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不变。(6)
在昼夜平分日,也就是3月20日和9月22日,这里还能看到更为奇特的、但同样是特意制造的效果。那一天中午,阳光从南向北移动,渐渐抹掉沿西边下层台阶延伸的一道笔直的阴影。从阴暗到明亮,整个过程秒,分毫不爽。年复一年,从金字塔建起,年年如此,一直延续到大塔倾圮,化为尘土的那一天。(7)
当然,这意味着,在金字塔的众多功能中,至少有一项是充当“万年钟”,准确地报告春、秋分的来临,方便像玛雅人那样的、关注时间流逝和计算的人们,在必要的时候修正他们的历法。此外,它还意味着,特奥蒂瓦坎的建筑大师们拥有丰富的天文和测地数据资料。根据这些资料,他们确定了金字塔的精确方位,以发挥报告春、秋分的功能。
这是第一流的设计和建筑水平。数千年的沧桑巨变没能使它坍塌,但20世纪初的一场外墙全面翻修却差点让它毁于一旦。这也是那位以“修复家”自诩的里奥珀多·巴特雷斯干的好事。除了盗卖本可以帮助我们破解这座神奇建筑物谜团的珍贵文物之外,这个墨西哥腐败的独裁者迪亚斯的可憎帮凶还将金字塔北、东、南三面外墙上的石块、灰泥和石膏全部扒掉,厚度达20英尺!这番“修复”的结果是场浩劫:下面的土坯表层在大雨中消融,土石大量流失,整个金字塔随时有可能坍塌。虽然补救措施阻止了滑移,但是太阳金字塔原有的表面特征已全部破坏殆尽、无可挽回了。
以现代考古学标准衡量,这当然是不可饶恕的亵渎。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再也不可能知道随着那20多英尺厚的被刨去的外墙而永远消失的那么多的雕刻、铭文、浮雕和其他物品所蕴含的意义了。这还不是巴特雷斯肆意摧残造成的、最令人痛惜的后果。现在已有惊人的证据表明,建造太阳金字塔的那些不知名的建筑师们很可能特意将科学资料保存在这座伟大建筑中的某些关键环节里。我们已经在保存完整的西墙上采集并研读出这类证据。这面墙是我们至今还能看到的刻意制造出的春、秋分阳光效果的地方。由于巴特雷斯随心所欲地更换了其他三面墙的外层结构,这些墙面再也不可能发送出类似的信息了。事实上,这位墨西哥“修复家”对这座金字塔的外形和规模进行了那么剧烈的扭曲,他已经断送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从它那里获得信息的通道。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特奥蒂瓦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们了。
。 想看书来
永恒的数字(1)
圆周率π是先进数学的基础。它是圆周与直径之比,其值略大于。举例说,如果一个圆的直径为12英寸,这个圆的周长就是12×=英寸。同理,因为圆的直径是其半径的两倍,我们也可以用π来计算任何已知其半径的圆的周长。在这种情况下,就用半径乘以2π。再以直径为12英寸的圆为例,它的半径为6英寸,周长则为:6×2×=英寸。半径为10英寸的圆,其周长为英寸(10×2×);半径为7英寸的圆,其周长为英寸(7×2×),以此类推。
有了π这个数值后,我们就可以用这些公式计算直径或半径为任何数的圆,无论其大小。π也适用于所有的球体或半球体。事后看来,这区区一个数字似乎再简单不过,但是的发现却是数学上一个革命性的突破,是人类历史上很晚的时候才实现的。正统的观念认为,公元前3世纪,阿基米德首次将的值计算到。(8)学者们对美洲有人在16世纪欧洲人到达之前计算出接近于的值一贯持否定态度。因此,当发现吉萨大金字塔(阿基米德出生前两千多年建造)和特奥蒂瓦坎的太阳金字塔(时间比西班牙征服早许多)的结构中都揉进了的数值时,难怪他们要晕头转向了。不仅如此,大西洋两岸的古代建筑家们在建造这两座伟大的建筑时采用几乎同样的方式,表明他们对这个超越数早已运用自如。
金字塔的几何构造的两大基本要素是:(1)塔顶距地面的高度;(2)地面上塔底的周长。就大金字塔而言,它的塔高(英尺)与底边周长(英尺)之比正好是半径与圆周之比,即2π。(11)这样,如果我们以金字塔的高度乘以2(就像以半径求圆周一样),我们就可以得出这座建筑物的准确的周长(英尺×2×=英尺)。反之,如果我们把这个等式倒过来,以地面周长求塔高,也可以得到金字塔的准确高度(3;英尺÷2÷=英尺)。
由于这样精确的数学关系几乎不可能出于巧合,我们不得不做出这样的结论:大金字塔的缔造者们确实熟悉π。他们刻意将它的数值应用到他们建筑物的结构上了。
现在我们再来看特奥蒂瓦坎的太阳金字塔。它的各边的倾斜角是°(12)(大金字塔是52°(13)。墨西哥金字塔的坡度要缓一些,因为它的底边周长为英尺,(14)不比它的埃及对手少多少,而它的高度却要低许多(巴特雷斯“修复”前约为英尺)(15)
适用于大金字塔的2π公式在这些数据面前无能为力了。但是4π公式却正好。如果我们以太阳金字塔塔高(英尺)乘以4π,我们又一次得到一个精确的周长读数:英尺×4×=英尺(与实际数字英尺相差不到英寸)。
与埃及的大金字塔一样,这个尺寸与π的关系也不可能是巧合。不仅如此,这两座建筑物与的密切关系(大西洋两岸其他金字塔都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强有力地表明,在远古时代不仅有先进的数学知识,而且还要某种潜在的共同目标。
我们已经知道,大金字塔要求达到的高与底边周长之比为2,这种比例使得各面的坡度必须非常特殊的、很难处理的52°。同样,太阳金字塔的高度与底边边长之比要求为4π,所以,它的各边的坡度也必须得是同样不同寻找的°。如果没有什么隐秘的动机,古埃及和古墨西哥的建筑师们采用45°的角度肯定省事得多,将直角一分两半就行,好做也好检查。
到底是为了什么共同目的,使大西洋两岸的金字塔建造者们如此苦心孤诣地一定要把的数值精确地构筑进这两座非凡的建筑物中去呢?由于金字塔建造期间,古埃及与古墨西哥这两个文明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直接联系,我们据此推断这两者可能在某个遥远的时候,从一个共同的来源,继承了一些共同的理念。这种说法难道不言之有理吗?
