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肤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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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肤三兄-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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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人怒火交加,拳头自然力重千斤。他挥拳直击蒋翰面部。

    蒋翰早知对方力大拳重,立闪开,使腿狂踢黑人身躯;黑人闪过。两人相交约莫数十回合,蒋翰占得上风,那黑人功底粗浅,单凭蛮力猛击,而蒋翰身躯就像鼠貂一般东闪西窜;使得黑人次次拳空。片刻之间,那黑人便体力不支!气揣吁吁……!

    蒋翰一旁得意洋洋地叫嚣道;“还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

    慕世南见蒋翰有轻敌之意。遂对黑人道;“黑兄,对方身体灵活,躲闪及时,你应以声东击西击之。”

    黑人理会,高兴谢过慕世南指点。挥拳直击蒋翰左面;蒋翰右闪,恰逢黑人又拳,正中鼻梁,一时鲜血蹦流……。

    蒋翰大怒使扇狂扫,黑人躲闪不及,又中蒋翰一腿;一个踉跄,飞出丈余外;动弹不得。

    世南郝东急忙将黑人扶起问其伤情。

    那黑人忍住疼痛道;“多谢二位仁兄关怀,我没事,我还要在去与那厮拼斗一番。”

    慕世南道;“黑兄,对方以加强攻势,但你有力量优势,应寻机揭制住对方的腰脊,使之发力不齐才是。”

    那黑人点头,紧握双拳,再次向蒋翰冲去,在蒋翰面前盲打一通。

    蒋翰闪开;心想,这是哪路拳法,怎生如此奇特。眼下闪躲也不是办法,只能以攻为守。于是使扇迎之。这扇时虚时实、时分时合;犹如耍杂技一般地在黑人脸上狂扫一遍。黑人脸上顿时生起几道伤痕;他不顾脸上伤痛,但见对方只重于攻击,无重于防守。他一把抱住那蒋翰的腰脊举向空中。

    蒋翰见此,使出全身力气向那黑人背脊猛打。但由于脚以离地,而腰脊又被黑人揭制住,一时发力不上,被那黑人猛地抛出丈余外。

    蒋翰心想,这黑人一身蛮力,现又找到克制自己之方,这该如何才好……!但见那黑人紧握拳头,如疯牛般地向己冲来,他心慌;急忙从地上爬起,谁知刚一用力,便觉腰脊一阵疼痛。原来经刚才一摔,竟扭伤了腰脊,蒋翰躺在地上,吓得一身冷汗。眼看那黑人将要冲到自己跟前若不防住,自己非死既伤。情急之下,他挥洒纸扇,刹间,两枚银针从纸扇缝歇中射出。只听得唆——一声!那两枚银针直射向黑人命门。黑人未曾反应,所幸慕世南早有提防。他捷身一跃,两袖一扬,一股轻风竟将两枚银针吸入袖中。其身如轻燕般自如、又如天神下凡般潇洒。他从袖中取出那两枚银针道;“雕虫小技,也拿出来卖弄;岂不坏了自己名头么?”

    皆众大为吃惊;这人好生身手!实乃潇洒不凡,众美妓个个迷倒;

    郝东与那黑人各拿一枚银针细细端详一番,感叹不已!那黑人大怒道;“岂有此理,竟用这东西暗算于我,我今天非要还以颜色让你瞧瞧。”

    慕世南劝阻道;“黑兄,他以受伤,今天我们就暂且作罢;若下次我们再看到他在大街上欺老凌弱、胡作非为,我们定当严惩不殆。”

    黑人憋着一口气道;“那既然如此,若下次让我撞见的话,我定会拧了他脑袋不成。”

    蒋翰被两位手下扶起,心想,这人如此年纪就有如此身手,也不知他是武林中的哪路名士。竟和异帮之士结合,欺凌同族人、真是岂有此理。他推开两位手下人,忍住疼痛,指责慕世南道;“阁下身手超凡,在下佩服不已;但没有想到,你竟勾结异族之士,欺我同族之人,岂不猪狗不如。事情若传出去,那我到要看你该如何在江湖中立足才是。”

    慕世南笑道;“阁下差也,天下人类皆一家,但有善恶之分,你总不会说;我勾结善良之士而欺负你这可恶之人吧!”

    你……!蒋翰大怒,说又说不过,打又不能胜。只能憋着一口气,为挽回一点面子厚着脸皮道;“哼!今天看见张妈妈的面子上,我就不与你们计较,咱们走……。言闭,与众离去。”

    张妈妈急忙挽留道;“蒋公子不必忙走,点因姑娘还在房间里等你呢!

    蒋翰止步,要不张妈妈及时提醒,自己却望了还有佳人相约。两万两一夜,岂能白白浪费。遂与张妈妈一同上得二楼,来到点因房间,房门关着。由于兴奋,蒋翰忘记伤势疼痛。张妈妈正待要敲门,被蒋翰止住道;“张妈妈,还是我自己来,你还是快下去吧!”

    张妈妈知道蒋翰心急;遂应允而去。

    点因在房间内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焦急得来回走动。发愁的对兰青道;“怎么办……,怎么办兰青,那色鬼现就在外边了。”

    兰青拿起一根木棒,在点因面前晃了晃。凶言道;“哼!用这个将他敲昏。然后我们在逃!”

    点因性情温柔,哪敢做此类伤人之事。怯言道;“不……不行,这样会出人命的。”

    兰青苦道;“那既然这样不行,那不知小姐又有何计策?”

