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抚上她光洁的皮肤,壮硕的身体将娇小的她罩在里面,两人的呼吸声融为了一体。
对于接吻,宁静的经验少之又少。
只知道,闭紧嘴巴。
冰凉的大掌用力的扣住她小巧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巴,迎合他。
细滑的脸颊皮肤粉粉的,而心脏却如受惊的小兔子,这样的她更激起身上男人的征服欲。
“呜呜,我要上厕所!”
小腹的肿胀再也无法容忍,宁静用力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尽管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不。”
男人的动作粗鲁狂躁,衬衫的纽扣都已经离开了健硕的身躯,烙铁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女人的腰。
然后,宁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好痛好痛。
痛到要死了的节奏。
男人,似乎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工具般。
粗鲁,狂野。
☆、009 你是神马东西
一次次宁静疼的差点晕厥过去,那刺穿的力量像是把利剑,生生的将她的身体穿透。
潸然落下的眼泪顺着脸颊四散开来,低喘与享受相互交融,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是情欲。
宁静感觉这是一场噩梦,男人身体的起伏不带一丝感情,纯碎是简单的发泄。
她疼到连脚趾头都无法伸开,对这方面毫无经验的她只能呜咽着承受这一切。
床单上的鲜血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凝合成一股腥腻的味道,却在这个夜晚让人沉迷。
缓缓的闭上眼睛,男人低哑沉重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她就当做自己真的是在噩梦中。
终于,男人似乎是累了。
从她的身上抽离开,连带着混合着米青。液的血水。
被狠狠折腾过的女人大喇喇的双腿,红肿的嘴唇发出残破的话语来。
“我说我是处女吧。”
男人离开的身子微顿,俊脸凑近,这才听见她的话。
于是,离开的身体再次覆上,新一轮的掠夺再次开始。
整整一夜的索取,直到天快亮才结束,宁静早已如死鱼般的昏睡过去。
男人将自己的身体冲洗干净,却并未离去,只是坐在窗前,等待着床上女人的苏醒。
宁静是被呛醒的,身体很累,很酸,很痛,眼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周围的空气太过于憋闷。
她不得已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
叫了一夜的嗓子早已沙哑的不行,吞咽了口唾液才好不容易将话说完。
浑身像是被车碾过般,酸疼的感觉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双腿间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这才想起昨晚上那个自己亲生经历的噩梦,怒目圆瞪。
“醒了?”
比冰还要冷的话。
宁静努力的撑起身子,在房间环视着。
房间里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灯光。
“啊!”
身上传来的凉意,宁静才看清楚自己浑身赤裸,未着寸缕。
下意识的用薄被裹住自己的身体,宁静披散着长发一脸茫然的看着窗前说话的男人。
“你是谁?”
宁静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下意识的想知道占有自己纯洁美好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谁。
“呵呵。”
空气里腥腻的味道连同着尼古丁的味道,都没有男人的冷笑来的害怕。
男人轻笑着,然后站起身来。
健硕的身体迈着迷人的长腿向床上的宁静走来。
大床立刻凹陷了一块下去,下一秒,大手精准的握住了宁静娇小的下巴。
“想要我负责吗,你是什么东西?”
宁静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大脑短路起来,她只是习惯性的询问,她就这样的跟一个男人睡了一夜,她问一下都不行哦。
见她不说话,男人以为她又在想着用什么花招了,握住下巴的手更用力起来。
呵呵,他叶致远的世界里,什么时候要对一个女人负责了。
下巴传来钻心的疼痛,宁静拧着眉看着身边的男人。
“不要费劲苦心,想要我负责的人已经死了。”
那声音像是鬼魅一样的缠绕在宁静的耳畔,她浑身哆嗦,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
☆、010 叶总,是你?
眼睛里升起一层水雾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啊。
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啊,怎么感觉像是她欠了他一样的啊。
她已经二十三岁了,自然知道男女之间,只有女的吃亏。
这样的想着,她似乎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你是叶总?”
宁静却在看清了男人的容貌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心里的难过此刻竟然少了一分。
“你认识我?”
男人的手没有减少力量,还是钳制着她。
“你先放开我,我的下巴好痛。”
宁静实在被捏的太痛了,手开始抗议起来。
男人的手离开她的下巴,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
“我是霆集团的员工啊,我是顾少的秘书,您以前在我们公司做叶总啊,我还跟你说过那个‘爸爸去哪儿’的游戏啊?(此处见旧文《总裁的爱人》戳其他作品”
下巴上的痛意消失,宁静微微的挪动了下身体,离他远一些。
男人颀长的身子离开床铺,将黑色的窗帘拉开,这时借着晨光看清了女人的脸。
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还算可以,只是算计了他就该死。
“不记得了吗?”
