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公仪鹤,颇为不满的目光,顺着她的身体一路逡巡,最后定格在胸前,状似无奈的摇摇头。
宋初玉猛地想起,今日的亵衣亵裤事件,当即对着公仪鹤,一脚踹去。
奈何公仪鹤佯装大惊,实则身子一歪,扯着她,两人一起滚落在草地上。
伴着公仪鹤无奈的痛呼一声,宋初玉狠狠压在了他的身上。
也就是这时,带着猫儿寻人的浓儿,在见证这激情荡漾的一幕“啊”地一声吼,猛地转过身,顺带拖过少虎不宜的猫儿,背对着两人。
没想到小姐平日看起来冷淡,却还有如此火热的一面,果真,人不可貌相啊!
宋初玉猛地一噎,险些气晕过去,尤其看着某人衣衫半开,露出精致如玉肌肤,一副任君采拮的无辜样,连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对人意图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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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本世子可以(万更!)
宋初玉猛吸几口气,恨恨从公仪鹤身上快速起身,正想着如何回敬,他数次对自己的捉弄。
谁料,有虎总是比她积极,尤其看到主子黑如墨滴的脸色,猫儿猥琐一笑,想着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嗷呜”一声振奋大呼,猫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公仪鹤呼啸而来。
只是,当它在空中现了个拉风的翻转姿势,正准备对着闲卧碧草,神情惬意的公仪鹤,来个出其不意的袭击,谁料,方向是很精准的,姿态是很拉风的,但结果,却是欲哭无泪的。
那只招摇的大蝴蝶结,代替了它的后颈,成了敌人最易拿捏的软肋,于是,猫儿四肢悬空,上吊般,被公仪鹤提着凑近,一副誓死不妥协的坚贞模样,猫儿很有骨气的,虎头偏转九十度,坚决不与之对视。
“嗯,看着也不小了,该找个公虎配对了。”笑意是闭月羞花的,语调是关切温柔的,公仪鹤显然心情极佳。
“嗷呜——”猫儿扭过头,虎眼怒视,四爪疯狂乱抓,你丫的才要找公虎配对,你全家都找公虎配对!大爷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即便长得倾国倾城,也是个纯爷们!
似乎没有看到猫儿抓狂的神色,公仪鹤托着下巴,看着它认真道:“这礼物,挺适合你,挺美!”
赞叹方落,猫儿就傻了,暗道,这妖孽脑抽了,竟然会赞美人,不,赞美虎,虽然不甚郁闷,但好歹听到夸赞,那心情还是好了不少。
然,还未等它咧嘴得意的笑,骤觉身子一轻,在空中高速飞行数秒后,精准落于人工湖一公尺处。
呼,吓死它了,差点就成落汤虎了,就知道那妖孽没安好心,以后可得叮嘱主子,珍爱生命,远离公仪鹤,猫儿很为自己的通悟得意,对着水面,准备来查看一番,自己虎姿潇洒的形象,有没有受损。
这一看,猫儿先是一惊,再是一吓,随即,两眼一翻,直挺挺倒地,谁能告诉它,湖中那个不男不女的阴阳虎,不是它!
眼见猫儿受挫晕厥,公仪鹤方满意起身,姿态优雅拍了拍衣摆上的草屑。
“公仪鹤,你犯得着对一只虎辈出手?”宋初玉颇为同情看着倒地,两眼上翻,吐着白烟的猫儿,连她都看不过去了,虽然猫儿有时,是骚气了点。
“本世子优点甚多,唯有一缺点,就是惯爱争风吃醋!”说罢,笑意盈盈看向宋初玉,加之他今日褪下紫色锦袍,换上一身月白长袍,少了丝妖魅,多了丝清俊。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不知怎么,宋初玉脑中就蹦出这句诗,端得是清逸出尘,风华迤逦。
但转念想到与那身超凡气质,极为不衬的话语,宋初玉的嘴角微抽,“公仪鹤,你不会是在吃猫儿的醋吧?”
这可能吗,太荒谬了吧,她记得他一向表现的很大度,那日,沐云琛赠她羊脂玉镯,也未见他显露任何不悦,怎得今日,竟与一只虎辈杠上了。
许是宋初玉眼中震惊之色太浓,公仪鹤笑容懒懒,毫无愧色道,“世子妃今日才发现,本世子是个小肚鸡肠,气量狭窄的男人,但即便如此,也来不及了!”
他以前可以大度,装作不在意,是因为那时她对他无意,既如此,他又何必做出拥有者的高姿态,去宣泄自己的不满,平白惹她厌恶。可眼下,他是她的男人,而她,是他唯一真爱的女人,有些问题,自然就不同往日,男人嘛,必要时,还是要显示自己的强势霸道,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女人,有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噗嗤!”宋初玉竭力憋住笑意,她能说他听到他在贬低自己,说着泛着酸味的话语时,她不觉得嫌恶,反倒觉得公仪鹤,少有的可爱,恋爱中的人,都有点犯贱,她大抵今日,才真正明白这句话。
浓儿眨巴着眼,拍着昏迷中的猫儿,一脸茫然看着宋初玉与公仪鹤,想着,姑爷与小姐的话,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两人看起来很甜蜜,这就对了!