体现在大金字塔和太阳金字塔上的共同的理念可不可能与球体有关呢? 因为球体与金字塔之类的结构一样,是三维体,而圆只是一个平面。以象征方式将球体表现在三维空间的、由平面构成的建筑物中,这种愿望可能正是古代建筑师们为了确保这两座建筑物中都融入这个决不会弄错的关系而不嫌其烦的原因。而且,这两座建筑的建造者们想呈现的似乎并不是一般的球体。他们刻意体现的,是一个特定的球体——地球。
一些古代民族具有先进的科学技术,他们对地球的形状和大小有着清楚的认识。要正统的考古学家们接受这样的观点可是件耗费时日的事情。然而,根据美国科学史教授、研究古代度量技术的知名专家里维欧·施特奇尼的计算,这种异常的科学知识在古代的确存在的证据是无可辩驳的。(16)施特尼奇根据公认的、无懈可击的数学和天文学数据资料做出的结论(主要与埃及有关)给人印象极为深刻。(17)在本书的第七部,我们将对这些结论和数据资料的性质做全面的验证。这里先引用施特奇尼的几句话以帮助我们了解大金字塔的奥秘:
大金字塔的基本理念是,它应该代表地球的北半球,像画地图一样,用投影法画到地面上的北半球……大金字塔是在四个三角平面上制作出来的投影。金字塔的塔顶象征着北极,底部周长代表赤道。这就是底部周长与塔高的比为2的原因。大金字塔以1:43200的比例再现了北半球。(18)
我们将在第七部中探讨为什么选择这个比例。
数学之城(1)
我在亡灵之路上继续向北漫步,月亮金字塔在我面前拔地而起。这座金字塔侥幸逃过修复者的魔爪,保存了原来的四层阶梯式结构。太阳金字塔原来也是四层,但是巴特雷斯异想天开地在原来的第三层和第四层之间挖土弃石,硬生生地抠了个第五层出来。
幸好太阳金字塔还有一个原有的特征巴特雷斯没能破坏掉:从西墙下面一个天然洞穴通进塔底的地下通道。1971年偶然发现这个通道后,考古学家便对它进行了彻底的考察。这个通道高7 英尺,向东延伸了约300英尺后,到达距离金字塔的几何中心点很近的另一个洞穴。(19)洞穴地面开阔,挖掘成酷似四叶苜蓿的形状。这些“苜蓿叶”其实是一个个的房间,每个房间的周长都有大约60英尺,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手工艺品,如雕工精美的石盘,打磨光洁的镜子等等。金字塔内部还有一个用石刻水管相连的复杂的排水系统。(20)
这个排水系统令考古学家们大惑不解,因为金字塔内根本没有水源。(21)但是水闸的存在却不容置疑地表明,这个地方古时候是有水的,而且很可能还不小。这使我想起了早些时候在堡垒北面、亡灵之路上看到的那一道道水闸和隔离墙,想起了施莱默的反射镜水池和地震预测理论。
说实话,我越琢磨就越觉得水是特奥蒂瓦坎城里最主要的基本特征。如今回想起来,我发现魁扎尔科尔亚特神殿上装饰的不仅有羽毛蛇的雕像,还有确定无疑的水的象征:起伏如波浪的纹饰和大量美丽的海贝雕刻。我带着这些想法来到月亮金字塔脚下宽阔的广场上。我想像着这里可能曾是一片深达10 英尺的汪洋。那景色看起来该是多么壮丽、多么宁静、又多么醉人啊。
在遥远的蒂亚瓦纳科城,城里有一个亚帕卡纳金字塔。塔的周围也萦绕着水。水也曾是那里压倒优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