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送你走——我说的走,是送你上路,明白了吗?”蔡廷皆扒开她的衬衣,露出雪白的半球包裹在黑色的*罩衣里。
贾真气息不稳,媚眼瞅着他:“你舍得吗?难道你没发现我比那女人有趣多吗?姐的身体还是豆蔻……”
那么*的女人,还是个雏?蔡廷皆不厚道地笑了。他伸手脱去她的衣服,罩衣一脱掉,一对重量级的球体就弹了出来,“是不是,干了才知道。”
“好好伺候姐,或许姐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贾真迷惑一笑,此刻真像个聂人心魄的小妖精。
“遵命。”蔡廷皆端着她的翘臀,站起来。
贾真望着脱得精光的男人,勾着媚眼,问道:“你技术过关吗?可不要把姐的火燃起来,又熄不了。那样,你会死得好惨。”
“放心,包你得一想二。”蔡廷皆笑得一脸*。扑倒在她身上
……
“奶奶的,你下面怎么那么紧,哥都快要出来了——”蔡廷皆感觉使劲冲进去后,在里面动弹不得,被裹得死死的。
“姐是第一次,你信吗?”贾真也觉得痛,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信!”虽然没有*膜,但蔡廷皆何许人也,睡过的女人不计期数,是不是原装的,他一进去就辩真假。
“那就好好爱我一次。”贾真搂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钰腿紧紧圈住他的腰。
天生的妖精!蔡廷皆猛地抽出来,再重重戳进去——
“啊——”贾真感觉一股块感向自己袭来,那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活。
蔡廷皆望了一眼她享受的表情,哼笑一下,这才刚开始,真正的爽还在后头呢!他一抽一插,势要搞死这个兴yu强烈的小妖精,这样,她才能为自己所用。
余年年醒来时,已是中午。她睁开眼睛,自己怎么躺在沙发上。她撑起身子。正在桌旁摆筷子的贾真见她醒了,喊道:“年年姐,你终于醒啦!医生说你营养*,叫你注意休息呢!”
自己最近是没什么胃口,睡眠也不怎么好。没想到自己身体那么差,说晕就晕。她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都快十二点了,蔡廷皆怎么还不回来?”
“他在*上,他说他吃饱了……”贾真说完,脸蛋粉红粉红的,动作扭扭捏捏的。
*上?那男人大白天也做那种事。余年年无语了。
“年年姐,我们吃饭吧!”贾真把余年年扶至饭桌。
余年年吃了半碗饭的时候,那男人出来了,一坐下,就狼吞虎咽。
“对了,年年,你下午去看一下钧灏吧,最好这几天都住谭家。我和贾真要到外地出差,要几天才回来。”两碗饭下肚后,仿佛才有点力气说话。
“丁天心不会让我看的。”余年年一下没胃口了,放下碗筷。
“她不让没关系,只要那姓谭的点头就可以了。”擒贼先擒王,蔡廷皆教给她一招。
谭商灏更加不可能会让自己看孩子,上次赶自己走,就是他出的主意!余年年摇摇头,表示可能性不大。
“必要时,牺牲一点,也是没什么的。”蔡廷皆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这话什么意思,余年年不是很明白,刚想问清楚他,可是那男人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了打哈欠,说:“小真真,收拾好,进来帮哥按摩。”
贾真害羞地点点头。
余年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也为贾真感到高兴。如果他们真的产生了感情,那最好不过,那自己就可以离开,带着小钧灏,安静地过日子。
经过上次一闹,光明公司的保安对余年年已经有戒备,保安队长千叮万嘱,如果这女的再找上门,谁放进来就炒谁的鱿鱼。所以,任凭余年年怎么哀求,那保安不为所动,坐在那里看报纸,当余年年是透明的一样。
余年年没办法。只好在公司外面等。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看到谭商灏的车了,不过是回公司的,如果车驶进公司内,她就不可能见到他。余年年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张开手拦车。
谭商灏一个急刹车。这女人,是想找死吗!如果自己刹车晚个几十秒,她可能就没命了!他心有余悸,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余年年看见车停了,赶紧跑到车窗前。
“有什么事。”谭商灏冷冷地开口。直视着前方,没有偏头去看她。
看到他对自己那么冷淡,余年年的心揪了一下。她撇开那混乱的思绪,细声说道:“打你电话不接。我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自己为什么要接电话,如果接她电话,她还会主动来找自己吗。谭商灏哼了一声,一脸的不耐烦:“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没时间。”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明明他才是过错方,明明是他抢走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在他面前,余年年就是强势不起来,感觉在他面前,自己总是矮那么一截。
