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的她心里一暖。
她以前看到围脖上有人发过这样一句话“世界上最令人感动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有我在。’”当时她嘲笑了人家半天,觉得又low又矫情,但是现在一听,还真是……
挺,挺感动的。
小辛深吸一口气……
抬起爪子伸向头顶……
然后……
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奶奶的!我就那么像狗吗?!”
“……不,不像。”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似乎有些恶心呢……
啊对了,在下昨天有些事,没更,sorry妹子们,所以我今天会有双更,大概在晚上……
嗯,下一章目测会有些血腥,请不要在吃饭时阅读=3=
☆、【画皮6】
第二天一清早,小辛做好了心里准备,看R级场面。
再说王生,拿了拂尘之后撒丫子往回跑,把拂尘挂在房门上,自己躲进屋里大气不敢出,吃喝拉撒都在屋里,一宿没睡,生怕画皮女找上门来,钻进自己媳妇怀里不停地瑟瑟发抖。
王生的媳妇陈氏十分疼爱自己老公,一边抚摸他的后背,一边给他唱“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
小辛趴在屋顶,揭开瓦的时候正好听见这摇篮曲,感到很亲切,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
真君看她这样,怕她睡着了从房顶上滚下去,悄声道:“醒醒,别睡。”
“没睡!我怀念一下童年!”一会儿就要见血了她睡得着吗?!
陈氏拿起手绢给王生擦鼻涕,柔声安慰道:“相公,不要怕,我保护你!”
王生点点头,但一想到画皮女,还是忍不住害怕,嘤嘤的哭着。
“相公,别哭了。”陈氏说,“不是说有拂尘在就没事了吗?”
王生哭的说不出话,继续点头,满脸是泪。
“那就好了呀。”陈氏笑笑,又拿手绢擦王生的脸,抹了他一脸鼻涕。
小辛没注意道这个细节,非常不忿的吐槽:“守着这么好的媳妇还要搞外遇,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啊?”
真君沉默一会儿,缓缓道:“……也不是都这样。”
“怎么不是啊!”小辛刚要举各种天涯极品劈腿男的例子,一抬头就看见真君面色不太好,反应过来,解释道,“那啥,不包括你啊!”
真君:“……”还是听着怪怪的?
就在二人闲扯的时候,就见不远处来了一女子,弱不禁风,楚楚可怜,正是画皮女。
画皮女来到院门口,扶着门,轻声喊:“王郎,王郎你在吗?”那声音柔软清甜,让人很难和她的原貌联想到一处去。
屋内的王生一听,浑身的血都冻住了一般,倒抽一口气,眼前一黑,差点没缓上来。
陈氏见状,连忙拍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
王生缓过气来,只觉床上湿热一片,顿时心酸无比,又想到画皮女就在门外,一扁嘴又哭了出来。
陈氏叹了口气,扯下床单,自语道:“这已经是第十回了,这可怎么办?”
“靠!这种怂男人怎么还能娶到媳妇啊?”小辛觉得这是在太匪夷所思了,连着尿炕十回,简直能破世界纪录了!
真君是个科普帝一样的存在,淡定道:“他心肾气虚,下元不固,加之惊吓过度,此乃正常现象。”
“哟,你还是半个中医呢?”小辛来了兴致,伸手过去,“帮我看看我虚吗?”
真君将手搭在她手腕上,随即道:“不虚,肝火略旺而已。”
小辛很好奇:“那有什么症状吗?”
“易心烦,多暴怒。”
“……”她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又问,“那怎么治啊?”
其实她身为狐妖,身体还是很健康的,根本没什么问题,真君逗她玩而已,毕竟她难得这么认真。
真君憋着笑,面色淡然道:“自己控制。”
“那怎么控制得住啊?”
小辛话音刚落,就听真君“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卧槽,你是不是耍我啊?”小辛非常不爽,抓起一块瓦扔他。
真君立刻收了笑容,微微侧头躲过攻击,正色道:“这就是易暴怒。”
小辛还想张嘴骂他,就被底下的动静打断了。
原来,那画皮女唤了王生许久,皆无反应,她便猜到七八分,一改之前一步三摇的走路姿势,迈开腿,气势如风的来到了王生的屋前,却不知怎么,一靠近门口,便止不住的头晕目眩,定睛一看,只见门上挂着一拂尘,明显是御邪所用。
画皮女气的跺脚,高声怒骂:“姓王的!你我夫妻一场,为何今日如此待我?!”
屋内的陈氏一愣,看向王生:“相公,你何时与她夫妻一场?”
王生对画皮女真可谓拔屌无情不认人,信誓旦旦的说:“娘子,她胡说!我没有!是她勾引我的!我碰都没碰她一下!”
小辛忍不住骂道:“这王八蛋,我要是画皮女肯定阉了他!”
