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元春晋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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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元春晋升记-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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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谁给了费大公子底气还用说吗?
    太子、老大、老三和老七四兄弟分别站在圣上的左右手边,而太子看完密折,脸色微变:大舅子惹下这等祸事,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有这百万的亏空,就不奇怪他这大舅子当初非要铤而走险,在北面私贩盐铁,甚至偷运人口了。
    只是父皇非要当着兄弟们揭破此事,这是要兄弟们做见证的意思?难道大舅子一口气把他们三个都得罪了一遍?这还成了苦主上门讨说法了?
    不幸的是,事实正如太子的猜测。
    圣上适时开口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兄弟们都看着呢。”
    太子闻言,连忙恭敬道:“儿子省得。”
    实际上,圣上还是很偏心太子,即使对太子处置心腹的手段相当不满,还是只把证据摆在儿子面前,希望他这一次……别再让他这个父亲失望。
    话说太子能始终护住手下,自是优点,往大处说,不仁不义如何能天下归心?但当这份护持已经越过了公正这条线,将来可就堪忧了。
    从圣上的书房出来,太子匆匆回到东宫,立即吩咐跟前的内侍去把大舅子叫来。
    从衙门中被叫出来,费大公子便知不妙。横竖有此一劫,费大公子反倒坦然了,当然面对太子还是礼数周全。
    虽然太子看似平静——但自己的人犯了错,刚刚面对父皇和三个兄弟这四位“苦主”的时候,他又羞又恼,真恨不得回来就把大舅子打发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此时他已经懒得再解释什么,“把亏空补上,你……致仕吧。”
    百万银钱,费家还真补得起。
    可费大公子还不到四十,居然就要“致仕”了?这可真比杀了他还难受!毕竟只要有官做,不愁将来没钱花。他当即分辨道:“是不是那位又进了什么谗言?”
    太子差点把案上的砚台都摔到地上,“滚!”
    信任了多年的心腹居然是这种货色,任谁都得气得双手发颤。证据摆在眼前,还拒不认错,反而再次狡辩,妄图挑起事端:总之都是别人太恶毒!
    太子如何不知大哥心思不纯,可他也明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跟这位说不清楚,只好叫费家说话更有分量的人来讲一讲道理。
    传信儿的内侍刚出东宫,听到哥哥被太子呵斥甚至赶出门去的太子妃便已经堵门求见。
    却说这夫妻俩已经有日子没见面了,太子不好当众给太子妃没脸,只好先请太子妃进门说话。
    太子妃行礼毕,开门见山道,“我哥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太子厌倦地揉着眉心,“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太子妃长叹一声,“留他一命可好?”
    太子闻言,顿感诧异,“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太子妃冷冷一笑,“怕是比您知道得多。”
    这种只有自己蒙在鼓里的感觉,让太子越发暴躁,“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了您就信吗?”太子妃顿了顿,神情苦涩,“不过不止您不信,我父亲都不以为然啊。”
    太子顿生不祥之感,“你说清楚。”
    太子妃道:“我娘家又不缺钱,我哥哥却拼命地揽银子,您都不觉得奇怪吗?他拿着大笔银子,前些年一直替您结交官员士子,您可曾细细过问?”
    作者有话要说:接了个私活,紧赶慢赶赶完了,现在开始补欠账啦。

☆、第55章

太子若是细细过问了;哪里会让费大公子糊弄这么多年?
    太子信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凡事儿都有个过犹不及之说,正是因为信赖心腹;把差事全权交托;万一看走了眼,那后果……即使是太子也不能轻易扛得过去。
    除了母后去世;这辈子几乎顺风顺水到今朝的太子;听了太子妃这番话都有不寒而栗之感:他要是听不明白太子妃的弦外之音;未免太配不上圣上对他的器重和爱护了。
    不过太子还是略带迟疑地追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太子妃道:“如此隐秘之事;哥哥自然只敢用自家人。”她也是点到即止;说完便主动告辞了。
    太子在书房仰面独坐;半晌无言,直到他的岳父姗姗来迟。
    太子妃之父可比他儿子乖觉太多了,上来就诚恳地请罪,“老臣教子不严;愧对太子,更是愧对圣上。”他来时已经知道儿子犯了什么事儿,更是在路上想好了对策,最起码见到太子得先老实认错。
    他可不像他儿子那样……自信,觉得只要提起大皇子,太子便会尽力庇护他们——因为太子想对付大皇子,必要依靠他们费家。
    太子妃之父毕竟人老成精,已经敏锐地觉察到今日不同以往了。
    太子点了点头,“先补上亏空,你们也先小心些日子。”
    太子妃之父见太子神情淡然,当即也不好多说,应下后便极有眼色地告退了。
    而太子又思量了一会儿,便提笔给扬州的巡盐御史写了封信,过问起亏空始末:却说自从林海回京后,圣上特地从太子身边挑选了继任的人选。
    圣上本意就是不想儿子太缺钱花。
    太子自能理解父皇一片慈爱之心,但此番父皇专门在兄弟们面前发作他,想必也是气得狠了。觉得掉了面子的太子又让一直信任有加的岳父和大舅子刺激了一回,可不就一夜没睡。
    男人又没有脂粉掩盖,第二日太子的疲惫之色落在兄弟们的眼中,可就是“见仁见智”了。其中尤其以大皇子最为快意:二弟,你最多只是掀开了冰山一角……以后还有的是惊喜呢。
    对赵之桢来说,太子在追查,而大皇子在继续布局,只怕都忙得顾不了别的,他好歹能自在几天。
    至于那“罪魁祸首”,他也能猜得着几分:当年南边那位,谋逆之初时选的是“由外而内”的法子,因此他暗中联络了北狄人;至于平南王……他似乎走的是“由内而外”的路子。
    赵之桢难免自嘲:他也是事后诸葛了。大哥和二哥两人初生龃龉,八成就是平南王暗中挑拨所致。可话说回来,即使没有别有用心的平南王,他的好大哥有手段更有野心,总要……付诸行动,二者不过是早晚的差别罢了。
    回府之后,赵之桢自然要跟元春感慨一回,“难得安生几天。”
    王爷早知道自己爱看史书,而且这些日子体己话说得多了,元春胆子也大了起来,“儿子们太出色有的愁,可顶多就是耐心多挑挑,也多历练一番;儿子们若是无能就更该愁死了不是?”