“我为什么要知道?”谭商灏转头望着她,好笑地反问道。
“我想我小孩了,我想看看他。”这一句,余年年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上车。”谭商灏只是说了两个字。没有正面给出答案。
余年年还以为他带自己去看儿子,赶紧打开车门。坐进后座。门都还没关好,车就启动了,车是向左拐掉头的,余年年差点被抛出去车外,幸好她另外一只手抓住前面的座套。余年年吓得出了一身汗,她赶紧关好门,但不敢有什么不满。
这就是不坐副座的后果。谭商灏在心里乐呵几下。
车驶入一家酒店。余年年想到他带自己来这里的可能性,双手紧紧握拳,脸蛋气得发烫。
“下车。如果你想见到你儿子的话。”谭商灏说完,率先开门下车。
余年年咬着唇,仰着下巴,不让眼泪流出来。举起手,用衣袖擦去眼眶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谭商灏看她微红的眼眶,心里就莫名地恼火,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快步走进酒店。
余年年进了门,看到他脱衬衣,心里又后悔了。她转地身,呼吸紊乱,匆匆开口:“我还是下次再来看宝宝吧!我先走了!”
谭商灏把衣服重重扔在地上,冷笑,威胁她:“你这一走,就永远看不到你儿子。”
准备开门的手悬在半空。永远看不到,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活着是为了儿子,那么这副皮囊算什么,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就可以了。余年年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躺在*上,睁着脸,望着天花板,两眼无神。
谭商灏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大吼:“躺在他身下的时候,你也是这副死鱼样吗?说,怀孕期间有没有和他尚过*,说!”
如果她敢带着自己的儿子和那男人做那个恶心的事,他一定要杀了她!谭商灏重重把她推倒在*上。
“没有。”余年年只是淡淡回了两个字。
“那你们一共做了多少次!说!”谭商灏咆哮着,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粉碎。想到她曾在那男人身下承欢,他气得想杀人。
“这是你该问的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把私生活告知你?”余年年平静地望着他,与他的火爆成对比。
“你说不说!”谭商灏大掌移至她的脖子,敢挑战自己的耐心,她死了都不知怎么回事。
余年年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艰难才挤了一句话出来:“好好……照顾宝……宝……”
谭商灏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余年年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自己曾离死亡那么近。自己还不能死,钧灏还要自己照顾。余年年告诫自己不要再挑起他的怒火,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起来了没?和那男人做了多少次。”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谭商灏死死盯着她。
“如果我说没有做过,你会信吗?”余年年笑了一下。
谭商灏一僵。她说的话,他当然信。但他还是面无表情。
“如果你不要了,可以带我去见我儿子了吧。”余年年见他沉默,撑起身子。
“我允许你起来了吗。”谭商灏望了她一眼,眼神不定。
余年年咬着唇,又睡下*,一动也不动,任由他脱去自己唯一的遮羞物。
日夜思念的桐体横陈在眼前,谭商灏喉结滚动着,浑身发烫,眼中*流露出来。余年年闭着眼也能感觉得到他的强烈。
谭商灏把自己也脱个精光。覆上她的身体。吻上她那玫瑰色的唇瓣,大手攀上她的高耸。
“痛——”余年年惊呼出声,本来就胀奶,出门前就挤过了,可这回又胀起来了。
谭商灏摸到她胸部有硬块,一捏,奶头就出来白色的液体。这是自己儿子的食物。他低头,舔了一下,淡淡的,什么味道都没有。
余年年见他居然吸自己的奶水,脸一红,胸部剧烈起伏着。谭商灏一手帮她轻轻按摩结块的地方,一手滑置她双腿间,伸进一指。
“好像松了。”谭商灏淡淡说了一句,还伴着些许故意。
那么大一个小孩从下面钻出来,能不松吗?才三个多月,哪里恢复得那么快。这么直白地损自己,余年年憋了一肚子的气,脸一撇,气呼呼地说:“如果嫌弃,那你起来!”
谭商灏看她因自己这话生气,没想到她也会在乎自己说的话,他心情不由得好起来,他伏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把自己的气息灌输至她的耳朵:“松了也不怕,因为我的够大,一样可以把你塞满——”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