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殇--绝恋散荼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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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殇--绝恋散荼靡-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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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息善解人意的没有过问今晚她经历了些什么,只是轻柔地向她讲述着后天有关订婚宴上的一些事情。 
心疲惫的让司琪只想永远静静地靠在这个让自己安心的肩膀上,永远也不要去面对,奈何司徒空那张顽皮又可爱的小脸却时不时地扰乱着她的神经。知道了他就是自己无缘的孩子,司琪的心头感到无比的艰涩。她很清楚自己已经没了选择,只有和房息订婚留在这个城市,她才能有机会看到他长大。 
周末,订婚宴被安排在了房家别墅内,司琪面色依旧憔悴苍白,却在化妆师的巧手下,整个人竟然显得气色红润,如果不是那双过分忧伤的眼眸,此刻的她看起来该是最美丽的准新娘。 
望着镜子里那一袭昂贵的白色婚纱,司琪嘴角不由得溢出苦涩的淡笑: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穿上象征着幸福纯洁的婚纱,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那个曾经交心的朋友订婚! 
对着镜子重重地叹了口气,司琪自言自语地低喃着:“希望这个选择没有错。”虽然只是一段各取所需互相偎寄的订婚宴,但是仍让她的心头有些迷惘。 
不愿意面对太多好奇的目光,她悄悄地走到了那个曾经去过的花房,看着那被培育的更加绚烂的各色玫瑰花,司琪忽然笑了,只是那么一瞬间,她那已经麻痹的心因为感动而微微的疼痛着:“信,为什么你始终无法看到息的深情呢?”她缓缓蹲下身,手指轻轻地抚过那娇艳的花瓣,低语着:“如果有一天你会不会也为我种这一室的花朵呢?” 
争相竞开的花朵承载了房息多少的深情和爱恋,又承载了他多少的失望和悲伤呢?忽然之间,司琪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的自艾自怜了。他或许比她承载了更多的悲伤和无奈。 
司徒原澈高大的身影,静静地看着那个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的美丽身影,听着她那困惑的低语,他的双眸复杂而专注地望着她,望着那美丽却透着悲伤的背影。 
两道炙热的视线使司琪不由自主地微微转身望了过去,在看到身后之人竟然是司徒原澈时,她的瞳孔因为惊惧而迅速扩大又急剧的收缩,裸露的香肩微微颤抖着,在一室花朵的映衬下显出致命的魅惑。 
司徒原澈黑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困惑与她此刻那如小兔般惊慌而强自镇定的娇颜。他只是斜睨着她,性感的唇角紧抿着,隐约透出一丝怒气。 
司琪感到自己的双腿有些打颤,她垂眸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强迫自己缓缓地站起身。她不敢看面前的男子,似乎从很早开始她就已经习惯下意识地躲避他那幽沉的视线。 
“谢谢你能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花房内另人窒息的气氛还是让她轻声地说出了礼貌的话语,她需要讲些什么来打破这种窒息的宁静:“我先告辞了。” 
就在她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司徒原澈大腿一伸,轻易地挡住了她的去路,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望向自己,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他很清楚眼前的女子在明明知道了空儿的存在后,却依旧若无其事地选择了订婚,日后更可能选择结婚!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眸光暗了下来,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得用上了几分力,口气轻蔑地道:“不过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能来拿来做交易的女人,谁能指望她会有心呢?” 
司琪在听到他的指控时,鼻头一酸,她垂眸使劲地眨了眨双眼,强压下那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不稳地道:“我,我听不明白总裁的意思。” 
原来他什么的都知道,自己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仿佛他们之间有一个魔咒,无论她怎么逃怎么躲却总也无法摆脱。 
房息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那暧昧的姿势,他脸微微一沉,满眼都是担忧,脚下的步伐不禁快了起来。可是在到达花房门口时,他却犹豫了怯懦了。 
“一个出卖自己孩子的女人比妓女更加肮脏不堪。”司徒原澈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轻易地被她挑起了那潜藏在心理多年的邪恶因子,此刻的他只想狠狠地伤害面前这个女子,只有这样他那窒息般的心才能得到一丝解脱。 
‘啪’的一声,惊呆了他们两人。司琪看着自己那高扬在半空中的手,呼吸一下子就被掠夺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扬起手,为何会在他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脸上留下深深的五指印,可是她却并未后悔,甚至感到一丝快意,一丝得到喘息的快意。 
司徒原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那可以冒出火来的双眸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吞下肚。




第116章:震惊

就在他愣神的刹那,司琪挣脱了他的钳制,提着裙摆快速地奔出了花房。那只想逃离的想法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以至于她并没有发现花房外站立的那个高大身影。 
房息怒不可揭地冲了上去,挡住了司徒原澈本欲拉住司琪的手臂,他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男子,在看到他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容时,再也忍不住向他挥起了拳头。 
数招之后,并不精于武学的房息轻易地被司徒原澈制服在地上,他白色的礼服沾满了泥土。房息仍旧极力挣扎着,想要反击身后的男子,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都是徒然,他的情绪瞬间高涨,口中一遍又一遍地指责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仍旧不愿意放过她?到底为什么?” 