宁静有那么点的小失望,她跟他说过几次的话啊。
“可是,你明明才离开三个月啊。”
宁静小声的嘀咕着,三个月的某一天就发现叶总没有来上班,后来无数个某一天叶总一直没有出现。
于是,她趁着找顾少签字的时候问了,才知道叶总自己组建了公司,而且规模不亚于霆集团。
她却不知道的是,叶致远隐藏在商人背后的真实身份。
“谁派你来的?”叶致远并未因为认识她而放松,相反的,越是认识的下手越是值得怀疑。
“什么,我听不懂。”
头好痛,宁静揉着脑袋,一脸的不解。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我希望你管住自己的嘴,今天的事情有一丝一毫的泄露出去,你的小命就准备消失吧。”
“还有,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封你的嘴。”
叶致远看也没再看她一眼,将支票放在床边,径直的走向门口。
“等,等一下。”
宁静本能的叫出了声,他个乌龟王八蛋,把她当做什么啊。
剩下宁静一脸的苦闷,她很想冲上去扇他两巴掌,问他怎么不问青红皂白的上了她。
只是,她不敢。
真的不敢。
“怎么嫌少?”
男人停住脚步,转过身,一脸轻蔑的看着她。
“谁要你的钱。”
宁静生气的大吼着,这个王八蛋,把自己当做小姐了吗。
“呵呵,不要装清高,收下这一百万,我们之间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明白吗,方才说过的话,我不喜欢重复,望你自重。”
叶致远高大挺拔的身躯转了过去,直接走出了门。
空荡的房间内,只剩下宁静一人,她的性子本就胆小怕事,这下感觉后背都凉飕飕的。
她要赶快逃离这个地方,不能有一丝的耽误。
这件事,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吧。
这样的想着,她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的将扔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回自己的身上,酸软的双腿几乎无力,可还是咬着牙走到了门后的方向。
☆、011 女人,清高过了就是虚伪
日子继续过着,自从那一晚之后,宁静和叶致远再也没有见过面。
宁静在百度上搜索了叶致远公司的地址,然后找了个信封,寄了份快递。
两天之后,叶致远在办公室收到了一份快递。
打开来,是一张支票还有一张粉色的便利贴。
支票是一百万。
便利贴上写着:“叶总,您的担心是多余的。”
叶致远随手拿起身边的电话,将助手叫了进来。
“叶少,什么事?”
叶致远拿起桌上的支票,面无表情。
“听说前段时间慈善组织有打过电话来,这一百万捐出去吧。”
助手陈庆微笑着上前接过支票,看了一眼。
“是,叶少。”
“恩。”
叶致远未言语,只是将椅子轻转,看向东方升起来的烈日。
似乎真的如叶致远所说,那一晚的事情彻底的从他们的记忆中消失了。
两个星期后,叶致远约了客户在皇廷酒店谈合约。
金色旋转的木门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叶致远在助手的陪同下,高大的身子向前走着。
周围传来很大的吵闹声,女人拔尖的尖叫,刺耳。
叶致远,皱着眉头,厌烦。
女人,还是要温顺点,至于泼妇,那是侮辱了女人。
脚步未停,这个世界只有依依的事情才会让他停下脚步的。
“你个小贱人,我将你从小养到大,你现在是本事了,能挣钱了,了不起啊,你不要忘记了,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忍让着你,你根本活不过今天,我只是问你要点钱,居然说没有。”
妇人尖锐的手指揪着女孩的头发, 完全不顾女孩早已泛白的嘴唇。
“我说了,我没有钱,这个月的工资我已经交给你了,你又来我问我要,我去哪里弄。”
女孩一手捂着自己的脑袋,缓解头皮的疼痛,大口的喘着气。
“我真恨不得你小时候没有卖了你,那样也能换点钱用。”妇人大声的谩骂着,唾液星子崩了女孩一脸。
“你这样的嗜赌,再多的钱也不够你败的。”
女孩痛的低下了腰,用后背对着她。
妇人气急,今天在麻将桌上,输了一个月的家当,这个小贱人现在居然说自己没钱,最主要的是还对她不敬。
哼,她忘记了,是谁养她的吗?
长了翅膀,以为就能飞出去吗?
“啪”的一巴掌,女人凶狠的扇过去。
女孩没有站稳,随着这一巴掌的力气,身子向左摔了半米,头直接磕在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