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你怕我?”
她慌忙摇头,却不敢看他,只将脑袋靠在他怀里,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让僵硬的手变得不再那么僵硬。
“大叔,你……刚才好吓人,弄得人家……好疼……”
女孩娇软的嗓音让男人冷凝如薄冰般的眼眸,微微缓和了几许。
他的掌心烫帖着女孩柔软的背心,说,“谁教你越来越诱人了?唔?”他抬手轻轻拉了拉她身上的大毛衣,微敞的领口裸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当时她举着一只手翻着豆腐片儿,浑然不觉毛衣领口微微滑斜时,露出的一截圆润肩头有多么性感迷人。而她下身还穿着一条浅灰色的紧腿裤。这本是非常居家的装扮,可是在刚才那事之后,看到这样的画面,让他有些失控了。
她心里涌上一阵后悔,;自己故意换了布带装了,什么身型儿都看不出来,竟然还能惹起男人的兽欲,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时,她无言以对。
他也只当她是害羞上了,轻轻地笑着,雨点般的轻吻,一下下落在她的颈后、脸颊、眼睫等处,静静地厮磨着,他很喜欢这样子的两人相处。可是也同时感觉到,她的不自在,和勉强奉迎。
这般腻味了一会儿,他终于放开她去做饭菜。她悄悄松了口气,跑回了主卧室。
饭后
萌萌想要躲回房间,却被厉锦琛叫住。
“你不是说,晚上一起看最强大脑么?”
萌萌咬了咬唇,立即笑道,“对啊,我怎么忘了。快快快,按哪个台呀,我老记不住。你来换台!”
厉锦琛接过遥控器,也顺手将女孩扯进怀里,抱着一起坐进沙发里。他的一只大手在揽绕过她的小腰儿时,竟然用力一扣……她低头惊叫一声,紧张无比地看向他,他却目不转睛地换头台,唇角合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放肆,无忌。
“大,大叔,你别这样……”
“哪样?”
他偏过头,看着她,声音轻柔,漆黑眸底似淬着一抹火色,教人不敢深看怕惹火烧身。
“你,你明明……”
她委屈地瘪着小脸,低头看看自己,又无辜地看着他。
“明明怎样?”他的口气很淡,根本让人想像不到他此刻做的事,有多么浓墨重彩!
“大叔,求你别……我,我没法专心看电视了!”
他只是回以一笑,目光又转回电视,台已经转到,一片热烈的观众掌声里,她只感觉到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心口穿过,疼得打了个哆嗦。他突然凑到她耳边,呵着气说,“小坏蛋!”
“阿琛,为什么你……”
他突然执起她的手在掌心轻轻扣紧了,将她拉近,两人几乎一下子鼻尖对着鼻尖儿,呼吸交缠。
“不听话的孩子,必须,受罚!”
“我哪有,唔……别……”
“你要反抗么?”
他朝她耳洞里吹了一口气,立即牵起她恐惧的回忆,她不自觉地收缩紧了身子,缩着肩膀往后缩去,可是他的动作更狂野,一把将她拉到了问题的核心中,紧紧束缚,步步紧逼……逼得她瞬间小脸上臊红一片,直想要把他的大掌甩掉,甩掉那磨人的……痛苦。
“大叔,求你,别这样……我,我怕……”
“萌萌,瞧你多不老实,刚才还说不怕我。”他突然抬起手将她抱坐在他大腿上,与他面对着面,目光比那双大手更可怕地紧紧勾住她的眼,沉声问着,“这么快,就反悔了?嗯?”
啪!
他竟然打了她屁股一下。
她的身子不可自抑地朝前一跳,身子立即僵住,进退维谷的难堪出现在她的小脸上。落在那双深深的黑眸中,倏地变得丑陋又恶心。
“阿琛,我没有。只是你突然这样,我还没有心理……”
“准备吗?!”
她被他接得嘎然失声。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阴兀至极,冷冷地吐出,“那么你就随时准备好了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卿卿我我?!”
她一惊,“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一个向东辰分开了,现在又主动粘上一个温泽。那么,下一个是谁?是不是轮到贺英琦了?!”
“大叔,你到底……啊……”
他突然将她掼倒在沙发上,庞大的身躯紧压而下,一只大手直直扼上她的脖子,刹时间,她脑海里闪过一幕熟悉的画面,也是他扼着自己的脖子,环境却不是在沙发里,而是在……好像是在……在……她的脑子再次窜过一抹眩晕的感觉,甚至开始隐隐地作痛。
耳边再响起他阴戾扭曲的低喝,“小东西,你这么不听话,可要挨罚的!”
