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跟别人都不这样亲近……”
“我没有骗你……”
“你还骗我,我都知道了,后院里头那个戚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他看着男人有些惊讶的神色,眉眼里仿佛带了笑意,心里头更不痛快了:“你这样的人,我都没有不理你,你竟然先不理睬我,你凭什么不理我,你……呜呜……”
谁知男人竟然又不顾着他那样生气,低头又亲了下来。冬奴使劲推开男人的头,张嘴就朝男人肩头咬了一口,这下咬得很用力,男人吃痛按住了他的头,抽了口气说:“疼。”
“就是要疼死你!”冬奴恨恨的抬起头来,突然搂住男人的脖颈,对着男人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他并不懂得怎么样亲吻,只好笨拙的咬住了男人的薄唇。男人笑着任凭他“欺负”,两个人纠缠了好久才彼此分开。分开的时候他才发现男人的嘴角满是他沾染的水痕,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男人抱着他柔声笑道:“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就连吃了我的架势都有了,现在是怎么了?”
冬奴痴痴的注视着男人英俊的脸庞,蹭上男人高挺的鼻梁,闭上眼睛说:“我一定是吃错药了,要不然我就是在做梦。”
“你不是吃错了药,也不是在做梦。阿奴,你看着我……”
“我不。”冬奴闭着眼睛,趴到了男人的肩膀上。石坚叹息了一声,握住他的手掌,说:“我总摸不透你的心思,早知道是这样,也不会害你伤了手。”
两个人又吻了起来,这一回吻得难解难分,石坚撩开帐子,将冬奴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随即就压了上去。乍然知道了冬奴的情谊,叫他心里头有些意乱情迷,仿佛多等一刻就会要了他的性命,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想一个人的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可是他又怕吓坏了冬奴,只好温柔而缠绵地吻他,含弄他的耳垂,舔弄他光滑而白皙的脖子。察觉男人的手要解他的衣襟,冬奴紧张地伸手去拦,却被男人极富技巧的挑逗弄得浑身酥软。外袍被解下来扔在床沿上,又被冬奴扭动着挤落在地上,单薄雪白的中衣露出来,石坚轻轻将衣襟拉开,冬奴的肩头就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头,他觉得有些凉,便伸手抱住,睁开仿佛喝醉了一样的眼睛,呆呆的叫道:“姐夫……”
可是男人只是温柔的笑,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肩头,轻声问:“怕么?”
冬奴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他有些害怕,又有些羞耻,闭上眼睛说:“我听说第一次很疼,会流血。”
男人微微一笑,手指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滑下来,一直滑到他的胸口,隔着单薄的中衣轻轻按住他的乳尖,指腹轻轻摩挲着,带给他一股一股的电流和酥麻,仿佛再也难以忍受一般,喘息着贴上他的脸颊轻轻磨蹭:“阿奴,我忍得好辛苦……”
他的身躯因为情欲的煎熬微微颤抖,肌肉偾起的肩头因此显得更宽广厚实,冬奴有些害怕,睁着眼睛说:“我……我没想过会到这一步,我……”
下一刻他就呻吟了出来,因为男人捏住了他的乳球,在捏弄的间隙挑开了他的衣襟,叹息着贴到他的嘴唇上,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他:“你的身体很漂亮。”
冬奴别过脸去,喘息着问:“姐夫……你喜欢我,会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他说着扭过头来,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你告诉我。”
男人直直的看着他,眸子里有情欲的精光和心底的深情,只看了他一眼,就叫他读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他抿着嘴角颤抖着说:“我……我……”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心,他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中衣退到他的背上,露出了柔韧修长的背和脖颈,赤裸的曲线圆润而诱人,他将衣裳脱了下来,趴在枕头里头喘息道:“你……你不脱衣裳么?”
