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布置停当,蚝杰已经赶到,把虾朋侦探的情报转给他。
墨乌看过情报,举起拇指对海马说:“夫人料事如神,人间孔明莫及,不亚于为夫呢。”
海马晒道:“虾朋还未死,怎么就把我当作夫人了?”墨乌哈哈大笑道:“天地都拜过了,还不是夫妻吗?想那虾朋还能活几天!到他临死时,我你应亲自告诉他,免得他死得不明不白。”
海马欢喜中又带几分忧郁问:“倘若这次成功了,你还杀虾朋吗?”
墨乌高声道:“为了我你的事业,成功得杀了他,不成功也得杀了他,否则如何能实现我们的誓言。”
海马听了,才笑盈盈地上前抱着墨乌吻了几十个吻,然后说:“这才是我的好丈夫,因为你的志向是丈夫的志向,丈夫加丈夫,世人难觅啊!”
话虽如此说,但是墨乌和海马这一帮人等了好久好久,还不见囚车到来,转对蚝杰问道:“你的消息准确不准确?”
蚝杰不悦道:“消息如果不准确,就是虾局长无能,因为是他侦探的呀。我只管通讯,原文照交。”
海马应道:“蛇副帮主说得是,不过,还是派人到前面看看好。”
墨乌说:“还是蚝副帮主一行吧。”
蚝杰声音娇滴滴地说:“你另派别人吧,要是有变更,你不又埋怨我了!”
墨乌忙道歉说:“先前话中元意开罪了副帮主,请原凉。你我同心,怎会对我报假情报。要是虾局长情报不实,回头再找他算帐!”
蚝杰说:“这才有些道理,就算虾局长消息不实,回头可以对质。”其实蚝杰料定鲨御史有变更,为预先对墨乌言明,事后他不敢埋怨自己,而且,欲在虾局长与他之间制造矛盾,实是先发制人的手段,墨乌哪里会想到蚝杰接了虾局长的情报,又报告了鲨御史才赶回报告他呢。
蚝杰见理由充足,可以服人,接着问:“如果有变动,是否立即赶回报告帮主?”墨乌点了点头。蚝杰这一问,是为自己到前面不帮助本帮厮杀留了一条退路。墨乌不明,又中了圈套。蚝杰担心的是双方打起来,自己一出手,必须尽力,鲨御史的人顶不住,若用虚招,管尖帮的人又会看破其谋,进退两难,所以,对墨乌一问,自己帮助鲨御史把管尖帮的人杀完了,回来只报他们已败,墨乌就不敢责自己不对鲨御史的人下杀手了。
当蚝杰赶到前一帮人的埋伏地时,早见管尖帮的歹徒与鲨御史及其警卫们厮杀起来了。
原来,鲨御史叫来正气施展轻功,没一刻,已赶到囚车队里,传了鲨御史的命令。押车的水警正担心路上会有差失,听了鲨御史的命令,立即停止前进。
一个时辰,鲨御史与东海龙王一行已到,把囚车的招牌取下,像普通车子一样,随驾前进。再说管尖帮前面埋伏的头头,等了大半天,不见有囚车到来,有些不悦地说:“帮主也成多事了,哪里有什么囚车?”
刚说完,一个放哨的赶来报告说:“不见囚车,只有鲨御史和东海龙王的车驾到了。”
那头头说:“帮主命我们放过囚车,既没有囚车,就不用放了,待他们到来,听我一声号令,大伙齐冲上去,把他们宰掉。”
再说鲨御史一行进入了一片树林,树林茂密,荆棘丛生,只有一条能容一辆马车通过的马路从树林中穿过。鲨御史对众警卫说:“前面树林中隐隐有杀气,若有歹徒生事,各位务必以一当十,以十当百,对歹徒格杀勿论。”
众警卫听了,小心翼翼地搜索前进。到了树林中间,马路两旁现出了不少空地,鲨御史早见杀气从四周冒起,急叫:“停车!”话音刚落,胡筋一响,喊杀震天,立即拥出百多个歹徒来。
鲨御史见敌人是自己的三倍,立即命令警卫们围成一个圆圈,把囚车包围在中间,使歹徒不易得手。管尖帮的头头见了怒道:“你能护得住吗?”便持一条三尺多长的尖水管,管尖在地上一点,人跟着跃到圈内。来正气见来人本领不小,不敢大意,屠刀出销,滑步上前,对那人削出。那人却也机灵,见来正气削来,管尖早已点出,似左忽右,似右忽左,和上锥下,一时把来正气搞得眼花缭乱,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暇,急得腾空一跃,离地丈多高。
这时管尖帮的头子把手一招,十几条管尖仰起,等待来正气跌落。来正气临危不惧,见十几支管尖伸来,觑准一条管尖,用力横向一拨。趁这一拨之力,在空中绕着十几条水管走了一圈,刀锋跟着一拖,叮叮当当,十几条水管齐齐断了一截,掉到地上。
为首的一个见了,大叫道:“屠龙宝刀!”
