百两银子给大嫂安排家计,乔大哥要一个月才能回家,要大嫂多多保重。”他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把银子双手递给乔狻的老婆,又道:“大嫂,这是一百两银子,请大嫂查点。”
乔狻的老婆接了银子,放在身上,打量朱西,然后向朱西道了一个万福,微笑道:“原来是朱相公,奴家有礼了,奴家官人常常在奴家面前提起你,说最近结识一个兄弟,名叫朱西,为人忠厚,很讲义气、还夸你长得一表人材,气宇非凡,今日奴家一见,朱相公果然长得俊气,真是人中之龙,朱相公,奴家只顾说话,忘记请你进屋,快进屋喝茶,
休息一会。”
朱西本来是一个见女子而感到害羞,不敢说话的人,最近跟红艳在一起,学会调清,也变得油腔滑调,见乔狻老婆热情相请,觉得盛情难却,不好推辞,他向乔狻老婆行了一礼,说道:“大嫂盛情,小人只好打扰了。”走进屋内。
乔狻的老婆见朱西进屋,把门关上,请朱西坐下。她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朱西,然后在朱西的对面坐了下来。”
朱西接过茶,喝了几口,乔狻老婆问他家里有几口人,朱西—一做答,二人闲谈一会儿,朱西觉得乔狻不在家中,家中只有乔狻老婆,不便久留,他把茶喝干,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来行礼道:“大嫂,多谢你的盛情,小人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不便久留,下次乔大哥回来再来打扰大嫂,告辞。”
乔狻老婆见朱西要走,马上站起来说道:“朱相公,且慢。”她脸上含笑,眼中含情,扑在朱西的怀里,双手搂住朱西的脖子,脸显媚态,**道:“朱相公,你大哥去了长沙,大嫂感到好孤单,好寂寞,独守空房,独枕难眠,朱老弟,我的好老弟,你行行好,发发善心,今天陪陪我这个孤单寂寞的大嫂吧。”她不管朱西同不同意,在朱西的脸上乱亲乱吻。
朱西见乔狻的老婆搂着他,乱吻他,吓得他手慌脚乱,他把乔狻老婆搂住自己脖子的双手轻轻拿开,趁机向后退了几步,向乔狻老婆做了一个长揖,小声说道:“大嫂,你别这样,你我二人不能胡来,这样做对不起乔大哥,万一被人看见,你我都不好做人,大嫂,请你自重,小人告辞。”转身向门口走去。
乔狻的老婆见朱西真的要走,她快步地走到门口,拖住正在开门的朱西,把他往后拖了几步,又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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