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四年年前龙守山一战后,南宫云雀就再没有动过追心弩,那心口隐隐的痛或成一生恶魔。不过隐痛中她再取追心弩,她要用实际行动抹去那魔境的记忆!
在百鸟功百鸟振翅狂飞的隐蔽下,南宫云雀是连发追心弩箭,三色羽毛疾出之际,额头已现微汗,心痛再摧心志,或有痛喊之念,但心志更坚后紧锁牙关,双目凝视,希望那追心弩箭能够达成心愿。
应该可以达成南宫云雀的心愿吧,百鸟功再现之际,谭绝心中更感玄疑,灵教弟子这次不退反而攻得更猛,而原先那些零乱而来的百鸟,现在出巢后不知为何一线而来。一招行土诀、两式利金诀斩后谭绝已经无心理会那百鸟功了,那近身的灵教弟子已是让他几分应接不暇了。
谭原以为行土、利金过后,那所剩恶鸟应该不能对自己构成太大的危险,一心想暂退灵教其他弟子后再会下次百鸟神功的谭绝,哪里知道天大的危险就在自己身后。利金、行土虽将百鸟消耗得所剩无几,但噬天剑挥舞身前的谭绝怎能知道那夺命的追心弩箭已在身后。
命悬一线,并不知情的谭绝忽听背后砰的一声,一物钝声落地后是啪啪啪数响。谭绝是提气连施重手,将他人击退后转身观看,只见一根齐眉木棍赫然插入身后泥土之中,三支颜色各异的羽毛随风飘动,夺命追心弩箭已是打入木棍之中。
这时,头脑渐清之际也有一丝后怕出现谭绝心中,后怕一闪过后,四下搜寻是谁援手相救。
是谁出手救下那仁教弟子呢?南宫云雀也是满心猜疑,那几个灵教弟子或知将有玄变,也都悄然朱雀身后了。
悬疑片刻后,此处梵音佛曲无根四起,祥和之气已生!
而又列阵前的南宫云雀眼前忽然一晃,四百年前也应是这般境界。虚幻中一青布禅衣的年青僧人已是来到阵前。
“阿弥陀佛!”一打佛语后,那僧人将木棍提起,双手上下一动,已将五色追心弩箭取下,然后说道:“小僧出寺之前,家师再三叮嘱,如在越洋洲能遇见南宫云雀施主,定代他向南宫施主问好。想必这位便是南宫云雀女施主吧,家师普卓四百年来对施主您是甚为挂念,施主周安,小僧燃燃代家师给您请安!”
谭绝自是不知当年普卓与南宫云雀的各中细节、渊源,所以很难理解这燃燃和尚的一言一行,在谭绝几点不明、半点误解中,南宫云雀几为失笑地说道:“他一个四百多岁的老和尚,为何挂念我一女子,你们出家人不是以色为戒吗?怎么,现在长门人带头要冲破旧礼,以迎新政吗?”
燃燃不为火怒地说道:“施主已是误解家师之意了,家师曾言,他之所以在东土草创十恩寺,与当年南宫施主百鸟功下劫后余生不无关系,四百年前,施主未用追心弩,家师是感激至极。所以在我十恩寺初建万佛窟时是专门为南宫施主预留一清雅安逸之所,只是十恩僧人不知南宫施主何时能够一赴万佛窟!万佛窟中灵教弟子安乐无数,不知南宫施主今日有意于小僧同回那降妖万佛窟吗!”
火已冲冠!怒气周身。胆敢如此戏耍于我!黄光又现,百鸟功全力而出后,追心弩箭频发无数。
“阿弥陀佛!”燃燃双手合十,一打佛号后,口念梵音梵歌,周身三尺外金光一闪,祥和之气更盛!十恩寺佛家圣法,化金身咒前百鸟进攻也为几分徒劳;追心弩箭或能有破入之功,但木棍挥舞下,也是难伤燃燃。
这时那几个灵教壮汉又是杀了过来,谭绝提剑向前之际身后佛号又起数声,几个年纪稍长的十恩僧人也已冲了过来,各持法器加入战团。
因追心弩已乱心志的南宫云雀和灵教弟子的相继受伤已入朱雀眼中。
心乱!抬头再看天时,已是心急如焚的朱雀终于要出手了,虽然这样有失朱雀身份,但已经没有选择的朱雀应更大的事在等着她。
七十八 百鸟神功
七十八 百鸟神功
别无选择!
朱雀忽然举起右手,五指紧靠合拢后,手腕上一红色手镯向上升起,已到半空的手镯红色中忽然绿光一现,绿光突然放大之后,无数巨大恶鸟振翅而去,有些已经是一身金属光泽!四百年后,朱雀的百鸟神功在高人的指点下已近*,随心所欲中恶鸟已经绕过灵教弟子直奔仁教而去。
早已警惕朱雀多时的仁教众人,在绿光一现时已是防范十分。燃燃等十恩寺僧人更是早有准备,几人盘成一个圆圈后齐颂化金身咒,在金色光芒光罩众人后,燃燃对谭绝说道:“那漏网之鱼就交给道友你了!”
