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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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皇孙-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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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寒月独挂,冷冷月光下,一花开得娇艳,地上,谢落的几朵花横卧着。灵宵宫里,皇上手里拿着张牌。那不是一张普通的牌,而是用纯金打制的,牌上刻着后宫嫔妃们的名字,一人一张牌。通明的烛光下,每一张牌都闪闪发亮,让人爱不释手。至于,那牌内的故事,拿牌的人,是不知道的。倘若他知道了,他拿牌的手,也就没这么的沉稳了。

  “传明珠妃。”

  高兴,惆怅,痛苦,悲伤?入宫,不就是盼望着这一天吗。

  浴桶里装着水,但却看不到水,只看到红红的花瓣簇拥着漂浮在上面。染墨似的柔发,如画的脸蛋,雪白嫩滑的肌肤,……是自己的吗?应该是的。摸摸,它们都真实地在着,可是,为什么总感觉到飘飘的。桌子上,一道光鲜美味的佳肴,自己就如那道菜,而桌子旁拿筷子的人,就是拥有天下的皇上。

  *的被人用张新毛毯卷住,如同卷蛋筒般,然后由四个人抬着,走出日月盼望的门。去哪儿呢?不知道。那人是怎样子的,是丑还是俊?是老还是年少,无从知道。

  一切都已经注定,自从有了如花的容貌,生在权势之家。

  他现在在哪呢?假如他知道,自己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了,他会痛苦吗?脑子里浮现出往日同他在一起的情景,他的脸,他的眉毛,伸手可触。呼喊着他的名字,可他呢,明明就在眼前的,却怎么也听不到。眼睁睁地从他身旁走过。泪,从眼角溢出,滴落,无声无息,是梦,都只是梦而已。

  其实,何必这么认真呢?没有一样东西是真实的,哪怕是天荒地老的爱情。

  他就守在门外,见到有人来了,知道那被抬着的毛毯里裹着的是皇上的女人,他低下头,手却依旧握着剑,而剑柄上有她亲手系的红巾,鲜红如血。

  他推开门,让抬着的人进去了。他关了门,在抬人的人出来后。

  抚摩红巾。她现在在哪儿呢?

  屋子里的床前桌子边,坐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穿着绣有龙的袍子。而她呢,则僵直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是呼吸,也不敢大些。好静,静到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血脉里血流动的声音。

  那人放下酒杯。那是怎样的一个酒杯呢?小小的,晶莹的。他站起来了。他抬起右脚,放下,抬起左脚,放下。他的脚步有些飘。他站不稳。他走第三步了。他到床前了。他打了个嗝。好浓的酒味。他把帽子摘下来,丢在地上。他解开衣服上面第一个扣子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是春宵吗?为什么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什么感觉是疼痛的,为什么流了眼泪。难道是因为,他的影子总是晃在脑子里。

  他睡着了,打着呼噜,如同头死猪。他就是皇上?也没有什么特别呀。就这么看着他,直到天将亮,自己困得想睡去时,门开了。还是那四个人,当然,只是从衣着上辨认。皇宫里,穿他们那样衣服的,绝对不止他们四个人。

  她被抬走,如同抬来的一样,转个弯,再转个弯,又转弯。那地方不见了。那是个怎样的地方呢?不知道,那流有自己血。

  “孩儿见过母后,给母后请安。”

  “嗯。吾闻你近来疏于朝政,可否是真的?”

  “母后,孩儿只——”

  “你也不用解释了。你应知道,历代皇朝灭亡,皆因皇上沉迷于女色而疏了朝政。”

  “母后,孩儿知道——”

  “你知道就好。我可不想见到这大好江山,成了他人之姓呀。若是这样,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母后请放心,孩儿一定——”

  对着离开的皇上,太后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沉迷于女色,想来我朝百年基业,不久将断送掉在此人手里。

  天意? 人祸?

第六十九章相思成祸
69、相思成祸

  “张公子回来了。”

  半个月没有音讯的张一剑回来了。明珠得知张一剑安然无恙的回来,立即一口气念了十来个“谢观音菩萨保佑。”

  无论如何也要找个机会,出去见见他,即使不能告诉他自己多么地想念他,但只要能够看上一眼,也足以解入宫以来的相思之苦了。

  回来了,终于回到人间,即使这人世间有太多的阴谋诡计,太多的杀戮,但能活着,就是好。

  难道自己爱上了她吗?她可是自己要追杀的人。才脱险回来没几天,每日里,张一剑醒来,想到的第一个人总是梦露。一头墨黑的长发,飘逸脱尘如仙子,俊俏的脸蛋上,一双眼睛黑亮黑亮如白纸上的黑宝石,描过的眉毛细长如柳叶。

  她的伤痊愈了没?她现在会在哪儿呢?是不是又潜入皇宫,准备行刺皇上?

