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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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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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似纷乱繁杂的程序,艾文做来,却如电光石火般,叫人防不胜防。

艾文一招得手,心慌地把勾住苦愁天的手用力反碗推出,恨不得一把将他摔到银河系去,与此同时,她双脚下地,惶恐地跑去开门,狼狈而逃。

“啊!”苦愁天疼痛难忍,顾不及修理艾文,忙双手捂住下体。他下体血流如柱,以后铁定是不能碰女人了。

要知道那匕首绝不是一般的锋利,艾文狠命的一刺,足以令他今后再难为人。

“你,你,你……”苦愁天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盯着艾文,眼睁睁地看艾文离去。

瞧他那仇恨的火焰自眼底升起,仿似要吃了艾文一般,照此推测,艾文往后要有清静的好日子过,难了。

艾文焦急地逃出房门,一颗心像悬在空中一样被害怕、恐惧充斥着,直令她呼吸都有些粗喘,腿也有些发软,极是担心苦愁天从后面追来,但她却不得不逃。

出了房门,她口中就不住大叫:“韩虓,韩虓。”

她没有叫救命,而是只想着韩虓的名字,说来真是令人费解,仿佛这一瞬间,她的脑中就只存了一个韩虓的影像。

韩虓闻及叫声,转身面向艾文,“我在这儿。”

只此四字,传入艾文耳中,却似有莫大的安慰。

她像抓住救命草一般,全身扑向韩虓,在韩虓怀中悲声哭出。

这一瞬间,她什么也不怕,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悚惧,在这哭声中都得到了发泄。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韩虓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大胆,居然的扑到了他的怀中。

软玉在怀,韩虓刹时怔住,想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表情极不自然。他其实是很想安慰艾文的,只是这样木然地站着,表达得僵硬了一点。

不知不觉中,艾文在他怀里已是待了半响,但他仍能感觉到艾文连连颤抖的身子,可想而知,艾文适才的恐惧已到了极点,以至脱离了危险还心有余悸。

不过,他终于明白了,这女子那些轻浮的举动,无非是设法自救罢了。

“这是怎样一个坚强而聪明的女子啊?”韩虓心中寻思:“明明已害怕到了极点,却偏偏还能在害怕中冷静的想出自救的办法。”

想到此点他不禁佩服地瞄向艾文,但另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忽又冒上心头:“她如果是我的敌人,那该是一个我怎样大的劲敌?”

带着这样的烦恼,他对怀里寻求安慰的女子有些哭笑不得。

良久,艾文的哭声渐渐地收敛,她泪眼模糊地仰头望向韩虓,幼稚得像个软弱无能的女人。

“好可怕,我遇上了采盗*苦愁天,差点就活不出来了。”

韩虓心弦颤了颤,暗道:“好险!我刚才还想一走了之,我若走了,明日要真发生什么事,那我岂不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了,想不到我韩虓聪明一世,竟糊涂一时。”

虽然猜到艾文可能是他的敌人,但任由这种事在他的面前发生,他这辈子也会愧疚难当。

自嘲了一声,韩虓轻拭去艾文面颊上的泪水,道:“没事了,不要怕,没事了。”

这话对无助的艾文有莫大的鼓舞,她茫然地四处望望,果然胆大了不少,“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有我在,采盗*再厉害,料他也不敢再来碰你。”

艾文松了口气,当真不再那么害怕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你别再离开我了,那坏人若再来,我肯定死定了。”

韩虓想起了她适才之举,道:“你不是很有办法吗?”

艾文苦叹,“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这办法用过一次再用第二次就不灵了,而且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的。”

她说着说着,忽觉有些不对劲,对韩虓投去疑惑的眼神,“你怎么知道我很有办法?”

韩虓正自为脱口说出的话感到后悔,却不料已被艾文把他话中的漏洞挑了出来,一时不好找借口搪塞,吱唔道:“这个……这个……”

他不善于说谎,当然也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应付艾文。

艾文看着韩虓怔愣的俊脸,道:“莫非你都看到了?你一直都知道的,对不对?你一直都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韩虓为没有显身救她而感到窘迫,只好木然地点点头。

本以为艾文听后定要怪罪他,哪知艾文竟爽朗一笑,“怎不早说嘛?害我白白浪费表情,要是知道你在的话,我肯定懒得理他了。”

虽然她很洒脱,但语气中还是有些委屈的哭意。

言语中,不觉回想了一遍刚才的糗样,脸一红,也忍不住想发笑。

“害你受惊了。”韩虓满怀歉意。

“知道你在我身边,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哦!”

韩虓闻言,更觉窘迫,“我没救你,你也要感谢我吗?”望望艾文房间闪亮的微光,又道:“苦愁天还在你房里?”

一听这名字,艾文身心一紧,回首看了看,“我出来时,他还在里面。”

韩虓想了想,“去看看。”

艾文心有余悸地退缩,“不要命啦?我才不要去,搞不好他还在里面呢!”