那‘你’字刚入谭绝耳中,震天巨响已是淹没一切声音的凄天而来,无限的重压之下,十恩僧人是咬牙坚持,但头昏目玄也有几人。化金身咒以金光防身,阻危险于金光之外,但朱雀所催发出的百鸟神功更为世上少有利器,似无数、能量巨大地猛击之下,金色光芒已有变暗之势,虽然谭绝提噬天剑翻转左右,但随着冲入恶鸟的增多,几人还是不同程度的受伤。眼见形式对己方的不利,口中诵颂法咒的燃燃法师脑中突发意念,那齐眉木棍灵性般出现在燃燃法师面前,强施重法,催发最强化金身咒,金光突亮无限之后,自己一转身形,将自己左右两旁的两手合十,猛提身形,意随人动,棍在人前,单手提棍后飞身金光之外,冲入千百恶鸟之中。
这恶鸟虽为朱雀法力催发,应少有灵性,但燃燃冲出以后已有恶鸟振翅紧跟其后。那木棍虽为平常之像,但它也定是降妖圣器,几下冲打,所碰恶鸟几化无形,其间在施佛门重法,燃燃虽是身处险境,但性命也是暂时无忧。
燃燃的冲出确实减轻了十恩法阵的压力,谭绝一见燃燃在外冲杀确有奇效,而冲入阵中的恶鸟也是减去很多,于是大喊道:“几位法师自己小心,我要冲出一助那燃燃大师一臂之力。”
噬天剑,破敌先锋!
利金诀斩,一道玄光后,谭绝是提剑而出。
土印手对这些意化之物已是无用,只能以噬天剑催发五行诀斩:金光伴冰风同行,烈火绕金风同在!
那恶鸟好似无数,更像无边无际!无边恶鸟中一金一青两道光线穿梭,一金色光阵又是引无数恶鸟自寻死路。
燃燃有化金身咒护卫周身或也无事,但几经反复的谭绝却为更加狼狈。就在大家不知道这可恶的百鸟神功何时是一个终结时,那穷飞乱舞的百千恶鸟身上突然都是一泛红光,接着在原先朱雀所在方位的上方忽然绿光一盛,这满天的红色恶鸟全部凭空消失了,无影无踪后那绿色光芒也是变暗,而绿色光芒下已是空无一人!
朱雀等人早已不知去向,随着绿色光芒完全消失后,半空出现了一个红色手镯,在众人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那红色手镯是迅速地飞过他们的头顶,瞬间便消失在西北、龙守山方向。
世间风云再起,不止龙守山下!
朱雀悬隐四百年多年,灵教安忍无声无息,他们能真的甘心吗!
他们或许都是在等待,等待不可逃避的等待,等待万古玄幻的终点!
西北向北的路上,二女数男匆匆无语而行,天空忽然红光一现,那朱雀将手举起,那红色手镯有生命般乖顺落在朱雀手腕之上,衣袖一抖,红色手镯已经不见踪影了。
停下稍做修整,南宫云雀来到师傅面前说道:“师傅为什么刚才对那几个仁教弟子手下留情呢?再行百鸟神功就可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朱雀几为凝视地说道:“这次是你近年来首遇强敌,那三清弟子与十恩僧人的法力如何,交手后你应是心里有数吧。”
“这……”一听师傅此言,南宫云雀脸上顿时出现愧色。
在南宫云雀不知何语以对恩师问话之时,朱雀又是说道:“那三清弟子的利金诀斩将化二品,而手中宝剑更为世间*;那十恩僧人,从手中的木棍看应为普卓亲传四大弟子之一,这两人应为仁教后起之秀,虽是年轻,但已经超过我的预期。几百年前,修行近百年的仁教长辈弟子,法术也不过如此。为师将他们悉数诛杀绝非难事,但就怕时间久了会引出仁教长辈高手来,要记住,我们现在不是在与仁教斗功斗法,还有更为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办呢,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因小失大。”
但朱雀说完,一见南宫云雀还是一脸愁云,这里朱雀摇摇头说道:“四百年前你伤得过重,毁损了不少功力与时间,但你不能因今日之事而心灰意冷,灵教大业万代千秋!几世沉浮,偶尔失意、挫折也为常理,只要不常挂心间,万事皆可成功!”
在南宫云雀意志又升后,几人的身影是匆匆消失在西北向北。
百千恶鸟的忽然消失,朱雀等人悄无声息的不知去向,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一班仁教后生才俊深感他山更山、临冰水寒!
危险过后,谭绝是赶忙来到几位十恩僧者面前,大礼说道:“云霄谭绝,感谢几位大师适才援手相助。”
燃燃法师连忙双手相搀,还礼说道:“阿弥陀佛,谭绝道友太过客气了,降妖卫道,天下共任,燃燃等人只是以己之力以还天职。”说着见谭绝几处外伤已是血色染衣,便从怀中取出瓷瓶一个说道:“家师与那朱雀师徒渊源甚深,这药为家师亲手配制,其他伤小僧不敢说,但医治这百鸟功的伤,此药应是天下第一。”
此药对谭绝的外伤确有奇效,片刻后谭绝已感身体恢复太半,已无伤痛之感,连连称奇后说道:“原先在下只知十恩寺佛法恩行天下,未想这疗伤之药也是天下无双。”
几回寒暄后,谭绝问道:“燃燃法师远道越洋洲定是有要事待办吧?”
燃燃双手合十说道:“谭绝道友远从鹉鹦洲而来,也不止是为了卫道降妖吧?”
在谭绝突感自己问话有误后,那燃燃法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