    这奉承听着可真舒服,赵之桢接话道,“可不是?暄儿还是一派天真,我就挺烦心。”
    元春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呢,大姑娘这些日子长进太多了。”
    这倒是实话,赵之桢也有所耳闻。
    虽不绝对,但多数妻妾都是“冤家”。
    只是韩绪这位王妃失了先机,便一直没什么底气。
    而且她哥哥还犯了个很要命的疏忽——越过身为郡王的妹夫一门心思地去亲近太子,事实上韩大公子这些日子在奉承太子时,便已经意识到了妹夫八成会不满,但他也别无选择,总不能两个都得罪不是?
    不过韩绪倒是极有自知之明:若非贾侧妃的父亲官职忒低,大约也轮不到自己做王妃了。
    她不是爱赌气的性子。到处树敌偏偏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这肯定不是她,总之韩绪从没为难过元春。
    因此府中难得王妃与侧妃比较和睦,见此情景,赵暄人前人后居然没有半点抱怨挑拨之言:不知道是因为生母去世,还是跟着庶母听书让她真有所悟,反正她看起来沉稳多了。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赵之桢与元春正聊到赵暄,大姑娘赵暄便前来求见。
    却说赵晗进得门来,拜见过父亲和庶母,也懂得察言观色:父王那副闲适自在的模样……她就没在生母刘娡房中见到过这样的父亲。
    她也不卖关子,“女儿是来告状的。”
    赵之桢道:“说来听听。”这也是他听元春说女儿长进了不少,才难得耐心一回。
    赵暄道:“听说王妃那边有人出主意,要把弟弟抱到王妃跟前,这样父王和侧妃便一举都被拿捏住了。”
    元春闻言,忍不住扶额:这样粗暴的告状,她还真是头回听见。
    赵之桢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望着女儿道,“提醒得不错。不过王妃应该没这个胆子。”没这个一口气把他和元春一起得罪的胆子。
    赵暄应道:“女儿只管帮人告状。”
    赵之桢奇道:“原来是你哥哥的主意。”
    “哥哥听说的,”赵暄毫不犹豫地卖了赵晗,“他派了人盯着王妃的陪房,却不好意思直接给父王说起。”
    元春笑道:“若是让大爷知道你这番话……”
    赵暄忙道:“我惹不起他。”
    大姑娘虽然依旧“横冲直撞”,可说话行事总归有了条理。赵之桢心中安慰不少。至于把健儿抱到自己房里教养,韩绪压根就提起过这一茬儿。
    过了几天,薛家悄然入京。
    元春娘家有了门路,但具体经营以及分配人手都要交给薛家,而荣府除了入股,便是当好靠山。其实薛家本来属意妻舅王子腾,但随着贾珠点了翰林,薛家便又转了回来……
    非翰林不入阁,谁人不知?
    王子腾虽有功名而且如今已是三品,但薛家族长还是坚信,贾珠的前程会更好。别忘了贾珠背后还有个极为得宠的侧妃妹妹呢。
    却说贾珍本想把这宝石生意扔给薛家,然后自己坐收红利就是,万没想到荣府二房忽然掺了一脚。事已至此,他也不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得打起精神到荣府与贾珠商量。
    又过了几天,薛家收拾好自家的宅院,便广发帖子,宴请宾客——好歹能涨涨自家的声势。
    元春还在为刘娡服丧,不好出门,但王夫人为了妹妹,竟打发人特地去邀请小姑子贾敏:只要宴席上面子好看,她也乐意去求一求人。
    贾敏没摆什么架子:贾史王薛四家历来联络有亲,虽然薛家如今只是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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