挨罚?!
……
漆黑的房间里,传出女孩求饶的痛哭声。
“大叔,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黑暗中,森黑的眼眸,亮得逼人,阴鸷宛如世界上最黑暗的泥沼……
这一夜,很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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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两人有了不正常关系?
“琛儿……”
厉珂不由低呼一声,却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哐嚓”一声碎响,然后就是“嘟嘟嘟”的盲音了。
他转身就想往外走,可还没等自己的机要秘书出声,就刹住了脚步。眼下还在开重要的会议,若非他身份特殊,否则寻常一般人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跑出来接电话的。元首也是知道他接这电话的重要程度,但是也不会赞同他在这时候,就直接离开走人。
中年人眉头紧蹙,让机要秘书瞧得几分心惊。对于早已经见惯大风大浪,甚至还曾在生死线上挣扎过的秘书长来说,会露出这样艰难矛盾的表情,想必这突然打来的电话涉及的事情,必然不轻。
最终,在深深的沉吟片刻后,厉珂拧着眉背过身,打出一个电话,“海恩,阿琛的情况不太好。估计,他又隐瞒了我们大家关于病情的变化情况,你察察你最近收到的监察报告是不是已经被他偷偷做了手脚?”
半晌之后,厉珂的脸色变得更糟糕,“海恩,如此看来应该是从我们春节前就已经出问题了。我知道,我必须采取行动了,不然我怕再这样下去,他会伤到萌萌,后悔一生,彻底毁掉他自己的未来。唉,之前我以为以小姑娘能化解他的心魔,哪知道被人给搅了……都是我们太大意,以为这几年他一直没事儿,应该不会再出差错了……都怪我,对之前发生的一些事还抱着一种侥幸心理……海恩,谢谢你,我知道你和我一样爱这个孩子,还想给他机会,只是刚才我接到小姑娘的电话,情况比我们想像的更糟糕啊……”
……
电话被男人轻轻一挥,就摔在墙上,摔成了两片儿。那可是她用了半年多,依然连点划痕都没有,也被摔过好几次都没事儿的手机啊!
心中来不及惊赫,脖子已经被男人死死扼住,气息瞬间消失,巨大的痛楚从喉间传来,甚至听得到骨头错节的响声,血液仿佛一下凝在了脑袋里,脖子下的部位也很快失去力量。
她只能瞪大了惊恐的眼,看着那悬压在上方的男人,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中迸出暴戾狂躁的光芒,那就是杀气,赤果果毫无掩饰的杀气。
此时此刻,他真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眼里再没有了以往看着她时的温存和宠溺。
老天,她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大叔……
终于,她胸口穿过一抹刺痛,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轻轻拍着她的脸,声音低沉温润,仿佛似曾相识。
“萌萌,醒醒?太阳都下山了,你肚子不饿么?新品种的草莓蛋糕来了,你不想偿偿么?”
隐约之中,她似乎动了下鼻子,闻到了浓浓的奶香味儿,似乎嘴里还偿到了甜腻柔滑的东西,她下意识地舔舔小嘴儿,咂巴咂巴,把那甜蜜蜜的奶油咽下了肚子,感觉唇上微凉,终于忍不住馋虫的骚扰,睁开了眼。
厉锦琛正含笑看着她,那笑容一如早晨离开时,他亲吻她脸颊的模样。
“嗯,想吃么?”
他把蛋糕托到她面前,上面已经被刨下一勺印儿。
她心中突地莫名一抖,身子就反射性地朝后缩去,仿佛是害怕他的靠近,心跳不自觉地砰砰乱跳起来,觉得眼前的这抹笑容,看起来竟然虚假得像是在做梦。
厉锦琛见女孩警惕的模样,转眸抹去了眼底的光色,将蛋糕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萌萌这方着眼四下一望,发现自己在男人的办公室里,躺在待客的大皮沙发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很暖和,而身上的衣服,竟然换成了一套纯棉的夹棉居家居。
“我……”
她眼里布满疑惑,一时竟然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儿的。她努力回忆之前的事儿,却听到男人的说辞。
“睡迷糊了么?”他拍拍她的小脸,声音温润轻蔼,就像抚帖着耳畔的低喃细语,声声入心,“你说你下午没课,特地跑去菜场买了豆腐给我做了炸豆腐,悄悄送上楼来。结果在门外遇到司徒,我的加餐就被他抢去一半。你这一生气就跟他争了起来,不小心这脑袋就嗑到中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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