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真是丢尽了江湖之脸。”
“徒弟是好是坏,由不得你来教训。我徒儿落得一个残废,得让你来尝还这笔债。”何节怒不可竭,老脸横拉,手中宝剑抖动,立时刺向方无心。韦荣伸手拉开方无心,喝道:“何老儿,你别倚老卖老,这紫魔是在下的朋友,你的乖徒弟是伤在老子的手下的,有种你就冲在下来。”
何节曾听过狂皇的名头,知道这小子极为辣手,但自持一身剑法不输于人,见他打横插手,心知不击退这小子,问题自不能解决,冷冷的道:“好,老子就让你知道挡道的滋味。”他长啸一声,利剑披风袭来,刺向韦荣胸前几大要穴。韦荣岂可让他近身,亦自冷笑,挥剑挑刺,与之游斗。 。 想看书来
(9)
群雄此时也注意到何节的挑衅,见到又有热闹看,不禁又呼喝起来。清风道长皱起眉头,低声对胡安道:“胡寨主,这斯前来闹事,对客人不敬,贵会不该让他如此胡闹吧。”胡安笑道:“天芒剑一向气焰嚣张,就让狂皇教训他一下,未尝不好,他吃了苦头,必然知难而退。”
旁边陈笑笑浅笑道:“掌门师叔多虑了,狂皇威镇整个江湖,何节这家伙今番是自讨苦吃,我等今日能见识狂皇的绝世神功,也不虚此行。”他又扬调起声音,长声道:“何兄,你下盘不稳,露了破碇,需多加提防。”他声音雄厚有力,浑沉,字字清晰,在场之人均听得一清二楚。
何节心中一凛,他这招“百变神州”虽说变幻莫测,但正是下盘微晃,眼尖之人便可寻出破碇。他慌忙变招,以期避开韦荣长剑奇袭。但韦荣剑锋已划到他的小腹,“嗤”的一声,他衣衫裂开一线,甚显狼狈。
“哈哈,陈兄说得不错,何老儿领悟太迟了。”韦荣大笑,他心道:不赶快解决这老贼,那边的好戏也快散场了。他心念急转,猛地大喝一声,一招“笑破天”破空砍出,袭向何节。何节身影刚落船桅,便见剑影如箭矢突射,旋身出剑抵挡,那知右脚一个踏空,同时一股剑气迫来,元气迫滞,惊呼声中,跌落水中。
众人齐声轰然,有惊叹、有欢呼。何节由弟子救回到船上,全身湿漉漉的,悻悻的瞪了一眼韦荣,又无可奈何,乘船靠岸离去。众人看着这伙人离去,复又把眼光转回到擂台这边。
这时杨理与田愈决斗已超二百多招,就要分出高下。田愈银鞭嗖地敲中杨理左侧琵琶骨,杨理吃痛,身形一顿,田愈跟之右脚一扫,将他扫跌于在地。田愈这一鞭下去,仅用了七成力道,若然增至十成,杨理这一琵琶骨必将断裂。杨理一个滚动,猛地踢出两脚,但见田愈面色惨白,银鞭摔落地上,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指着杨理,“你……你好歹毒,放暗器。”
杨理吃险中躲过对方的扑击,翻身跃起,长笑道:“承让了,田兄。”
这一反败为胜的变故,让在场各英杰大感意外。忽地一蓝色飞影扑到田愈身边,扶住田愈,急切道:“田哥,人怎么啦?遭了这贼子暗算了?”此人正是田愈妻子杨芳菲,瞧见丈夫受伤,便冲上台去。她怒气冲冲,指着杨理,手指气得发抖,拨剑出鞘,欲要与之械斗。
杨理冷笑道:“比武夺印,各施所能,擂台赛并没禁止不能使用暗器,嫂子,你说是吧。”
这时船头那边冯慧公冷冷的道:“田兄既然输不起,何防再让田夫人再战一场。”
“作车轮战术,杨赛主大侠仁义,当然不会与之计较太多的了。”洛佩书哈哈笑道。
田愈气恼不已,只觉胸口闷痛,气血翻滚,咬了咬牙,“呸”了一声,道:“田某武功差劲,既然败于杨兄手下,岂有不认输之理。菲妹,我们走。”他由妻子扶着,回到自己的那个船上,吩咐手下划船而去。
杨理一派随之欢呼,为他们的胜利而庆贺。
胡安与各舵主、寨主对望了一眼,宣布杨理比武获胜,将出任河海帮第二任会主,群雄开始恭维杨理起来,赞颂声不绝于耳。河海帮拟定明天在圣明堂举行仪式,为杨理出任会主作加冕之礼。杨理得意洋洋,步到韦荣身边,笑道:“韦掌门,欢迎明天吉日,出席本人荣升会主的加冕仪式。”
韦荣宽松淡淡一笑,道:“那是当然,杨会主统领英雄会,江湖将会为之动容。”
哈哈……两人齐声大大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
司马飞燕缠着韦荣,要他说出穆夫人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背着人说他人的坏话。韦荣哈哈笑她,“别再猜疑了,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也!”她和容桂儿很是恼怒,见不能撬开他的嘴巴,转而问道:“你对杨理有什么看法?此人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他一副阴险的德性。”韦荣叹道:“大局已定,有什么想法也都是假的。”
林兴道:“大局已定,河海英雄会将由杨理这等人才来统领,实在可叹,日后发展如何,实不由我们能想象得到的。至于我们,是不是该打道回府,好好的欢聚一堂,许久没有这种团聚的气氛了。”苏威业亦感叹道:“咱们得回狂妄山庄,聚会各位兄弟,痛饮几天几夜,那种感觉才叫爽。已很久没聚在一起了,要不然,就要忘了各位兄弟的模样了。”
