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百花仙子,果然是处处栽种落花!”俞鹤宽陡然见到胡月儿也是吃了已经,没有想到胡月儿也在左近。但胡月儿内力只不过再第六重,他自然不惧,出口嘲讽道。
施若音见胡月儿拦住了俞鹤宽,也不再想刚才的事,急忙奔到王舍近前,抱住王舍,满面是泪,焦急问道:“王舍王舍,你怎么样?”
王舍受了俞鹤宽全力一掌,比当rì毕成贤打伤的还要重伤倍许。当rì毕成贤并没有出全力,只不过试探而已。今rì,俞鹤宽却是有心报复,这一掌用尽了全力,打王舍五脏皆被震伤,伤势比上次要厉害许多。
王舍被施若音一摇,浑身疼痛,又醒了过来,见到施若音,气若游丝地说道:“快……快……跑……”说完王舍又晕了过去。
“王舍,王舍,你醒过来啊!”施若音满面泪水,更增娇柔。
“俞鹤宽,你还要不要脸,对一个后背,竟然偷袭!”
“先带王舍走,我拦住他。”胡月儿叫道。
“哼,就凭你!”俞鹤宽不屑道。
施若音听了,知道此时带王舍离开才能脱离危险,当下道谢道:“多谢了。”但语气生冷,全没颜sè。
施若音毕竟是个女子,要背王舍走,却是太过困难了。但不知施若音哪里来的力气,硬是背起王舍,步履蹒跚地向远处走去。
“哪里走!”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飞了,俞鹤宽自然不能容忍,一掌拍出。谁知胡月儿不硬接,一根根飞针打出,拦住了俞鹤宽。
俞鹤宽见过胡月儿的飞针,知道上面喂有毒,不敢轻视,急忙越开。俞鹤宽冷笑一声道:“胡月儿,你男人跟别人跑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吗?”
胡月儿大怒,娇喝道:“找死!”一挥手,漫天花雨地洒出一片飞针,罩向俞鹤宽。俞鹤宽早有防范,呼呼呼拍出三掌,将一些飞针吹得歪斜出去,但还有不少飞针shè来,俞鹤宽急忙跃开。
胡月儿大怒,娇喝道:“找死!”一挥手,漫天花雨地洒出一片飞针,罩向俞鹤宽。俞鹤宽早有防范,呼呼呼拍出三掌,将一些飞针吹得歪斜出去,但还有不少飞针shè来,俞鹤宽急忙跃开。
俞鹤宽躲开飞针,却见又是一片寒芒罩来,俞鹤宽暗骂一声:“疯婆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舞动衣袖,扫开十余根飞针,转身躲避。当俞鹤宽再次定神看去,却哪里还有胡月儿的影子。
胡月儿看似大怒,鲁莽出手,其实知道自己不是俞鹤宽的对手,趁机逃走才是正途。所以,才一连打出两片飞针,迷惑俞鹤宽,让俞鹤宽疲于招架,胡月儿趁机脱身离开。
俞鹤宽大怒,骂道:“混账!”俞鹤宽知道自己被胡月儿耍了一把,腾身追去。
胡月儿甩开俞鹤宽,向施若音离去的方向奔去,过不多时,便见到了施若音,见施若音正咬牙背着王舍一步步挪着,胡月儿心中一阵酸楚。
“妹妹。”胡月儿奔出来说道,急忙上前两步,搀扶住王舍,说道:“妹妹,先找个地方躲躲吧,姓俞的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好!”施若音爽快答道。
见前方是一片田野,田地中小麦有半人高,两人拖着王舍进了田地,将王舍掩藏好,又把两人走过的痕迹抚平,这才屏住呼吸,希望可以躲开俞鹤宽。
不多时,俞鹤宽追到,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刻,四下黑茫茫一片。俞鹤宽并未多看,便向前追去,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施若音远远看见俞鹤宽离开,想要站起身来,带王舍离开。却被胡月儿拉住衣袖,嘘了一声,示意施若音安静。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俞鹤宽再次出现在此处。施若音大吃一惊,这是才知道俞鹤宽并未走,只是呆在附近,等自己几人出来。多亏了胡月儿,不然自己只怕要主动走出去,反而中了俞鹤宽的计。
俞鹤宽见这里一切如初,并没有人出没的痕迹,顿时急忙向前追去。
胡月儿见了,示意施若音再等片刻,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俞鹤宽再没有出现,胡月儿这才示意施若音道:“好了。”
两人搀着王舍不走大路,一路穿过麦田,直走到田地的另一头,才继续向前。
走到天明,两人来到一处小镇,进了客栈,店小二见两个女人搀着一个那字,三人如此古怪,要上前相问,待看见施若音腰间悬着宝剑,知道是武林人士,顿时不敢再问,乖乖地领着三人进了房。胡月儿出门请了大夫,大夫号过脉,一阵惊叹道:“受了如此重的伤,居然没死,当真是奇迹。”
胡月儿催促大夫开了药方,忙出去拿药让店小二煎上。
王舍虽然受了伤,但体内真气缓缓自主运行,治疗伤势。也不知是不是王舍运行过一次的缘故,这次真气自行疗伤,竟然快了不少。
一个时辰后,王舍醒来,见施若音趴在床边睡着了,胡月儿则趴在桌上睡的正香。
王舍心想:两人要将自己带到此处,必定十分困难,也不知两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心中一阵感激,王舍不愿叫醒两人,闭上眼睛,运功开始疗伤。一个时辰后,施若音惊醒,见王舍双眼紧闭,轻声叫道:“王舍。”声音轻柔,如同喃喃自语。
王舍听到声音,急忙收功睁开了眼。
“你醒啦!”施若音见了,笑脸如牡丹花般绽放,满是温柔。
王舍睁开眼,百年听到施若音惊喜的声音,再看到施若音如花的笑颜,心中一阵感动,轻声道:“谢谢你,若音!”