这时来正气已经稳稳地站到了地面,对喊的人冷笑道:“你眼力不错,认得此宝。不过,这时改了名啦,变作屠猪宝刀了,因为,你们只能与猪比,不能与龙比。”
那人听了大怒,持着一截水管冲上前喝道:“你爷爷由鱼化龙,你宝刀改了名,还能屠我否……”可是,话还未说完,大腿一痛,早已受伤。因来正气趁他说话之际,用脚一撩,把一截尖水管撩起,对他大腿一射,从前面穿到后面。这是那人冲来时所料想不到的。
那人大腿受了伤,狠狠道:“你也会飞脚射箭术!”跟着又向来正气冲去。可是,腿痛得支持不住,急忙用一足站着,举起水管对来正气一指,火星纷纷飞出,铁砂不断向来正气飞去。来正气也料不到他有这一招,急忙把头一低,避过铁砂和火星,虽然不致受伤,头发却被烧光了。
来正气吃了这一亏,愤恨难当,像箭离弦,俯冲上前,一刀削出,欲把他没受伤的那只脚削断。刀刚到半途,却听“当”的一声,被一条玄铁铸成的水管伸来格开。原来,那头子的水管是玄铁所造,屠刀削不断。那头子单足一弹,跳出数尺,抓着玄铁管笑道:“你只凭宝刀取胜,但碰到我玄铁……”……“话音未完,颈项一紧,被一物勒住一拉,立即喉破气绝。
原来,是鲨御史赶来,挥出铁链,把他勒死。
管尖帮的领队见同伙被勒死,忙捡起他的玄铁管,伸管在来正气和鲨御史中间一拨,却也力大无穷,把二人拨歪尺许。
这时歹徒们与水警巳缠斗在一起。但歹徒数倍于水警,几个围一个。幸好水警们训练有素,个个能征惯战,而歹徒们不是个个会武,就凭人多也不能轻易取胜。他们的头领看到了这一弱点,大叫道:“两个人围一个,分一半人去宰龙王,杀囚犯。”
他这一叫,却使鲨御史吃一惊,忙对来正气说:“你对付他,保护囚车,我过去保护龙王。”跟着大声对众警卫道:“你们沉着应敌,龙王有我保护呢!”
东海龙王鳌光是一点武功也不会的,只因他是大龙王之弟,得任龙王。这时听了歹徒头领之言,吓得面如土色。再听鲨御史一喊,惶惶不安地问:“你一个能…”
鲨御史说:“能把他们宰掉!”
这时已有十几个持水管的歹徒冲了过来,但是他们武功有限,只被鲨御史铁链一挥,水管纷纷脱手。
那些歹徒见鲨御史武功了得,为顾性命,拔腿就跑。
可是,走了几步,只觉头上一痛,立即栽倒,一命鸣呼。鲨御史觉得奇怪,一看倒地之人,头顶都被一节树校刺中百会穴,知道有高人暗助。但这时不由盗御史多想,又有一批歹徒冲了上来,只得继续用铁链迎击。然而这一批比起先前那批的武功却高得多了,铁链虽然卷着水管,却不能绞离敌手,而且被缠住,一时使用不自如。这时,其他的歹徒冲上来,管尖却对准东海龙王鳌光刺去。鲨御史腾不出手来抵御,心情大急,用脚对准龙王的马车一踢,踢退了几步。可是,歹徒们立即跟着攻上去。
东海龙王见几支水管刺来,吓得大汗淋漓,危急间把龙冠扯下,欲挡住管尖,但车子退了几步,又松了一口气。这口气一松,龙冠又戴回头上。龙寇还未戴稳,几支水管又刺到胸口、咽喉,格不开,躲不动,大叫道:“吾命休矣!”
他虽然急,却不知有一人比他更急。比他更急之人就是鲨御史。鲨御史的官阶比龙王大,若说实权,则比不上龙王的十分之一,何况龙王是大龙王之弟,若失在自己手里,免不了受龙王的呵斥,见几支管尖刺到龙王喉、腹间,急得大怒道:“我把你们统统宰……”使尽平生力气,把缠在对方水管上的铁链拉出,移过去救龙王。但铁链还未挥起,伸到龙王喉、腹间的水管已经纷纷落地,那些歹徒却跟着倒下了。
再看死者,还是被一节树枝刺顶而亡,觉得甚怪,仰望天空,却不见人影,只得又沉着应战。
东海龙王见面前的人死得奇怪,莫名其妙,连叫:“奇哉!怪也!”但鲨御史心知肚明。他知道有人暗中保护龙王,不再担心,却怕来正气斗不过歹徒的头领,忙转身去助他。
其实这位头领的武功不亚于墨乌,与来正气在伯仲间,先前未有宝器,已吃了来正气的亏,一腿已经受伤。后来捡了玄铁管,有了好武器,又包扎了伤口,止了疼痛。自恨转勇,把玄铁管使得呼呼生风,形成了一堵铜墙铁壁,来正气一时也不能取胜。
鲨御史转身过来,见二者不相上下,便潜到他的背后,用铁链套去。自以为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一链必能奏效。却不料铁链卷去,那头领水管向后一伸,恰好把管头挡在铁链上。但他不知这铁链也是宝贝,硬如铁,软如绵,把管头一绞,却抽不回来。前面来正气屠刀又已攻到,只得在危急间用脚踢起,欲踢来正气手腕。哪知来正气乖巧得很,见他踢来,轻轻把手一缩,刀口恰好迎着对方的脚。对方尽力踢来,来正气尽力按下,立即把他的脚由脚掌到跺骨破成两片,纵是神仙中人,也支持不住,向后仰倒。
鲨御史这时已把铁链拉出,见他仰跌,一脚对准他的顶踢去,立瞅迸出,鲜血毗一道灵魂到西天去
众歹徒见头己死,立即四散逃奔。警卫们追得这个却追不得那个,而且,又怕他们调虎离山,返回劫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