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知,她没推他,他自己却毫不顾惜地动了起来,伸手就往她衣服里探,还幅度闷大,一下子就把她的衣服推到了胸口处,手掌覆了上去。
然后,唇也跟着下移,一路啃过她的脖子、锁骨、再又往下。
黎邀快速喘了两口气,终于没好气地开口:“伤口!伤口会裂开的!”
但季铭斯不管不顾,全当没听到,还手伸到后面撬开扣子,把整个她剥了出来。
黎邀简直无语,咬着牙齿道:“季铭斯,你说过要尊重我的,我没‘传’你,你不准乱来!”
季铭斯身子一僵,果然停了下来,弓起身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声音沙哑低沉:“给我……我想要……”
语气里竟然全是请求。
黎邀愣了愣,急忙从他身下缩出来,缩到沙发一角,快速把衣服拉下去:“想都别想!”
季铭斯:“……”
像一个没吃到糖的小孩儿可怜巴巴地退了回去,坐在沙发上,眼神无比哀怨,以至于黎邀真有一种自己吝啬苛刻的错觉,她顿了顿,软下声道:“那个……我饿了……你要不管饭……我就回家吃……”
季铭斯斜眼看她,嘴角扯了扯,又无比严肃地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挂了电话,他又一脸怨气地看着她:“放心,我会把你喂饱的……你什么时候把我喂饱?”
黎邀反应了好几秒才听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一热,想都没想脱口便道:“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说。”
季铭斯立即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黎邀:“……”
祸从口出,又自己给自己挖坑了,蜷缩在沙上板着脸一言不发。
季铭斯看了她一眼轻笑:“过来,不要坐那么远。”
黎邀抱着腿,不理他,只当听到。
季铭斯又皱了皱眉道:“你过来看看我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怎么痛起来了。”
黎邀狐疑地看着他,见他面不改色,只得爬了过去,哪知还没碰到他的手,就被他一把揽过强行坐到了他腿上,手挽圈着她的腰,不让她有半点动弹。
黎邀刚要开口骂,却听他道:“伤的是右手,我没用。”
然后就含着她的耳垂吐气:“放心,我不会碰你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黎邀顿时脸一热,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到不是因为季铭斯的话,而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季铭斯迫切的需要就在她身下坐着的地方,烙铁一样。
这让她怎么坐得住!
她扭动了几下想要站起来,而这个动作引起的摩擦却让季铭斯更加激动,喘着粗气道:“对……就这样……多动两下……我们需要你……”
说着又把她圈得更紧,让她稳稳地坐在上面。
“季铭斯……你快放手!”黎邀立马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了。
哪知她不动,季铭斯自己在她身下磨蹭起来,嘴里还一遍一遍地喊道:“小邀……小邀……”
‘小邀……’
黎邀被他叫得全身一阵颤栗,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但季铭斯这样还不满意,还用那只受伤的手抓住她的右手,嘴里蛊惑道:“你感受一下……我们多需要你……”
黎邀怕弄到他的伤,不敢多动,只得任由他的牵引。
火热的温度顿时扩散到了全身,让她整个人仿佛都冒烟儿了似的,十根脚指头紧张得蜷缩起来。
“季铭斯……你能……再无耻一点吗!”黎邀连声音是都断断续续。
季铭斯在她耳边低笑:“是为你无耻的……小邀……小邀……”
黎邀被他烧得满头大汗,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侧眼向窗外,送餐的人正推着推车慢步走来。
她顿时有一种被人捉歼的惶恐,连连道:“季铭斯,你快放手,有人来了。”
季铭斯也同她一起望向窗外,笑了笑,却仍旧不放手:“没事,他看不见……”
黎邀:“……你再不放试试,你这辈子也别想我传你!”
“呵呵……”季铭斯这才放开她。
黎邀立马从他身上爬下来,正坐在沙发上,送餐的工作人员使推着推车走了进来,恭敬地把餐点放下,只是自始至终人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季铭斯得意道:“为是跟你说了他看不见嘛。”
黎邀怒瞪:“我要去洗手间!”
虽然隔着布料,但真真切切地摸上了他的……再直接吃饭,她心里怎么也觉得堵。
季铭斯看着她的背影眯眼笑道:“你很快就会爱上它。”
没过几秒,黎邀又突然转身灰头土脸道:“在哪里?”