司徒原澈眉头深锁,对于他一声声声嘶力竭的指控,感到困惑。心底却隐隐的有了一个不太成型的答案,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因为他的一时愣神,房息抓住了反击的时机,脱离了他的掌控,并用力朝着他的脸挥出了重重的一拳。那力道十足的一拳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司徒原澈的脸上,他的嘴角渗出了丝丝血迹。 
房息看着被自己打坐在地上的男子,快速起身,道:“希望学长你能放过我们。”他不敢却望向司徒原澈那铁青的脸,迈着大步走出了这个让他一直无法割舍的花房。 
玫瑰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漫,司徒原澈的心却越来越沉,只因为房息那句暧昧不明的话,只因为心底那个隐隐成型的揣测。 
当司琪躲在化妆间里,不停地捂着胸口,企图平复那不规则的心律时,就看见房息一身狼狈地走了进来。 
房息看到她也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勉强朝着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白色的礼服上沾满了泥土和一些散落得红红的痕迹,司琪就算在笨也明白他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她有些不安地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地表情令人心痛。 
“刚才我都看见了。”房息知道自己无法隐瞒下去,叹了口气,做了个深呼吸后,道:“我去换件礼服,我们就出去吧。” 
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司琪的双眼无法抑制的蓄满了泪水:房息,如果我们能互相相爱那该多好!和这个男子相爱怕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吧。 
换好礼服的房息刚迈出来,就看到了她那梨花带泪的脸庞,他心头微微一震,故作轻松地抽了一张餐巾纸轻柔地为她拭去了泪水,道:“傻丫头,就算和我订婚也不用这么感动吧。” 
司琪当然知道他不想让自己回想起那不堪的记忆,深吸了口气,抽了抽鼻子,她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一个无比凄楚的笑容。 
房息看着她补好妆,让她挽着自己的臂弯,带着她走入了众人的视线。 
司琪强迫自己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耳边不时响起众人的道贺声。但是她很快就发现即使在这么重大的日子里,房氏夫妇却并没有出席。 
房息被一些名流政客围在了中间,司琪暗自退到了角落里,却在一回身之际,撞到了站立如雕塑般的房信:“对不起。” 
房信一脸的严肃,那晚在鬼使神差下,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凡是有关房息的人事物,他都会格外的敏感和冲动。他在没有得到司徒原澈同意的情况下,拆开了那份文件,当他震惊地看完后,他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这个早已经‘肮脏’的女子怎么配得上他完美无瑕的弟弟呢?他充满敌意地看着司琪,仿佛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在他的眼前。他目光轻蔑而冰冷,道:“我父母之所以不出席,只是要告诉你,他们并不承认你这个儿媳妇的存在。” 
一个连他都无法接受的弟媳,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父母去接受她呢?今天房氏夫妇之所以没有出现,全是他一手导演的,为的就是要让这个女子难堪,让她知难而退。 
“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吧。”房信看着她的目光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在他婉转地劝告房息取消这个订婚宴,遭到拒绝后,他就将对象锁定在了这个早已经被他列为‘拜金女’的身上:“只要你答应离开房息,随便你开个价。” 
他绝对不能允许房息的身边存在这么一个女子,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离开。 
司琪完全被他的话弄愣住了,呆立了半晌后,她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了然,道:“房特助,我再说一遍,如果你承诺我会给息带来幸福,我一定会消失。” 
房信眯起了双眼,握着高脚杯的手指泛着骇人的白。 
司琪仿佛觉得他的怒火还不够,冷哼一声,道:“否则还是请大哥你不要多管闲事了。”她故意叫了他一句‘大哥’就是要刺激他那顽固迟钝的神经。 
当好不容易脱身的房息在无意间看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他脑中迅速地闪过一个计谋,一个可能会使司琪永远摆脱那个人的计谋。 
他还来不及细想,人已经迎了上去:“洛逸辰。” 
洛逸辰之所以会来,就是为了让自己死心,也为了再看一眼那个每夜困扰着他的娇颜。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房息微微颔首。 
“很感谢你能来。”房息脸上挂着公关化十足的笑容,热络地道:“我先带你认识一个朋友。” 
司徒原澈在房息离去后,并未急着起身,而是擦拭了一下嘴角,看着绢丝手帕上那点点血迹,他的眸光瞬间暗红下来,嘴角扬起了嗜血的笑容。 
他坐在花房内的长椅上,看着一室艳丽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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