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住哪里?要不,在这里住吧?”毕竟是自己的姑爷,住在岳父家,那男人应该不会说什么吧。余年年于是擅作主张,留许文展过夜。
“不用。我住宿舍。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到公安局找我。”许文展笑得一脸轻松。自己才不想寄人篱下,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是分外的眼红呀。但他也看他不顺眼,明明他心里爱的是年年,为什么还要丁天心那个女人,难道他不知道余年年的心敏感又脆弱吗。想到刚才他当着余年年的面,和另一个女人恩爱,他就恨不得狠狠打他一顿。
余年年轻轻点点头。仰头望了一眼许文展,发现他黑了好多,也瘦了好多,怎么看都让她觉得有点心酸,她轻轻地叮嘱道:“你啊,做事不要那么拼命,才一年不见,就瘦了那么多,再过几年,就瘦成竹竿了!”
许文展一阵动容,她是在关心自己吗?心中深藏的情丝被勾出来,但才浮头,就被他硬生生压回去。自己不想破坏这种美好。这辈子两人注定不能在一起,就保留对方朦胧的美好吧。他呵呵笑了几下,幽默地回道:“现在是三个孩子的爹啦,压力山大呀!”
余年年惊呼:“莞夏又有了吗?”
“嗯,六个月了,双胞胎。本来她也想回来的,但是路途有点遥远,我妈硬是不让她回来。”说起谭莞夏,许文展的眼神充满感动。
“莞夏真是一个好妻子。”余年年脑海中浮现中谭莞夏坚强的脸孔,许文展能有这样的另一半相伴,她真为他感到高兴。
“是啊。”许文展认同地点点头。
两人的一笑一颦,谭商灏站在窗台前,尽收眼底。这女人,竟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嘻哈大笑,真是可恶又可恨!他想去叫她回来,但是这样做的话,会显得小家子气,免得那女人误会自己有多在乎她。忽然,他想到一个人,可以完成这次任务。
当谭商灏走进蔡廷皆的房间,他在数书包里的波板糖。看到爸爸来了,自然很高兴地蹦过去,问:“爸爸,你找我呀?”
谭商灏点了点头,一脸严父样子,说:“你下去把你妈妈叫上来,就说——说她小儿子拉便便,叫她回来换尿片。”
“弟弟不是在希然阿姨家里吗?”蔡廷皆奇怪地问,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自己说谎。
“按我说的去做!是不是想挨板子?”谭商灏白了一眼那智商低下的蔡廷皆,真想把他的脑袋劈开研究研究,怎么会有那么笨那么啰嗦的人。
蔡廷皆肩负某人的使命,小跑着来到谈笑风生的两人面前,对着余年年说:“妈妈,爸爸说在*上等你,限你三分钟内出现在他眼前。还有,他说,以后不准你和他以外的帅哥聊天,见一次扑到你一次。报告完毕。”
蔡廷皆完成任务,小跑着走开了。余年年脸颊燃烧起来,有点扭捏,不好意思地说:“可能他有事找我,那我先上去了。你吃了午饭再走吧。”
“不用了。我还要赶去报道呢。那你好好保重。”许文展的失落掩藏得不露痕迹,仍然一脸阳光般的面容。
“那我送你。”余年年见他拒绝,也没有挽留。因为她了解他,他拒绝的事情,就是真的不想的意思。
许文展点点头。两人都没有说话,并肩走出凉亭。
余年年走进房间,就看到谭商灏坐在*上叠婴儿衣服,看不出手还蛮巧,每一件都四四方方,有菱有角的。
“听说,你找我?”余年年走过去,抱起叠好的衣服,放进柜里。
谭商灏抬头,瞟了她一眼,嘲讽道:“和姓许的叙旧叙得开心吧。如果不是我叫你回来,下一步你们是不是就要去吃饭去酒店了?”
“你以为每个人思想都像你那样猥琐。你别忘了,他是你妹夫,什么姓许的不姓许的。”余年年见他一点都不尊重许文展,冲撞了一句。
谭商灏刚折到余年年的衣服,听她在维护那男人,他气得把手中她的衣服扔到地上。盯着余年年,目光如炬,声音却毫无温度:“你也知道他是我妹夫,拜托你离我妹的丈夫远一点!”
余年年知道自己挑起他的怒火,也识相地闭嘴不语,把这男人惹火了,吃亏的是自己。她走过去,捡起自己的衣服,转身想走的时候,手臂被人箍住。余年年转头去望他,一脸冷然:“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你没有把我放眼里。你要道歉!”其实他想说她没把他放心里,可是那么*裸的求爱提示,他怎么说得出口。再说他平常也是*男一个,对女人和目悦色已是很久很久的事。他不习惯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呈现在别人面前,哪怕对方是他很爱的人。
是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吗?余年年也没有较真,淡淡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这女人,对着别的男人,就灿烂如花,为什么每次对着自己,都是一副死人脸。谭商灏很是恼火,忽的想到刚开始她情系自己的时候,对自己也是情深一片,是自己破坏了她对自己的信任,才致使她对没有伤害过她的男人,幻存着一份爱慕。谭商灏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把她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语气柔缓不少:“既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是不是要不补偿我一下?”