    点因沉没片刻对兰青微言几句过后……;兰青才勉强地答应道;“那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办。”言闭,便隐于房内,静静地等待蒋翰到来。

    蒋翰是一个粗人,哪顾得敲门等待,自己推门便入。只见点因正坐在梳妆台前檫粉卸妆。其姿优美迷人!蒋翰被迷得神魂颠倒,一时站立发呆。

    点因轻轻地回过头,发现蒋翰以到来。一副害羞摸样,轻声地道了一句;“蒋公子……。这声音清淡、柔和!

    蒋翰听得更是魂飞魄散!许久才回过神来。淫笑道;“小姐可真好看,身如流水缓流,又如秋风扶叶般轻撩。真叫人陶醉!”

    如此赞美,点因听得肉麻。但为引蒋翰上当,自己也只能隐苦赔笑道;“公子此番赞言,真令我受宠若惊,所以特备美酒为公子助兴。”言闭,遂酌上一满杯酒,双手递给蒋翰,

    蒋翰欢喜不已,及马关上房门,一把搂住点因的纤腰,接过酒杯淫笑道;“佳人如此热情,实乃令我惊喜。我以等不及了,恨不得将你像这杯酒一样,一下子喝下去!”言闭;杯中酒一饮而尽。

    躲在房间内的兰青一听到此言,全身长满鸡皮疙瘩;全身发麻。

    点因挣脱道;“公子别急嘛!这……,这样一点情调都没有。”

    蒋翰喜道;“哦!小姐还喜欢浪漫色彩;那好,咱们就来玩一玩交杯酒。”

    点因见他以中计,高兴道;“那好啊!看看咱俩谁先倒下去。”

    蒋翰大喜道;“好!那我就比一比!”

    二人举起酒杯手挽手喝起来。七八杯过后,点因瞟了蒋翰一眼,见蒋翰兴致正浓。端着酒杯大叫道;“来,咱们在干了这杯。”

    点因本是姑娘家,酒量自然不及男儿。本想用此方法将蒋翰灌醉,自己好脱身,但不料,他竟如此能喝!此时,点因以有三分醉意,不能继续再饮,以免误了大事。便趁蒋翰饮酒不备之时,将自己杯中酒,倒入背后花坛中。

    数十杯过后,蒋翰以有一丝醉意,用那含糊言词道;“小姐……酒……酒量……竟……如此之好!在……在下……心胡……口胡。”

    点因见蒋翰饶输,急忙劝道;“公子说那里话!与你喝酒我就觉有劲,你若此时放弃的话!那岂不扫了我现在饮酒的兴致?”言闭,又将酒杯递至蒋翰嘴前又劝道;“来……来……来,小女子再敬你一杯!”

    蒋翰心想,酒醉误事,今夜无能如何也不能喝醉。含糊道;“好……就……就最后一……一杯。喝……喝完……我……我们就办……办正事。”言闭,他即马一饮而尽。

    蒋翰晃头昏眼,望着点因那深情地微笑,韵红的脸蛋。在也压仰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一把抱住点因激动地道;“佳人儿……、我……我等……等不及了……!嘿嘿……!咱们办……办正事……。”

    点因用力挣脱,但蒋翰抱得非常之紧。只听得哗——地一声!点因以被蒋翰重重地抛上了床。行为粗鲁、像猛虎一般地扑了过去。淫笑道;“嘿嘿……!佳……佳人……,你可真美!”

    点因心慌;难道我今晚真的逃不过此劫么。遂慌叫道;“不……不要啊……!”

    只见蒋翰那张似牛般的大嘴吻了过来,浓浓粗须在自己脸上划来划去。点因恶心要命、又无力反抗,直呼道;“救命啊……!”

    只听得咔嚓一声,蒋翰立马晕将过去。原来兰青见小姐使计不成,只能用木棒将蒋翰打晕。她拍拍手上尘灰,炫耀道;“怎么样,小姐?在关键时刻,还是要用武力解决才是。”

    点因见蒋翰晕将过去,遂吓唬道;“你厉害,小心出人命,到时候我看你该怎么办?”

    兰青慌道;“不会吧小姐!我下手也不是很重啊。”

    点因反问道;“不重吗?你看看,那木棍都被你打成两截了。”

    兰青见此大慌;语无伦次地道;“那该怎么办……,小姐?你可要救救我……。”

    点因道;“我也没办法,只有逃了”。

    兰青一时被吓破了胆,急忙跪在蒋翰面前道歉道;“对不起啊……,蒋……蒋公子……,我……我可不是有意的。你……你要是到了阴朝地府可千万不要来找我……,我会给你烧……烧很多纸钱的……。”

    点因见兰青被吓成这样,哈哈大笑道;“你看你,被吓成这样,他只是晕过去而已,那里就那么容易死啊!”

    兰青恍然大悟道;“哎呀!小姐,你又唬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点因心想,事不宜迟,我们应当早一点逃出去才是。后门有仆人看着,我们不便从那里出去。前门人多,必然会引起别人注目;该如何是好。眼前有一窗,点因灵机一动,遂叫兰青找来几条丝带,二人沿丝带从窗户爬出春月楼。因二人同属女儿家,哪能那么容易抓住丝带,遂双双从二楼摔下来。幸得有一乞丐正在地上睡觉;二人扑通一声;竟压在了乞丐身上!那乞丐被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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