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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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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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将不惜用武力来维护自己中立国的合法权利!任何一方扣押或击毁中国的商船,将视同和中美宣战,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美国副总统詹姆斯。谢尔曼还邀请席慕青到参议院做演说。

    席慕青很意外,但出于礼貌,还是答应了。那天上午,她在美国的国会山用流利的英语发表了演说:“尊敬的议长先生,美国参议院各位议员,女士们、先生们!受到诸位所代表的美国人民热情与真诚的欢迎,令我特别感动。但预先我并不知道今天要我在参议院发表演说,贵国副总统告诉我,他希望我向各位说几句话。

    我并不擅长即席演说,实际上根本称不上演说家;但我不会因此而怯场。贵国和中国之间有着160年悠久历史的友谊,中国的第一批外国留学生就是到的美国。我也来到过贵国,那时还是个小女孩,我熟悉贵国人民,我们共同生活过。我成长的岁月是和贵国人民一起度过的,我想的跟你们一样,讲的也跟你们一样。所以,今天来到这里,我也感觉我好像回到家了。自由、民主、法治、博爱,是中美两国人民共同的价值观,我谨向各位保证,我国人民深愿也渴望实现这些伟大的理念。我和我的丈夫,就是现在在台下和贵国总统坐在一起的那位,都希望这些理念,不会流于空谈,成为我们、我们的孩子的现实生活!”

    席慕青的演说非常成功,宋骁飞第一个站起来鼓掌,美国参议院全体议员与来宾起立,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批判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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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慕青一身青花旗袍,在美国国会山演讲,温婉大气,打动人心,美国的《纽约时报》等媒体配上她的演说照片,整版报道。很多报纸都以欧洲文明衰落,中国和美国文明崛起为主题,讨论究竟是哪一种文明代表人类未来文明的方向。

    在一战之前,欧洲无疑被认为是人类文明的前沿,特别是文艺复兴之后,欧洲人也以文明的代表自居。特别是19世纪时,大部分英国人对未来充满自信。他们对从启蒙思想家开始就提出的进步理念持全然相信的态度,相信未来一定会比现在更好。当然,英国人完全有资格和自信来拥有如此的观念的。“日不落帝国”的建立,使得全世界的财富在向英国流淌,英国作为一个超级大国,类似于现在的美国,雄踞于地球之上。

    同样的情形几乎发生在整个欧洲,从1500年开始,欧洲因其日益增强的军事地位,以及科学和工业革命所带来的奇迹,在全球化的开始阶段就成为了世界的中心。那时,整个世界体系就是以欧洲为中心而建立的。这样一种地位使得欧洲人充满着无比优越的骄傲与自信。

    但自从一战爆发后,正如英国外交大臣格雷感叹的那样:“从此,欧洲的灯光已经熄灭,不再会重新点燃。”

    刚开始,打响战争的每个国家,德国、英国、法国,俄国、奥匈帝国等,他们的君主都认为自己一定能够在短时间内取得胜利,战争很快就将结束。主流社会和普通大众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战争之初。各国家的人民都踊跃参战。在征兵所,男人们蜂拥而至,唯恐战争在他们参军前就结束了。欢乐的阅兵游行把他们送到前线。当时有士兵写下这样一首诗给自己的友人:

    当你回到家中

    请告诉我的父老乡亲

    为了他们的明天

    我们甘愿奉献自己的今天

    这样的诗句,多么英勇无畏和豪迈!但当战争继续。特别是凡尔登变成名副其实的“绞肉机”,动则几十万人的伤亡,带给德国、法国、奥匈帝国、沙俄等血腥和惨烈的牺牲,尤其是俄国,1908年伤亡超过一百万人。各种毁灭性的武器,超出人们的想象时。巨量的死亡使得他们开始思考为什么要进行这场战争,英国、俄国发起了大规模的反战运动。

    大战对欧洲整个知识阶层的心态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导致了一种广泛的失望。欧洲的精英阶级和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开始反思。欧洲文明是否真的优人一等,当一个千年文明不能抵御这场血腥风暴时,它的文化一定发生了某种问题!其所标榜的科学和民主,到底是不是毫无瑕疵的好东西呢?

    面对惨重的死亡,各国报纸不约而同地使用“崩溃”这样的字眼来描述这一惨状。那些好玩的子弹壳和漂亮的军服,曾是年轻人天真而浪漫的幻想,但当他梦想成真,才发现战争并不是所想的那样“好人”和“坏人”的战斗。真实的战争是残酷的,爆炸,尸体。鲜血,砸死的母子,在战火中化成废墟的家园。烧毁的街道,还有在断壁残垣中挖出来的小孩尸体……年轻人稚嫩的心灵被无情的战争现实狠狠地割了一刀。他们目睹人类空前的大屠杀,发现战争远不是他们原来设想的那种英雄的事业,弹尽粮绝、自相残杀,表现极端状态下人的生存**降低到动物本能的残忍,把战争的残酷推向了极致,所谓“民主”“光荣”“牺牲”都是骗人的东西。他们心灵中留下了无法医治的创伤。