  假如那是爱,那自己对明珠呢?也是爱吗?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两种爱。张一剑说不清,但感觉就是如此。

  也许真的不该回来,让他们都认为自己死了不是更好吗?就在那荒岛上,两个人一起无忧无虑地过着世外桃源的日子。一定不会回来的,假如不是自己伯父派人寻着。假如不回来,那我可就——其实,岛上的日子,没有纷争,安静,那才是真正的日子。

  “主子,听说皇上宣张公子今天进宫。”

  “真的?你是从那听到的?”

  “我是从太监小李那听到的。”

  怎么办呢?一个女子,虽然是皇上的女人,但是不能闯朝的,朝上不能去,就是皇宫里也不能随便走动。

  让丫鬟给他传个口信?告诉他——不行。要是万一刚好被人撞见,那可就百口莫辨了。别看皇宫里静静地,像没一个人般,事实上到处可都是眼睛和舌头,一不小心,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爱的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今生想要见自己亲爱的人一面也不能了。绝望,想一把火将这囚人的皇宫烧掉。就在明珠坐在床边发呆,暗自伤神的时候,丫鬟匆匆跑了进来。

  “主子,他们在后花园呢。”

  惊喜。旋起,疾步往外走,即将到门口,却突然风似地转回身,小跑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照了照,按了按头簪。

  “主子,小心,等等我。”

  “啊!”

  在踏入花园门口时,明珠差点同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幸亏里面出来的人走得不紧,反应快,闪得早,才避免了明珠撞进他怀里的尴尬。两人同时抬头,同时叫出声。真是想不到呀,日夜想念的人,这时候就站在自己面前。明珠看着张一剑,满眼的泪水。张一剑则呆呆地站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出什么事了。”随走在后面的皇上问。

  听到皇上声音,两人大脑如同被电击般,打了个机灵,立即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齐声答,“回皇上,没什么事。”

  语同起同落,如同人家唱戏般。皇上看了看明珠,见她一脸绯红娇涩,转看张一剑。张一剑神情慌张,两眼低垂看地。

  “没什么事,就别这么慌里慌张的。”

  “是。皇上。”

  皇上坐在龙椅上,回想刚才明珠妃子的娇涩,还有张一剑激动和不敢看自己的神情,越想越是感觉不对。难道他们认识,并且——那不是欺君吗?欺君之罪,可要诛灭九族的。张一剑、玉明珠的胆子,就是再借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呀。

  但感情这东西,却也是最难讲的,最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宁可相信其有。

  “诸葛公公,你去查一查,张一剑和明珠妃的来历,然后直接向朕禀告。”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

  “慢着。这事你一定亲自去查,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是。皇上。奴才可以走了吗?”

  “嗯。”

  “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猜测的那样,朕绝对不放过他们。”

  皇上说这话的时候,雕龙画凤的大殿上,风轻轻地游荡着,有如遗子的哭声。自己的女人,即便自己不喜欢,冷落一边不理会,也不允许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这事放在皇帝身上,以他的权利,结果会是怎样呢。

  旧城墙虽然长满了青苔,但其形其状依旧。有些东西虽会随时间的前进改变了,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改变而已,要想翻天覆地改变,就得来一次彻底地拆除新建,这是唯一的办法。不过,新建的城墙,无论样式怎样的不同特异,其所用的材料还是砖头,只是此砖头非彼砖头而已。甚至,此砖头还是彼砖头呢。

  “要是他们真的有一腿,我决不轻放过他们。”

第七十章凛然浩气
70、凛然浩气

  “沙老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呵!想我沙老大一生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就是刀子架在我沙老大的脖子上,沙老大我眉毛不皱一下。”

  明亮的大刀,闪电般落在沙老大脖子上。

  “好。有种。我就是冲着你骨头硬而来的。想若你是个软柿子,就是用八台大轿求我来,我还不来请你沙河帮呢。”

  “哈哈。谢田掌门瞧得起我这粗老大。只可惜,我沙老大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想受人约束。再说了,你华山派的条条规规,我也不是都不知道,我可真是一条也守不住呀。何况,我沙河帮是小帮,是群乌合之众,高攀不起你名门正派的华山派呀。所以,田掌门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么说,你是真不想领我的情了。”

  “田掌门,不是我沙老大不领你的情。而是你的情太重,我领不起呀。”

  “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你再答复我。”

  “不用了。”

  “你这是在逼我。”

  “我有我的原则。”

  “那我也有我的规矩。”

  “所以说吗。我们之间根本就不是同一条道上的。”

  “那只有按江湖老规矩办事了。沙老大,你出刀吧。”

  “田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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