于是,前往皇宫大殿的路上。
公仪鹤紧紧握住宋初玉的手,十指相扣,即便路旁经过的人,对他们投来或尴尬或暧昧的目光,公仪鹤依旧不为所动,也丝毫不觉得,世风日下,在皇宫重地,牵着她的手有多么不妥。
但明显,有些人的脸皮未能如他这般,厚比南山,伴着路过宫人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频率,越来越高,宋初玉再也忍不住,拽了拽公仪鹤:“喂,松手,被人看到不好。”
“不松,我这要是一松,指不定世子妃下一秒,又到别人怀里去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看去吧!”颇为理所当然的抛下这句话,公仪鹤怡然自得的笑意,不减分毫。
得,因为她的无心之失,被他记恨上了,现下,她虽想径自挣脱,可又怕弄出太大动静不妥,故而,只能内心叹气,由着此时心性类似孩童的男人,牵着自己向前方走去。
至于浓儿,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猫儿,含笑跟在她们身后,少女春心萌动,大叹,小姐真幸福,她以后要找,就要找姑爷这般懂得心疼人的男人!
相携而行的两人,背影美好幸福,怎么看,都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偏偏有人,非要为这美好,泼上浓重逼仄的黑色。
“李小姐莫被她淳善的外表蒙骗,这女人极善伪装,最是无耻,先是因当街殴打凤世子,被拒婚,正常女子,早就羞愤欲死,偏生她不知所谓,转眼,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勾搭上了荣王世子!”
宋玉瑶当着李心绮的面,不遗余力渲染宋初玉的重重不耻行径。
至于,以她庶女的身份,为何能来参加长公主的婚宴,自然,还是托了凤无忧的福,这般接触上流贵介公子皇子的机会,一心攀龙附凤的宋玉瑶,又怎会错过。
李心绮闻言,秀眉微皱,却隐隐还有疑虑,良好的家教,不容许她在人背后说人是非,故而有些不悦道,“宋小姐慎言,再如何,那也是宋府的嫡小姐。”
听出李心绮话中的不悦,宋玉瑶面色有点尴尬。
“李小姐,我家小姐可没胡说,要说这宋初玉嚣张跋扈,整个宋府都是知道的,在府中时,她目无尊长,苛责下人,就连将军的面子,也不留,我家小姐心善,次次为她求情,却落得好人没好报的下场,您看看这伤!”
假扮成丫鬟,随着宋玉瑶入宫的展清羽,现下也在费力往宋初玉身上抹灰,顺带将宋玉瑶脖子上的伤,展现给李心绮看。
“这——”这当真是宋初玉所为,想着那次聚会,她对凤世子的态度,她那般睥睨冷然的姿态,倒是……
眼见李心绮目光松动,展清羽继续添油加醋。
“我家小姐今日也就是气不过,平日待她极好,却怎知是只白眼狼,再者,好人家的正经女孩,会当着那么多人,大摇大摆与男子握着手,丝毫不以为耻?”展清羽的话语,暗示意味十足,然而,看着公仪鹤与宋初玉交握和谐的场面,她的心,扭曲嫉妒的滴血,凭什么,那样的女人,怎配那般艳惊天下的男子!
想了想,似乎觉得展清羽说的话也在理,李心绮抬头的瞬间,禁不住视线一顿,目光定格在某一角。
宋玉瑶与展清羽,顿时觉察到李心绮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眼,就看到从马车上下来,战神般俊逸阳刚的沐云琛,以及娇俏可爱的沐云芷。
看着李心绮的眼神,自看到沐云琛的刹那,便再未抽离,尤其那眼神中的痴缠和情愫,看懂后,宋玉瑶与展清羽,相视一笑,笑意阴险。
显然,盯着沐云琛看了半晌,沐云琛也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或者说两人没有默契,望着在视野中渐远的背影,李心绮垂下的眼眸中,是掩不住的落寞,心头一阵堵塞发苦。
“沐小王爷也是天下间顶好的男子,待宋初玉也极为不同……”冷不丁开口的展清羽,细细注视着展清羽的表情。
李心绮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叹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本就是世间常态。”
“只怕沐小王爷还不知她的真面目,一直被蒙在鼓里,可叹,满腔痴情错付,被人肆意践踏。”一声喟叹,轻飘飘自宋玉瑶口中而出。
李心绮禁不住身子一震,抬起头,目光急切错愕的看着她们,“你们这话什么意思?”
“沐小王爷定是不知宋初玉的本性,如若不然,以小王爷那般矜贵的身份,又怎会对一个女人,纠缠不清。”这话说的可谓狠毒,大抵就是想说,沐云琛不知宋初玉四处拈花惹擦,水性杨花,一直被她蒙骗,痴情错付,盖因为没看清那女人的真面目。
果不其然,李心绮温雅柔婉的绝色面容上,浮现厌恶和不甘,那样矫揉造作的女子,怎配得到沐小王爷的爱,若她是个好女孩,她李心绮可以退让,将真心就此掩埋,可偏偏她不是,那么,即便被沐小王爷厌恶,她也定要拆穿,那女人的假面具!
手指在袖底攥紧,面上是隐忍的怒气。
目地达到的宋玉瑶与展清羽,私下交换眼神,眼中俱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神色,宋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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