“还在里面就更好了。”

语犹未了,韩虓拉起艾文朝前就走。

031 粘上你了

艾文被韩虓拉着,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边走边哇啦乱叫,“你很乌龟耶!明知道是火炕还要往里跳?”

“是火坑的话,有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怕什么?”

艾文一想,傻笑笑,“说的也是,有你在前面垫背,还有什么好怕的!”说话间,两人已进了房门。

房内已不见了*苦愁天的踪影,只是,床前还留了几块殷红的鲜血,那血一直延长到窗口处,想必苦愁天是在韩虓适才躲避之地出去的。

艾文扫眼屋内,贼头贼脑地道:“他逃之夭夭了?”

“该是走了。”韩虓瞧瞧床前的血迹,“这是他的血?”

艾文张了张口,别过头,“那不是我的血。”

废话,不是她的血,当然是*苦愁天的血了。

韩虓看着她那狡黠的模样,想起适才她为自保而作出的撩人的风姿,以及她那千种风情、万般风流的神态,忍不住冁然一笑,“真有你的。”

艾文第一次真正见到了韩虓的笑容,心头不觉一动:“在这线条明朗,雕塑般完美无瑕的英俊面容上,实在是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上一次他嘴角轻勾,我就呆了半响;这次真正见了他的笑容,我更是心弦为之震动,若是他再对我多笑笑,那我这辈子肯定完了。”

韩虓正要查看苦愁天的去向,忽见艾文呆楞的模样,不禁称奇。

目光停驻在艾文脸上,道:“怎么啦?”

艾文恍然神思复燃,“拜托!你别再对我笑了行不行?”

韩虓停下查看的动机,问道:“为什么?”

“我怕我会爱上你。”艾文爽朗直言。

“爱,爱上我?”

艾文把这种男女之间在古代来说很难启齿的话,如此随意地说出,韩虓闻言,浑身颇不自然。

艾文黠然一笑,“是啊!是会爱上你,不过,我看你的模样像是比我还害怕哦!呵呵!”

韩虓尴尬地一笑,“有吗?”

艾文谑笑着摇摇头,“这年头,男人比女人还脸薄,真是世间奇闻。”

韩虓略一思付,“你的大胆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可知道?你的笑容很慑人心魂耶!我若是爱上了你,肯定是自找苦吃,所以呢,为了我将来不至于有牵挂,你最好还是保持冷酷一点的模样比较好。”艾文直言不讳。

韩虓不觉浅笑,“你自找苦吃好象变成了我的罪过了!”

“你千万别这么说,不过,也确实是如此。”

韩虓流眸四顾,“既然*苦愁天已经走了,那我也该走了。夜这么深,你多保重。”

“你要走?”艾文急得惊呼:“那我,我怎么办?”她还是很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放心,苦愁天不敢再来了,而你现在已没有危险,还怕什么?”

“不怕是你说的,我现在想着还毛骨悚然呢!要我待在这里,你看这血,有够恐怖的吧?”艾文焦急地想要把他留住。

韩虓扫眼地下的血,“没那么严重吧!”

艾文柳眉一挑,“不行,我今晚粘上你了。”她决定豁出去了,小命要紧,睡不睡觉倒是无所谓。

韩虓无奈地耸耸肩,“这么赖皮,随便了。”

他转身出门时,艾文也跟了去。

夜风,带了些许寒意,凛冽地在梅庄横冲直撞。院内的花草树木,在这风中瑟瑟作响。

夜半时分,深沉的雾霭压下了整个山庄,令人伸手不见五指,所有的事物也成了模糊的一片。

韩虓功力深厚,夜能视物,在行动上夜晚和白天对他来说同样没什么阻碍。

相较之下,艾文差得太远了。她虽然身怀‘嫁衣神功’,但本身不会运用,有和没有一个样,顶多是身体力行利索了点,这就好比一个近视眼之人袋中装有眼睛,看不见了还不戴上,就永远也是看不见的;也正如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不给它捅一个口,气就永远也不会出来。

是以,艾文在夜间的行动非常吃力,幸而梅庄的走廊宽敞平坦,才不至于有碰壁的危险。

韩虓没有回房,而是径直带着艾文来到了一棵大树前。

这树很大、很粗、亦很壮,是棵千年古树。树上所有的枝丫与枯叶,经过了一个季节的风化,又蒙上了一层沧桑的面容。

大树周围,很有排列地栽种着许多不知名的花儿,有的谢了;有的正在人前绽放出它最美丽的一面;还有的更是含苞待放,涨着鼓鼓的身子。

树叉中央,横空吊着一张长长的用竹子编织而成的靠椅板凳,专供秋千而用。

这些当然是艾文看不见的,她凭着感觉跟韩虓到了这里,突地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喂!干嘛带我来这里,很黑耶!”艾文不住抱怨。

韩虓坐上凳子,“我有要带你来这里吗?分明是你自己跟来的嘛!”

艾文一愣,“可你也不要来这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啊!害我差点摔倒。”

“鸟不生蛋、狗不拉屎,有这么差吗?”韩虓环目一扫,忽地灵光一闪,“难道你看不见?”

他的怀疑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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