他家那么大,洗手间藏哪里,她一时还真不知道。
季铭斯起身,无声地在前面为她带路。
穿过一条走廊,再转两个弯,终于到达了所谓的手洗间,季铭斯还很绅士地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黎邀烦躁得咬牙:“臭土豪!”
季铭斯点头:“嗯,土豪,你可以求保养!”
“神经病!”
黎邀丢恨恨丢一句就嘣地一声关上了门。
------题外话------
实在没万更起来,前面半章写了一下午~
以后再也不设计什么动作场面了,写得我只想哭。
还好5的目的不是写动作,也不是写救美,大家就将一下看哈
鞠躬!
V023轻如鸿毛的吻
两人第一次共处一桌吃饭,只可惜,一人左手一方便,一人右手不便。
左手不便的人早就习惯,埋头就吃,她是真的饿了,需要补充能量。
而右手不便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一下都往自己嘴里送,压根就没注意到对面的人连筷子都拿不起,虽然有一点虚张声势。
季铭斯不大一小咳了一声,以示提醒。
哪知黎邀完全没听到,只顾吃自己的。
季铭斯:“……”尴尬地又咳了一声。
黎邀抬眼:“喉咙又出问题了?”
什么叫‘又’出问题了?
季铭郁闷了,他喉咙明明好好的,一点问题也没有,竟然这么说他。
不过谨记刘助理‘轻言细语’的金玉良言,他又理了理嗓子轻声道:“你怎么只顾你一个人吃?”
黎邀理所当然地眨眼:“有什么不对吗?”
季铭斯可怜巴巴地皱眉头:“我也饿……”
“那你也吃啊?”
“这……这……没法吃……”
季铭斯又可怜巴巴地把筷子拿在手里摇摇晃晃,没碰到菜,其中一根筷子就滚落到地上去了。
黎邀见状,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就伸出手,一连时夹了好几样菜堆到季铭斯碗里,然后又拿把勺子插上去道:“现在可以吃了。”
做完,又低头吃起来。
勺子比筷子方便,小色姑娘一开始学吃饭就是用勺子的,不管左手右手都能用。
季铭斯盯着碗里冒尖儿的菜上直直地插着一把汤勺,就像坟墓上竖立着的十字架,瞬间觉得这个世界没有真爱了……
那些脑袋里面擅自浮现出某个女人一口一口送到她嘴里,还不时温柔地提醒:“来,张嘴……小心,烫……慢点,别咽着了……再吃一口,你流了那么多血要补里来……”的温馨画面就像一个一个粉色泡泡,还没有冒出来就‘啪啪啪’像鞭炮一样破裂消失,连影儿都找不到。
他足足盯了那支‘十字架’半分钟,心里实在堵得不行,闷声道:“算了,不吃了,没味口。”
黎邀哦了一声,连头都没抬,继续吃她的。
季铭斯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心里憋屈得不行,终于忍不住瞪眼:“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稍微……照顾我一下?”
黎邀看着季铭斯莫名妙地眨了两下眼,这事儿还真不能怪她没良心,她家里两个小孩子,每次吃饭,小色姑娘无比积极,老爱给她夹菜她都快吃不过来,而新泽少爷时常闹别扭绝食,她的处理方法一贯是“随便”,但新泽少爷闹完后又扒起饭来比谁都厉害,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季铭斯,右手不行有左手,左手不行还有一大帮佣人,菜不合味口可以换,实在没食欲,以他的体形,一两顿不吃,也饿不了,难道还要她喂他,噢,nonono……
一想到这里,她心跳的节奏就快了两拍,木着脸道:“我还没吃饱……要不你叫你家佣人?”
季铭斯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和颜悦色:“那行……你慢慢吃,等你吃饱了再喂我。”
黎邀先是松了口气,低头吃了两口,又才想起他的话,不对呀,什么叫‘等你吃饱了再喂我’?
她说了喂他吗?!他瞪鼻子上眼连个招呼都不打吗?
她忍不住放下筷子,表情无比正经:“咳,那个……季铭斯,你受伤,我非常同情,不能正常吃饭,需要人照顾我也能理解,不过……那个人不一定非得是我,我的状况也只比你好一点,腾不出手去帮别人,所以,你还是唤你家女佣吧……”
季铭斯气得直磨牙,磨完以后,他又理了理嗓子压低声音道:“我还就要你喂了!你就不能行行好?喂我吃顿饭又不会少块肉,你一定要这么小气?”
“呃……这个……那个……”
黎邀模棱了两下还没找到好的借口,又听季铭斯一口哀怨而又哀求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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