男人将他捞起来,从背后抱着他,下巴靠在他的肩头上,亲吻着他的耳垂说:“你帮我脱……”
冬奴满脸通红,他不敢回头,紧张地说:“你爱脱不脱,我才不管你。”
男人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尖,叹息地说:“纷纷红红的,硬起来那么漂亮,真想咬一口尝尝。”
“下流……”冬奴骂了一句,却仿佛激怒了背后的那个人。男人托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扬起了白皙的脖颈,然后从他的脖颈啃咬着顺势而下,最后滑落到他的肩膀上,手指还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喉结。冬奴舒服的简直要颤抖,他语带哽咽,说:“你……想要就要,不要折磨我。”
男人低笑着将他压倒在床上,将他的中衣彻底的脱了下来。冬奴全身光溜溜的抱成一团,觉得很羞耻。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蜿蜒而下,滑过他的臀部,一直滑到他的脚趾上头。冬奴难耐的抓紧了枕头,察觉男人像个**一样亲上了他的脚趾头,一股股的电流顺着他的腿往上头钻,他舒服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脚趾头也弯起来,他的姐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没有了沉稳和温柔,热情地像一个沉沦的色魔。他想要翻过身来,却被男人的大手扣住了腰,一条湿滑滚烫的舌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舔过,他激动得大腿肌肉不停的抖,下一刻就被男人抬着大腿搭到了肩上,他纤细修长的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舌头从他的臀缝扫过去,粗声道:“姐夫最喜欢你这里,在梦里头舔了无数次。”
冬奴不自觉地撅起了臀部,咬着手指不住的颤抖。他的菊穴那样的敏感,被男人的唾液打湿,又被那条热情灵活的舌头故意吮出淫浪的水声。他的眼泪在男人的手指尝试着进入的时候落了下来。他仿佛恍然从美梦中惊醒,他在做什么呢,他竟然在“勾引”自己的姐夫,他怎么能够这样。他恍然伸手挡住男人的头,扭过头含着泪叫道:“姐夫……”
男人从他臀瓣里抬起头来,嘴唇湿漉漉的一片,闪着淫靡的光,那眼神那样滚烫和凶恶,像一头正在进食的猛兽一样。冬奴觉得羞耻极了,他抽着气扭动,说:“我……我不想跟你睡觉了……”
他往前爬去拾自己的衣裳,却被男人突然扯着双腿又给拉了回来。这一次男人好像突然失去了温柔和耐心,竟然用牙齿去啮咬他的菊蕾,大手将他娇嫩的臀瓣揉成血红的一片。他姐夫已经着了火入了魔,想要停止仿佛就是要了他的命。到底是怎么样执着的一个人,才会那样痴迷他那个部位,那舌头在穴口像发了狂的摆动,添出菊穴的内壁还不肯罢休。冬奴受不了那样的刺激咬着被子叫了出来,他的身体也着了火,皮肤浮上来一层酒醉的红,他竟然喜欢这样的热情,并渴望男人一直这样舔下去。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只好捂住了自己的脸,在男人松开他去脱衣裳的时候,他也忘记了逃,等他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只看到他姐夫古铜色高大的躯体,弓起腰身伏在自己身后,双眸熠熠发亮,看上去就像一头发情的矫健雄狮,而那胯下黑丛里的巨茎粗长成那个样子,上头青筋突起,黝黑的龟头更是硕大的可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雄性魅力。
他刚去过小倌楼,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他还那样小,那样的粗长根本不是他能够承受的程度,他的心为这样雄浑的身体而兴奋颤抖,仅存的一点理智却叫他惊叫出来。他倏地缩成了一团,恐惧的全身发抖。外头不知是谁突然放起了爆竹,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男人覆上来趴在他的身后,粗哑而又温柔的说道:“阿奴莫怕。”
冬奴捂着嘴摇头飙泪,石坚看出了他的异常,柔声问:“怎么了?”
冬奴“呜”一声哭了出来,说:“姐夫,我不想死……”
石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不用怕,你不会死的,姐夫再忍下去就要疯掉了,你救救姐夫好不好?”男人说着拿潮湿硕大的龟头去磨他的穴口:“你给我,我这辈子都把你捧在手心里……我一辈子疼你爱你,绝不叫你受委屈……我把我的命都给你,好不好?”
冬奴身上的汗珠子顺着被流到了臀线上,他的头发已经从头巾里散落出来,脸庞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水。他呆呆的看着男人发红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人。他捂着嘴趴在了枕头上,男人立即扶着自己的茎身压了上来,一只手翻过他的脸庞,亲吻着他的脸颊,声音语无伦次的颤抖说:“阿奴,我爱你……”
冬奴“呜”地叫了出来,他抓着男人的胳膊压抑的哭,说:“别……别进去了……姐夫,求你……”
男人已经兴奋得听不进他的话,他亲吻着他,一寸一寸地往里头研磨。他似乎能听见茎穴融合的声音,冬奴紧紧抓着男人强健粗壮的胳膊,想咬又舍不得,只好哭着骂了出来:“王八蛋……你敢再往里头进……嗯……啊……我迟早要杀了你……嗯……太长了……”
男人终于全根而入,粗喘着道:“你太紧了,夹得我又疼又爽……姐夫没有骗你,你看,是不是没有死?”
“怎么……怎么那么大……”冬奴在疼痛里感觉到了酸涩的爽,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心脏会被男人顶到,他觉得自己肚子里涨的又疼又酸,男人压在他背后开始律动,粗野而又温柔,两个人的身体被汗水沾合在一起,他趴在枕头里一直的哭,男人却不闻不问,只亲吻着他的肩头叹息:“阿奴,我觉得自己舒服就要死掉……”
冬奴虽然是第一次,菊穴却出奇的湿软紧致,不一会儿就顺滑了起来,里头的快感无以复加,果真是天生的宝穴。石坚见他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仿佛受了一种舒服又疼痛的折磨,知道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再也抑制不住,虎腰开始自在的摆动了起来。当男人突然撞上冬奴最深处的一点时,突然间像引爆了他体内某个隐匿的导火线,像烟花般璀璨的快感一下子在身体内爆炸开来,迅速蔓延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