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面向客人,笑着说,“请您稍等。”随即,已经向吧台走去。
阮漓俊美的脸霎时凌厉无比,脸黑的比包公还黑,脚下的步子沉沉的踩着,像是想要踩穿地板,追上安灼,他不管不顾,直拉着安灼往外走。
安灼被阮漓拉的身形不稳,只能跟着阮漓走,他朝阮漓怒吼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阮漓不说话,闷着声往外走,他脸色不好看,挡在他前面的人看到他的脸色都自动让出一条路。眼看着要到门口了,安灼不依了,使劲的挣扎,他虽然看上去纤细,其实力气不小,和阮漓是抗衡得了的,他甩开阮漓,气的胸膛起伏的飞快,“好好的你发什么神经!我还在工作!”
“工作?!”阮漓怒极反笑,扣住安灼的手腕,“谁同意你工作了?!”
“我!”安灼边挣扎手腕边吼道,“难道我自己的事还不能做主?!”
“你是能做主!所以你就找在这种地方工作?!”阮漓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大,手劲也更大,安灼被他捏的手腕生疼,他咬着牙不喊疼,就是一直固执的想扳开阮漓的手。
“我在什么地方工作关你什么事!”安灼挣脱不开,急的抬起脚踢阮漓一脚,“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别管东管西!”安灼气的口不择言。
正在气头上的一脚,力道一点都不轻,阮漓的腿疼的抽筋,可他隐忍着不松手,听安灼说两人毫无关系,气的牙齿发颤,发出咯咯的声音,想他这段日子对安灼掏心掏肺的,安灼竟然说两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在他吻他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每天晚上抱在一起睡觉为什么不拒绝?!
“我不是你什么人?”阮漓气的哂笑出声,“是,我不是你什么人,我只不过是被你捡回家的一条狗!可是这条狗喜欢你!喜欢到放弃自尊!”
安灼因为阮漓的直白,震惊的忘记挣扎,而阮漓也不顾什么场地,把安灼按在门口边,狠狠的吻上安灼的唇,如狂风卷落叶一般,不给安灼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他不是不强势,而是不舍得对安灼强势,这次,安灼实在是惹到他了,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幸好是酒吧,玩酒吧的人什么情况没见过?所以对两个男人接吻看的相当的淡然,该干嘛还是干嘛,可没等他们转过身,一声响亮的巴掌在喧闹的酒吧里显的非常的响亮。
安灼瞪着眼,怒视着阮漓,手垂下,隐隐作痛,其实刚打过他就后悔了,可他还是呛着语气说,“你疯了!既然敢这样做!”
“我是疯了。”阮漓舔了舔有点破了的嘴角,冷着眼看着安灼,“我疯了才会喜欢上你!疯了才会因为你忍到现在!”
“松手!”安灼惊慌的挣扎,可也不敢再做其他事情,刚刚那一掌……他实在是后悔了……
“不松。”阮漓拉着安灼往外走,安灼也不敢挣扎的太过,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跟着阮漓走了,店里的人也没拦着,因为从一开始就看着两人的互动,知道是情人间闹矛盾,不好插手。
两人一直呛着,直到到家,阮漓也没松开安灼的手,阮漓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安灼心有愧疚,也不怎么再死呛着,可刚到家,阮漓就把安灼按倒在床上,安灼一下子就慌了,使劲的推着阮漓,问,“你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大家知道会干嘛了吧?嘿嘿~(奸笑ING)
PS:乃们懂的,JJ相当的傲娇,夕阳坚持每条留言都会回复,可是经常回复不上去……回复不了的,请各位担待~
再PS:国庆节,送夕阳一朵花吧~
第二十九章
阮漓听安灼这么问,笑出声,他把身体所有的重量压在安灼身上,不让安灼动弹,解着安灼的衣服,“我干嘛?你说呢?”
“我不知道!”安灼拒绝往其他方面想。
“安灼,我说过,我喜欢你。”阮漓低头吻上安灼的唇,原本气势汹汹的,却在碰到唇的那一刻温柔无比,就算他再生安灼的气,也不忍多伤安灼的,再说,回家的这一路,其实他的气消了不少。
而原本想拒绝的安灼,在阮漓落上吻的那一刻,最终没有拒绝。安灼软下眸子,所有的怒火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其实他也喜欢阮漓,可是阮漓的大男子主义实在是太重,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不需要留在家里等着被照顾,可阮漓就是不理解他……
“安灼,我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阮漓一边吻着安灼,一边轻声说着。
安灼撇开头,淡淡道,“我知道。”
就算他没有谈过恋爱,最起码的常识也是知道的,朋友间、兄弟间的关系,不可能像他和阮漓这样亲密,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这类事情。他一直不愿承认的原因是,两人都是男人,最不该的关系就是恋人这关系……他一直无法坦然的接受他对阮漓的吻和亲密不排斥甚至是喜欢……
其实,自从阮漓出现后,阮漓带给他很多的意外和惊喜,有一个人陪着,使他孤独减少,生活也不是那么乏味。心里明明清楚阮漓对他的情,却一直装着不懂,现在阮漓挑明了,让他无处可逃,拒绝,根本就不可能,不拒绝,却又不甘心,可又不甘心什么?连他心里都不清楚。
皱起眉,伸出手臂捧住阮漓的脸,安灼恼怒的啃上阮漓的下巴,呢喃道,“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一直这样下去有什么不好?!”