    宋骁飞每天都会看世界各大报纸,他看到欧美国家知识分子对自己文明的批判和反思,不禁对欧美知识分子的批判传统表示钦佩。他意识到。批判精神正是中国知识分子缺乏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的骨头软。在中国传统的政治氛中,权力是一把沾满鲜血的刀子。顾忌到官员和皇帝的尊严、面子,囿于“批评就是反动”的潜规则,那些该说不该说的反对声音和不同见解,成了“抹黑”和“攻击”的罪证,也只好埋到了肚子里,鲜活的思想萌芽被“一言堂”所遮盖,不能见到发展和扶持的阳光,继续深入思考的动力也就会受到极大抑制。久而久之,思想活力、社会发展的积极性,以及为社会提供与时俱进精神力量的智慧,可能就会成为空谈,中国两千年传统社会,就这样陷入了漆黑的沼泽里,开不出科学与民主的花来,倒是权力斗争、各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比如阴阳五行呀,甚嚣尘上。

    宋骁飞和容蓉随后离开了华盛顿,来到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哥伦比亚大学的大思想家辈出的世界名校,也是容蓉的母校,1754年由英国国王乔治二世所建,比美国建国历史还长,目的在于造就其殖民地的统治者,没想到培养的却是自己的掘墓人——哥伦比亚大学前两届毕业生中的主要人物恰恰是美国独立战争的发起人和领导者,从起草宪法者到后来当上总统、财政部长的,都是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生,这群人后来被称为美利坚合众国的“建国之父”。

    哥大最早建在纽约华尔街附近,那个地方临近金融区和市政府,到今天仍然是纽约市政府所在。后来学校扩大,它就向上城推移到了现在49街洛克菲勒中心附近;到了1897年哥伦比亚大学最终迁到了百老汇116街的今址。

    宋骁飞临行访美前,容蓉特意让他去她的母校参观,代表中国政府捐款50万美元,资助哥伦比亚大学文学院开设孔子系,让美国人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宋骁飞觉得这也是好事,答应了她。

    哥伦比亚大学与中国的渊源颇深。在1901年春夏之交,在当时的哥伦比亚大学发生了一系列影响深远的大事。其中一件的主角是当时按照美国人的习惯被称为“猪仔”、来自中国广东的华工丁龙。这位贫穷的华工终生未婚,省吃俭用,想将一生积蓄捐献给美国一所著名的大学。恳请它开设一个汉学研究系。

    有人捐钱,美国大学一般是乐于接受的。但这笔捐款是有条件的,它提出要建立一个汉学系。另外,建汉学系要用多少钱,这个卑微的华工根本没有概念。他自己没有上过学,一生的积蓄是1。2万美元,这在当时也是巨款,但对要在世界著名大学建立一个学术系科来说,差得太远。第三个条件就更重要了:还要看人的品行。美国名牌大学也并不是谁捐的钱都收的。

    为了用这笔捐款达成自己的心愿。丁龙一辈子省吃俭用,感动了他的主人卡本蒂埃将军。卡本蒂埃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优秀校友和大金主,是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和女校的校董,他很珍视主仆之间的承诺与情谊。

    为了实现自己仆人的这个愿望,卡本蒂埃同哥伦比亚大学的两任校长斡旋,自己又陆续捐款将近50万美元,甚至捐献出了自己在纽约的住房;建成哥伦比亚大学丁龙东亚系之日,他本人也被拖累至濒临破产,只得搬回纽约上州乡村的老家度过余生。这场持续多年的捐献史无前例甚至堪称悲壮。但当年哥伦比亚大学校方还是不愿意以丁龙这样一个无名之辈来命名和设立一个系科,卡本蒂埃始终坚持用仆人丁龙来命名这个系科。否则他就撤资。哥伦比亚大学校长妥协了,于是,哥伦比亚大学一直还有丁龙东亚系。

    正因为哥伦比亚大学和中国人大有渊源。所以哥伦比亚大学对宋骁飞的到来表示欢迎。在哥伦比亚大学,宋骁飞还会见了美国著名的实用主义哲学家、教育家和心理学家约翰。杜威。宋骁飞和这个年近五十的大哲学家,深入交流了一下西方知识分子的批判传统和批判精神。

    1884年杜威获取博士学位后在密执安和明尼苏达大学任教,1886年他出版了第一本美日心理学教科书,在当时很受欢迎。1894年到芝加哥大学任教工作十年,这十年是他对心理学有重大影响的时期,1904年他到哥伦比亚大学教书。

    宋骁飞和杜威的会见,在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的一间教授办公室。这办公室时学院分给杜威的,很普通。也就二十几平方米,两人进行了深入交谈。席慕青也在现场。

    宋骁飞谦虚地向杜威请教:“杜教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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