“你当然是要忘了你那帮狗朋狐友了,因为每天脑子里都是我师姐的俏模样。”容桂儿咯咯的笑道。
“就是就是,你若是忘了无心姐,可有你好受的。”司马飞燕附和。苏威业爽朗大笑,瞧着方无心,“紫红黑白,若是挡道便能判其生死,纵是在下有几个脑袋,岂敢将紫魔忘了呢。”方无心见众人戏笑自己,一阵欢喜一阵娇羞,捏着苏威业的耳朵,道:“紫魔又怎么样了,在你飞凤堡也照样迷了路。”韦荣大笑,“哈哈,看到有苏哥的地方,你就钻进去,迷路了也无所谓。”
“咦,有鹊儿叫。”还是司马飞燕比较精灵,听到鸟儿叫声,遂叫了起来。“是唐小鹊的小神鹊。”容桂儿欢呼了起来。众人迎了出来,却见那只神鹊首先飞掠而入,欢快的飞到司马飞燕的肩上,吱喳喳的叫着,很是兴奋,扇动着翅膀。
司马飞燕抚摸它的羽毛,“小鹊呢?”她问声刚落,唐小鹊跳了出来,笑着说:“是那位小美妞想俺了?”方无心道:“你臭美吧,你老实交待,都躲到那了,逍遥去了。”唐小鹊叫冤,“方姑娘,你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啊,你可冤枉了我,可是要被苏大哥撑嘴的。”容桂儿道:“哼,你就是油腔滑调,狂妄派上下,都被这姓韦的狂徒教坏了。”她捶了一拳韦荣,又对唐小鹊道:“怎么冤枉你的了,大伙就等着你回来吃饭呢,你不会是在外面偷偷的吃了一顿吧。”唐小鹊一脸苦闷之状,看着韦荣道:“老大,你得替我说上两句好话,要不然这三个娘们左一句右一句,我可没办法抵辩。”卢锋道:“不单是你,我们兄弟招惹上她们那一个都不会好受的,最有感受的当然数苏哥了。”
“虽说不好受,但是也得吃上河海帮一餐再说。”唐小鹊道。
“对,对,不吃白不吃,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过了明天就吃不上河海帮的海味了。”林兴大嚷,冲河海帮门外侍候的仆人道:“我们狂妄派要开餐了,来一个小聚,麻烦通告一声。”
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态,众人开怀敞开肚皮猛吃一顿,席间司马飞燕又有疑问要向唐小鹊提问,却让他制止了,“一切好说,现在不谈正事,什么都留到饭后再说。”她性子越急,越是没人理会她,气道:“我才不希罕呢,呆会你别说给我听。”她发脾气顶了一句。
吃也吃过了,也该是说正事与私事的时候了。
原来按韦荣私下里吩咐,自擂台比武后,唐小鹊就一直盯紧洛佩书,也得益于他神鹊的灵性,让洛佩书无地可遁。通过小鸟的跟踪监控,知晓洛佩书独自一人偷偷避开河海帮及各方耳目,遛出水寨后山一偏僻处等候,过不了多时,便见到陈笑笑匆匆来与之相会。
(2)
唐小鹊看到两人在一起低咕、争执、吵架,由于顾虑这两人身手了得,不敢太过于接过,所以他远远的躲在暗角看热闹。远远看到的是洛佩书表情忿恨不满,在大声质问,隐约听到“爹爹”、“川西”、“乾坤”几个词。而陈笑笑较为沉静,不时冷笑,对方说了几句他仅回一句。但两人均较为克制,没有动起手来,两人不欢而散,各自返回。
唐小鹊闷纳:“这两小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随后他也悄悄的回来。
“这两个兔崽子难道要联手搞事了?”林兴道。
“不可能的吧。武当陈少侠为正派人士,焉会和洛佩书勾结,定是洛佩书的阴谋被陈公子发现了,才去找他理论,并敬告他。”司马飞燕一口否定,她深知陈笑笑的为人,说服自己推翻既往对他的印象着实很难。
韦荣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事情不能从表面看得出的。”方无心道:“对,黄山派亦是名门正派,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得知洛佩书会有阴谋诡计。”
“就拿紫魔红魔来说,江湖谁不传言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谁又知道这两个女娃子原来是那么温柔可爱。”卢锋笑了笑,又道:“这个苏哥和老大深有体会。”
“你找打啊。”方无心容桂儿娇笑齐声斥他。林兴道:“话又说回来,老大,你是几时候注意到陈笑笑身上的,他们究竟要怎样,而我们下一步要该如何走?”
这一问题是主要问题,正是众人所关心的,因而齐齐将目光放到韦荣身上。韦荣正色道:“经过初步调查,这洛佩书与陈笑笑关系非同一般,若老子没猜错的话,他俩乃是两兄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关系。”
“什么!”司马飞燕等人感到很惊讶。
“应该没错,洛彤膝下两个儿子,十数年前分别由武当、黄山派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