阮漓任由安灼咬着,手却没有闲着,安灼的衣服已经被他全脱了,“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想要那么点,我很贪心。”
“我也知道……”安灼松开嘴,垂下眸子,他知道,阮漓其实最贪心,最不好打发,因为阮漓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什么环境下有什么态度做什么事达到最好。
“安灼,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阮漓边亲吻安灼边要着答案。安灼扭开头,咬着唇,过了很久才淡淡出声,“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一份喜欢里,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喜欢而喜欢,有多少是因为习惯而喜欢,有多少是因为依赖而喜欢……
“不知道没关系,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说完,阮漓不再说什么,一心吻着安灼,取悦着安灼。而安灼,因为那一掌、因为心里的彷徨和不忍拒绝,没有明确的拒绝阮漓。
他只在阮漓在他后面拓开三指空间,想要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别扭的说,“轻点……”
而这一句话,算是答应了……
守了大半年的阮漓,终于把安灼吃下肚,这一晚,阮漓化身为狼,没有一点的温和气息,把安灼做的呻|吟不已,小小的房间里,低低浅浅的都是暧昧的声音,直至后半夜才算消停……
次日,日上三竿,两人还在睡觉,昨天折腾到那么晚,两人都累。直到十点钟,阮漓才转醒,醒来后想起昨夜的种种,心里甜的像灌了蜜一样,忍不住紧了紧怀里的安灼,想着,只要有安灼在,不管有多艰难的生活他都可以忍受。
舍不得离开安灼,阮漓索性躺在床上就这么看着安灼的睡颜,十点半的时候,安灼醒来,他刚睁开眼就看到阮漓正笑的温柔的看着他,不由得脸一红,问,“几点了?”
“还早。”阮漓亲了亲昨晚被他亲的红艳的唇,关心问,“疼不疼?”
安灼一张俏脸更加的红了,恼怒的瞪一眼阮漓,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那样的事情,干嘛说的这么直白这么坦然?后面虽然胀,但不疼,可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阮漓瞧安灼那眼神,以为他昨晚做的厉害,安灼疼,所以恼怒了,立刻翻身把安灼放平,在安灼的腰间揉着,疑惑道,“很疼吗?我明明没敢用力啊。”
安灼听阮漓说这话气的半死,一口咬上阮漓的肩,“没用力?昨晚做的我死去活来的是谁?”
阮漓得了便宜卖乖,嘿嘿一笑,更加卖力的帮安灼揉腰,安灼一脚把阮漓踹过去,“赶紧起床去买菜,家里没菜了。”
阮漓听话的下床准备穿衣,安灼看到阮漓后背好几条痕迹,尴尬的扭开头,那些痕迹都是他留下的……有的是因为疼,有的是因为兴奋……
干咳一声,他也揭开被子准备下床,结果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青青紫紫的都是印子,心底那一抹尴尬消失无踪,说到底,昨晚上还是阮漓赚了。
两人起床后,阮漓去买菜,安灼留在家里收拾屋子,一夜放纵之后,除了腰稍嫌无力外加那地方胀胀的外,身体没什么异常,连安灼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昨晚上做了那么多次……
阮漓买菜回来后和安灼一起准备午饭,十二点不到,两人就吃过午饭了。又休息了一小时,阮漓收拾东西准备去摆摊,走之前他亲了亲安灼,要求安灼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再去上班,安灼闷着声没说话,阮漓当安灼答应了,便满面笑容的离开了。
直至晚上十点多他到家才发现,家里根本就没人,安灼显然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上班去了。想到酒吧,阮漓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沉下一张脸,坐在客厅很旧的布沙发上等着安灼,一动不动的。他想,原来昨晚上并没有把事情解决掉,在他的潜意识里认定,安灼定不会再去上班,可没想到,安灼这么执着……
深夜接近一点的时候,安灼回到家,结果他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进到屋里就看到阮漓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看上去很奇怪,他走到阮漓面前,阮漓也没动,他担心的摇了摇阮漓,“阮漓,怎么坐在客厅?”
阮漓抬头看向安灼,眼里一片森冷,语气也特别的淡,“你去上班了?”
安灼知道阮漓不喜欢他这个工作,忍着不出声,阮漓瞧着安灼不说话,继续说,“你就那么想在那种地方工作?”
“那种地方怎么了?”安灼听阮漓这么说他的工作,心里不是滋味,再怎么说那也是他找的工作,被这么说,心里有股淡淡的排斥感。
“你说怎么了?”直直的看着安灼,阮漓嗤笑,“那种地方怎么能工作?”
“怎么不能工作?”安灼冷笑,“三千块钱一个月的工作在那种地方又怎样?”
在B市,哪里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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