陈氏必须信,连忙搂住自己老公开始哄。
画皮女见王生依旧不应,恨得牙根直痒,但又忌惮拂尘,无计可施,转身欲走。可走到院门口时,又折了回来,恨声自语道:“不行!煮熟的鸭子到了嘴边怎能飞走!不过一个拂尘而已!”
话音刚落,冲上前,扯下拂尘,三下五除二撕得粉碎。
那拂尘到底是道家御魔之物,虽被画皮女撕碎,沾手之时便烧掉了她指尖的人皮,露出青黑色的骨骼,拂尘触骨,画皮女疼的呲牙咧嘴,深紫色的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画皮女见人皮还不停的烧着,索性将手腕以下的人皮全部扯掉,一脚踹开王生的房门。
王生一见她进来,吓得魂飞魄散,惊声尖叫。
陈氏看到这美貌女子手腕上生者两只黑乎乎的骨爪,也是吓懵了。
画皮女一把推开陈氏,揪过王生,食指“咔”的一声捅进了他锁骨中间,指尖的血顺着王生的伤口流进去,伤口瞬间被腐蚀成一个铜钱大小的洞,还冒着黑烟。
王生嗷嗷的惨叫着,但画皮女充耳不闻,将十指同时探入伤口内,用力向下一撕。
这口子开的特别有水平,将表皮与肌肉一同撕开,直接露出了血淋淋的胸腹腔。
那一肚子的心肝脾肺肾看的画皮女食欲大增,屋顶上的小辛却觉胃里一抽。
真君知道她看得难受,便将揭开的瓦放回去,皱眉道:“别看了。”
小辛捂着嘴摇头。
真君见状,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捞起来,飞快从屋顶上下来,站到窗根底下,对她说:“从这看吧。”
原来,窗户正对着床,从窗外往里看,王生的身体完全被画皮女挡住,看不到那些血了呼啦的东西。
小辛只觉得十分庆幸,一边恨自己是个煞笔没有早发现这个好位置,一边又想狂赞真君葛格,恨不得给他来个熊抱。
画皮女将手伸进王生的胸腔,捏住那颗不停跳动着的心脏,用力一扯,只听“啪”的一声,顿时鲜血四溅,床上,天花板,墙壁上,还有画皮女的脸上。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脸上的血,十分享受,看着自己手里的心,咽了口唾沫,张大嘴就将心塞了进去,不等咽下去,就转身走了。
王生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摘走了心脏。
一旁的陈氏也看傻了,直勾勾的看着床上丈夫的尸体,哭都不敢哭。
窗外的小辛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算完了,估计明后天都不用吃饭了。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让真君也不是很好受,他拽了拽小辛的手,说:“走吧。”
小辛点点头,胃里还是很难受。
……
从王生家院子出来,走到大街上,真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辛,十分心疼,关切道:“还好吗?”
她也很想自己还好啊,但是刚刚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觉得自己简直弱爆了,之前明明还和没有脸皮的女僵尸对打过,也么被恶心成这样,怎么看个剖腹产,就这么难受呢?
妈蛋,还好她从来不吃下水……
作者有话要说: ……不恶心吧!
我很努力了!!!!
对了,明天是七夕,我酱的单身狗就蹲家里默默写文好了……
顺便念叨一句,明天也是我女神的生日,嘿嘿嘿嘿嘿,一会儿十二点就去勾搭她【羞射捂脸】……
☆、【画皮7】
……
陈氏抱着王生哭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有点累了,猛然想起王生跟自己说过给拂尘的道士,便叫自己弟弟上街去找。
这个时候,太噩刚被真君叫到茶馆来喝茶,看见小辛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真君还忙不迭的帮她拍着背,顿觉新鲜,心想这丫头天天活蹦乱跳的,怎么今天蔫了?便问:“呦,师婶,您这是怎么了?”
小辛懒得理他,只说了两个字:“想吐。”
“想吐?!”太噩很疑惑,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想吐了呢?
太噩琢磨了一下,又问:“是否还食欲不振?”
小辛点点头。
“上腹胀痛?”
“嗯。”
“头晕乏力?”
“嗯。”
太噩又琢磨了一下,突然震惊的看向真君,嘴张的能塞下一个烧饼:“师叔!不是吧你!?”
“……”真君嫌他三俗,倒了杯茶递到小辛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小辛喝了口茶,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流到胃里,感觉舒服多了。
太噩看着两人,只觉得他俩在秀恩爱,结合一下小辛的症状……当时就喜极而泣了。
“师叔!这等大喜事怎能不赶紧通知师公?师公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死也瞑了啊啊啊!”
哎呦我去,精分真人你这混的啥人缘啊!
“师叔!前两天我还说你进度慢,现在看来,是师侄眼花了!”
“师叔!要不要现在就送师婶回山上修养啊?我听人说头一个可是很重要的!”
真君那叫一个烦啊,转过头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再说一句。”
“……”太噩很委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