谁知施若音听了,俏脸一板说道:“以后不许对我说谢字。”只是她天生温柔脸,再如何板着脸,也带了三分温柔。
王舍呆了一呆,道:“好,若音,你……”
“什么?”施若音问道。
王舍定了定神,支撑着坐起身来,鼓起勇气说道:“若音,你……你以后不要在离开我了,好吗?”
施若音全身一震,浑身僵硬,似是石化了一般。施若音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和王舍相遇后的rì子,两人相处虽然不长,但记忆最深刻的却是王舍报仇的决心,当时只是震撼,此时才知,王舍是一个敢恨敢爱的人。想起两人相处的种种,施若音只觉得虽然艰苦,但亦有甜蜜。
想到此处,施若音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但顿时感觉不妥,双颊一阵阵滚烫,满面通红。但见王舍正满脸希冀地望着自己,正等着自己的答案,顿时明白,自己刚才点头甚是轻微,王舍没有注意到,顿时鼓起勇气,说道:“好。”但声细如蚊,难以听见。
但王舍专注倾听,却听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一时间只觉上天待自己太好了,想要下地大声欢呼,但却忘了自己身负重伤,这一胡乱动弹,顿时牵动伤势,又呕出一口血来。
“别动别动。”施若音见王舍又呕出血来,心中大急,忙按住王舍。
王舍哈哈一笑道:“没事,若音,我开心极了。”
“还笑,又呕血了。”施若音见王舍笑得开心,又是心疼,又是好气。
咣当一声,两人同时一惊,扭头看去,见两扇门晃来晃去,显然有人摔门出去了。两人都是一怔,知道那人必是胡月儿。
王舍刚醒时,胡月儿便醒了,但却没有起身,一直趴在桌上假装睡觉,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两人浑然忘我,没有注意到罢了。胡月儿听了,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仿佛进入了冬天,整个身体一阵阵发冷,待看到王舍笑得呕血了还在笑,便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夺门而出,眼泪夺眶而出,挂满双颊,花了艳丽地容妆。
………【第二十四章 戏耍】………
王舍和施若音面面相觑,知道两人所说的话,都被胡月儿听见了,却不知胡月儿为何逃出房间。两人自是没有看见,胡月儿脸上的泪水,否则当能明白一些什么。
“她……她到底怎么回事儿?”施若音不确定的问道,隐隐感觉到一些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王舍茫然道,两人刚刚互吐心声,心中正自甜蜜,一时间都抛开两人。
“不要笑了,先养好伤再说。”施若音见王舍还要笑,顿时脸sè一正道。
“好。”王舍只好答应,静静躺下,只是眼睛不敢离开施若音一步。
过不多时,店小二端来了药,施若音接过来,静静注视着王舍,每一勺都要吹得微凉,不再烫嘴,这才喂王舍服下。
苦口良药,这时都化作甜蜜,进了王舍的腹中,丝毫不觉地苦,反而静静看着施若音,甜蜜更大于药苦。
喂了药,施若音让王舍躺下,吩咐道:“王舍,先疗伤,不能乱动弹,知道吗?”颜sè很是严厉,但谁知说道最后,施若音自己也觉得话语有些奇怪,尽数化作笑容。
王舍点了点头,随即颜sè一正,挣扎着起身。
“又干什么?”施若音大急,问道。
“自然是疗伤了。”王舍笑道,盘坐起来,要运转轮回功。施若音一眼便明白了,心中欢喜不已。
上次受伤时,王舍只能默运玄功疗伤,此时身在客栈中,效果自然大不相同。虽然全身都被喜悦充满,但此时王舍却沉下心来,依次运气疗伤篇,万物轮回片和内功修炼篇,三篇功法依次运行,三道真气轰隆隆在经脉中奔腾。
这一疗伤,王舍便忘记了时间,两个时辰匆匆而过,等王舍睁开眼时,见施若音和胡月儿都坐在桌旁,怔怔地看着自己。
施若音和胡月儿见王舍醒了,都猛地站起身来,道:“你醒了!”都是充满惊喜。说完,两人都是一怔,互望了一眼。施若音眼中满是jǐng惕,胡月儿眼中却是淡淡地悲哀一闪而逝。
施若音看在眼中,心中一软,转身来到床边,问道:“怎么样,伤好了么?”
“没有全好,但也好了两三成,明天应该能痊愈。”王舍看着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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