第084章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运动
身下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双腿间的缝隙。余年年一阵发烧,伸手去推他:“放开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有什么事比得上我要你--”谭商灏大手从她的衫底由下往上探,低着头,亲吻她性感的锁骨。
“不要这样!”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是不是太丢人了。余年年想躲开他,但是被他一手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谭商灏晴欲一触即发,单纯的抚摸和亲吻只是隔靴搔痒,他要的不是这些表面的程序,他把她放到在*,解开她衣服的扣子,轻轻光顾着那轻颤的深色樱桃。余年年身体很快就产生了共鸣,当他在她洞口来回摩擦时,她真的好痒,仿佛身体就变成了一条隧道,逼切希望他发车穿过。
蔡廷皆站在*前已有几分钟,他看到爸爸对妈妈上下其手,觉得很奇怪,问道:“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运动?”
正想伸手探进桃花源地的谭商灏浑身一僵,面如猪肝色。
“啊!”余年年尖叫一声,惊慌失措。
谭商灏一把拉过被单,把她罩了起来。余年年整个人躲在被子下,都没脸见人了。
“进别人房前要敲门,你妈没教你吗!”谭商灏眼看就要得手,就被这个龟儿子给搞破坏了,真是恨不得拍死他。语气是晴欲无法发泄出去的恶劣。
蔡廷皆一脸委屈,可怜兮兮地说:“我有敲的,可是你们都不理我。所以我就进来了。”
幸好进展不是很快,才得以没在其他男人眼前暴露她的美好。谭商灏站起来,冷冷瞪着眼前装可怜的男人,说:“有什么事?”
蔡廷皆歪了一下脑袋,说:“刚刚梁婶来找我,叫我告诉你,说丁小姐晕了过去,叫你过去看看。”
天心晕了。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是那次跳江的后遗症吗。谭商灏拉上裤链,冲出房间。出去前,没有忘记把蔡廷皆拉出去。
余年年紧紧攥着被单,自己是怎么了,那么轻易就被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水性杨花了。人家心里只有丁天心一个,是舍不得让她累,所以才*你!你这个傻女人,怎么好了伤疤就忘了痛,这些天和他相处,竟然觉得有点甜蜜,看来你也是够犯贱的!余年年在心中把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并起誓,从明天开始,好好守住自己一颗破碎的心。她只要儿子就好了,并不需要那像幽灵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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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谭商灏到公司去了,余年年陪小钧灏睡觉去了。只有蔡廷皆一个人在院子里的花坛里拿铲子挖蚯蚓,用来做鱼饵。
丁天心站在一个角落里,观察蔡廷皆好一阵子,觉得他的失忆不像是装的,但还是小心为妙,别看平时蔡廷皆嘻皮笑脸的,其实城府最深就是他。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丁天心扬起笑脸,走过去,蹲在蔡廷皆旁边,柔声问:“小廷皆,在玩什么呀?”
蔡廷皆抬起头,看见是丁天心,惊喜地喊道:“天心阿姨,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男人叫自己阿姨,丁天心尴尬地笑了笑,说:“蚯蚓很脏的,不如我带你去玩秋千吧?”
蔡廷皆摇摇头,瘪着嘴巴说:“我爸爸不准我玩秋千,说很危险,我上次进医院,就是不听话爬假山掉下来的。”
“秋千可好玩啦,有阿姨在,不会让你摔跤的,相信阿姨吗?”丁天心用真诚的眼光望着蔡廷皆。
“好啊!”小廷皆双眼发光,他是很喜欢飞的感觉,秋千荡得高高的,感觉像是飞。
“那我们去那边吧。”丁天心也真的有那么一失神,把他当小朋友了,当伸手碰到他的大手时,才清醒过来。
小廷皆倒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他站起来,把手中的泥巴合十搓了搓,就蹦跳着往秋千走去。丁天心跟在他身后。
小廷皆一屁股坐上秋千板,双脚一蹬地,熟练地空荡着。丁天心站在旁边,担心地叮嘱道:“不要荡那么高,慢点--”
“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小廷皆脑海里冒出出句歌词,他大声唱了出来。
丁天心眼神慢慢收紧,从裙头里拔出一把小刀,微不可察地甩了出去。
荡在空中至少有一米多高的蔡廷皆忽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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