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墨帮主围攻警厅 龟丞相驱师龙宫
却说海马想了半个时辰,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喜气洋洋地向那个人的住所走去。到了那人的住所,偷偷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于是,用于敲了几下门,只听一个人问道:“谁?”
“我是海马。”海马答。那人听了,欣喜若狂,忙开门迎道:“你还有我这个墨帮主?”原来是墨乌。
海马笑道:“我与你已经山盟海誓,怎么没有你了?只不过为着大事,不得不在龟丞相处周旋,以达到我们的目的,难道这一点,你也看不开?”
墨乌说:“昔日有点醋意,认为夫人有龟丞相,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海马把嘴翘了一下,半嗔半喜道:“你是怀疑那个老朽物拢住我了,所以派人行刺我呢!”
墨乌有些羞颜地说:“过去之事,让他过去吧。”
海马说:“这个当然。只是‘自卫联军'的实权已被蚝杰夺去,所以,我来与你商量,从其他方面掌握一些实权,将来方能坐收渔利,不知夫君有龙王姓墨的大志否?”
墨乌笑道:“一个人立了大志,怎会轻易消去!致于‘自卫联军'的实权,我是总参谋长,还有一半在手。”
海马说:“我看东海水警也有几万,把东海水警厅厅长之职弄到子,还是一支不亚于百万‘自卫联军'的力量,因为,他们训练有素,常临战阵,总比那些乌合之众强得多啊。”
墨乌问:“夫人有什么方法能把水警厅长弄到手?”海马做了一个“杀”字的手势,神秘莫测地说:“只要宰了浩天,龟丞相立即任命我为厅长。”
墨乌怕他们警卫森严,浩天武功又高,难以得手,迟迟不答。海马十分不悦,逼问一句说:“难道你不欲报抄家之仇,逐父之恨了?”
海马提起这件事,墨乌觉得自己身为一帮之主,父亲是水警厅长,却被浩天带人搜了家财,赶了父亲,实在是自己平生一件奇耻大辱,立即怒火中烧,恶狠狠地说:“只要有机会,本帮主定要把浩天焚尸灭骨!”
海马见他中计,抚掌大笑道:“这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墨乌有点不相信地问:“难道夫人有了妙计?”
海马假说是用安眠药把浩天灌倒了,要墨乌以参谋之职,调动几千人立即前去包围水警厅,把水警厅烧成火海,不但报了他的仇,立功了,自己也能任厅长,掌握水警之权,一举两得。墨乌笑着上前抱住海马,要与她玩乐一刻方才动身。海马不悦道:“兵贵神速,大事要紧!以后全是你的,何必急在一时。”于是墨乌便把原来在东海的两个分帮主叫来,如此这般地布置了一刻,二人应声:“是!”便匆匆去了。
海马见墨乌不去,有点担心,极端不满地说:“自己之仇,靠别人去报不成?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得亲自上阵指挥呀!”
墨乌见夫人说得有理,立即动身,领着几千军队,只一刻,便把水警厅包围得水泄不通。
却说东海水警厅人数虽然不少,但是住在水警厅里的却不多,只有两三百个,还有些出差在外,在家留守的只有百多个。
这时正是多事之秋,自浩天任厅长以来,也勤勤恳恳,没有事情的时候,每天晚上总是要召集在家职员训话,研究各种维持秩序的策略。今晚,职员们已经集中齐了,等了良久,已超过往日集中时间,'奇‘书‘网‘整。理提。供'还不见浩厅长到,觉得他有些反常。一个职员提醒说:“或许他家有什么事吧,他的小弟浩明秘书也不见来呀。”
大家听了,建议派一个人到浩明住所询问,如果厅长与秘书有事,便可各自散去。
派去之人到浩明房间一看,见门锁得紧紧的,敲了几下,不见有人回答。立即把大伙叫来,有人立即觉察到不妙,主张把门撞开。凡是水警做事,无不干脆果断,说撞就撞。于是,他们找来一条四方木,几个人抬着,“嘿”的一声,门“砰”地开了。众人一看,却惊得目瞪口呆,只见浩明赤条条地卧于一老女人的肚面上。有一个职员说:“浩秘书是着风死的!上马风。”
立即有人反对说:“浩秘书着风,难道老女人也着风?怎么两个人同时死了呢?”
另一个职员说:“不管什么死因,一会儿再研究,首要问题得先通知他的哥哥浩厅长。”
众人听了,恍然大悟,立即派几个人赶到浩天的住房。可是,把门一推,也是反锁得紧紧的,连敲带喊,喧哗了一刻,也不见动静,也只得把门撞开。众人进去,见他蒙头大睡,把被揭开,也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厅长浩天也停止呼吸了。
有一个职员叫道:“这事一定是副厅长海马干的,前两个时辰,她被浩厅长扶着进房的啊!”
有一个持不同意见,问:“海马为什么杀他?浩明和老女人的死又如何解释呢?”
众人正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之际,忽然有一批人攻了进来。
水警们反应灵敏,一见有人攻进来便知不妙,大贼一声,立即集中到一处对敌。可是攻进来的有近千人,相当于自己的数倍,就是个个武功高强,也敌不住。忽然有人大叫道:“派人冲出去讨救兵!”
话音刚完,忽然一人从屋顶跳到厅中说:“我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欲出去,可不容易啊!”
有些认得来人的,大叫道:“他是墨乌,是前任墨黑厅长的儿子,管尖帮的帮主!”
墨乌说:“知道我是墨乌的,如果与小可父亲有交情的,请站过一旁。不过,如果曾与浩天一起到我宅搜查过的,就是我父亲的干儿子也休想活命。”
众人一听,方才知道是墨乌派人来报抄家逐父之仇
一个职员说:“墨帮主,水警厅是龙王所置,执行的都是公务,要是人人都报仇,你父亲领人抄了不少人的家,仇人不布满东海了?”
墨乌大怒道:“我父亲抄的都是平民,怎能与我家相提并论!何况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是‘自卫联军'总参谋长,还怕什么龙王!过几天龙宫我也踏平了。”
那职员冷笑道:“也未见得,只怕连这里你都逃不出去。”
墨乌恼他顶撞,立即一招“气冲斗牛”,用定浪匕剌去。那职员见了也怒不可遏,大叫道:“墨乌!别人怕你,老子却不怕你!”闪过一旁,一招“横截大江”,用水火棍对墨乌拦腰扫去。墨乌不能躲闪,忙一招“旱地拔葱”跃到屋顶,抓住屋顶上的瓦片,铺天盖地掷落,霎时间“砰砰膨膨”,瓦片碎了一地。
这时那些冲进来的“自卫联军”,早把水警们围起来厮杀开了,双方呼天喊地,蛮缠野斗,无规无律,却厮杀得烟尘滚滚,浊浪滔滔。
海马已领着一批人,拿着燃料在浩天和浩明的房间放了一把火,接着又在水警大厅、厢房等也放了一把火。水警厅就像孙悟空取经时遇到的火焰山一样,火舌比天高。
众水警这时顾命也来不及,哪里能抽时间救火。只得让它烧到天上去。
再说先前与墨乌顶撞的那个水警,见墨乌跃上屋顶,怒道:“擒贼先擒王,擒住你,比杀一百个兵卒要紧得多。以也跟着跃上屋顶与他厮杀,用水火棍对准墨乌头顶击落,叫声”开天辟地“,棍棒已经到了墨乌头顶。墨乌是一个偷抢拐骗、奸污杀人、拦路抢劫、无事不为之人,临战经验十分丰富,待水警水火棍砸来,方才把身一侧,伸出左腿对准水警下盘一扫,企图把他从屋顶上扫下去。
那水警的武功也不弱,见墨乌左腿扫来,笑道:“你也会‘釜底抽薪'之法!”双足一点,腾到空中,张开双臂,立即成了飞鹰之状,用出擒拿手法,对准墨乌双肩抓落。墨乌见对方抓来,只把身子一耸,水警两手一滑,却像小孩子捉泥锹,墨乌却从手指间滑出去,而自己屁股一凉,墨乌闪到了背后偷袭,急忙翻了一个筋斗,又与墨乌缠斗起来。
一百多水警与“自卫联军”斗得眼花缭乱、敌我难分,只有水火棍为号,方可以分出谁是水警,谁是“自卫联军”。因为水族的水警都规定用水火棍。水火棍一头红,表示火,火是光明的,可畏的,取意官法如炉,严明可畏,洞察其中;另一头是黑的,表示水,水是平行的,取意清净廉洁,大公无私。水火棍的用意虽然如此,却也有不少人借着这水火棍为非作歹,坑害良民。这种人就是水警队伍中的败类,如墨黑等。
“自卫联军”之人只要是看着拿水火棍的水警,就加之一械。相反,水警只要是看见没有水火棍的,也赠之以棍。但是斗了一个时辰,拿水火棍的人数已经很少了。因为百多人与两三千人斗,有多少够死啊!
墨乌见水警厅烈火熊熊,不要很久便会把这座在水族中屹立已久、聚光明和黑暗于一身的水警大楼吞噬,心情舒畅,气吐眉扬。只恨自己难以收拾眼前这个水警,怒发冲冠,须眉倒竖,大喝一声,定浪匕使得风雨不透,招招拣对方的死穴刺去。
强中更有强中手,墨乌虽然武功不弱,但是那水警也有几下子。正是将遇良才难取胜,棋逢对手不可欺。那水警的水火棍也使得上下翻飞,无比耀眼心。
墨乌想:我的定浪匕是东海镇浪之宝,断金截玉,吹毛可断,只要把他的水火棍削断,他武功再高,也无所作为了。于是,待水警把水火棍劈下之时,觑准机会,用定浪匕向中间一削,满以为可把他的棍分为两段,岂知只听“当”的一声,却火花四溅,金星乱舞,对方的棍不但不断自己虎口却被震麻了,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那水警的水火棍也是一件宝贝,是东海钻石练成的,与定浪匕同一硬度,哪里容易被削断。
那水警见墨乌格了一匕,估量到墨乌力头比不上自己,更是放心与之纠缠,招招运力使出。果然斗了十几招,墨乌便渐渐处于下风。海马在旁见了,暗喜道:“就让那水警把你干掉,免得在我身上纠缠!”可是,墨乌处下风,反而镇静起来。对方力大,棍也是一宝,他只得凝神静气,以便抽空把自己的暗器取出。
墨乌一镇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